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一棍》第154/284页
她的月事,已逾期半月没来了。
二我是不是已有点老?
月事没来,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是每个女人的月事都那么准时、准确的。
月事来潮毕竟不是清晨的鸡鸣,就算是鸡啼也有不准的时候。
对温柔而言,这也不算是破题儿第一遭的事。
但她现在却很担心。
为这件事,她十分烦躁,特别担心。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给人什么了。
“人”:是指白愁飞。
“什么了”:是指棗哎。
这教她怎么说呢!
她甚至想着了也[奇書網整理提供]一阵脸热、心跳。
棗到底“什么了”?
都是那个晚上。
一天都是那个害人的晚上。
那个充满了杀伐、情欲的血腥之夜。
那个她特别装扮自己的黄昏之后……
棗白愁飞到底有没有“什么”了她呢?
她不知道。
她也不清楚。
那晚,她给制住了穴道,昏迷过去了。
醒来之后,自己是赤条条的,蔡水择浴血身亡,待她知道那是白愁飞干的好事后,白愁飞也死了。
张炭支支吾吾,一直没跟她明说。
她也不好直问。
棗她是女儿家,教她怎么问得出口!
可是,她一直疑惧:那个死大白菜、臭鬼见愁,到底有没有把她什么了!?
她自小没了娘,虽然父系温晚特别疼她,但也解决不了许多十分个人的事。
例如她第一次月事来潮,她摸得一手是血,初还以为自己吃坏了肚子了,之后又以为会流血不止,一直哭个不休。
她好害怕。
她甚至去问爹爹自己会不会死。
她父亲也不知如何跟她解说、怎么安慰她、只好搂实了她一直说:“柔儿不死,柔儿不会死的。就算爹死,柔儿也下会死。就算万一有事,爹愿代柔儿死。”
幸好爹有个女亲信,叫“陈三姑”(人在背后叫她“管家婆”),她替温柔“收拾残局”。
那次之后,温柔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个女子棗而女子和男子毕竟是不一样的。
“三姑”也陆陆续续、断断续续教她很多事,很多女儿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