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38/368页


  首先刺激他视线的是一大包火红的玫瑰。鲜艳火红。
  殷斐的肾上腺立刻被刺激出男人特有的嗅觉进入战备状态。
  眼光了冷冷的睥睨着正给胭脂削平果的大卫:“这里不欢迎你。”
  “殷斐,胭脂也还是我的朋友,甚至我的女朋友,你权利决定她见谁不见谁。”
  胭脂惊慌的眼光瞥向殷斐:“殷斐,他说他是我的朋友,就像你也说是我的朋友一样,我想我会因为有更多的朋友关心而高兴的。”
  话里其实带着一丝责备。我的朋友来看我关你什么事啊。
  殷斐,几步走到床头一把将玫瑰花扔在垃圾桶:“胭脂,你失忆了,不记得很多事,是不是所有你不认识的人来找你说是你的朋友你都认啊。乖,喜欢花,我会买给你。”
  “殷斐,你太过分了,别忘了胭脂是怎么出――”大卫怒极,握着拳头,要不是在病房,要不是胭脂出了车祸,他绝壁一拳把他??出十二楼。
  “胭脂失忆了,注意你的语言不要刺激到她。”殷斐及时制止大卫说出实情:“跟我来。”
  率先走出病房。
  大卫愣在原地看向胭脂:“胭脂你失忆?”
  胭脂的表情十分困惑委屈:“我不知道,你们都说是我的朋友,可是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
  “别慌,我去找医生。”大卫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胭脂便要去找医生。
  他又不傻,干嘛要听那混蛋说,不是他说出那么伤人的话胭脂也不会失控撞到汽车。
  刚走出病房,便被殷斐拦在墙壁:“大卫,我不管你对胭脂是什么想法,以后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我也不可能会让你找到她。她失忆了,忘记了从前的痛苦,单纯的活着对她更好。”
  ‘砰!’大卫挥拳向殷斐打去被殷斐歪头砸在肩膀。
  “你是个混蛋。胭脂的痛苦就是你逼她出了车祸,失忆就不会记恨你了是吧,你这个卑鄙的处处为自己打算的男人。”
  殷斐深吸一口气:“你才认识你她几天,胭脂的世界你不懂。看在你帮过胭脂的份上,这一拳我受了。离她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殷斐说完打电话喊保安:“VIP二病区有闹事的老外,速度驱逐!”
  “喂,殷斐,你个人渣,我偏要见胭脂,关你什么事。”大卫从殷斐后面冲过去。
  此时五六个保安迅速涌过来将大卫围住:“这位朋友,请配合我们工作,有什么情况到办公室解释吧。这里是殷先生包下的vip病区。”
  大卫无奈的冲胭脂的病房张望一眼,耸耸肩:“殷斐,我不会放弃胭脂的,即使你把她骂的那么不肯入耳。”
  几分钟后,走廊里恢复了平静,殷斐弹掸身上和大卫拉扯留下的褶子,走进病房。胭脂正靠在枕上眼巴巴的望着门口苍白的面颊上还停留着几滴泪:“殷斐,你们怎么了?有什么矛盾吗?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
  “胭脂,他不算你朋友,仅仅认识而已。”殷斐坐到胭脂床边握住她手。
  胭脂手指绞在一起不愿意殷斐握:“殷斐,可是我还有什么人?什么朋友?我家在哪?我想了解。这样什么都不记得真不好。”胭脂说着就抽抽搭搭的哭了拍打自己的脑袋。
  “这里你就只有我一个朋友。”
  殷斐拉扯下胭脂激动拍头的手,放在手心安抚:“傻瓜,你认识我就好了。”
  “你是说,我只跟你很――熟?”
  胭脂泪眼朦胧扭头瞅着殷斐,巴巴的期待着他的答案。
  “当然。我们住的很近很要好。”
  “殷斐――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你――会照顾我吗?”
  胭脂轻轻咬下唇,不自信的目光看向殷斐,那么的楚楚可怜。
  “当然会的。”殷斐触碰到胭脂柔弱的能将人融化眼眸立刻闪躲开。
  那里面有种叫做绕指柔的东西他不想碰触。
  “殷斐,谢谢你。”胭脂长出一口气,放心的将头靠在殷斐肩上。
  “没事。”那落叶一样单薄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的触感和信任,让殷斐很不习惯。他想推开,但是侧头见胭脂在他肩上安详的闭着眼睛,睫毛像蝶翼一般静默的垂着,终是没忍心。
  殷斐下意识的搂住她肩膀。
  好像某些年某些日子他也总是这样搂着一个依赖他相信他的女孩。
  殷斐甩甩头:“胭脂,喜欢什么?我下班给你带回来。”
  “啊?你还要上班?”胭脂立刻睁开眼睛从他肩上抬起头很意外:“我以为你会在这陪我?”
  “傻瓜,我不上班怎么生活。乖,白天有特护照顾你。好好养伤。”
  胭脂清澈的眼底流露出失望,还是嘟着嘴点点头:“殷斐,你会经常来看我吗?”
  殷斐捏捏她小巧的下颌:“我尽量。”
  “那,再见,殷斐。”胭脂眸光点点闪烁,轻轻咬着嘴唇不舍的和他摆摆手。
  殷斐逃也似的冲出二病区。
  下楼开车,路上脑海里一直萦绕着胭脂那种柔柔弱弱惹人怜惜的神情。
  不好。他不喜欢这样,确切说是不适应这样的胭脂。
  但是他却忍不住要惦记。
  白天她不能活动不能下床要怎样打发时间。
  还有,她真的失忆了吗?
  失忆这种事情,听着很遥远,看看却近在眼前。
  沉思一会儿,殷斐拔打了一个号码。
  “嗨,史密斯先生,您好。”
  “哈哈,是,一直很忙。关于颅脑淤血失忆的事情,您能详细的给我解释一下吗?”
  “好,晚上我把片子传过去,等您的资料。”
  vip病房的夜晚。走廊光线明亮,安静。房间内空调正好,是适合入睡的淡黄色床灯。
  胭脂已经轻微的打起鼾声。
  病房一大间中间用屏风隔断。
  殷斐沉默的立在窗前吸完半包烟,这时传真机哒哒哒敲着节奏。
  殷斐拿下一张张A4纸细细看。
  是史密斯先生的传真,史密斯先生是法国出色的脑外科专家,他看了片子得出的结论是头部车祸撞击后,脑部淤血少量的伤到了记忆中枢,有可能导致远期或者近期的记忆丧失。表现各不相同。建议使用活化瘀血和营养神经的药物配合治疗。
  殷斐反复的盯着纸上的段落看了几遍,最后沉重的放下纸。
  窗外夜色阑珊,冬夜干净的天空依稀几颗星星。
  “噢――啊――不要――不要啊――”胭脂的呓语由呢喃变成了喊叫。
  殷斐迅速冲到屏风后面胭脂的病床。
  胭脂手臂伸出被子外面,衣袖滑下露出光洁的手臂挥舞,像是驱赶。眉头紧锁摇晃着上身:“你们――不要啊――”
  睡衣的领口凌乱,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像是紧张惊吓的。
  殷斐俯下身按住胭脂的胳膊,抱紧她的身体:“没事,我在呢,别怕。我在。”
  “殷――斐――”胭脂迷迷糊糊张开眼睛立即抱住殷斐的脖子:“殷斐,有人要杀害我,我梦见有人要杀害我――呜呜呜――”
  殷斐身子一僵:“只是个梦,没关系,醒了就好。”他搂过她抬起的上半身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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