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全集已完结》第27/274页


“前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小的也不造作,我的确想在前辈身上学点东西,却不知道前辈教得教不得。”说不想是假,但今天遇到这等美事还是吴嗔第一次见到,当然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所以由不得吴嗔不谨慎。

“好,尽管说来,我到要看看你在老夫身上要图些什么?”广元子十分写意的靠在椅背上,打了打哈气望着对过而坐吴嗔。

“我想知道飞云鹤舞图最后的最后三式。”

“不就是挂鹤,游松,飞天三式,这有何难?不过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对于吴嗔的询问,广元子显得非常不在意,仿佛这飞云鹤舞图也是同冰心诀一样的下三滥级功法。

“能得前辈的指点,吴嗔不敢忘,莫说一个问题就算是三个,我也会如实相告。”飞云鹤舞图的不全,是目前为止阻碍在吴嗔晋级之路上,最重要的一环。如果能得到完整的飞云鹤舞图,吴嗔有信心在今年年底之前突破练器期,但据蒲善所言在这世上藏有完整飞云鹤舞图只有大禅寺一家,如果不是那日见识了广元子的手段,吴嗔今日也不会提及此事。

“好,我想问你,你修炼到底为了什么?”在广元子问话的同时,原先身上懒散,调皮,嬉笑等表情都在同刻消失,整个人显得严肃非常。不知是因为问题的原因还是受到广元子的带动,吴嗔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

第十章 前往沧州

修炼到底为了什么?

儿时修炼是为了得到父王和母后的注意仅此而已,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吴嗔并没有过多的思考。等到了天牢想要修炼却没了条件,直至蒲善出现方才改变了这种情况,而此时修炼目的则变成了强大自我,使得自己有自保能力,借而更进一步拥有替母替自己报仇的能力。虽然这些理由都可以成为吴嗔修炼的目的,但当广元子问道此事的时候,吴嗔却发现这些理由都不足以回答这个问题。

修炼到底为了什么?一时成为了吴嗔反思自我一个契机。

“这个问题,不急于回答,等你什么时候有了答案,我什么时候再来找你。至于飞云鹤舞图我先放在你身边,希望你能好生修炼吧,某要玷污了这飞云鹤舞图!”广元子望着陷入沉思之中的吴嗔,知道吴嗔想要得到属于自己答案还需要一段时间,因此倒也不急。将一卷古朴的布卷放在台上,便起身离开。

“前辈,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回答了问题才能得到这飞云鹤舞图吗?我如今没有答案,岂能收下!”虽然吴嗔很需要一副完整的飞云鹤舞图,用以进一步的修炼,但对于原则性极强的吴嗔而言,却是无法收下眼前这份梦寐以求的画卷。

“我知道你会给我答案的,对此我不怀疑。好了,去沧州的船也到了,祝你一路顺利,希望在下次见面前你能得到属于你自己的答案。”看到吴嗔对放在桌面上的飞云鹤舞图并不动心,广元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浓厚。

“前辈,放心,下次见面前,我一定会找到那份属于自己的答案。”

望着广元子已经远去的身影,吴嗔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这位神秘且又猥琐老头,产生了一份兴趣。将桌面上的飞云鹤舞图收好,吴嗔便准备登船离开,不过在这个时候,一件令吴嗔哭笑不得的事情却发生了。

“这位客官,这茶钱你是不是结下?”此刻茶铺里就剩下吴嗔一人,茶铺老板仿佛怕吴嗔不付钱一样,拘谨的望着正准备起身离开的吴嗔。

“这老头,看来还真是要我请他喝茶啊。”想到当日广元子离开时,留下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吴嗔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这顿茶钱是怎么也躲不了。

随着沧州客船的到岸,整个码头也变得活跃起来,一个个行脚夫扛着货物上上下下,那些原先在岸边候着的小商贩,也针对客船上走下的人群开始了新一轮兜售。

见到客船靠岸,吴嗔当即向着,前往沧州的大船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可是要去‘沧州’?是的话,请上船吧,货物一补给完,船便要开了。”看到吴嗔走了过来,眼尖的船员便发现了他,连忙满脸堆着笑容迎了上来。

“这船票怎么买?”见到迎上来的船员,看到船舱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对于船舱内嘈杂的人群,吴嗔不由皱了皱眉。

“公子,你来的正是时候,咱船的贵宾舱还有一个舱位,在贵宾舱内绝对不有人打扰到公子的休息,而贵宾舱也只需三纹白银。”看见吴嗔皱眉,船员也是激灵之人,跳过普通舱直接向吴嗔兜售贵宾舱的舱位。

“贵宾舱吗?不用找了,多余的你们分了吧。”从袖子里摸出一锭白银,直径抛给船员。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请跟小的来。”见到吴嗔丢过的银锭,船员眼中不由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盛,非常殷勤的走在吴嗔前面带路。

按照辰星帝国的货币计算,最小的货币为铜钱,五十枚铜钱为一吊,五吊铜钱为一纹白银,五纹白银等于一两黄金,至于素金则是有价无市。像是吴嗔刚刚丢下一锭白银,足足有五纹白银重相当于一两黄金。而在辰星国内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年的开销最多也不过二纹白银,像是这样足足两纹白银的打赏可不多见,接过银锭船员脸上的笑容越盛。

虽然如今吴嗔口袋里的钱也不是很多,但为了保证一路上不把修行拉下,吴嗔还是决定奢侈一把。

跟在船员身后,吴嗔二人穿过甲板来到了客船的另一头,来到客船的另一头吴嗔才发现,原来在客船的尾部还有一个舱位。

在走在甲板上的时候,吴嗔便粗略的将客船的布局观察了一番。整艘客船足有三四十米长,之前在船头看到的那个十来米长的船舱,相对于整条客船只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二则是甲板和贵宾舱。虽然这等规模的客船不能与海船相比,但在内陆河道中航行却是搓搓有余。

贵宾舱从上之下分成三层,每一层都有四个舱位,每两个舱位形成一组,舱门分别向船的两边打开。顺着舱外的旋梯拾级而上,吴嗔通过敏锐的感觉可以感觉到从这些舱位内传出的呼吸声,显然这些舱位已经有主人,唯有第三层最右边的舱位还没有人,看来这就是船员所说的最后一个贵宾舱。

“公子,请。”将舱位外的门锁打开,一个宽大的舱位出现在吴嗔面前,望着出现在眼前的舱位,吴嗔觉得着五纹白银花的值了。

“公子,你就是你的舱位。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指出来,小的这就去安排人来布置。”整个舱位朝南而开,但碍于客船整体大小,舱位不过只有二十来个平方,但经过客船主人的精心布置,让人身处其中却察觉到一丝的压抑感。

“这样很好,没有地方需要改动的。”

“那就请公子好好休息吧,如果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只需扣动窗轩旁这个扣环,轻轻一扣便会有人前来,希望公子这一路能住的满意。”对于这种一赏就赏二纹白银的大主顾,船员可是相当上心,不但将扣环的位置指出来,更是亲自为吴嗔演示了一遍。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有需求自会找你们。”对于船员的殷勤,吴嗔不由摇了摇头,看来在这世界上钱还是最硬的东西。

“小的这就下去。”听到吴嗔的话语中已经有了逐客的意思,船员当即退出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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