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乱侠》第4/65页


  王问;“知道了。只是不解当年,此人为何起名他爱?”
  郑友说:“这个字,跟小乔有关。是小乔给他取的名字,最初只有小乔这么叫他。”
  王问:“他爱小乔?看来是不一般的关系。”
  郑友说:“此人是小乔的知音,相知不相见,其实是小乔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就以他爱称呼。小乔的那首名曲《小乔流水》作者就是这个他爱。”
  王说:“我明白了,原来他爱是小乔对韩爱的专用称呼。”
  郑友说:“大王圣明。”
  王问:“量一小儿,有何绝学。况且圣贤山是一所名牌大学,他小小年纪,怎能这么早就毕业?一定是假造学历,自己吹自己,虚张声势。”
  郑友说:“猛将尹球,即是此人砍杀。我大周三千铁甲战车,更是被此人所破啊。当时我也在城楼上观战,只见韩爱只是转身,反手一挥衣袖,我军三千铁车,上万甲士顿然灰飞烟灭,皆被震成碎屑。”
  王闻之,心胆俱裂。
  郑友说得唾沫横飞,意犹未尽:“这招武功就是传说中的一挥而就,武士闻之,尽皆拜服。我军韩秦等将,即是因此而叛。”
  幽王说:“如此,我命休矣,如之奈何?”
  郑友建议幽王再次下令点燃烽火台,向诸侯求救。
  烽烟直上九霄,诸侯救兵依旧不到。
  我率领犬戎兵追至骊山之下,将骊宫团团围住,韩秦巡视各处,口中只叫:“各营严密监视,千万不要让昏君逃脱!”
  幽王与褒姒在卧榻上搂成一堆,正欲做乐。郑友急急忙忙跑进来,一看这阵势,更急了,说:“事急矣,你们好兴致,竟然还干这些。韩爱已经带兵包围这座山了。我拼命保驾,咱们快杀出重围,逃得命性,以图他日卷土重来。” 。
  郑友手持长矛,奋勇冲闯,幽王和褒姒被众兵士簇拥着紧随身后,东躲西藏。
  走了没几步,就被犬戎兵拦路堵住,是小将忽弛带领的犬戎兵正在守这条路,见山中有人冲出,所以马上就堵住路口,大骂:“贼人休走,留下你这狗头!”郑友咬牙切齿,接住交战。战了数合,一矛刺得忽弛一命呜呼。戎兵见郑友发疯,一时惊散。
  幽王等人从山上急奔而下,忽然背后喊声又起,一看旗号,才知是犬戎先锋韩爱率韩秦等将,引兵追来。
  幽王令郑友断后,引兵且战且走。却被犬戎韩秦铁骑横踏,冲为两截。郑友仗着手中长矛,一连刺倒数十人,惊得犬戎兵士不敢向前。
  我下令弓箭手向前进军,四面放箭,箭如雨点,卡喀嚓查几下,可怜郑友已经被射成个刺猬。
  左先锋满速,也把幽王车仗掳获。
  我用刀挑起车帘,看见衮袍玉带,知是周幽王,就车中一刀砍死。
  满速见我已杀周王,知道头功已经被我抢去,赶紧一矛,将王子刺死。
  韩秦这时,已经抓得褒姒,打马归来。问我该如何处置。
  我说:“褒姒者,绝世美女也,若杀,则为天下英才所笑。况非褒姒一笑,诸侯尽退,我等岂可如此轻易攻克京城?”以马载之,带归营帐。
  左先锋满速将此事禀报犬戎主。犬戎主闻知褒姒姿色绝世,当即派满速前来索要。
  我派韩秦拒之,满速空手而归,犬戎主听满速一番诉说,深恨之。
  
8 坐拥京城
  却说京师早破,京都既克,珠玉金银,甲丁美人,刀马弓戈,不计其数,皆被犬戎军队一扫而空,满载而归。留下半数人马盘踞京城,犬戎主不思进取,终日饮宴作乐。
  我进见戎主,劝说戎主挥军南下:“当今幽王被杀,周都被灭,天下震惊。我军应当机立断,乘诸侯未起之时,迅速荡平天下。”
  戎主说:“天下之大,怎能轻易荡平?今周王既死,诸侯无首,必将自乱。我等只须稳坐京城,以观天下,等诸侯自相残杀之时,再乘虚而入不迟。” 我说:“当今之时,天下因我军威势而惶恐,诸侯犹如深陷噩梦,惊而未醒,我军乘此良机,奇兵而袭,可一鼓而擒之,如探囊取物也。如果裹足不前,迁延时日,等诸侯觉醒而起,联兵而击,则我军为天下众矢之的,尚不能自保,因何坐观天下乎?”
  戎主说:“我军将士,久居边塞,今千里迢迢,远征至此,皆已疲惫。今镐京既克,则周朝之国名存而实亡矣。何足挂齿?我自有主张,你且退下。”
  我叹息而出。
  戎主帐下众谋士都很疑惑,对戎主说:“韩爱之谋,实乃上上之策,戎主何不用之?”
  戎主说:“吾观诸侯,如堆积之草芥,不足惧也,然韩爱之智超群,威势日盛,他日必与我争天下。若听韩未之谋,则我戎军数万,尽为其所驱使也。刻意不用此人计谋,是害怕他的这些计策里另有计策啊。我是很想再扩大战局,但我怕就怕这韩爱,计中有计啊,要是按照韩爱所说的,早打,大打,全民皆兵地打,这一路打下去,迟早会中了韩爱计谋,你们想想啊,如果我在前征,韩爱在后乘。那我的力气不就白白为他利用了啊。所以,我宁可固守京城。”
  戎主帐下众人皆服,赞叹说:“戎主高明。听你这么一说,我等茅塞顿开。”
  满速说:“韩爱之人,恃才放狂,骊山一战,周王明明是我捉的,他却抢我头功,挥刃杀之,战得美女褒姒,也一直不肯进献给戎主,我看此人,根本就没把戎主放在眼里啊,这还得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矣!”
  波定说:“既然韩骄是戎主的心头大患,何不早诛?若再不除,是养虎为患啊。”
  戎主说:“纵然我有除贼之意,韩爱骁武,你们也都知道的,就怕没人能打得过他啊。”
  波定自恃勇猛,说:“戎主视我军帐下无人乎?某虽不才,愿舍身一试,拼命杀之。”
  戎主说:“将军虽勇,但勇而无谋也。韩爱,世之枭雄,不宜图之,若图而不得,则反为韩爱所图也。万不可轻举妄动。要是把他惹急了,则你我之首,寄于他人矣。”
  我出殿之后,巡视朝野,回到自己营帐中,不由地感慨说:“坐拥京城,犹坐以待毙。”
  韩秦说:“何出此言?”
  我将面见犬戎主之事对他说了。
  韩秦说:“不如我等带本部兵马,当即去攻打诸侯,何如?”
  我说:“我早有此意,只是兵微将寡,无可奈何啊。”
  隔日,犬戎主自封为王,号为犬戎王。
  众人都吃喝玩乐,除此之外,无所事事。
  军马车驾,一应歇息。
  
9 七分天下之计
  犬戎王依旧每天都派人催促,讨要褒姒。
  如此数日,韩秦对我说:“犬戎王一再索要褒姒,兄长一直拒而不献,犬戎王一定不肯善罢甘休,天下初乱,我等之所以能耀武扬威者,全仗犬戎之兵势。诸侯兵多地广,此时我方与犬戎组成联合阵营,和睦团结至为重要,兄长为一女子而与犬戎王结怨,实在不值啊。希君勿以好色之心,忘却天下之志。”
  我说:“吾虽不能拒美色于千里之外,但并非得雀而忘云,不顾苍天。我留褒姒,拒不进献,非为褒姒之美,实为褒姒之才。”
  韩秦说:“请兄细言,愿闻褒姒何才之有?”
  我说:“世人皆知褒姒为绝世美女,却不知褒姒为天下奇才也。超尘脱俗,是个美容专家,此其一;一笑千金,是个经济学家,此其二;一笑倾城,是个军事家,此其三。有三大绝技者,实乃当世圣贤也。此旷世奇才,我有意留之为将,所以才执意留下。”
  韩秦听了连连叹服:“闻君此言,有如拨云见日啊。天下人好色,所以只知褒姒之美,而不识褒姒之才。”
  我说:“天下之大,多少英才,就是被这么埋没的。”
  我与韩秦,去见褒姒,褒姒闭门不出。
  韩秦说:“这褒姒怎么这样啊,人家好意来探望,怎么都不出来打声招呼。”
  我说:“绝世之才,必有超世之傲。”
  韩秦说:“这也太无理了。我们来了这么多次都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我进去抓她出来算啦。”
  我说:“且慢。怎么说人家也是当前最红最紫的超级女声啊。旗下粉丝众多。我们总得给她足够的面子啊。我以君子之风,诚心诚意,一再往而请之。也好让众人皆知,我之好才,而非好色也。彼有贤女之度,应知我意。任将者,任其心也。我若得褒姒为将,必先诚服其心。”
  一共去了七次,乃入见。
  褒姒拜哭:“天下之大,明智之士,何其少也,世人皆诬我为祸国妖孽,却不知我心之痛也。惟君识我之才,褒姒诚愿做君帐下一将,誓死跟随。”
  褒姒又跟我倾诉了很多她以前的事。
  褒姒含泪,娓娓道来:“臣本布衣,生于八十年代,艺术学院毕业之后,为理想,为抱负,只身去京城漂泊,做了北漂,去跟一家影视公司签约拍电视剧,没想导演是个好色之徒。”
  导演曰:若拍戏,先入戏。
  褒姒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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