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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
作者:晶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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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某人,姓高,名宠,字少冲,扬州吴郡人氏也(今属苏州)。宠年方二十,喜好三国之事,一日沉迷于网络文学,忽见某书点击率奇高,欣而阅之,大呼“好书也!”,遂目不暇接看完,犹意未尽,求后文之心日切,复每日点看有无更新状,然数月不见新文,遂精神不振、茶饭不思,后经医诊确认:此为“网络中毒症”也。

一年余,某人痊愈,复上网,再见前文,竟无前番点滴沉迷之感,每阅章节,见数处更有谬误或错字连连,遂呼“不过如此而已!”,然见诸小辈仍执迷不悟,不忿之余发贴一一驳之,一时间剑拔弩张,口舌之争不断,力战月余,某人势寡不敌,遂隐姓埋名,作深潜状。

复有一年,某人心血来潮,复翻旧贴,感慨万千,遂起笔自书一文,曰:“《新三国策》。”,简介云:“生死无二志,丈夫何壮哉!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真烈心无异,坚刚志更清。豪气贯长虹,成败复谁论!”。

某人更手书如下创作限定:

一、高宠之三国,为冷兵器横行之时代,抛弃一切超时空武器(如手枪、步枪、机枪、飞机、大炮、坦克、航空器、宇宙飞船等等),抛弃一切不符合当时生产力发展的先进制度(如三权分立、西方神教、马克思主义理论等等),原因其它,因为某人有想当一把“皇帝”的癖好。

二、高宠之三国,为赤手空拳闯世界之英雄故事,绝不回避乱世之流血、杀戳、死亡,更不复有百战百胜之YY经典,因此,当看到主人公手下大将阵亡时,你千万不可恼羞成怒的骂娘。

三、高宠之三国,为构架于虚拟与现实之间的一段伪历史,考虑到主角的生理极限,不会有众多MM争相下嫁的情节,当然,为迎合潮流起见,在历经波澜与挫折之后,我们的主人公还是会抱得美人归的。

四、高宠之三国,脱胎于架空,倾向于伪历史,弃两者之不足,融相互之精华,此为大话!看完本书,有骂娘者,请到会客室登记,交费五元,无发票报销。

五、高宠之三国,如果TJ,有大怒者,恭喜客官加入“网络中毒症”俱乐部,此怒发冲冠迹象为早期“症变”,假以时日,你将有可能成为另一位被骂的对象。

某人马甲

2004年10月24日

第一章 江东烽火

当决断终于做出的时候,我竟有一种淋漓的快感,那些曾长久盘据在我心头的希冀与惶恐、梦想与焦虑,在战斗来临的一刻都消失了,留给我的是不屈的斗志和无比的勇气。―――高宠手书。

****************

兴平二年十月秋,当利口。

“小子有种,竟能在我韩当刀下走上五合,汝可死而无憾了!”当刀口剧烈的疼痛袭来时,我模糊的看到了一脸骄横的敌将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韩当——。”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翻滚着,躲闪过敌人战马凌空的踩踏。

过量的失血诱发的眩晕是如此致命,我的身躯重重的摔落到一处凹坑中,在一阵剧烈的疼痛过后,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

残破的旌旗斜斜的插在浸着鲜血的地上,与它相伴的还有横七竖八躺着的士卒的尸体。四野里除了几声凄厉的老鸦在鸣叫外,只剩下了江北吹来的劲风猎动旗帜的声音。

我费力的支起身,将身体一大半的重量依靠在矟上,左胁下凝固的伤口被这一番扯动撕裂,股股的鲜血将断裂的牛皮铠甲染得通红一片,幸亏有了这层甲衣的防护,敌将的那一刀横削才没有深嵌入我的胸膛。

除了我之外,这战后的坟场上恐怕再无其它的人了,一天前还与我同帐而眠的兄弟们此刻就“睡”在我的不远处,他们或卧、或仰,或靠,或倚,姿式是那样的安详。在这乱世中挣扎着生活对于我们这些卑贱的庶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死或许才是最好的解脱。

昨天傍晚,与我们对峙了近一年的袁术大军突然发力,乘着夜色渡过长江天堑,敌人的攻势是如此的凶猛,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就将我们的营盘冲得七零八落,统领我们的张英将军出寨迎战,也只是打了几个回合就被对阵的敌将杀得落荒而逃。而留给我们这些个来不及逃跑的士卒的,除了投降一途外,就只有面对死亡了。

听说这次敌人的统帅是那个三日便陷了庐江的屠夫孙伯符,还有他父亲孙坚麾下的那一帮征讨过董卓的悍将,与这些久经战阵的老兵相比,我们这些新兵完全不是对手。

镇守在当利口的一万士卒仅仅过了二个时辰,亡者三千,降四千众,余者皆溃散。上下不过三百余年,江东子弟早已不再是那个敢于跟随项羽举义旗反抗暴秦的轻狂少年。

远处点点的火光越移越近,夹杂着喝斥的叫骂声,我知道那是敌人正在清扫战场,并将投降的俘虏羁押到一处,用不了多久,敌人就会搜索到我这里。

“咳——!”我扯下战袍的一角,极力抑制住阵阵痛楚,将出血的伤口扎得紧紧的。

手中长约丈八的矟是如此的沉重,让我第一次有了要遗弃的念头,我还记得那次在新兵演军场上拿起它,然后骑上战马平端起马矟冲刺,心中顿时涌动着的激动和狂喜,对于象我这样出身低微的人来说,改变命运的最好办法就是拿起武器,用自已的性命到战场上去赌、去博,去杀戳。

我抑头望天,天也一样无语。

我俯首看地,地上是战败后的一片狼藉。

……

幼小流离亲已疏,童年时在族塾苦读的光景早已模糊远去,随着家门的一次突然变故,我的身份也从寒门士族沦落到寄身大豪家的一个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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