《妃原跋扈全集Zei8.net》第105/127页


  “家中有事,便先行离去。告辞了二位。”高涯说完便起身,走得匆忙。
  高涯一向直言,他的神色总那般纯粹。正因如此才令人信服又无言以对。
  结果:
  颜礼郑智眯起美眸,缓缓拉弓,却迟迟未发,神色未有的认真凝视前方做了细微移动,箭发出。
  未中靶心。
  影响:
  她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用所有的力气拥着他,他回拥着她。彼此间的心跳,呼吸,温度,是如此真实。
  

☆、第二十五章 归宁(一)

  “可我不知在哪。”她一脸困惑道。
  “会有人带你去。”即墨渠嘴角微扬。
  “君窈窕不是只有哥哥,君泱。”即墨渠不但未解答她的疑惑,反而又制造新疑惑。
  “棉儿,你已偏心到这种程度。”
  她不觉得表达出了问题,疑惑抬头,即墨渠眼里哪有难过的表情,此时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你现在很讨打知么。”她一字一句,面带笑意。
  下一秒,唇便被封住了。
  月色皎洁,星星闪耀,室内春色撩人。
  君府是在皇城临近的城池,不过半日车程。
  马车停在偌大府邸的门口,站在门口迎接她的人,为首的几位中年男子与身后的几位妇人皆是华衣华服,而在身后还有人。来此之前即墨渠将他们身份告诉她,分别为叔叔婶娘。
  好罢,她承认。
  “草民,民妇,参见华妃娘娘,娘娘千岁。”众人跪着行礼。
  “免礼。”她从广袖中探出手,四指微微向上,面带浅笑,除了优雅还有一种亲和。
  众人起身谢过。
  “泱不在府中。”领着她进府的一位中年男子缓缓而道。
  身后跟着一干人等。
  “哥哥总这般,窈窕早已习惯了。”言语并无责怪,字里行间看出兄妹感情甚好。
  宫里的人欲想探究君泱的真实身份,府里的人不知其真实身份,却隐藏守护君泱的秘密。虽双方皆是即墨渠的人,不过因“他”身份不同,处的立场不同。两种身份是矛盾却互利,她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娘娘的闺房已命人收拾好了。”中年男子继而又道。
  “许久未见叔,叔陪窈窕聊会儿天罢。”她道。
  她并不认识路,有人带路又有合理的理由,自然会变得顺理成章。
  “是,娘娘。”中年男子闪过赞许,而后拘谨回道。
  她抬手示意,身后一干人等便行礼退下。
  “府里皆打点妥当,娘娘晚上何处住宿。”中年男子问道。
  “是草民疏忽,娘娘是在……”思及华妃对君府陌生,中年男子颔首而道。
  “最近的便好。”她道。
  “草民这便带娘娘去。”中年男子一愣,面上的恭敬多了一分。
  夏风拂过,坐在园子后院,便可见后院外,柳条摇摆舞动它那婀娜多姿的身躯,园子里丝毫未有入夏的炎热。
  吹散了炎热,却带入困乏。打算小睡一会,可躺在床榻许久也未有睡意,抚着胸前的钥匙项链。
  “我们之间,这些我皆不想瞒你,时至今日令我害怕的往昔仍会窜入脑海。”
  “我知。”
  “我待在繁华……”
  “我知。”即墨渠打断了她的话,将她搂得更紧了。
  “我的……”她道。
  “听我说。”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只是更快的打断她,将她搂得似要深入骨血。
  他俯下身在她左耳旁,声音清晰的传入左耳,“我皆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在意。我不说,你不说。以为如此你便好。”
  繁花楼的事,他可能很早便知。她的耳除了魏璟陶,便只有始作俑者焦泽荷知晓,几年下来,她已习惯一只耳听,除了环境嘈杂模棱两可,其余皆不成问题,他又怎会发现。
  “我……”
  “一直想带你去医治,却不知如何开口,而今好了。”即墨渠又打断她的话,似乎不想给她开口。
  她的泪已然模糊了双眼,为他。
  “别打断我。”她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因会声音沙哑带有鼻音,又愈加控制不住哭泣的声音,使人轻易看出脆弱。
  “父亲对我的爱多半原因在于母亲,母亲对我的爱总是藏于雾中,而你,原毫不相关的人,为何要去超越他们,让我觉得即使已离你很远,却还是不顾一切,不得不爱你。”眼泪愈掉愈多,声音哽咽仍是将它说完。
  “今后的不折手段……说是为了你,为了……陪伴在你身边,会……不会……”最为在乎的就如扯着心在说,最终仍是哽咽说不完整,掩着嘴,还是掩盖不住哭泣声,便放弃了,任由哭泣声在他们之间传开。
  “第一次见你写字,我的想法是棉儿原会写字了,而且字迹娟秀。而五年前在王府,我知你识的字并不多。”
  她的眼里闪烁动容之色,说不出话。
  辕珂与沐棉儿,同一时空不可能同时出现的两个人,却在同一身体有两种思想。失去原有记忆的沐棉儿是辕珂,恪守本分只有现代记忆的辕珂,可在即墨渠的面前,她是如此信赖依赖他,真实的辕珂束缚于这一时空。即墨渠所认识的辕珂与现在他眼前的人,差别究竟是甚么,他看得比她透彻。而即墨渠所表达应是,他心里依是她。
  修长的手指为她拂去脸上的泪水。
  之后,两人沉默良久,屋内只剩哭后的低低的抽泣声擦鼻涕声,又过了良久没了外音,两人依旧沉默良久。
  彼此心中的芥蒂,一番吐露心里半年未有的轻松,但似在寻求打破此前的僵局,然,她应是那方。
  “瓷瓶摔坏了,是不是很笨。”她在他怀里小声而道,此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形象五年前便全无,可她还未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情况。
  “是真的很笨。”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她左手上面的疤痕。
  她只说瓷瓶摔坏,又没说她的手,也不想提起手。
  “只当是你对我说的情话,高兴还来不及,哪会想还有别的意思。”她的声音愈发小声,原是想起婉转的情话。
  即墨渠未语,此刻面上已无淡漠的神色。
  “你之前说我很聪明。”她想起甚么说道。
  “只对上次。”
  “有人说女子出嫁前在娘家都会哭的,哥哥是娘家人果真不假。”她的神色闪过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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