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原跋扈全集Zei8.net》第38/127页


  “大娘,其实你是女子对么。年轻的女子。”他心中早有想法。不能让她留下,那么便与她一起走。
  辕珂有些诧异,随后回答道,“对不起,我骗了你。来此,是想见到他平安。”
  “他是你的哥哥么。”辛函抱有一丝希望。
  “我的丈夫,是爱人。”辕珂摇摇头,道。
  “姑娘,保重。”辛函的一丝希望破灭了,快速地转过身道。
  “大娘,我娘很早便离开我了。”
  “因见到大娘,便想起我娘。”便让她在辛函心里是大娘罢。
  “辛函,你还是叫我大梁罢。”
  “名字叫大梁。”
  “大梁姑娘一定要一直幸福下去。”
  “哪有唤已嫁为人妻的女子,为姑娘的。”辕珂扯出笑意道。
  “在我心里,大梁永远是姑娘。”辛函有时看起来傻傻的,但说这句话,却格外认真。
  永远的姑娘,心里没由来的一暖。辛函,他是个很好的人。“辛函。你也要一直幸福下去。其实没有上战场并不遗憾,因为辛函你也付出了很多,在大梁心里,你与他们是一般,令人钦佩。”
  “大梁,我可永远记住你么。”
  “当然了。我会记得你的,辛函。”
  “回去罢,大梁,明日还要……”离别说出“离开”二字却很难。
  “好。”辕珂低声应了句,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个天真的辛函,与她一起聊崔叔,陪她一起等着他,一直在身边帮助她的人。他说,“大梁是他心中永远的姑娘。”
  “后会无期了。辛函。”
  这一晚,她一直没睡好。她不该接触对她好的人。
  很小父母就离异了,那时她还不知原因,她也很懂事的没问。她可以和许多人一起,唧唧歪歪有说有笑,但懂她的却只有一个,她的发小明柳。她有很多朋友,但也只对明柳,辕珂会无条件对她好。
  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现在的她变得有爱多了,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孩子,她八个多月后就要做母亲了。说起来她也还是孩子。不管怎样,她会好好照顾自己,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孩子有个幸福完整的家。能得到完整的爱。以前没有和妈抱怨过,那是因为妈把满满的爱给了她们。她不想妈伤心。但她的内心是渴望父爱的。
  渠,我们会幸福的。
  

☆、第五十七章 已经

  次日,大家起来去练兵时,在这时候离开是再好不过了,她装扮成初来这里时,少年的摸样。
  当她掀起营帐出来时,只见早已在帐外许久的男子,在看到她时,难以掩饰的震惊。
  “辛函,是我。”她未想辛函会来送行。
  “小兄弟原来是你。”
  “很逼真罢。”现在的她,皮肤依旧暗黄,皱纹少了许多,但与同龄人相比,显得有些沧桑,不似十五岁的少年,毫无美感。
  辛函点了点头。
  “大梁姑娘,让我送你一程可好。”
  “不甚荣幸。”辕珂双手抱拳道。
  辛函忍住笑意。
  “大哥,小人的包袱,便拜托你了。”辕珂从后面摆了摆手。
  此时包袱已挂在他的脖子上,人已先走了好几步。
  辛函忙追上前去。
  “崔叔还不知我走了,要是知晓,可能会哭。辛函可是好孩子,到时可要劝劝崔叔。”辕珂说起了冷笑话。
  “他已知晓了,正如大梁姑娘所说,崔叔现已在那里,哭了起来。”
  “啊,这可不好。”辕柯不免有些吃惊。
  “崔叔他……”
  “别人劝了都没用,他还一直在哭。”
  顿了顿道,“大梁姑娘不如回去劝劝他罢。”
  “被我发现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
  “我明白。”辕珂从他手中拿过包袱,还是狠心又洒脱的道,“青山依旧,绿水长流。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以后再也见不到一位叫大梁女子了。
  辕珂转身不再看辛函,朝她要去的地方走去。
  “大梁。”辛函上前几步,忽然唤了声。
  辕珂顿了顿,转过身来向他招手,很快的又转了回去,继续往前走。
  辛函走上前几步又停了下来,唯有低低的说了句。“后会无期了。”
  “若是关于明日之战,便不必多说了。朕已决定。”
  “陛下当真要如此么。”这次他是出于多年的感情而劝他。身为臣子,他觉得魏璟陶并未有错。
  “沐棉儿还真是红颜祸水,就连吕侯爷也替她求情。”
  “臣并不认识沐棉儿,只是曾经有人提及过她,说,她是最好的女子。他会娶她。”吕陇臆试图从她那,找回昔日心系沐棉儿的魏璟陶。
  “吕侯爷。”
  “他会一直……”吕陇臆仍继续说道。
  “够了。”
  “臣逾越了。”躬身谢罪。
  “今日之事,无需再提。”魏璟陶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谢陛下。”吕陇臆行礼告退。
  待吕陇臆走后,神情有些痛苦的捂着头。
  “一定要回来。”一个少女目光坚定的看着少年。神情隐忍着甚么,终于在少年转身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了他,道,“等予因哥哥回来后,我便可一直与他在一起了。”
  “所以,予因哥哥一定要快点回来。”
  少年转身抚摸着少女的脸颊,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神情与少女一般坚定认真的道,“棉儿,等着我。”
  越是这些记忆回想着,头越发的痛起来,他就好像是那位少年,可根本不是他。忍着疼痛在寻找甚么,忽然停了下来,突然笑了。“予因哥哥带着它罢,若是想着我的时候,看着它便好了,虽未有父皇画得那般好,但这是我亲自画的。”
  那幅画他毫不犹豫的交给的即墨洹。
  江津在帐营外,吕陇臆示意他不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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