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原跋扈全集Zei8.net》第108/127页


  咳咳。游戏还未完。
  “怎么你喜欢我是错。”
  “怎么有错。”
  即墨渠又说喜欢她有木有。
  “怎么有对错。”她接。
  “怎么会错。”即墨渠反复在承认喜欢她。与之前只一字之差,未有重复。
  “怎么我也喜欢你有错。”她接他的话,两人相互表白。
  游戏要求并不严谨,持续许久双方皆未出错。
  直到她道,“怎么,更衣,你呢。错。”自觉忽略修饰词。
  事后她常拿它当笑话,只能自己笑自己,即墨渠笑点极高。即墨渠较为明了提醒两次后,她才后知后觉,不过不是关于“更衣”,是前个话题。其实是即墨渠说错了。即墨渠并未说对她看法。
  用她的话陈述较为浅显易懂,即墨渠有意不过含蓄让着她,许是太过含蓄,她未察觉。她也问过这样的问题,为何见她饮茶,不制止她。即墨渠回,既喜欢,如何可阻止。说的是有理有据,她可理解为衬托她愿赌服输豪气么。若这句话换做林丞说的,林丞表达不会是好话,直译过来应是急着投胎。
  还有一个疑问,表白呢。这般重要的问题怎能不问,用她的话来翻译,就是表白。
  

☆、第二十八章 无妨

  君窈窕专宠两月后,朝堂上便颇有微词。
  即墨渠坐于高位龙案前,神色如常听着大臣们对后宫之事所言。
  “陛下即位已近四年却无一子嗣,臣恳请陛下扩充后宫,子嗣绵延。”尚辗道。
  百官跪倒一片。
  苏复跪倒道,“臣恳请陛下扩充后宫,子嗣绵延。”
  百官又跪倒一片。
  陛下对丽妃的宠爱,三年未变,百官也未这般兴师动众,少见的政见一致。
  “恳请陛下扩充后宫,子嗣绵延。”亲王即墨浏出席下跪而道。
  百官又跪倒一片。
  接着位列三公的剩余一位大臣,也跪地,重复同一句话。此番,百官无一人是坐于席间。
  “我朝也不乏有天灾之地,并不是所有皆可有办法得以防治,然需花多少银两赈灾,众卿想过么。”高位龙案前的即墨渠缓缓开口而道。
  百官心里各种复杂,但皆保持缄默,不敢妄加揣测陛下此言为何。每年时常发生大小灾情,自然灾害不可避免,而许多方面无法防治,灾民流离失所,朝中拨下赈灾的银两数以万计。
  “君泱每年愿上供朝廷的银两,使几万人得以温饱,朕岂有不善待其妹之理。”
  百官再次缄默,不然又怎会有自古帝王皆薄情,娶妻纳妾多为巩固皇权。当朝陛下强硬的政治手腕,无不令百官叹服心生敬畏。
  “陛下英明。”方崇正福地朝高位作了个辑。
  “陛下应以皇嗣为重。”随后又道。
  “方大人是要涉及朕的家事。”即墨渠目光淡淡掠过方崇正。
  “臣不敢,陛下的家事亦是国家之事。”方崇正道。
  “无论贫富由千万家而为国,方大人的家事亦可为国事。”神色清明,言语听不出喜怒。
  “臣不敢。”方崇正闪过愕然,一时间只有这三个字可回。
  “若众卿欲干涉朕的家事,可,但众卿的家事也应无所保留。”看似好商量,无形中已有莫名的压力。
  陛下具有威慑力不容置疑,百官沉默大片。
  皇嗣,国的延续,忠臣权臣奸臣皆不会坐以待毙,忠臣愚忠者常逆君王耳,权臣奸臣者掺杂其中,或隔岸观火适时出击,以不变应万变。忠臣中顺君王耳,或得民心或得君心,二者兼得君王犹疑,宁除之。得民心,威胁皇权,君王忌惮,除之。
  联名上奏无效,他们请来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从不过问政事但也不再坐视不理,亲自往昭景殿。屏退宫人,殿内只剩陛下,太后两人。谈话内容不得而知。
  次日,众位嫔妃往雪宫请安,太后独留华妃,并屏退左右宫人。
  朝堂百官跪倒恳请陛下扩充后宫,轰动朝堂,后宫很快传遍,她也略有耳闻。
  太后抬手示意,心下犹疑,不知其意,依旧是规矩坐在软垫不敢妄动。
  “到哀家身旁来。”太后开口道。
  一闪而过诧异,她略微颔首缓缓从软垫起身朝高位案几移步。
  行至太后身旁,太后示意她坐下。她宁愿相信太后扬手给她一个掌掴,虽疼但利索。掌掴未下来,她相信迟早的是,逃不掉便早些好了,不然还需多承受心理上的忐忑不安。
  太后的目光打量她的脸带有审视,似乎想将她看穿。
  太后未语,她未敢先言。太后将目光收回声音缓缓传来,“华妃可知何为贤德。”言语带着质疑。
  “臣妾惶恐。”双膝依旧跪坐在席上,微转九十度朝太后方向垂首着地。若是询问她贤德的意思,她会将此讲述详尽,太后有兴致的话,还可逐一举例。
  太后唇边扯出一抹冷笑,“华妃仗着陛下的宠爱,不将哀家放在眼里。”
  入宫两月依是循规蹈矩,与嫔妃和睦相处,待身侧宫人亦是宽厚温婉。
  太后未让她起身,她便一直跪着。
  “臣妾惶恐。”她道。太后心里对她已有定论,她辩解只会徒增间隙。
  她只字片语也未有冲撞太后,太后只是罚她回去抄写四书五经十遍,禁足半月,忽然松了一口气。可当真抄起来,发现并非易事。四书暂不说,单是《春秋》便有将近二十万字,其余四经加起来也有十几万字。手酸,脖子酸,脚麻,反倒担心抄不抄的完。太后身份尊贵,未抄写过是不知其中的艰辛,依太后安排的分量,她夜以继日赶工都不见得抄的完。手,脖子,脚随便轻锤几下,不可瞎浪费时间又得继续。即墨渠今夜依旧不在明宫过夜,说实话有些庆幸。扯不上女子的高尚美德,即墨渠是在昭景殿过夜。
  请安省了,除了生活必需之事,而又将花在上面的时间缩短许多。可已过两日,五经《周易》一字未动,其余四经也只是各抄完一遍。现代字体笔画简单许多,书写用具也简易方便。就当她在找借口罢,她是真抄不完。
  一个人抄不完,两个人也抄不完。不过,她放心了。当然是有理由的,太后未必看得懂。她哪敢揣测太后,是即墨渠说的。太后虽在雪昭国二十几年,也只是听得懂会说,却不学汉语。太后学不学有何原因,她不想知,不过太后不学的好。
  任务是减轻了,尽力而为罢,再者有人帮抄。即墨渠会来,诧异是有的。
  “我可以帮忙。”
  语毕,她便殷勤将笔递给他。
  “不过还是抄不完。”说明事实是这样的。
  “母后并不知上面所写的内容。”
  她怔了怔,却只是沉默甚么也未说。
  探头看即墨渠写的字,分明是模仿,她辨别不出其中差别。
  小学初中时老师会布置练字,称为临摹,从字帖上拷贝,练久了效果也很好,练出来的字也各有风格,而她的字只能算不像蚂蚁爬,写的格外工整。千年前的人他们练字不同,只可单凭眼力模仿名人大家字迹。沐棉儿的字迹,她也可自夸。所以说,无法比拟。
  她将十个指甲盖用毛笔画上笑脸,晃到他面前。为了使他理解,她露出大大的笑脸,“像这样。”太后虽看不懂,但精明。至少数量要有。抄书时间依然紧迫,闲玩是想逗乐即墨渠。缓解一下气氛,毕竟即墨渠是帮她抄写,她小小报答也是可有的。
  “如何。”即墨渠没甚么反应,纤细十指正反翻了翻问道。
  “要不我在脸上画,然后你笑我如何。”收回手问道。
  即墨渠提笔靠近。
  “画罢。”她道。
  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在她精致的脸上留下一笔一划,她尽量不动,保持安静未有说话。以她的角度,只可看见他下颚与脖子形成完美弧度,还有发出优雅好听的声音的喉结,她曾吻过的地方,想起唯美而赤裸的画面,乱了心智,上方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感觉变得愈发迷惑,她慌忙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幅度略大,毛笔在脸上轻划,留下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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