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全集已完结》第26/274页


“莫非,此人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我为什么记不得他。”遐想之间,吴嗔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于这份痛楚感到熟悉,十年之前的夏天也是这份莫名的楚,当年是李小牧的逝世,今日又是为何?要知道这种感觉只会在至亲中出现,莫非自己与那李冰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在这样的心情影响下,吴嗔有那有心思继续欣赏酒宴,独自坐在一边喝着杯中的水酒,这一夜吴嗔喝的很多也想了很多,连到最后自己是怎么回的庄园的都不知道,当然有关于其母李小牧之死的故事也只好告一段落。

第九章 修炼到底为了什么?

自从昨夜见了李冰燕,不知何为?

吴嗔总觉得心神不宁,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触动,一直左右着吴嗔的心神。

尽管总是觉得此事背后隐藏着不少东西,但经过了一夜的思量,却是找不出丝毫答案。

经过反思的思虑,吴嗔最终决定暂时放下手头的事,去沧州为母亲扫墓。这样一则可以去探望下自己母亲,了却藏在心里十年来的梦,二是希望借扫墓的机会解开心中的疑团。

沧州与上梁虽只隔了一条大河,但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因此从地理来看,上梁属于沿海地区,而沧州则算是中原地带。

当年动乱,李小牧不但是被人丛皇后的宝座上扯下来,更是被有心人套上了妖后的恶名。死后想要入住皇陵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但如若就此让李小牧曝尸荒野那也说不过去,为此皇室将李小牧的埋葬之地从上梁迁移到了沧州境内。

虽然只是一河之隔,但其中的悲凉又有几人能够明白。吴嗔身为人子十年来身处天牢深处,未能到墓前一敬孝道,墓没扫过,花未敬过,更是没有摆弄任何的祭品,这些都在内心深处折磨着吴嗔。如今虽出了天牢,但碍于太子峰的眼线,吴嗔自身的弱小,加之如今李小牧的身份都没有平反,怕惹上什么嫌疑无奈之下吴嗔只能将扫墓一事一拖再拖。

如果没有发生昨天的事,或许吴嗔还有顾虑,但如今吴嗔却决定就算是为此陷入一场政治危机,也要到沧州境内走一遭,因为在哪里还有母亲的家人。更何况从昨日来看,太子峰虽然势大滔天,但在上梁城却远远没有达到一手遮天的程度,这也是为什么吴嗔敢于在这个时间去扫墓的原因。

上梁与沧州看似只隔了一条河,但实际上两者间的距离还是相当远的,经过吴嗔的计算此去沧州少则半个月,多则一月。

在打定主意之后吴嗔没有在耽搁,便开始收拾起了行礼。为了便于赶路,此次行礼自然不能带着太多,二件更换的衣物,一把三尺长剑,一个斗篷,若干碎银这些便是吴嗔准备的。

记得李小牧身前最爱吃的便是皇普寺的素食,在临行之前,吴嗔特地花时间去了一趟上梁城外的皇普寺,花了重金买了些许糕点带在身上。对于皇普寺内的一切,到现在位置吴嗔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母亲每年都会带着自己到皇普寺祭祖半个月。那半个月可以说是记载了吴嗔儿童时代最快乐的记忆,因为只有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吴嗔才不用去太子监上学,不需去讲武堂练武,也只有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吴嗔才能玩的跟猴似地而不会因此挨骂。

提着手中用油纸包扎好的糕点,骑马走在通往码头的路上,陷入美好回忆之中的吴嗔,稚嫩的脸庞上总能看到那抹淡淡的微笑。不过就当吴嗔即将步入码头的时候,吴嗔脸上的这份笑容却突然凝固。

只见码头入口处的茶摊旁,坐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而就在吴嗔发现老者的同时老者也发现了策马而来吴嗔。眼前的老者是谁?不正是当日将吴嗔夺宝的全过程看在眼里,并在留下一段让吴嗔听不懂的话后,乘风而去的神秘老者。

“孩子,去沧州的船还要一段时间才开,要不先在这喝点茶,这茶摊的茶水加上你带的糕点,那绝对是绝配。”抚了抚白须,老者笑眯眯的望着笑容凝结在脸上的吴嗔。

老者站着的位置很特殊,看似随意的一站,却是将吴嗔的前路和后来封死,望着茶摊旁站起的老者,以及老者身前桌面上摆放着两个冒着热气的茶杯,知道躲不了吴嗔当即下马上前抱拳道:“前辈,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问话的同时吴嗔也在心底暗暗琢磨,自己的行踪到底是怎么被老者发觉的,要知道此次前往沧州替母扫墓也是吴嗔临时起意,纵然是吴峰能察觉出吴嗔的动向,却不能及时的拦截。

“哦,最近比较忙,有事要去趟沧州,哎!人老了还要吃这个苦,这是造孽啊!咦,你怎么出汗了?”明显的答非所问,但不知为何这话,从老者的嘴里说出却给人一种理所应当的味道。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端起桌上的茶水小口的喝了两口,这方才解释道:“这天闷热的紧啊!又跑了怎么远,出点汗也是应该的。”

“你这话忽悠别人还可以,却忽悠不了老夫,以你的功底别说骑马了,就是负上五百斤巨石围着这茶摊跳上二三十圈,也不一定能让你出上一点汗。再说你这汗是见了我才出的,莫非你小子怕我,怕我把你吃了不成。”老者端着茶杯似笑非笑的问道。

“的确,前辈手眼通天,一身修为更是高深莫测,我这可真是怕了,不知道前辈高姓大名。”话都被戳穿了,吴嗔不得不点称是。

“怕就好,就怕你不怕。名字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不提也罢,你只要知道在道上人都称我广元子便可。对了,我观你的气色,可不怎么好啊?是不是最近没睡好,或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老者极端得瑟得望着已经坐下的吴嗔。

见老者连到自己的名字不问,吴嗔之前紧张的心再次紧缩。看来老者对于自己的了解可不是一星半点,虽然吴嗔的身份本就是公开的,被人了解了去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老者对此却是只字不提。

“前辈,你这话可说不得,小子气色之差完全是因为昨夜遇到些烦心事。”尽管吴嗔不能肯定昨夜传与口诀之人,时候就是眼前的老者,但见过了老者的神通后吴嗔却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昨夜你做什么不勾之事了,说来听听。”眼前的老者俨然是瞎想主意者的典范,端着茶杯笑眯眯的望着落出囧象的吴嗔。

“那个……”

这话说得,什么叫做不勾之事,当自己是什么人啊?听到老者的问话,吴嗔心底直冒冷气,但还是将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略的说了一遍,因为吴嗔知道就算自己不说,以老者通天的手段将其查出来也不是难事。

“原来如此,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传音与你的便是老夫,不!不!不……你这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老夫是闲的无聊做这种事的人吗。”在听完吴嗔昨夜发生的事情,广元子岂会不明白吴嗔的意思,当即将自己与此事推的一干二净。

“那就不知道是得哪位高手相助,说实话如果没有此人的帮助,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与广元子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吴嗔却知道眼前这疯疯癫癫的老者,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绝对干这种无聊的事的,在得到这个结果之后吴嗔的心不由一冷。

“切,我当石什么呢。来人不过是传了你篇《冰心诀》,就让你小子感激涕零到这般模样,要是老夫传你一篇更高的心法,你还不把我当祖宗供养啊。不说做前辈的说你,做人有时候好高骛远不好,但只看眼前也不好,偶然的理想贪念还是要的。只有这样才能有进步,像是这种下三滥的修心功法不要也罢。”

“前辈,正所谓‘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以前辈如今的眼界,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不过对我而言这些就是最好的。”

广元子话语中的不屑显而易见,不过吴嗔却感到没有丝毫的不爽,因为吴嗔知道眼前的老者有说这话的资格。

“好一个,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这话老夫喜欢听。小子说吧想要学些什么?话说到这份上,如果老夫不教你点东西,倒显得老夫吹牛。想要学些什么只管说吧。”听到吴嗔那句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老者眼中不由一亮,扣在桌面上的食指不由有节奏的敲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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