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校对版作者九道泉水》第55/249页


  刘建国感情透支不少,泡了两杯绿茶,端着杯子就坐在我床边。隔壁房间的谢灵玉听到了动静,也加了进来。我看要是不让刘建国把故事讲完,到了天亮也甭想睡觉。小猫小狗坐在地上。小狗老是用头去蹭何青菱。
  我喝了一辆绿茶醒醒神,把小贱踢了一下,说你老是缠着何青菱,人家又不待见你,你是条狗,跟着一只猫身后,以后你要是真的阴阳眼开了,还是别人小弟,多憋屈。
  谢灵玉笑了笑,自己把自己管好就可以,人家小贱贱可是要听故事的。
  刘建国笑着说你们一男一女,一猫一狗还真有意思。萧大师,把茶喝了,我就开始讲故事了。我说可以,但是你啊,要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别说到动情处又要红眼睛,掉眼泪。刘建国喝了一口茶,说讲故事动情留点眼泪那不是正常,哪还有讲故事不让人掉眼泪的规矩。
  我说刘半仙,平日你浮生度日,想必心中很苦,老是掉眼泪,把自己的道行都给掉没有了。你不是修《麻衣神相》一脉,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七情六欲没控制好,你以后还能帮人相面吗?
  谢灵玉说,萧棋,你一套一套其实是不想自己掉眼泪。那寺庙里面的观世音菩萨听了人间伤心事,都会掉眼泪,还怕什么有伤道行。心中有些难过的事情掉掉眼泪,那本来就是很好的事情,也是修行中的一种。佛家也好,道家也好,哪个不能掉眼泪了。
  我被被谢灵玉训死,只得点头,刘半仙,讲吧,讲吧,一杯茶喝下去,反而是清醒很多。
  刘建国说,别人都说云南山清水秀,风景宜人,现在很多人来这里旅游,大理风花雪月,丽江蓝天碧云,苍山洱海。我笑着插了一句,听说丽江还是艳遇胜地。
  刘建国又喝了一口茶,大家只看到云南美好的一面,金庸先生笔下也说大理三塔举世闻名,佛法普度。但是。
  刘建国忽然一个转折,把我说得也是吓了一跳。
  刘建国虽然平时偶尔帮人算命,说得云山雾罩,夸人一个小时都不带重,但是要抡起问起和故事,和我这个哲学系毕业的学生还是有区别。有的人能说不能写,有的人能写不能说。刘半仙刘健属于前者,我属于后者。
  加上刘建国说起往事,忽然漏掉了一个重要环节,要半途补充,听得我也是很费力。为了大家看起来方便,刘建国说的故事,我便细细写下来。
  原来云南旅游资源很丰富,少数民族比较多。文人墨客笔下常常赞叹幽美的风景,想金庸和梁羽生笔下的江湖儿女也在此地,留下过光辉事迹。
  但是。建国大叔并不是这样觉得的。
  漫长的边界线,常常有人背毒运毒,很多毒品都是经过云南进入内地。还有大规模的运毒团队,一旦和边防战士遇上,都是血拼,经常都有会最可爱的边防卫士在这里牺牲。
  而且老林子里面更是毒虫野兽出没,很多人进林子里面采点草药,结果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知道是野兽吃了,还是被山里的精怪弄去熬汤喝了。当然山里精怪吃人没那么麻烦,不会熬汤吃人,那都等不及,抓了就直接吃了,我呢,当时是用了文学手法,夸张了一些。
  当然,这些都是自然条件造成的。
  还有一些是人为因素。
  像云南贵州广西四川等地,历史上就不是中央朝廷可以很好控制的地方,很多中原地区生存不下来的邪术方术都被赶尽杀绝。很多人就躲到了这些地方,结合本地的一些巫术,招魂,养鬼,炼尸,生发出许多奇怪的法门。
  建国叔当时就看到一条死了三天狗,妈的,跑了起来,还特他娘欢快。


第6章 越南虫师
  建国叔到部队的时候。
  当时79年深入越南纵深的防卫战已经结束有几年了。什么叫纵深,其实就是一群人打他们家去,拎着脑袋往墙上撞,你小子,还嚣不嚣张,还不老实。79年打得很深,进入越南境内都上百公里。后来警告的目的达到后,咱们就把人马拉了回来。
  越南人点头哈腰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没想到小子嘴巴上认错,暗地里面发展军备,时不时就越境搞一下人,据建国叔说,前前后后,边防士兵有上百人的伤亡,边境的中国居民也有上百人的伤亡。
  越南狗兵也被打死了上千人。
  建国叔补充说,现在很多越南新娘嫁给中国人,除了部分为了钱财之外,很多人都是心甘情愿过来的。因为中国男人厚道诚恳又顾家疼爱媳妇。不像一些越南的男人,很多家庭都是女人出去干活挣钱,男人在家享清福的。
  从79年到84年。越南前前后后有上千次的骚扰。都被英勇的边防士兵给打退了。
  84年上半年,建国叔所在边防部队,忽然接到消息,有一股越南士兵占据了中国的领土者阴山,构建了防御工事,目标工事达上百处。当时边防炮兵部队准备实施炮轰,攻占山头,收复国土。
  建国叔所在的班,就有了任务,乘着夜色秘密潜入,摸清楚对方的目标工事的分布图。
  建国叔的班清一色二十出头的年轻帅小伙子,一个个精神头十足,领了任务,分外地兴奋。尤其是马上前,恨不得当天下午就摸过去,干他娘一炮。
  事实上,马上前没料想这一次收复之旅也是他人生最后的一段路。
  建国叔说,作为班长的他,没料到敌人的狡诈远远胜过了自己的预料。
  云南与越南交界地方,山高林密,很容易下雨。那天晚上出发的时候,飘起一阵小雨,建国叔没当回事,下雨不过是常有的事情,哪里知道,一到雨天,越南驻军就有人在山间小路上面放毒虫。
  雨水密密麻麻打在六人的脸上,打在他们青春卫国的脸上。
  团长耿直给他们送行,语气平常地说:“刘建国、田富贵、水金宝、史大卓、马上前、符武隆,这次任务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从现在八点钟开始,到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你们一定要回来。”
  也就是说,这一次任务的时间是二十八个小时。
  因为他们如果不回来,部队会以为他们全部牺牲,到时候炮弹就会对敌人进行全方位的打击。
  耿直跟每一个都握手,希望大家伙建功立业。
  符武隆笑呵呵说等这一仗打胜俺立功,俺让俺娘说个媳妇。建国叔本来要骂符武隆没个正经,耿直单手一挥,说,你娶媳妇请不请我喝喜酒。
  符武隆猛地点头,请,一定请,别看团长声音蛮大,喝酒不一定喝过我。
  当时的一辆军用吉普悄悄带着六人到了连山头两里外,为了怕敌人发现,悄悄地把六人放下来。
  六个人每人配备了一颗手雷,一块压缩饼干,和一小瓶水,一把三菱刺刀,每人配了一把54式7.62毫米手枪,但是禁止随意开枪,一旦枪响,六人生命垂危。那颗手雷,就是给自己留着的。
  到了最后关头,拒不投降,用手雷结束自己的生命。
  六人从车上下来,悄悄地靠近了者阴山。
  建国叔当时的计策就是两个人一个小队,分成三个小队,天亮的时候在山腰见面,把坐标画好。如果白天不能下山,在山上潜伏一夜,等第二天黑从山上面跑下来。
  雨虽然给行动带来不便,但是也模糊了视线,也给建国叔的行动带来了便利。
  一行六人悄悄地潜伏在沟壑之中,从一条小沟里面爬过去,两边雨水噼噼啪啪地打下来,荆棘和野草丛生,有些刺条割在脸上,血痕累累。
  一条大蝮蛇吐着信子盘在沟中间,挡住了来路,建国叔喉结动了一下,心想,大雨天,毒蛇盘旋在这里,必定不是野生,肯定是有人家养,这种情况都是自己从来没有遇到的。
  大蝮蛇坐得了世界毒蛇前几把交椅,吐着信子守着沟壑,一动不动。
  建国叔呼吸都几乎停止,身后的五人个个都是尖兵,建国叔不动,他们也不动。
  建国叔慢慢地摸了三菱刺,轻轻地拿在手上。两个越南兵就在五米外说话,叽叽咕咕地说着,大概意思抱怨下雨还要出来执勤,另外一个士兵说,自己的毒镖好久没有用,真想把北边一群人杀个痛快。
  上面几个士兵点着烟,说着话。
  大蝮蛇脑袋晃动。
  建国叔,本来在黑暗之中爬行,很难辨认出毒蛇,因为它的颜色几乎和旁边泥土颜色一样,加上夜色昏暗,辨认的难度更强了。
  但自己是优秀的侦察兵,原本就练就夜晚辨别识物的本领,而且,进去沟壑的时候,建国叔就觉得沟壑里面什么小动物都没有,最常见的山蛙也不见影,所以断定沟壑里面定是有大毒物。
  当即,电光一闪,山里面完全被照亮。建国叔知道闪电过后,就会有雷电,就在雷声一响,整个身子嗖地往前一铺,一双手如铁钳一样,捏住毒蛇的七寸,三菱刺一割,把舌头给割下来。
  只见一道毒液射出,擦着建国叔的右边脸射过,落到一旁的打绿色上面,发出一身灼烧声音,随即被雨水冲刷稀释。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
  消灭了大蝮蛇,六人潜行通过了第一道关卡,建国叔回头看一眼,两个越南士兵在搭好的棚子下来,嘴里吐着飞镖,在练着,一个一个精准,说中心脏,就中心脏,说打眼睛就打眼睛。
  而且飞镖里面都啐了剧毒。
  建国叔,冷笑一声,等炮弹打来,你娘还吐个毛线飞镖。过了第一道关卡,兵分三路。建国叔和田富贵一队,两人绕道中间。水金宝和史大卓一队,从左边过去。马上前和符武隆从右边上去。
  建国叔吩咐大家先把带来的水喝了,中间再也没有水喝了。可能大家会奇怪,为什么下大雨还要带小瓶水壶。山里面都是大树,怕雨水落在树叶上面沾染了毒物,或者带有细菌一类的,所以才自己带水。
  六个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侦查能力超一流,习惯丛生生存,喝完水后,就出发了。
  到了天快亮了的时候,六人几乎把任务完成,在既定的地点回合。
  建国叔和史大卓、马上前三人把各目标的装备情况和武器配备都看清楚,乘着天还没有亮。建国叔,让大家把饼干吃完了,然后在山里面潜伏一天,到了天黑的时候出发。
  因为白天才是真正的考验,要在敌人的控制范围里面安全熬过一个白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当时发生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符武隆的左手被一只七星虫给咬了,整个手臂变得乌青发黑,嘴唇也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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