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229/368页


  脸上缓缓露出极度悲哀,惶惑的表情,慢慢的小手抚着心脏,蜷缩起身体倒进沙发,撅着,跪着,哭。
  那种惶恐无助的,已经被他抛弃的痛苦,蛇一样冰冷的蔓延全身。
  她不信,她不相信殷斐心里没有自己。
  她不相信殷斐出差就是去和金婉柔约会度假去了。
  她不信啊――
  可是,刚才那些视频是实实在在的,甚至还显示着确切的日期。
  正是他下飞机的时候。
  他下飞机到了酒店,她也在,他们一起进了房间,关上门……
  天堂跌进地域也不过是如此感觉。
  怪不得,他出差竟没有告诉她,两天两夜就是和她爱爱,除了爱爱就是爱爱。
  她原来还只是个情人的地位。
  他原来只是为了小馒头,为了他的儿子。
  是了,没有小馒头之前,他并没有这样热情的追自己并没有这样随便的给自己笑脸。
  瞳孔里绽出一种叫做,贱的情绪。
  她鄙视自己,胭脂,你真的是贱!
  自己和殷斐的故事从头到尾自己竟然都忘记了,怎么样的开端,怎么样的交往。
  她只因为生命危机之时,他救了自己,就全然的忘记了一切隐藏的疑问。
  就被自己想象的幸福迷的晕头转向!
  女人,永远喜欢抱有幻想,永远容易栽在甜言蜜语里。
  但是,她真的就要怀疑他吗?
  他说过他爱她,他说过是她生的孩子他才爱,他说过要和她再生好几个孩子。
  是了,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孩子。
  “胭脂,你肚子疼?”和赵叔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大圈的王阿姨一进客厅看见胭脂半跪着趴在沙发上,奇怪的问。
  196 那眼神怎么像他欠她八百吊子钱似的
  “胭脂,你肚子疼?”和赵叔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大圈的王阿姨一进客厅看见胭脂半跪着趴在沙发上,奇怪的问。
  “额,我,是有点吧。“胭脂从客厅沙发爬起来,是一张苍白的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眼睛是肿的。手背还使劲儿的擦着脸上的泪痕。
  “哎呦,妹妹,这是怎么了?”王阿姨急忙跑到胭脂身边摸摸她额头,再捏捏她的手。
  王阿姨和赵阿姨相好,所以和胭脂的关系就不太像主仆,更亲近些。并且妹妹是江南一带称呼亲密关系的晚辈女孩的俗语。
  胭脂摇摇头,大眼睛里忽地又储满泪水,有点失神。
  王阿姨急的抓耳挠腮。她没有女儿,一直很羡慕人家有女儿的,自从和胭脂相处也是掏心窝子的当自己闺女一样带的。
  看见胭脂这样,她想了一会儿:“我去找我家那个送你上医院。”说着急忙起来准备去找她老公商量。
  胭脂拉下她:“王阿姨――”
  眼睛却是空洞的无限惶惑悲戚的样子。
  “妹妹你到底怎么了?”
  “没――”胭脂摇头。
  ”你婆婆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王阿姨忽然回过神来,有点气愤:”在你老公不在的时候和你说什么不着四六的话了?妹妹,咱们不在意啊。“
  老公?呵呵,刚才之前,她也以为是,现在,他还是吗?
  世界上每个女人的心底都希望自己是被中意的男人特殊对待的那一个。
  不是为了财,不是为了貌,不是为了能生儿子,不是为了任何除了她自己这个个体之外的任何原因。
  他爱她,只是因为,她就是她。
  但是现在,她被告知,自己,只是个附属品,借着殷斐骨血的原因被施舍的对待。
  想一次,心就被打击一次。
  她不想说话不想见人。每当这时,她就是一只缩在壳里的蜗牛。
  “王阿姨,你去和赵叔吃饭吧,中午了你们出来的早。“
  胭脂缓了一会儿,红着眼睛上楼。
  “太太,马上吃午饭了。”徐嫂本是想给胭脂端咖啡,一看她人上去了,冲着楼梯上纸片儿一样单薄的人喊道。
  “你给我送上来吧,我想静一会儿。”
  “哦,好,好。”
  胭脂上楼,进到卧室一下子就趴在床铺把脸埋起来。她的心太乱。
  乱的没有一丝缝隙。
  殷斐和金婉柔的视频以及殷母的话霹雳一样折磨着她。
  此时她就像修炼了五百年被天雷滚滚劈的妖精一样经受着这场难以忍受的浩劫。
  青梅竹马不是那么容易断的,殷斐二十七年的时光有二十一年是和婉柔在一起相伴的,我们双方家长早就同意否则也不会让他们成年男女住在一起,大斐不过是怕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你做个外室有意思吗――
  这些话,一字字一句句都是天雷滚滚而来,劈的胭脂焦头烂额。
  “殷斐的过去我才不在乎!!!”胭脂猛的抬头拿起枕头向墙壁砸去。
  可是,那个视频啊――
  眼泪又漫出了眼眶,那个视频,我在乎,我很在乎,我真的在乎了――呜呜呜呜。
  “太太,你,咋了?”
  徐嫂端着一大托盘的饭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桌子边上。
  胭脂吓了一跳,有点愠怒,坐起来无神的盯着徐嫂:“太太,我敲门了,敲了几声,你没应,我怕饭菜凉掉,所以――”
  “徐嫂,你以前就认识殷斐吗?”
  胭脂垂下头,双手抵额,凄楚的问。
  “恩呢。”徐嫂点点头:“这房子,一直是我照料的。”
  “徐嫂,和我说句实话,殷斐是因为儿子,才把我安置在这吧。”
  徐嫂一下子被胭脂问愣了:“太太,你这话,是不是老太太那边说什么了?”
  “没。”胭脂摇头,她不是搬弄是非的人,不想这些事传来传去传的变了样:“我就是想知道,殷斐是不是只因为儿子才――算了,你出去吧。“
  胭脂颓废的看着手,抬起来咬指甲。
  咬指甲是她少女时的癖好,每当在何翠荣和胭济那受了委屈,她就会要指甲发泄。
  早就不咬了,此时又不知不觉的咬上。
  徐嫂把托盘里的饭菜一一摆好,忽然醒悟了胭脂的意思:“哦,太太,原来你是纠结这个?纠结殷总对你好是不是母凭子贵?”

当前:第229/368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