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花》第177/213页


它不喜欢这里的土质,就可以自己找块好一点的土地吗?

不能。

所以在人方面来说,树木是悲哀的,是值得同情的。

树木是悲哀,那么“树木人”呢?

像树木一样的人是不是更悲哀,更值得同情?

“将这三种药加在一起吃下去,为什么就会变成‘树木人’?”皇甫对于这个问题实在很好奇。

“因为牵机是一种至寒的药,兔丝却是一种至热的药,将这两种至寒至热的药吃进肚子里,你想想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载思不等皇甫回答,自己就先说出了。

“当然是会将人体内的五脏全部搞坏掉。”载思说:“可是光五脏坏掉了,人还是可以动,可以说话,所以才要再加上东床的‘无梅’。”

“那么吃了这种混合毒药后,有没有药可以解呢?”

“没有。”

“没有?”

皇甫这下才真的吓了一跳,他马上看向床上的花语人。

载思知道他看花语人的意思所以马上笑看说:“她的毒已经被解了。”

“被解了?”皇甫又转看载思:“你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是没有解药,但却有解的方法。”载思说:“要找三个练不同内力,且根基深厚的人,同时用内力将中毒人体内的毒在同一时间逼出,一分差错都不行。”

“三个不同内力的人?”皇甫问:“三个何种内力?”

“牵机是至寒的药,必须要用比它更寒的内力,才能将它引出来。”

“圣母峰上的‘寒夜冰心功’?”皇甫说。

“是的,也唯有‘寒夜冰心功’才能将牵机引出来。”

载思说:“兔丝是至热的药,也当然要用比它更热的内力才行。”

“昔年明教的镇教神功‘纯阳神功’?”

“纯阳神功已失传了近百年,最近根本就没有听过有谁练过这种神功。”载思的声音中仿佛有一丝惋惜。

“那么无梅必须用什么样的内力才能将它引出?”皇甫问。

“只要有三十年以上的根基就可以了。”载思说:“无梅只是令人手脚发软而已,只要内力雄厚就可以将它逼出了。”

天虽己亮了,但却还是灰蒙蒙的。

皇甫端起桌上的热茶,轻轻的吸了一口,等茶缓缓的顺喉滑下后,才将视线望向桌前的载思。

这是皇甫的书房,他们将花语人安顿好之后,就直接来到这里。

“花语人的毒己被人解开了,是谁帮她解了?”皇甫说:“要找一个练有寒夜冰心功的人虽困难,却还是找得到,内力有三十年以上根基的人,更是满处都有,只是这明教的纯阳神功已失传了百年,如今是哪一位练有这种传说中的神功?”

载思突然不开口,他那双如鹰般的眼晴,忽然露出一种很奇怪的光芒来,他并没有看皇甫,他将目光落在窗外庭园里的一朵玖瑰花上。

花瓣上有昨夜的露珠在闪砾,闪砾如载思眼中的光芒。

晨风轻拂,拂过庭园,花瓣上刚凝结出的露珠立即被晨风吹落。

露珠一落,光芒即失。

载思的眼神又恢复了精明的样子,这时他才又开口,他虽在说话,但头仍未回,视线仍停留在玖瑰花上。

“纯阳神功虽已失传百年,却仍有一个人会这种神功。”载思淡淡的说:“她也是近五十年来唯一会这种神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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