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海星空—喻可欣讲述与刘德华的爱情故事》第4/16页


  第十一天
  刘德华只要不开工,就和我在一起。
  我们沉浸在甜蜜的两人世界里。说话是开心的;聊天是开心的;打枕头仗也是开心的,所有的事都是开心的。
   他开始表演一些他拿手的绝活,让我看傻了眼。
   他用手在墙上做剪影给我看,活像精彩的皮影戏。
   我们两人像小孩般地躺在床上比谁的脚指头灵活,他突然喊了声:“螃蟹来了。”他狠狠地用脚趾头夹我的脚。
  我没有防备躲不及:“哇!好痛啊!”我惨叫了一声,他脚趾头力气可真大!哀嚎之余,我们笑成一团,沉溺在甜蜜欢乐的氛围中。
  他最特别的,就是有办法唤醒了我沉睡调皮的那一部分,也勾起了我那股不服输的个性。所以我也不甘示弱,马上表演了两手绝活给他看,把他唬住了。我把小时候像小男生一样的那一面拿出来,把和表哥玩的练剑术,耍给他看,我以手当剑,在他眼前挥舞,挥着挥着就打了一下他的头,大喝道:“你输了。”香港小孩大概没玩过这游戏,他霎时傻住了,看到他那副呆样,我忍不住大笑,得意我欺负他得逞,两人更兴奋地笑成一团。
  接着我又表演劈腿功。我小时候学芭蕾舞,身子骨很软,我劈腿功也很厉害,可以劈成一字腿。我优雅而利落的身段,把他看得目瞪口呆。
  第十二天
  这一天,他很慎重地跟我说:“我一定要走了,不能再延了。因为冯宝宝写了好多信给我,催我赶快回去演练两人即将演出的广东大戏(台湾的舞台剧)。我从来没有演出过,这是我的第一次演出,我不能再留了。”
  其实,我有注意到这两天他好像都没有太多的工作,我想,他应该是刻意延期留下来陪我的。
   但是我没有多说什么,忽然只想默默地走开,心中对于我俩未可知的未来,感到一片茫然。
  第十三天
  他要走的这一天晚上,我没说什么,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一起出去了一趟,又回来,我一路沉默。
  我回到家后,又把他一个人丢在客厅,我个性很强,处理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贯地压抑自己,隐藏自己的感情。这时在梳妆台前,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对他的离去是那么地不舍,我越想越难过,最后,我终于按捺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
  他等了很久,看我没有出声,终于跑到我房间,看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有些惊慌地问:“你怎么了?”
  好强的我,口中蹦出:“没有。”但说这话时,我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
  我心里惶惶然,害怕即将到来的离别,也不知道要如何度过这一晚。
  他了解我的心情,他保证说:“我真的不能不走。你放心!我们很快会见面的。我一回去就会写信给你。”
  我望着他深情的双眼,读出他不舍的眷恋,我感受到他呼吸的气息,那是想要再次拥有我的渴望。
  “你会不会不高兴?”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有些害羞,因为从我们第一次的激情之后,在一起都只是天南地北地聊天,或是像小朋友一样地玩耍打闹,那种心灵的交流加深我对他的珍惜,也更爱他;而今夜再一次的缠绵,是我们对彼此心灵和肉体的依恋,在离别前的晚上,他的温柔与热情,有着更多绵密的情感,令我更舍不得他的离去。
  这一夜,捱到快天明了,他才赶着回去收拾行李。我心里哀伤他要离开,没有送他下楼,更没勇气送他上飞机,因为我害怕自己在那一刻无法面对分离的痛苦。
  


相约马来西亚


  十三天的缱绻,我以为未来要面对的是长时间的思念。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想念他,他就写信来了。
  他回香港没多久,就先打了电话给我,告诉我他写了信给我,我很快就会收到他的信。
  他很有心,写了一封信,还寄了一张他演出《神雕侠侣》杨过的剧照给我。照片里面的杨过俊俏中带着一点俏皮,用一个小小、直立式的暗红色塑胶相框框着。我很小心又好奇地把照片拿出来,看到背后写着:
  “最亲爱的妻子(冬冬):
  相识非偶然
  一见已相牵
  最爱你的丈夫(华仔)”
  我们相恋后,恋情持续加温,特别的是,这是他第一次以老婆昵称我;我被暖暖的甜蜜和亲昵的爱笼罩着,仿佛他依然在我身边,而我们正快乐地拥抱着彼此……自从他承诺似的写了这封短笺后,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台北和香港的距离对我们来说,不再是那么地遥不可及了。
  静静的夜里,我坐在竹帘前的书桌上,写了一封信给他,然后打电话给他:“我收到你的信了,你的照片很可爱,还用红色的小相框框起来。我也写了信给你,你很快就会收到了。”
  他说:“真的呀!那你有看到照片后面的字吗?”不知怎么的,说到“照片”两个字时,他的语气微微顿了一下。
  “有。”我娇羞地笑了。
  当时也许在我的心目中,也认为自己是他的妻子了。
  其实,我家对娱乐圈的印象普通,父亲甚至有些反对。我进影剧圈的但书是答应爸爸、妈妈暂时不谈恋爱。爸爸到香港后,多半时间妈妈都陪着我,保护我。刘德华来台湾时,妈妈刚好去了一趟美国。我们相处了十三天,他才离开台湾,我妈妈就从美国回来了。妈妈不在家,我偷偷谈了一场人生中最轰轰烈烈的恋爱。
  也许,这段情缘是上天早已注定的。
  初相识时,他很用心在追求我;对待这段情,他也很专情,我们度过狂乱、甜蜜的十三天,即使分离一段时间,他也给我心灵上绝对的安全感。
  我被刘德华的聪明和顽皮所牵动,一头栽进爱河里。他追女朋友的方式很多,而且他追求女友,一如对待他看重的事业,连在极细微的地方都非常地用心,这也是他成功的原因。
  刘德华如果不是天王,会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他曾经说了一句意义深远的话。他说:“要是在古代,他会每天为他的情人,舞剑四十五分钟。”
  而我呢?可能因为从小生活环境的关系,不知不觉地令我在追求人生方向时,一直在寻求一份完整;无论在亲情、爱情、友情皆如是。直到经历岁月的流逝,我才了解,完美的感情是每个人都渴望的,但在真实的人生里,几近完美的感情,又有多少呢?
  为了要让妈妈分享我恋爱的喜悦,但是又怕她当场反对,我试探性地拿着刘德华的照片给妈妈看,还问妈妈说:“你觉得他怎样?”
  妈妈端详着照片中那个毛头小子,居然说:“不怎么样。”
  我告诉妈妈这个男孩在追求我,妈妈不置可否。后来妈妈知道我们的恋情时,我俩已爱得难分难舍,开始深切体会离别后的相思苦。我在电话中与他相约在马来西亚后,他已经开始毫不避讳在人前直接以“老婆”称呼我。
  马来西亚之约是因为他从台湾返港后,得知《神雕侠侣》这部连续剧在马来西亚极受欢迎,于是应邀去作秀。他打电话给我,很兴奋地问我说:“我要去马来西亚作秀,你能不能来?我很希望你能来陪我。”
  感觉到他在电话中迫切的渴望,我答应了,并坚定地告诉他:“无论如何我都会去。”
  我和刘德华在马来西亚,履行我与他生命中第一个美丽的约定。老天给了我们另一个考验,让我那时几乎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前去马来西亚,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答应了他,所以无论如何都会去赴约。
  那时才跟他在电话中说好没多久,我就病了,一开始以为只是皮肤过敏,但是身体内阵阵剧痛袭来,令我痛苦不堪。妈妈带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得了滤过性病毒的病,通称的病名叫做蛇缠身,医生还说,如果是双蛇缠身,会有致命的危险。
  疼痛像电击一样,无预警地间歇性来袭。我每天吃药,让病毒发出来,然后最麻烦的是病毒发出来时,原来腰间、背上像过敏似的红疹,变成红豆般大小的水泡,必须每天有人协助处理,要把水泡给刺破,还要避免感染,才能完全康复。
  妈妈真是担心极了,当然不让我出门,更别说出国了。万一没有照顾好会受到感染,而且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坚持反对我出国。
  在电话中,他再三向妈妈保证,他会帮我处理伤口。妈妈一再担心男孩子不够心细,伤口处理不好,会发生细菌感染等后遗症,不让我离家。
   妈妈嘀嘀咕咕的,在叨念着。
   而我呢?难抵相思的煎熬,全心坚守着和他有过的“约定”。
   妈妈想尽各种方式阻挡,我还是执意非去马来西亚不可。
   这一回,妈妈拗不过我,还是答应了。
   下了飞机,刘德华香港TVB无线训练班的死党安仔,和余佬,一起到机场来接我,他在饭店等我。我一进饭店,就被他的细心感动了。原来他已经把煤油灯、针、纱布等工具全都准备好了,那是他费尽心思张罗的。
  对于刘德华的体贴,我感受非常地深刻;他每天演唱会结束应酬完毕,就飞奔回饭店,顶着疲累的身体,聚精会神地用煤油灯消毒针头,细心地用针一针针为我刺破红豆般大小的水泡,小心翼翼地为我换药,再用纱布把身上的伤口包扎起来。他一点一滴地为我处理伤口,这事让我一直感动万分。
  我在马来西亚的头几天,因为顾及到感染的部位,还辗转反侧,些微的不适,让我难以入眠,然而几天后,在他的仔细照料下,我已逐渐康复。
  我是他的梦中情人
  第二天他作秀回来的晚上,我们躺在床上聊天。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硬纸片,纸卡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了,他却拿在我面前晃了晃,用很兴奋的口气对我说:“你等一下眼睛望向天花板,张大眼睛看我手上这张图片,我把图片拿开,你继续望着天花板,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其实这是一张上面有着人像剪影的纸卡,我照着他的话做,盯着那张卡片看了好一会儿,等到他把手移开时,我看到了天花板上有个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长发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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