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耀大唐》第106/193页


赵银月几乎是彻夜未眠,就这么流着泪一直熬到了天明,然后又立刻将那份悲苦隐藏在心底,一丝不苟的打扮着自己,然后随着李显一起去拜见舅姑(即后世的公婆之意)。
结果没想到尽管她多做了不少的掩饰,还是被武后发现了问题,毕竟流了一晚上泪,眼睛自然会变得红肿。
却听得武后沉声问道:“莫不是显儿昨夜欺负你了?竟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有何委屈便告诉母后,一切自有本宫为你撑腰。”
在听武后说了这么一番话的时候,李显纵然不惧,心中却也有一点点紧张,如若对方将昨晚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武后的话,恐怕自己这一次一定会遭到武后的疑忌的,其实他也知道,昨天晚上最好的应对之法莫过于按照正常的程序,让赵银月真正变成自己的妻子,但是李显在内心里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服他自己,所以也就任性了一把,然而换来的却是赵银月的一夜伤心和如今面对武后时他心中的紧张。
好在赵银月接下来说的话终于让他放下心来:“启禀天后,臣妾并非是受到了委屈,而是思念双亲,悲不自胜,大王亦是苦劝,然而大王越劝,臣妾却是难受,竟然一夜流泪,导致现在这副模样,臣妾自知有罪,还望天后惩处。”
“原来是这样,女子出阁,思念双亲,这倒也很正常,虽然夫家以后才真正是你的家,毕竟是刚刚到了一个陌生环境,哪有不想念双亲之理?如此更能显出我这媳妇儿之纯孝来,陛下你说是不是?”
武后莞尔一笑,对着精神状态相对不错的高宗说道。
高宗闻言立刻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哈哈,媚娘,你为朕选了一个好儿媳,为显儿选了一个好王妃,显儿这厮原本就是一匹没笼头的马,到处疯跑,如今有了这样一个好儿媳,倒是该收拢收拢了。”
两人又说了一番话,高宗、武后留下李显小两口吃了个饭,之后两人便要告辞,却听得武后说道:“显儿媳妇儿留下,显儿,你先回去吧。”
“是。”虽然心中对于武后突然如此决定依然有些不安,李显无奈之下也只能默默离去。


第193章 悲情王妃
待得李显走后,武后以与媳妇儿有私密话要说为借口,带领着赵银月来到了自己的宫中。
“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行过夫妻之事?”武后竟然没有半分的矜持,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脸色看起来也有些阴沉。
“有,有过……”赵银月的眼神有些躲闪,小声的说道。
“嗯?到底有没有?说实话。”武后更加感觉对方的话里有些不尽不实,加重语气问道。
赵银月听了这问话,心中顿时有些酸楚,因为她的心中确实很是委屈,她真恨不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一股脑的告诉武后,可是她却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这只会让她和李显的夫妻感情推向更加疏远的深渊。
“的确是有过。”这时候的赵银月只能是咬紧牙关,继续将谎言进行到底。
“那你为何哭成这副模样?可不要跟我说是真的因为思念双亲,哼,孝心固然会存在,可是大喜当日,夫妻二人共效于飞,郎情妾意,正是甜蜜之时,高兴都来不及,如何会有闲暇思念双亲?更何况显儿身为丈夫,如何会坐视你如此?”
“回禀天后,臣妾却是是说谎了,然而并非是有意为之,实在是在陛下面前羞于启齿,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周王这人太过雄壮,臣妾无法承受疼痛,因此才流泪,结果流泪时间过长,方才导致这幅难堪的形象。”赵银月既然要将谎言说下去,只有编造一个更加合适的理由,其实这一点她早在来见武后之前就想到了,只不过一直考虑到底要不要说,因为有的时候想想,自己何必受这一番苦楚?索性将实情说出来,哪怕李显不要自己也罢,总不至于像现在这番守活寡,可是自从昨夜见到那个男人第一眼,她不知为何竟然再也不愿意放下这个人,虽然对方无情无义,可是心中就是舍不得。
“唉,也许这一切就是我的宿命。”赵银月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决定不管如何,都要将这谎言编织下去,虽然对方并不知道,但是自己却愿意为他承受这般苦痛。
“原来如此,显儿这厮从小练武,体壮如牛,让你承受不了倒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这厮也真是欠打,新婚第一夜就那么疯狂,丝毫不体惜自己的女人……呵呵,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显儿估计还在宫外等着你呢,新婚夫妇,做起那事来都是食髓知味,缠绵不尽,这感情嘛,更是如胶似漆,你可不要让他久等,否则他可要怪我这个老婆子没眼色呢。”
“如此,臣妾便告辞了。”赵银月对武后深施了一礼,就准备离开。
却听得武后突然说道:“对了,你既是显儿的媳妇儿,就要替母后我担当起管教他的职责,这孩子就像你父皇说的那般,如同一匹没龙头的马,野性惯了,你要仔细他所做的一切事情,无论大小心中都要有个数,以后定期向我回报,母后也帮你出出主意,该怎么去管教他,如果你做得好,母后不仅保证你的王妃地位稳如泰山,同时也会保证你的父母跟着沾光,尤其是你的父亲,定会让他接连高升,可如果你失去了作为一名妻子应有的职责,不要怪母后提前警告你,不仅你自己地位难以保全,就连你的父母也会受到拖累,孰重孰轻,你可要好好地考虑考虑。”
赵银月听了武后这一番话,娇躯不由得轻轻一震,随机恭敬说道:“臣妾记住了,请母后放心,臣妾一定竭尽所能,不令母后失望。”
虽然这样说了,从武后宫中走出来的赵银月仍是满心的苦涩,方才武后那一番话她不是没有听清,那意思就是让她好好地监视李显,无论是大事小事都要向武后报告,如果做得好了,她的王妃照做,她的父亲也会随之而高升,可是如果做不好,意思就是不能尽心为武后做事,那么她的下场就会很惨,轻则被削去王妃之位,严重的时候可能连性命都难以保全,而她的父母也会随着一起倒霉,轻则削减官爵,重则,性命难保。
“怪不得周王,我那郎君竟会如此对我,恐怕他在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母后的打算了,因为恼恨我对他进行监视,所以采用这种方式来疏远于我,省得我会对他身边大大小小的事情进行关注,不过也幸亏我方才灵机一动,未能说出实话,否则的话他肯定会受到母后的猜忌,唉,其实周王也挺可怜的,他只不过是为了国家打了几场胜仗,立下了不朽的功勋,然后竟然就被如此猜忌,功高震主之说,原来不仅仅是针对朝中大将,就连皇子都要波及,可是我以后到底该怎么做?是做一个贤惠的妻子,还是做一个孝顺的媳妇儿?我之前读书时,在书内见有人忠孝不能两全,当时还颇不以为然最起码这种事不会落在我一个小小女子的头上,可是却没想到事情竟然真的就那么凑巧,让我遇到了这么一番苦恼。”
赵银月在走出武后宫门外的时候,果然见李显在那里等待,她快步走上前去,两人一路无话,刚刚走进内室,却听得李显问道:“母后跟你说了什么?莫非仍在问你眼睛红肿之事?”
赵银月闻言顿时惊讶的问道:“你怎知道?”
却见李显嘿嘿笑道:“此事很简单,因为新婚之夜眼睛就红肿成那样子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因为想念双亲?此事父皇或许不明白其中之理,母后却一定会清楚的。”
赵银月闻言却是心中一叹,自嘲的暗暗说道:“真没想到我这个夫郎竟然如此精明,怪不得母后会对他如此忌惮,可是我现在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唉,自家夫郎精明到令当朝最有权势之人都忌惮,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估计这天下也没有几个女人会像我这样有幸……”
这时候却又听得李显问道:“你是怎么回的母后?”
赵银月闻言却是面色通红,忸怩的说道:“我,我说是因为你太雄壮了,我,我忍受不了那持续的痛苦,所以才流了很长时间的泪,导致眼睛红,红成那样。”
“原来如此,这也真是难为你了,实在抱歉,并不是我不喜欢你,实在是如今另有隐疾,这短时间之内无法行夫妻之礼,还请娘子原谅则个,待得调理好之后,小王定然再行补偿。”李显听了赵银月的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坠地了,他倒并不是真的害怕武后,但是仍然不愿意招惹那么多的麻烦,所以在武后单独留下赵银月之后,心中仍然不免有些惴惴,如今见赵银月强忍心中的悲痛,为自己开脱,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这才扯了一番谎言,为自己昨夜之事进行了一番合理的解释。
而这当然也不是他说话如此柔和的全部原因,其中还有一条就是,他作业其实也没有睡着,耳朵本身就很灵光,所以虽然对方将被子蒙住头,压低声音抽泣,却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这让他的心中不免多了一份的负罪感,正因为以上种种原因,他才柔声的对赵银月做了那么一番解释。
可是赵银月这时候却是什么都明白了,但她却也不愿意说破这些,只是表现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后点头说道:“希望夫郎的隐疾早些好起来,父皇,父皇还等着抱孙子呢。”
赵银月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可以说是娇羞万状,即便是李显也都险些忍不住要往对方脸上摸一摸,但是念在双方的立场,以及对方那让人欲哭无泪的身份,他终究还是强行忍住了。
“昨夜一夜没有休息,你还是先补一会觉吧,我到书房去,省得打扰你,呵呵,忘了说,我的鼾声很大,如果以后睡着了,你可千万不要介意。”
李显说完之后,对着赵银月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一脸不知所措的赵银月。
三天之后,朝廷正式下达旨意,册封李显之妻赵氏银月为王妃,其母常乐大长公主加封食邑三百户,其父驸马都尉、左千牛将军赵瑰为左千牛大将军,赵银月的父母因为自己而荣享尊宠,顿时人人称羡。
当然,这其中也有人会不高兴,其中一个人是一个衣饰华贵、容貌绝艳的年轻少女,看样子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可脸上却有一丝的戾气,这人悄悄来到宫外,依托关系找到了一个年轻的宫女,然后对她说道:“团儿,看在我们两个相识一场的份上,我求你帮我一个忙,想办法将那周王妃赵氏给搞倒,只要你帮我做了这一件事,从此之后我便将你的那份卖身契还给你,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并不是我京兆韦氏族人这个事实。”
那个叫团儿的少女长得如同天仙一般,现在受到那少女的威胁,脸上现出了一丝的犹豫,但最后终于咬牙说道:“好,香儿小姐,这便是我们最后一笔交易,希望到时候你将那卖身契给我,否则的话你该知道,只要有我在,便不会容许你成为周王妃,到时候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谁也得不到好处。”


第194章 武后的离间之计
对于周王妃赵银月的如此赏格,不满意的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当今的大唐太子殿下,李显的嫡亲兄长李贤。
其实在从李显那里得到锦囊妙计之后,李贤立刻就展开了行动,首先,他开启了庞大的注释《后汉书》的工作,并成功地拉拢了张大安、刘纳言、格希元、许叔牙、成玄一、史藏诘和周宝宁等人才,并且令自己的威望大幅度提升,各地学者更是称赞不已。
除此之外,在这一年七月,彗星起东井,指北河,渐东北,长三丈,扫中台,指文昌宫,过了五十八天方才消失。天现异象,尤其是作为灾星的彗星出现,一时之间惹得人心惶惶,朝野震动,这时候李贤按照与幕僚们的商议,向皇帝上疏,建议高宗避殿(不在正殿上朝办公,以显示忏悔之意),减膳(节省食物),放京城系囚,令文武官各上封事言得失,一时之间名望大增,连高宗也都称赞不已,并且立刻准行。
而更加令李贤感到兴奋的是,武举之事也终于落实了下来,高宗见了奏疏之后果然很是高兴,对于李贤的高瞻远瞩大为夸奖,同时下令立刻实行,签下红色的敕书,下令移交中书省郝处俊处,并提出建议,以兵部左侍郎薛仁贵主管武举之事。
郝处俊乃是高宗心腹,为人刚直,从不徇私,之前因为劝止高宗下令武后摄政之事,令武后甚为恼怒,因此暗中下令心腹,准备寻找他一个过错,对其进行报复,尤其是下令郝处俊亲舅许圉师,务必找到郝处俊的一个错误,可是由于郝处俊处身很正,武后找了几个月的时间,愣是没有找到对方一点错误,只好无奈放弃。
这一次郝处俊看到李贤的奏疏,心中大为讶异,认为太子果然是才智非凡,竟然能够想出这么好的办法来,所以当即便批准此事,同时下令中书侍郎李义琰亲自拟旨,以证明他对这事的重视。
而等到李义琰将此事报告给武后、再待武后做出反应之时,旨意依然在门下省盖章了,所以武后纵然心中暴怒,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坐视此事成功。
不过到了后来武后终究是阻止高宗让李贤代表天子主持最终的铨选事宜,而是决定由李显为名义上的主持者,率领吏部尚书李敬玄、兵部侍郎薛仁贵及萧德昭一道进行,这让李贤虽然赢得了名声,却最终与培植军方力量无缘。
而后来宫中更有传言,说阻止李贤担任铨选主持事宜的幕后主使者其实是李显,李贤听了之后,当时便决定去找李显算账,可最终在幕僚的劝说下放弃。
本来因为这件事,李贤就对李显十分恼怒,可是现在李显又娶了武后指定的王妃,并且王妃的父母都因此而获得益处,王妃之父赵瑰更是被提升到了正三品的左千牛大将军,这可实在令他恼怒万分。
要知道李贤作为太子之尊,他的岳父房先忠也才不过是一个下州刺史,地位比起赵瑰来说该有多大的差距?
所以,李贤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前来李显的王府去找他。
“七弟,你好!你好啊!当初本宫费尽千辛万苦,为你麾下那帮人谋得官爵,你便是这等回报与我吗?你且说一说,你是不是个忘恩负义之徒?”一见到李显,李贤根本不顾及周围的周王府家丁侍卫,立刻就忍不住大声呼喝,以出一口胸中的恶气。
李显见状,连忙把他拉到自己的书房之中,并且屏退了所有下人,满脸含笑的说道:“六兄,恐怕你是有所误会吧?为何竟然发这么大的火?有甚事咱们兄弟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却见李贤冷笑着说道:“哼,还说个屁的好好谈?你自己且看一看,你是占了多大的便宜?别的不说,就说今年吧,武举之事你拔了个头筹,那些即将被招纳来的人才都会成为你的人,我白白费了无数的心机,天天在父皇的殿外候着,一直等了半个月才终于得到机会,可是你呢,毫不费力的就摘取了最终的成果,这正如你经常说的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为他人作嫁衣裳,这,你还能说是误会?”
“六兄,你且听我解释……”
“哼,还解释个甚?”李贤打断了李显的话,继续说道:“其实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可本宫还在这里傻傻的相信你,坚信你仍然跟我一条心,可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你根本就是被母后给收买了,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母后送给你一个绝妙的美人儿做王妃,又把其父赵瑰封为正三品,其母又是我朝大长公主,嘿嘿,原来母后对你竟然是如此中意,怪不得七弟竟然放弃了当初的约定。”
“太子殿下,请你说话先考虑考虑再说,虽然我对你说的话可以理解,尤其是像太子如今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下,然而越到此事越要保持克制,否则的话,一旦失去小弟这个盟友,只怕太子殿下将会更加不如意”,听了李贤这么一番冷嘲热讽,李显也不由得心中有气,语调顿时高了起来,与此同时心中还在暗骂不已。
“这个傻叉,遇事怎能不动一动脑子呢?你可是堂堂太子,未来的储君,竟然这么没脑子,如何能够斗得过母后这样的人?怪不得没过几年就被逼上了绝路,碰上了这种智商的家伙,真的是我倒霉,正如我后世所听到的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其实这事要严格说起来,李贤的智商其实并不低,在做事方面也算得上不错,但也仅止于不错而已,因为他碰到的对手武后实在太过妖孽,再加上李显先知先觉,所以才显得处处束手束脚,被这两位给比了下去。
而除此之外,李显也不想想,如果李贤的智商真的太高,高到连武后都束手无策,那他将来还会有什么希望?
不过不管怎么样,李显现在还不能甩掉李贤这个大肉盾,所以,他也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对着李贤耐心的解释道:“六兄,你这一回可是冤枉小弟了,这王妃虽然美丽,却与小弟无缘,你可不要说她是母后诚心诚意送来给小弟当媳妇儿的,实在是母后在我身边安了一条眼线,而且还是只能看却动不得的眼线,你可不知道小弟现在有多苦恼?”
悠悠叹了一口气,李显又苦笑着说道:“而为我那老丈人提升官爵,也绝对不是看在小弟的面子上,而是我那王妃做眼线做得好,为了拉拢于她,至于你方才所说的武举铨选之事,虽然小弟名义上乃是主管,代表父皇,可那又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敬玄与萧德昭俱是母后亲信,薛大将军却是对父皇忠心耿耿,其中又有哪个是小弟的人?而母后之所以让小弟做这个主管,实际上和强制小弟婚姻并提升我那岳父官爵之事同出一个目的,那就是巧妙挑拨,离间你我兄弟关系,如此一来母后便能各个击破,六兄,不是小弟说一句不恰当的话,如今母后就相当于是三国里的曹魏,而你我就如同是江东的孙吴和西川的蜀汉,唯有你我合力,方能不致失利,若是你我互斗,只能让曹魏得势,最终你我也只能是败亡一途。”
“三国?魏蜀吴?还真像,你要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唉,早知道三国如此有用,为兄还不如注释《三国志》呢,只是可惜现在《后汉书》的注释工作已经铺展开了,想要更换已是很不容易,如此看来,唯有等到《后汉书》的注释工作完成了,为兄再想办法注释《三国志》吧,方才听了你那一番话,为兄真的是如梦初醒,看来所谓诋毁贤弟阻止为兄主管武举之言定然是,母后那边制造的流言,而七弟结婚之事也是母后有意抬高赵瑰的身份,想要以此刺激我,导致你我兄弟失和,她再在其中上下其手,坐收渔翁之利,呵呵,这都怪愚兄愚钝,竟然上了母后的恶当,唉,为兄想来,这一次为兄之所以被人利用,主要就是为兄对七弟还是不那么信任,请七弟放心就是,从今往后为兄一定会对七弟绝对信任,再不会其丝毫疑虑之心,若违此誓,愿死于刀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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