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全集zei8.com》第833/843页


玄鳞踝腕一蹬一 扭,锁扣着他的蛛爪尖钩顿如泥塑般转了开来,末端扭曲歪斜,看不出一丁点玉石 坚沉的模样,更像是扭烂了的薄铁。

陵女魂飞天外。

身为接天司祭,她清楚佛使之所以好用白玉,是为了掩盖“神 铁”一物的存在。

这种非金非玉、比铜铁坚硬,却比黄金柔韧易展的神物,是神使 携来的珍贵异材,外表与白玉极似,所有佛使制造的神器,都必须添入若干方能大 成。

司祭只消运用佛使所授之“神术”,将奇寒真气注入神铁,便能使神铁发挥功 能,或变得极其坚硬,或斩之不断绵延不绝;像祭枱蛛爪这类一经灌入便能自行动 作,几乎是最高级的神器,刻画于其上的驱动符纹异常繁复,连身为首席的她亦不 能全解,但同时兼有质硬、体轻、其力无穷,以及运动自如等多重功能,总是不错 的。

初时玄鳞未被扯碎,陵女以为是自己未对蛛爪下达“车裂其体”之故,如今看 来,神铁铸的蛛爪根本奈何不了他。

这是何等骇人的气力!

陵女一颤回神,手脚并用,奋力往祭坛上逃,孰料身子一轻,转瞬便被拖回了 玄鳞手中。“佛使救我!”她两条细腿胡乱踢蹬,顾此失彼,皓腕已被拿住。

玄鳞 拎小鸡似的将她提起,随手扭了条变形的蛛爪尖儿缚住,陵女身子略沉,并着高举 的腕子被吊在半空中。

玄鳞嘿嘿淫笑,捏起她的左踝,由左侧向上提,直到膝盖几与胸乳相触才肯罢 手,如摆弄一只精细的傀儡娃娃。

陵女虽筋骨柔软,毕竟未受过武者的训练,腿筋至此已开到极限,打横的小腿 与胸平齐,膝弯与大腿内侧绷出醒目的粗筋,臀腰抬如蜂尾;垂吊在半空里的另一 条右腿无助地偏晃着,白皙的耻丘像是引人采撷般向前挺凸,隔着虚掩的裙布看不 清其上的淡金色细绒,还以为正值少艾的司祭首席是天生的白虎,腿间一团敷乳似 的匀细粉红。“好痛!”陵女疼得迸泪,拉绷了的腰腿细臀不住发颤,腿筋的痛楚却使她不 敢再胡乱扭动,咬牙道:“放……放开我!”玄鳞哪里肯听?

随手拉下一截蛛爪缚 住她的左脚踝,又握着右脚提起,如法炮制。

陵女双腕被吊起,两脚大开,被缚成了个倒写的“儿”字,“嗤”的一声娇躯 骤凉,身上唯一一条薄麻紧身裙,连同上身的白纱罗、绿云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颈 项腕间的金饰,竟已是一丝不挂。

玄鳞单掌托着她的腰臀,箕张的五指几将两瓣柔嫩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 声凑近,恍然道:“原来你是有毛的啊!我还以为是白虎哩。”陵女怒道:“我本 来就有!才不是——”忽想起这话既粗鄙又羞耻,岂可与这厮应和?

胀红了粉脸, 尖声道:“放开我!你这……

可恶!放开我!”羞怒交迸下,身子莫名敏感起来,闭如 合贝的肉缝间掠过一抹油润晶亮,沁出一小颗珍珠似的液珠。“喔,这么快就有感觉啦?嗯嗯,我记得你娘也是这样,净喊着‘不要’,倒 是又湿又紧的,浪起来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粗糙的指腹轻于花唇上揉开液珠, 光是食指,就几乎与她小巧的外阴一般大,一揉之下,整个私处都被捻得一跳一跳 的,纤薄的腰板抖得厉害,弹撞似的不停拱着男子的指尖。

陵女浑身战栗,却也逐渐适应了腿筋大开的酸疼,又开始挣扎,直嚷着“放开 我”。

岂料这回玄鳞忒好说话,点头笑道:“想我放么?那我放啦。”把手一松, 小退了半步。

陵女失去依托,身子坠落,踝腕箍在坚逾金石的“神铁”里往下拉,痛得她眼 前发白,叫都叫不出。

如非身子轻盈,实在没什么份量,这下便能扯得肩髋关节齐 齐脱臼。

好不容易恢复意识,只觉腕间一阵锐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肉,黏濡的液感 胶着了整个麻木的部位。

睁眼赫见身前的玄鳞已褪去衣袍,露出一身虬结肌肉,两腿间昂起的巨物直比 她的手臂还粗,看得她瞠目结舌,神情由错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飞魄散,失贞的 恐惧头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觉的本能掩盖过去,少女甚至没想生死的问题,光是稍 稍想像那样的巨硕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溃—— “佛使大人!救……

救我!救我!”她猛烈挣扎起来,甩飞一头银薄长发,奋 力扭过雪颈,对着身后祭坛上的白袍人尖叫,带着惊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 人!救救我!

我不要……

我不要!

救我……救救我!” 佛使无视于她的呼喊,就这么居高临下、安静端详着,一动也不动。

龙皇进入的瞬间,陵女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时间的流动仿佛变得极缓,她能清 楚感觉异物撑开洞口,无论什么都被它撑挤扩延到难以想像的境地。

她不是用花径 吞纳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捣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开……

而后,难以言喻的疼 痛才攫取了她。“痛……痛……”陵女使尽力气迸出两声,无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单词,连声音 也无法发出。

她觉得那东西如椽柱般捣烂了她,但不知为何还能持续进出着,在理 当没有任何形体的地方。

巨物每一进出她都必须揪紧四肢,原本擦伤踝腕的扭曲蛛牙,现在却成了唯一 的依托,陵女反扣着缚手的刑枷痉挛似的扭动,但无论怎么用力,撑挤着撞入花径 的巨物总能令她更激烈地拧腰摆臀,哭喊着乱摇螓首,像被钳在烈火上炙烤,“疼 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样的痛苦。

由于双方身形的悬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红只能说是极其惨烈。

玄鳞不理会她的挣扎哭喊,狰狞的龙首挤溢着微润的蛤嘴排闼而入,任何前戏 调情都无有必要,就算爱液泛滥如潮,他巨硕的阳根一旦进入,没有女子不痛得晕 死过去的。

窄小的洞门遭遇轰城巨柱,下场就是灰飞湮灭而已——尺寸惊人的龙杵 几乎是贴着陵女两侧大腿内的凸筋一贯而入,将她纤细的腹腔猛然撑开,象征纯洁 的无瑕之证就连一霎眼的时间都没能支撑住,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 后旋又被挤溢撑圆,完全无法使其稍稍凝滞。

乌红的浓血从变形的花唇间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屁股蛋儿,拉长了 的黏腻液珠微透着光,又变成极其鲜艳的红,一如少女新鲜动人的肉体,一点一滴 落于两人身下的镜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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