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全集Zei8.com》第9/138页


海南的天气不同于大陆内,低纬度的关系,阳光明媚。

那天,我又碰到了前来海南观光的李格非。他的身边总不乏美人。

我看到他时他把一辆烧包车子开着路旁,和个漂亮女人在调情,女人站在车窗外,双腿修长,颜色健康。我偷偷摸摸的离开,又被他逮了个正着,他下车拉我上他的车,一上车,他又对我动手动脚,“关振振,你还真是条滑不溜手的小泥鳅,稍不注意就溜了……告诉哥哥,这次又是和哪个有钱的公子哥儿游海南岛?”他扒开我的衣服捏我的胸,撩开内衣夹丹蔻,往常我身体好好儿的时候是没那么轻易让他得手的,但这天因为病痛,我被他吃了不少豆腐。

他的狼爪子按着我的胸部,放肆的揉捏,前端的朱果被他吸了又吸,他邪肆的笑道:“下次给你纹胸,你看是纹一朵玫瑰还是绣一只金色的凤凰?”

我纹你妹我绣你兄,忍无可忍了,我摸起随身携带的大钢杯,往他脑门上狠狠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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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干一票--04 ...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呗。”白莱挖了挖耳朵,做洗耳恭听状。

“好奇心杀死猫,哎呀,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没有被包养就是了,”这事儿说起来真让人烦躁,我忍不住又唉声叹气,“不过我目前这情况,还真希望有人将我给包养了。”做同声传译是挺挣钱,可问题是我现在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声传译员,我能接的还是些零碎的工作。

白莱盘膝坐在椅子上,“怎么了?前途无量的未来的大翻译家,这般悲观为哪般?”

“家里买了房呗。”

“瞧把你得瑟的。”白莱用一种你就得瑟吧的眼神看着我,“我家要是能在大北京买套房,我准高兴的蹦起来。”

“如果要你还每月一万五以上的房贷呢,你还能高兴的蹦起来吗?”

“那我情愿去死。”她知晓我家庭情况,不过我继父阿妈具体做什么的我不曾告诉她,太难启齿了,她说:“你阿妈和继父对你也就那样,既然你付出了这么多的辛劳,那你得把住房子啊关傻大头。”

“怎么去把住?我阿妈要知道我打这主意,她定鬼哭狼嚎叫我去死。”那可是为我那宝贝弟弟准备的,我家那小关涛,就是她的心她的肝。

“那你就去死给她看。”

“>_<”果然是我的姐妹,这话一说就是我的style。

“好了,现在还是想着怎么把这件事解决吧。”我指着电脑屏幕,想了想,掏了手机打了电话给我计算机系的朋友,他给我查了,说查不出谁干的,只知道那IP是三亚的。

挂了电话后,白莱又问:“这你心里有谱吗?没人会无缘无故的把这种事情爆出去,除非这人和你有恩怨。你看我们学校,被包养的人又不是个把吧,为何尽说你?”

她分析的有道理,可那个要我难看的人是谁呢?我脑子飞快的过了一遍人,最后只剩下一张脸,李格非的未婚妻,朱谨言。

我和朱谨言以前在同一所中学读书,成绩嘛,半斤对八两,如果硬要比出个好歹来,我可能英语成绩比她要好一些,高三那年,我考了笔译、口译三级证,那可是我们学校第一个。学校说好了保送我的,最后临时变卦,被朱谨言给抢去了。出面的还是她父亲,我远远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四十多岁的男人,保养的好,看上去非常年轻。

我一直和朱谨言较着劲儿,前两年的比赛,我们再次同台,但无论我表现如何,总是差她一头。

可以说,只要有朱谨言在的地方,我就必须得永远是隐形人。没办法,谁叫我没有一个能呼风唤雨的爷爷和爹。我早已明白,这个世界黑暗无处不在,权钱交易甚至充斥这个社会的每个角落。那天我又看到了她那穿着军装前来观战的父亲,她一下台就吊着她父亲的膀子,那亲昵样儿,让人看了都嫉妒。

我恨透了这种豪强势力,但我却又无能为力,都说人生而平等,那其实是骗人的鬼话,我一个升斗小民,斗死都斗不过人家。我曾据理力争过,但人家买我账才有鬼,朱谨言的父亲更不屑多看我这边一眼,带着女儿,吃饭去了。

想起当年妈妈骂我时尖锐的声音:人生而不对等,关振振你必须认命。

我气的大哭,我为什么要认命,我为什么要认命。我就是不认命,这些年我努力的攀爬,我不也混成了现在这样子?我今后还会混的更好,只会更好。现下的挫折算什么,总会成为我成长的动力。

我打了个电话给朱谨言。“朱谨言,背后捅人一刀的滋味好受吗?”

“关振振,你有毛病啊,什么背后捅人一刀?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哎哟,你不会是怀了我那未婚夫的孩子吧。那可了不得了,我那未来婆婆可是极重门第的――”听那不言而喻的优越感。

“你未来婆婆注重门第关我关振振鸟事。你以为我稀罕豪门?套句范冰冰的话:我没想嫁入豪门,我自己就是豪门。至于你那斯文败类未婚夫,谁想要谁拿去,我看着他就碍眼。”当着朱谨言的面损人,我不要做的太多,“你说吧,我们学校BBS上那东西是不是你给发的?”

朱谨言冷哼,“我不知道什么BBS,我朱谨言要揭穿你干什么好事我怎么着都得署上我朱谨言的大名,对付你关振振,我从不躲躲藏藏下黑手,我就光明正大的和你斗。”

“光明正大和我斗?你要脸不要脸,你对我做的那些破事,哪件称得上光明正大了?是抢了我名额呢还是比赛夺了我冠军?有本事就不要叫你那长的人模狗样的家长出卖色相,咱们斗上一斗。”

那边吱唔着没了声音。

我叹了口气,“所以朱谨言你也不过是个垃圾。好好把你未婚夫那只花脚猫栓好吧。”至于她说不是她,我还真信她,她朱谨言虽然幼稚了点,但贵在敢作敢当。那么这背后捅刀子的人到底是谁呢?

挂了电话, 白莱愣愣的看着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张口就问:“有人追你?还是别人的未婚夫?”她跳起来:“那样的男人你可不能要。”

“白菜帮子,别演了,反应太过了啊。”我指着电脑上那车子,“这厮就是刚才那姑娘的未婚夫。那天他调戏我,被我砸了一钢杯。听上去像风`流韵事,实则过程极其惨烈,背后的辛酸,你就不用再探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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