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230/368页


  胭脂愣了一会儿,没回答,右手食指的指甲尖已经掉了。
  “嗨,就为这啊,太太,你让我出去我也得说完出去,殷总对太太那,怎么说呢,这房子是殷老爷子给殷总留下的,一直是空着的,殷总偶尔来住住,但是都是一个人啊,这些年报纸上从来都没有他的绯闻啥的,你得相信自己的男人啊。还有,小馒头,你想啊,殷总要是为了儿子,不是真心对你,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匪徒那救你嘛,那不早就在你被歹徒劫走之后高高兴兴的去领了儿子回帝都,你说是不是?你们深陷情网的人啊,就是爱较个真儿。有一句话不是说吗,爱的越深,伤的越深。“
  是呀!
  徐嫂的话真是犹如醍醐灌顶,胭脂就像迷途在黑夜的人忽然看见了天边的一点亮儿。
  是呀,殷斐要是单纯为了小馒头,何必拼死救自己呢,直接把小馒头占为己有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第一个疑点解决了,那第二个疑点呢?
  金婉柔,视频,视频,金婉柔!
  殷斐和他的青梅竹马在巴黎度假,自己在金丝笼里哭?
  好狗血的画面。
  她不喜欢。
  徐嫂,看见自己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说出来,胭脂的眉头开了,又锁上了,勾勾主角,走了。
  毕竟自己是个伺候人的,说多了也不好。
  一下午胭脂都纠结着,殷斐金婉柔,视频,巴黎度假。
  她把手机摆在床头等着殷斐的电话。
  希望在他的话里找出蛛丝马迹。
  但是电话竟然一下午也没响。
  为什么我打电话不接,也不给我回电话?
  眼泪又模糊出来,是在和金婉柔旧地重游,重拾爱火?
  胭脂的心一霎时又被醋意熏的迷迷瞪瞪的。
  抱着枕头坐在飘窗台上,仔细回想早上和昨晚他和她通话的内容,一点点线索。
  竟然都是你想我我想你这些甜腻歪歪的她现在已经不敢相信的话。
  正在深闺望穿秋水的琢磨,小馒头哒哒哒冲进来:“妈咪妈咪妈咪,我得了小红花,你看就看。”
  “喔,那妈咪看看。”
  胭脂机械的顺着小馒头的眼光看,胖小子的脑门上两眉心之间是点着一颗圆圆的红点。
  像个红孩儿。
  “哦,好看。”胭脂本是没心情,可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孩子。
  “妈咪,你看没看呀。”小馒头晃着手。
  胭脂这才注意小馒头手里拿着一张纸。
  确切说是一幅画。
  “好,妈咪来看。”胭脂抽出纸巾,擤了哭得不通气的鼻子。
  慢慢展开小馒头的画。
  上面是一大团奶花花的东西,中间有个长方形,长方形里有个椅子,上面恍惚的是两个人的样子。
  “小馒头真乖这是你和小朋友坐在椅子上看雪景是吧。”
  小馒头一把从胭脂手里把画拿过来,责备的小眼神:“妈咪,你真是不懂我,这是我和你坐飞机在白云里啊。”
  一团奶色的圆圈,这也是白云?
  好吧。
  孩子的世界她不懂,现在她更没心情懂。
  “哦,白云,妈咪知道了,你下楼找王好婆玩去。”
  小馒头原本责备的眼神变成了不满意:”妈咪,你应该问我为什么画这幅画。“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画呢?”胭脂耐着性子。
  “哈,妈咪猜。”
  艾玛呀,磨人精你能不能出去玩啊,能不能让我静静!!!
  胭脂难受的心终于忍到冰点,把画往桌子上一拍:“小馒头你放学回来第一件事不是学习吗。还给我写一二三去。”
  “哇——哇哇哇——”
  带着一肚子兴奋喜气洋洋回来嘚瑟的小馒头实在是对他妈咪太失望了,坐地上就开始嚎。
  天生一副好嗓子啊,那大嗓门,楼上楼下都停顿清清楚楚,没一会儿,徐嫂,王阿姨,就嗖嗖跑上来:“怎么了怎么了小祖宗,你哭啥?”
  王阿姨一把抱起小馒头照例是摸额头捏手的试探体温。
  小馒头噼里啪啦的拍手踢腿不让王阿姨抱,不让王阿姨摸,就在那抽抽搭搭的看着他妈。
  这孩子天生就倔,谁惹哭的就必须谁哄。
  胭脂眼圈也红了。
  暗暗责备自己,干嘛呀和孩子怄气。
  伸出双臂:“来,到妈咪这来吧。”
  小馒头胖爪子一下就盘住胭脂的脖子,脑袋搁在胭脂肩膀抽搭。
  “好了,是妈咪不好,妈咪现在猜啊——”胭脂费劲的咽回自己也想哭的涌动:“妈咪猜是你带妈咪上天摘星星,对吗?”
  小馒头抽抽搭搭的回过头来:“笨,笨妈咪,不对。是我,要带着,妈咪坐飞机,去,看那个人。”
  徐嫂和王阿姨大批笑了,互相使个眼神下楼,胭脂却哭了,搂着小馒头哭的委委屈屈。
  在孩子心里,已经认可了殷斐,在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呢。
  黄昏,殷斐摘下安全帽从巴黎卫星市的一处建筑工地上车往巴黎赶,摸口袋想给家里的老婆打个电话,这才发现手机中午出来时忘记带。
  点上一根烟,想到这个工程出了点问题,一周之内是回不去了,殷斐有点郁闷。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是多吗恋家的男人。
  马上就要进入老婆孩子热炕头之列了。
  小吴开车,东拐西绕的一小时后回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殷斐急忙进房洗漱然后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开始给胭脂打电话。
  “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愿你有一个好身体,健康有力气——”
  他的专属铃音响着,但无人接听。
  转而给文松打电话,叫他把晚餐端进来。
  这几天在法国的工程合约出了点问题,天天跑进展,殷斐和文松聊了一会放松的话题,便打开电脑,准备处理国内的文件。
  心里却惦记着老婆孩子,点开文件之前,又拨了胭脂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粗眉拧起,殷斐靠在椅背上,有点无心工作,忽然响起敲门声。
  “谁?”殷斐揉着额角,已经晚上八点了,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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