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原跋扈全集Zei8.net》第110/127页


  “可能会晚些。”
  “没事。”她楞了一会,回道。
  “做甚么。”即墨渠问道。
  她脸莫名的红了,抬头看了一眼即墨渠,他神色不变。
  “守岁都做甚么。”她问道。
  “平时做甚么。”
  使人想入非非。
  “看书,可能还弹琴,下棋,跳舞,有时赏花。”思维停顿两秒后,回道。
  “还有你知晓的。”声音很低,她很诚实。
  “你想做甚么。”即墨渠问道。
  “现想的与几天后想的可能会不同,到时在告诉你。”她想了想说道。
  屏退宫人,她一人在下五子棋。
  “方才忘了说,如此也可。”她收下斜对角连成一条直线的五个白子。之后连续收了几次五子。
  规定每人手上只有十六个黑棋或白棋。即墨渠手中黑棋用完。她忍着笑意,“可移动,一次只可移动一格。”她示范都可移动方向,此次说的详细。
  她五子棋下的不差,即墨渠是新手,在加上某人阴险,胜之不武。不过某人猖狂没多久,现他们玩五子棋,平局,即墨渠赢,她也有赢,比例是十比一。造成比例失衡,原因多种,褒义词自信。表示赞扬,聪明。她决定认真对待,不过无用。略微逊色的中性词,奇差一招。手中棋用完之后,用移动,即墨渠开始收第一次五个棋子,她只能继续移动,而且棋因此少了一个……差一步收五个棋子,终于不用移动,还可以淘汰堵住她棋,又可以收好几次五棋,结果那颗棋子被淘汰了,即墨渠又收了两次五子,她的棋又被淘汰两颗,不爽,继续移动。即墨渠继续收五子。最后,棋子都零散很难聚齐,准确说,一格一格移动的速度跟不上飞速。有时她先收了第一次五子,即墨渠用移动,她故意淘汰那颗无用的棋子,而不是先收五棋,她先?N瑟一下,即墨渠移动,结果意想之外,即墨渠收了五棋。她手中的棋用完,即墨渠还未。他飞速,她慢速移动。表示得意后果的中性词,大意,失策。
  “你平日会让我。”
  “你会想睡。”
  她禁不住失笑。
  成语有曰:忍俊不禁。
  又一曰:一语道破。
  她会想睡,前提她一直赢,失了兴致,无聊引发困意。遥想当年,她也曾群星闪耀般的辉煌过。输了便不可同日而语,跟打鸡血无异。
  “说罢。”即墨渠道。
  “坐到天明。”她道。
  “我未有,你试过么。”她随即问道。
  “未做甚么么。”即墨渠道。
  “有些难度。”她设想后,道。
  “赏月,我们未赏过月。”她建议,若后面的加上去的话,省略是如此的。
  即墨渠起身,探出手伸向她面前,她搭在他手心跟着起身。即墨渠拿过裘衣为她系上。两人站在原地,宫灯的柔和不及目光对视的柔情。
  “等会。”她转身去拿他的裘衣。
  他略微低头,两人靠的近了一分,空气中说不清道不明,使人砰然心动,莫名紧张,她不敢看他快速为他披上,系好。
  “我们走罢。”她仍是不看他,拉起他的手。
  下雪的夜晚,有月亮。
  赏月,赏雪。
  她依偎在他怀中。
  “即墨渠,我可抓到月亮相信么。”语毕,她伸出手对着月亮。
  “看到没。”她问。
  他侧身以她的方向,她的拇指食指抓住月亮。
  “恩。”
  她将手放下,未收回停在一个高度,抬起另一只手,拇指与食指成九十度角,另一只反过来,也是成九十度角。
  对着即墨渠俊美的脸。他被拍下来,记在她脑中。缓缓放下双手。
  “若可回到过去你会做甚么。”随口问问,无聊的很。
  “造反。”
  她未笑,也未继续问。其实有许多疑问,为甚么造反,造反在甚么时候。她将过去限定在二十五年的时光。
  她不会回黎桑国。不过即墨渠给她的答案,应是肯定的。他不希望她有危险,结局仍是不可改变。烂透的话题,尽早结束。
  “你喜欢樱花。”白痴的另一话题。即墨渠的喜爱,不在此。
  “不是。”
  意料之中。
  “梅花呢。”
  “有么。”
  知晓未有。
  “木棉花呢。”她眼里闪过促狭,即墨渠类似不喜欢的词,以后可有他烦心的。
  “花。未有。”
  思维严谨。
  “人呢。”制造机会便追问道。上述回答,不难理解,她听听用直接的如何说。
  “是。”
  不过如此,却似与众不同。
  没有星星,有月亮的天空。宫灯照耀的走廊上闪烁着柔和的光。宫灯,月光下,雪花斜着飘落。宫灯,月亮的映衬,坐着相互依偎的两人,景应人,人应景,交相辉映。
  这夜,赏月,赏雪。
  回到殿内睡意全无,打量他睡时的模样,不由将纤细的手指从寝被探出,轻轻地抬起,缓慢的移向他,犹疑一会,终是将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停在他俊美的脸上,指尖轻轻描绘他的轮廓。阖着的美丽的凤眸,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过的脸颊,薄而性感的唇。深邃幽冷的凤眸凝视着她,看不出喜怒。
  “你醒了。”一点也无惊慌失措的神色,陈述事实,说的是废话。
  甚么时候醒的,同是废话,脑中自行省略。
  他不答话,深邃的眼眸染上一层迷离使人沉醉,对视未至一秒,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吻住她的唇。她承认触感是如此的美好。
  “我们……还有事。”他们今日要出宫,未想是甚么事,大概目标是玩。而当下这件事明确,需及时处理。现才辰时,今日很长,便无顾忌。
  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他熟稔的动作,使她的身子变得酥软。
  事后,已是黄昏。她身子瘫软依偎在他怀里。
  “我不管,我要出宫。”她嘟嚷着,少见的撒娇。
  “为何不。”即墨渠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别在耳后,回道。
  闻其言,有种久违的第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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