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妙不可言》第91/236页


  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快的秦妙都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男人额角蹦出的青筋,秦妙心里升起一丝恶意,冲着他轻轻呵气,幽幽道:
  “将军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新婚之夜,你就嫌弃我了?”
  元琛此刻并不算清醒,他看着秦妙泫然欲泣的模样,十分心疼,赶忙安慰道:
  “我哪里是嫌弃你?只不过大夫之前说过,三个月内不能行房,我怕伤着你。”
  “三个月内不能行房?将军有没有算过,我现在怀胎几月了?”
  一听这话,元琛反应了一会。黑眸渐渐亮了起来,抱着锦被的力气也大了几分。
  “现在、约莫有三个半月了。”
  秦妙点头,想了又想,小手伸到枕头底下摸索着,终于将一块雪白的丝绸给找了出来。
  将丝绸扔到男人眼前,秦妙埋首在元琛怀里,闷声道:
  “这是金银给我的,说按着图上的法子做,不会伤着。”
  即使女人的声音细如蚊蝇,但听在元琛耳中,无异于最好的鼓励,看着图上露/骨的动作,男人的爬满血丝。看着当真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哑着嗓子,元琛贴在秦妙耳畔,低低道:
  “妙妙,这是你邀请我的。”
  话音刚落,只见元琛微微抬手,一道风声响起,桌上的龙凤烛陡然熄灭了,房中一片漆黑。
  暗香浮动,夜色旖旎。
  碍于秦妙的身子,元琛只折腾了一会,就抱着女人瘫软的身体,走到屏风后面,仔细将人洗干净了。才放到床上。
  元琛的力气很大,但面对秦妙时,他十分小心,好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动作轻柔,秦妙又折腾的有些累了,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睁眼时,天光大亮,秦妙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男人的脸,一巴掌糊了上去,默默地将滑落在腰间的锦被给拉了上去。
  “看什么看?”
  被打了一下,元琛也不恼,仍厚脸皮的笑着,一把拉住秦妙的手,吹了吹她的掌心,样子十分谄媚,若是被他的手下看见了,恐怕会大吃一惊。
  缓了一会儿,秦妙的脑子总算清醒了,打量着周遭,问了一句:
  “这不是在元府?”
  元琛点头,道:“从今日起,咱们两个就住在此处可好?元府交给白氏折腾,也省的你操心。”
  说着,元琛打量着秦妙的神色,生怕她多想。
  秦妙也不是不知好歹的性子,明白元琛是为了她好,这才重新找了一处小院儿,就为了安置她与腹中的孩子。
  “不必晨昏定省,倒是挺好的。”
  见着秦妙满意,元琛送了一口气,将人搂在怀里,又将那副避火图给摸了出来,指着第一对小人儿道:
  “昨晚咱们试了试这个,等你缓过来了,咱们再试试别的。”
  一听这话,秦妙心里升起了几分后悔,她早该知道元琛是个不知餍足的性子,把这幅避火图放在他面前,要是不带着她细细钻研一番,此人是不会罢休的。
  装作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秦妙揉了揉酸疼的腰,仔细穿好衣服,下了床,缓缓往外走。
  元琛本不是愿意赖床的男人,他今日之所以起晚了,只是想看着秦妙醒来。
  此刻他飞快的穿上衣裳,走到秦妙身边,炙热有力的手掌按在女人腰上,问:
  “可是这里疼?”
  秦妙皱着眉,道:“再往上些。”
  “唔。”女人闷哼一声,随着男人的揉按,她发现元琛的手掌好像带着一丝热流一般,将她腰间的酸疼都给驱散了。
  守在门外的金银听到屋里的动静,问:
  “主子,早饭做好了,奴婢是现在送进来?还是待会?”
  想起这些丫鬟在门口守了一夜,秦妙就恨不得挖一条地缝,直接钻了进去,倒也干净。
  元琛看着女人忽青忽白的脸色,哪里不清楚什么在想什么?
  他眼中带着笑意,开口道:
  “进来吧。”
  金银带着一个小丫鬟,提着食盒,在桌子上放了几道清淡开胃的小菜。都是秦妙平时爱吃的菜色。
  草草的吃了一点,秦妙放下银箸,问:
  “齐君筱怎么样了?”
  元琛食量比秦妙大了不少,此刻狼吞虎咽,倒出空来道:
  “昨夜就送到了明月庵中,派了人看着,她这辈子也出不来了。”
  听到这话,秦妙微微点头,并没有为齐君筱求情,她本身就并非什么良善女子,齐君筱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不利,现在落得削发为尼的下场,也是活该。
  从袖笼中掏出一块玉佩,秦妙放在桌上,冲着元琛努努嘴:
  “给你的。”
  元琛拿起玉佩,仔细打量着,发现是一块玉质极好的双鱼佩,十分温润,不过只有一半。
  “另一半在哪儿?”
  闻声,秦妙扯了扯领口,将藏在衣服里的玉佩给拿了出来。
  看着秦妙贴身带着双鱼佩,元琛更是喜不自胜,片刻也不想耽搁,让秦妙帮他找了根红绳,把玉佩穿好,同样挂在脖子上,时不时伸手摸一下,脸上透着傻笑,哪里像那个名震沙场的镇国公?

  ☆、第94章 冲喜

  赵芙蕖肩膀上的伤不轻,刚受伤时,连动弹一下都费劲,在围场养了足足一个月,才坐上了回宫的车驾。
  坐在马车上,赵芙蕖看着身畔的男人,红唇微微勾起,问:
  “你与我共乘一辆马车,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
  耶律才粗犷的脸上透出一丝讽刺,用力钳住女人的下颚,道:
  “老子都不知睡过你多少次了,现在难道害怕被陛下知道?他根本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是吗?”赵芙蕖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赵芙蕖伸手抚弄着耶律才的领口,什么话都没说,但看着耶律才的眼神却越发妩媚。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呆在围场之中,他足足一个月未近女色了,现在看到女人这幅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一把将赵芙蕖给搂在怀里,用力抱着。
  红唇中溢出一丝低呼,赵芙蕖感受到耶律才身体的变化,脸上的笑意更浓。因为受伤的缘故,她最近消瘦了不少,下巴尖尖,看着就让人心疼。
  女人身上带着一股馥郁的牡丹香气,耶律才很是受用的眯了眯眼,剥了赵芙蕖的衣裳,在马车里弄了一回。
  马车在官道上走了足足一整日,这才回到皇宫。
  由宫女搀扶着下了马车,即使赵芙蕖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目光紧紧黏在她身上,好像要将她给点燃似的,滚烫而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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