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50/89页


“酒驾”要不得,绝影“嗒嗒”的声音很惹人注目,毕竟青石路上却出现了铁石交击的声音。但随后司马璋就有些郁闷了,因为此时按理说很空旷的长安城,竟然变得非常拥挤……
黑麻麻的人头几乎是一眼望不到头,亏了这还是在马上呢!最令司马璋感到有些难受的是,前方有一处小空旷,但硬是没有一个人往前挤,最稀奇的是,那个“空旷处竟然缓缓地向前移动……
该死的,这在搞什么,司马璋很是抱怨的望着前方,他胯下啊的绝影可不是个好脾气,想想看徐晃和李氏家生子的待遇可想而知,正等他准备调转马头的时候,前方的人传来的谈论声,进了他耳朵。“相国说,交出全家的铜器,再把这个小车从西门推到东门,可就发达了!”“可不是,雍门那儿不是贴着告示么!这一车粮食可得是九石粟啊,绝对没掺假,光看看那个汉子流的汗就知道了!想想看那粮价,每一次吃饭都肉疼!”“你说要是真的话,那汉子可不就爽了!”“羡慕,你现在交也不迟啊,好歹也是十斤换一石粟,不亏啊!(盛世当然亏,可这是乱世……)”
司马璋苦笑了一声,李儒贾诩果然会造声势,看样子他的皇宫之旅拖不了多少时间了。绝影不耐烦的打着响鼻,除了这有些沉闷的空气,更多的是,人群开始向后走,因为,那个举城注目的小车越来越向他们这边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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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冲突
司马璋下了马,前者绝影来到路旁静静等着。绝影感受到周围的“热气”和“杂声”越来越多,尽管越来越浮躁,但司马璋很好的抚着它的脖子,柔顺的毛发司马璋摸得很爽,而绝影感受到主人传来的掌心的热度,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司马璋挑了挑眉,尽管他已经把这个场面想的够火爆了,没想到等到小车过来的时候,还差点发生了冲突。前面的人群如波浪一般不约而同的往后挤,但可惜如今司马璋这一侧,绝影是一个“大家伙”,不和两条腿的那样,挤吧挤吧空间就出来了……
“咴咴”绝影感到被人一挤,随后一撞一踢,在司马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完成了“绝影两连击”。司马璋的脸唬的都要白了,听着地上的哀鸣声,不仅仅是挤绝影的那名男子,因为那一踢之力而倒下的有四、五个人,周围立马变得有些混乱……
司马璋苦笑一声,感受到左侧一阵柔软的毛发,一转头,果然是绝影“邀功”般的“示好”!司马璋尽管头皮有些发麻,还是左手拍了拍绝影,看着周围有些眼红、愤怒的人们,心里感到这果然是个大麻烦!
司马璋并不担忧那几个人的伤势,这不是说他冷血,而是被踢中的那个人最多就是骨折,因为空间小,绝影只踢到了他的腿部,若换了踢成胸部,恐怕那个人早就死了……尽管司马璋已经做好了“花钱消灾”的准备,但局势却越来越诡异了……
那位伤得最重的男子有些艰难的爬起了身子,摸着大腿的伤处,给他做肉垫的几名汉子冷哼一声,本来有些不善的目光,突然又转成一丝渴望!司马璋说道:“对不住了!诸位的医药费某全担了……”那几名汉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随后脸色猛然一变,甚至有些狂热的看着司马璋,说道:“哼!光请郎中就算啦?要不我们也给你一笔钱,如何?”司马璋暗自警觉,说道:“这可是说笑了,我的马儿伤了你们,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给我钱!”
离着最近的一名汉子目露凶光,猛然击出一拳,说道:“把你打一顿不就结了!”尽管空间有些狭窄,甚至附近的人拼命往外挤,防止被波及到,甚至连不远处小车所形成的空隙猛然减少。司马璋甚至能听到周围人的叫骂声、哭喊声,左手一架,顿时心中有底了。
那名汉子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显然没料到,他这全力的一拳,竟然被这个看似有些瘦弱的少年毫不费力的接下,要知道他们都是时常下地的庄稼人,手上的力气可不小!汉子在发呆,但此时渐渐有了空间,那几名和他一起的庄稼人忍不住了,几个拳头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向司马璋。
庄稼人多是力气大,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套路”,不过乱拳砸死老师傅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尽管那四、五个拳头对准的目标有些偏斜,准确来说,是偏移了要害穴道,当然也可能是他们怕砸死人,不过司马璋上、中三路可是被“拳风”波及到……
司马璋并没有慌张,这几天他读了《道德经》有成,心中越发的静了,甚至静功都隐隐间有着突破的迹象。司马璋的左手画了一个圈,右手一推一按,风符在掌心中轻轻一闪,刹那间就成了“内家高手”。几名汉子猛然感到拳头竟然不约而同被吸向一个方向,但其中一名庄稼人最为惊恐,因为他的拳头是对上了司马璋的右掌!
“嘎吱”一声伴着剧痛,整个右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甚至有些变形,汉子的眼一黑,晕了过去。那几个人被司马璋的左掌“推”回之后,猛地发现那被打晕的那个人前臂竟然是折向外方,彻底的变了形,口中喊着:“三郎……”
一名汉子说道:“哼!狗贼你好狠的心!”司马璋冷哼一声,说道:“都说了赔钱你们不要,想动手这就是下场!”那汉子悲愤的看着生死不知的三郎,怒吼一声,右拳高高举起,瞄准了司马璋的太阳穴就是一击!
若是普通人,这一拳击实了就足以要了命,但在司马璋的眼里,却有不同。他虽然不通长兵器,但说起拳法还是有一套的。司马璋摇了摇头,那个汉子显然是做“自杀性攻击”,中门大开,怒火已经把理智完全烧个干净,看似威猛,实则破绽多多……
拳法,讲的就是眼准,手准、心准,眼是看清了别人的路数,手是控准了力道,心则是盘算如何出招。司马璋左手一抓,竟然后发先至,似鹰爪一般狠狠的抓牢了他的手腕,右手猛地一拽衣袖,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将他“提”了起来……
脚上借不到大地的力道,那名汉子凭空乱踢,但司马璋却感到犹如搔痒一般,不由得想要息事宁人,可惜的是,这个时候,形势又变了!
外周传来了“让开”的声音,显然那些护送“小车”的官兵正在朝这个方向挤过来。这本来是个好事儿,但其中一名汉子竟然猛地向绝影一扑,嘴中叫道:“你放了他,我就放了你的马儿!”
司马璋的眉毛一挑,甚至连眼睛也缩了一缩,恐怕这事儿不能小了……司马璋并不为绝影担心,因为它的力道司马璋这个身为主人的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就连强如吕布,也只能双手死死地压住它,才能使绝影“安静”一会儿……
男子的话刚落,但众人却不忍心看下去了,因为他身前的绝影猛然站起,高高的蹄子重重“一踏”,那雪白的铁面反射的阳光很是刺眼……
男子被绝影“无情”的一踢,飞得老远,这一次犹如串糖葫芦一般倒了十几人,官差的脸色都变了,因为那名男子就倒在他们身边不远,只是胸口凹陷了一大块,鲜红的血液猛然喷了出来,汉子的头颅抽了两下,浑身一松,失去了生命的踪迹……
“啊……”在死人面前,伤者的哀鸣算不了什么,只是街道上的人们开始了新的拥挤,甚至在司马璋的眼里看到,离他不远处,一名几岁的孩子被人拥倒,随后的人们的脚印毫不留情的踩了上去……
始作俑者司马璋感到浑身冷得可怕,那孩子原本可爱的面容,就是因为自己和那些不相关的人,美好的生命就这么逝去了……司马璋感到心脏猛地抽痛,甚至连呼吸都困难,自责、愧疚、悔恨逼上了心头……
司马璋想大吼一声,但是嗓子眼有些哽咽,嘶哑的声音仿佛猛兽一般连自己都听着模糊。官差被这个吼声定住了神,拔出长刀,吼道:“飞熊军在此!混乱者,杀无赦!”
长刀毫不犹豫的砍下了几个头颅,鲜血着实镇住了不少人,毕竟人太多,不是想推就能推得动的……
那一伍士卒走了过来,为首的伍长,说道:“虽然这人不是你亲手所杀,但它总是你的吧……”司马璋苦涩的点了点头,和那些汉子作对一点都不后悔,但令他有些心绞的是那些无辜的人,尤其是那个孩童……
伍长说道:“走吧!你伤一个,马儿致一死数伤,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一士卒低声道:“看这马不是凡品,伍长您……”伍长回过头,狠狠地说道:“没见我这口气够客气了么!若换了其他人,早就抓起来了……”另一士卒瞅了司马璋好几眼,猛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在伍长耳旁说了两句,伍长脸色一变,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伍长有些颤颤的说道:“大人您,走吧?”那几名汉子仿佛见了鬼一般,整个人群顿时寂静下来。司马璋点了点头,左手一牵绝影,刚转过身子,人群中猛然一个怪声传出,“真不要脸啊,因为他是当官的,就在大街上呵卵子……”
伍长脸一红,好在黝黑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拔出长刀对着那个方向吼道:“谁,活的不耐烦了么?正嫌刀不利呢!”人群噤了声,伍长有些讨好的护着司马璋,甚至连他原来的任务都放弃了。伍长的脸仿佛一朵花一般,说道:“大人,我就送您出这人群!”司马璋苦笑一声,一直心乱的他压根就没听出伍长这言外之意,说道:“长安太守府在哪里?”
伍长讨好的一笑,说道:“大人您真去?”司马璋点了点头,手中拉着缰绳的力道又是一紧。伍长说道:“大人您说笑了!长安可没太守,只有左冯翊,真要去也得去那儿!”司马璋的脸一红,他一直以为除了京师洛阳其他地儿都有太守,想不到却闹出个笑话。司马璋猛然想到那一夜,那名女子,心中更是不平静……
司马璋问明了左冯翊府,他准备去一趟,尽管获罪的可能性很低,但他求的是心灵上的解脱,修道使人向善,修道最忌心魔……
注一:大人这个词,古代不能乱用,通常称呼家中长辈一类,如明朝有官员称呼张居正为大人,就被百官骂是马屁精。
注二:汉代三辅,京兆尹管雒阳,左冯翊、右扶风管长安一带,东汉后期,右扶风迁到槐里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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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剖心
司马璋来的时候高高兴兴,走的时候悲悲戚戚,在这个有些空荡的大道上,很不是滋味。“惹事精”绝影尽管聪慧,还没妖孽到那种程度,方才“自卫”成功的它心情大好,时不时的舔着司马璋,反正司马璋牵它的速度很慢……
左冯翊府在北宫之东、明光宫之西,当然有传言说,卓哥可能也要把明光宫拆了,毕竟百官太多了,外加上明光宫本来就是百官办公奏事的场所……
出乎意料的是,左冯翊也是个“老熟人”,当然司马璋“不和他熟”,不过历史和他“很熟”。司徒王允,因为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被罗大忽悠传扬的天下皆知……说实在的,司徒王允坐上这个位子,不,应该说是兼职,在长安彻底安定之前的兼职!
尽管王允的事儿很忙,但司马璋一进了左冯翊府,立马就有士卒通报,随后引着司马璋来到了后院……
不得不说,身为士族果然是好处的,若是换了小民,恐怕就是先来个“杀威棒”(详情见《水浒》,那个太多了)……
王允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脸很瘦,若没了那双眼睛,恐怕丢到一群就是一个路人甲,他的眼睛很睿智,换作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允哥的眼睛会发电”……王允令人给司马璋倒了杯茶,开口说道:“怎么?贤侄有空到我这儿来?”
王允的声音有磁性,让人听了感到很舒服,但司马璋却是苦笑着说道:“璋此来,特为请罪!”王允的眼神盯着司马璋看了一会儿,说道:“何罪?”司马璋说道:“长街伤人,纵马行凶,死一人,伤无数……”
王允说道:“可是在白虎街上?”司马璋苦笑一声,说道:“司徒明见!”王允点了点头,说道:“今日,相国欲收铜器,浩大的声势,那条街乃是必经之路……”司马璋又是苦笑,随后将事情慢慢道出……
王允点了点头,说道:“虽是情有可原,但法理难容,按《汉律》,杀人者偿命,不过有爵位可以偿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百金!本来应该流放千里,不过念你一来年幼,二来正值危难之际,此罪先记着,若有再犯,两罪俱罚!你可服?司马璋!”
司马璋跪倒在地,说道:“服!”王允点了点头,走到司马璋的身前,将他拉了起来,教诲道:“我等士人,更应该遵纪守法,为万人之榜样!”司马璋苦涩的说道:“伯父所言甚是!只是璋虽然服罪,但一想到被践踏而死的孩童,心中仍然难过……”
王允道:“善政有善果,苛政猛于虎!如今天下大乱,我辈中人更应该同心才是。方不负圣人教诲!”司马璋抬头看着王允,果然是倒董一号,然后说道:“伯父,你这话可……”王允道:“先帝不仁,致国库空虚,后有贼子何进之变,使天下乱象频起,今关东多反,如今乱局,不同舟共济,在相国手下重整乾坤,又有何为!大丈夫不提三尺青锋,于青史中留名,徒活一世……”
司马璋看着“活蹦乱跳”的老头子王允,要是不知道他在正史中的所作所为,恐怕真的被骗过去了!不过司马璋确实来这里长了见识,文人的口舌啊,果然是想让它东就东,想让它西就西……
尽管心结尚未解除,司马璋牵着绝影回了家,有些担忧的贾氏看到司马璋平安无恙,顿时就放下了心。司马璋苦笑一声,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他却不想想,这么大的坏事儿,更不用说是在“官方宣传”的当口下死了人,怎么可能传的会不快呢?
大概说,整个长安城中唯一不知道此事的少数几个人就有小萝莉吧,天真无暇的她,很是奇怪为啥司马璋仅仅是出去了一趟就阴着脸,更不用说,这遛马的时间也太长了……
司马璋仅仅是陪着李婉玩了一点时间,小萝莉就回家了,因为贾诩回家了,意味着李儒回家的时间也快了,以前李婉来的时候还有人护送着,如今俩家离着近,田氏送她到后院把门一开,李婉就到家,这太方便太安全了……
贾诩看着司马璋,脸上有些阴沉,说道:“跟我来书房,咱两个好久没聊聊了吧!”司马璋一愣,点了点头,确实,贾诩很久没和他闲聊了,晚上的时候,光是传授兵书阵法时间已经很紧了……
“嘎吱”一声关了门,贾诩看着已经跪坐的司马璋,沉下声说道:“今天白天的事儿我知道了,你对此有啥看法?”司马璋一愣,随后说道:“唉!死了人,看着他们,我的心……”贾诩眨了眨眼睛,说道:“除了这个,还有么?”司马璋喃喃的道:“这些还不够么!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逝去了……”
贾诩点了点头,脸上竟然有一丝失望,说道:“死去的孩童当然让人痛惜,毕竟他们是大汉的未来!可这件事儿最令我感到失望,司马璋,你知道么?”司马璋摇了摇头,似乎这件事儿有些出乎了他的想象,正如白纸一般的他没有觉察到任何变化……
贾诩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行了冠礼以后的成年人对待,现在想想,我还是错了,你毕竟还小,不懂得这其中的利害!”司马璋说道:“义父?您这是什么意思?”贾诩道:“我让你去前线当参军,一来有历练的意思,二来是为你找个出路。你在司马家的事儿我听说了,等行冠礼后,尽管过了十多年,但依旧顽固的族老是不会多给你一点照顾的!而你投到相国门下,司马家也不会反对,毕竟这也是世家之道!”
司马璋点了点头,这些道理他是清楚的。贾诩随后又说道:“我特意嘱咐华雄,隐去你的名姓,也是为你考虑,万一相国事情不济,也有个转机,因此在李儒有意结亲的时候,我曾经多次推诿……”司马璋猛然一愣,随后想起当初确实是贾诩挡了很长时间,后来李儒直接下了“血本”才……
贾诩道:“你道李儒就这么欣赏你么?开玩笑,若你不姓司马,恐怕在你这个年纪才华再多十倍,李儒或许会看你一眼吧!”这句话很毒,司马璋感到心中有些堵,但随后想想,很合理,很现实……
贾诩道:“有些事儿你不知道,自打订了亲,在关东,你已经有了些名声,因为你娶了董卓的外孙女儿,李儒借着这件事儿,狠狠地推了司马家一道,可惜,司马朗也是个有本事的,在风头尚未起的时候,已经举家到了黎阳,否则,司马家就是想撤出河内,都撤不得。一郡之中,郡望的位子就一个,小家族个个都想抢……”
贾诩看着司马璋逐渐变化的脸,说道:“好在李儒还算重视我,尽管你干了好大的事儿,名声依旧没传出去,直到长安的那一夜。五斗米贼的张修,你和他都用了妖术,这一吼,就成全了你的声名!”
贾诩喝了杯茶,润了润嗓子,说道:“不过,我把你关(非错字)的有些紧,以至于你没啥朋友,这些事儿你也就不知道。在家有在家的好处,毕竟你这个年纪就是学习的年纪,长长本事是不会错的!”
贾诩叹了一声,然后说道:“结果却是,你没错,我错了!”司马璋一愣,随后说道:“什么错了?”贾诩又道:“本以为你有些懦弱的心能在军营里改过来,结果也出乎我的意料,你的成长真令人欣慰!不能和那些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杀神比,尽管也比不上军营里那些骁勇的士卒,但我仍然感到高兴!毕竟在将来,我们只是谋士,所需要的是,在战场上决断的那一刻冷血就行了!你虽然有很多不足,但你毕竟还小!”
贾诩又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但我最大的失败就是让你少了接触的圈子!”司马璋皱起眉毛,“嗯”了一声,充满疑问。贾诩道:“没有朋友,接触的事儿少,但未来的你,不可能永远都在军营里!没有经历过事儿,就如同一张白纸,尽管很纯洁无暇,但在敌人眼里,就是一种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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