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人生校对版作者浪拍云》第80/412页


  明宣宗制宣德炉时,也是按照柴、汝、钧、官、哥、定等名窑瓷器的款式进行设计的,这是《宣德鼎彝谱》里边记载的;而董其昌的《古董十三说》里边也对古董瓷器进行了排名,次序为:柴、汝、官、哥、定。
  如此推论的话,柴窑当属众窑之首。同时还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在几百年前的时候,钧窑还没有现如今这么大的名声,有时候还排不在名窑里边。
  不论从哪方面来说,柴窑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窑。这样一个窑口的瓷器,就被一个后生晚辈给踅摸着了,这还能受得了吗,不能够啊!于是,反对的声音就出来了,不把这只梅瓶说成赝品,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呢。
  反对声音最大的,当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马上风了。他的徒弟因为张辰揭穿了赝品宣德炉,而失去了本年度进入收藏协会的机会,也失去了未来两年竞争的资格;同时还让他永远失去了通过那只宣德炉赚钱的机会,这心里正压着火呢。
  看了看展示台上的梅瓶,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这真得柴窑瓷谁也没见过,所以鉴定起来就要慎之又慎,千万马虎不得。而且这只梅瓶也不能吻合柴窑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特征,是不是真得柴窑瓷,还有待验证啊!”
  之前的时候,张辰不是收藏协会的成员,那两幅王羲之真迹的辩论他也就没份儿参与,可现在他已经是理事了,完全可以为自己的藏品辨上一辨。而且马上风可以说是经济派的首领之一,今次的斗宝大会,经济派是折戟沉沙,大败而归,这梁子结的够深了,这时候也没有必要再相互留着脸面。
  张辰向前一步,做出一种压人的姿态,道:“你这话就有些偏颇了,柴窑真正的特征,是黄泥土足、天青色和细纹,所谓的四如只不过是传说而已。古籍中说汝窑与柴窑最为相似,甚至汝窑就是仿柴窑制的,可你什么时候见过有四如特征的汝窑瓷器?柴窑瓷器均以宝石入釉,所以釉面光洁如镜;所以这四如当中,也只有青如天和明如镜能够挂上,其他两项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张辰刚刚说完,就有一个经济派的理事接口问道:“柴窑的窑址一直都找不到,也没有标准器可以用来参照,连一个可以参考的碎片都没有,你是怎么判定这是柴窑瓷的,难不成你说是就是了?”
  这话就有点不合适了,颇有些小孩子打架,输了就坐在地上哭,哭不起就转身去告家长,胡搅蛮缠的味道。
  张辰很是不屑地看了这个发问的理事一眼,道:“民国时候的赵汝珍也在《古玩指南》一书中指出:‘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可见之’;据传,严嵩曾经借皇帝之名到处收集柴窑瓷器,得了十几件,这些在后来应该都进入宫廷了;我这次一共收了七件这样的瓷器,都是从一个老年间在皇宫当差的人的后人手里收上来的,这么精美的瓷器,釉面在高倍放大镜下,可见极其细微的开片和宝石粉末的结晶体,完全符合柴窑瓷细纹‘滋润细媚,色异制精’的特征,这一点就是汝窑都做不到,哪怕是现代工艺都做不到,能够高出汝窑的也就只有柴窑了。再说这宫廷收藏,在民国之前,官窑的概念和现在是不一样的,那时候所谓的官窑指的就是御窑,是官窑中的精品,供皇帝使用的才叫官窑,赏赐给大臣们的不能叫官窑;那宫廷的藏品能是普通的瓷器么,一定是非御窑不收的。我就要问问你了,这玩意儿釉质清亮,历经千年没有丝毫褪色,除了柴窑之外,哪座窑口还能烧出这样的物件儿?”
  张辰可不能说是从那地下密室里弄到的,这涉及到很多方面,甚至还有法律法规方面的问题,说不得到时候就会有人盯上这些物件儿,来巧取豪夺。虽说自己是打了擦边球,但是总有不地道的人,难免会有麻烦,这时候也只能是编这么个故事了。
  顿了一顿,又接着道:“你说柴窑的窑址找不到,那基本就是肯定的,九成以上的可能是永远都找不到。为什么呢,因为柴窑从建窑试制开始到覆灭,拢共也就不到六年的时间,当时柴世宗只是给出了一个‘雨过天晴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的大概指示,按照当时的科技来说,下边的人单单把这天青色试制出来就需要很长的时间了。说慢一点,这柴窑瓷怕是柴荣也就享受了没几天,这样一来,能留下多少柴窑瓷存世呢,就因为少,他才珍贵无比。而要确定一座窑址,最重要的就是瓷片,但是柴窑瓷器全部是宝石入釉,那得多珍贵啊,略有微瑕或不能进贡的瓷器当然要砸碎了再用的,怎么可能留下碎片呢!”
  反对的人是大有人在,刚刚压下去一个,马上就会冒出一个来,而且还都是经济派的,应该是得了暗示,非要把这梅瓶说死了不可。
  “这也不一定啊,上海博物馆不就发现了几件疑似为柴窑的瓷器吗,很多考古界的专家都给出结论说极有可能是柴窑,你这件除了是黄土胎之外,其他的和人家那些完全不一样啊……”
  这又是一个找麻烦的,张辰直接打断他的话,道:“你说的那几件我也知道,但那不是柴窑,搞古玩就要有较真儿的精神才行,但是却不能人云亦云。那几件是五代瓷器不假,同样也是黄土胎;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几件的颜色都是豆绿色的。”
  “柴窑从清末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但是不等于没有记载,清末有位程村居士,他所著的《柴窑考证》当中,就对柴窑的釉色做出过定论‘原器天青,非蓝非碧,雨过云破,其中之色,方可儗’,《居易录》、《香祖笔记》、《清稗类抄》、《十五家词》、《珂雪词》、《五代诗话》这些古籍之中,都曾提到过一个‘碧’字来形容柴窑的釉色,但是这个‘碧’并不是绿的意思,而是说碧蓝色;你见过什么时候的雨后晴空有绿色的吗?”
  一阵辩论下来,把经济派的众人辨的哑口无言了,本来立论就站不住脚,当然不会有好的结果,集体哑火儿是必然的。
  张辰站在展示台旁,神色冷峻地看着经济派那边,又问了一句:“还有谁有什么质疑和需要指点的吗?”
  见一帮子人没一个再开口说话的,张辰冷哼一声之后,又换上了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请大家继续鉴赏。”
  几位会长在这一小段时间里,说也说过了,辩也辩过了,这时候也看得差不多了,都转身向自己的位子上走去。
  陈老对张辰这个小徒孙是越来越满意了,这小子就是师门的希望啊,不能不力挺他一下。转身又看了展示台上的每瓶一眼,感叹道:“古今瓷器,柴窑当属皇啊!”


第146章 虎符
  三天的斗宝大会圆满结束,这届大会实干派大获全胜。不但有几个新生力量加入,壮大了实干派的队伍,还眉来眼去地勾搭上了唯一的无派别会长及其弟子,今后虽不能说让对方加入实干派阵营,但是彼此照应是走不了的。
  最值得庆祝的,就是今次的斗宝大会上首次出现了三冠归一的局面,新人冠军、会员冠军、理事冠军三项全部包揽在了实干派手里。同时,三项亚军也没有旁落,分别由石磊、卢俊义和田乃昘拿下,实在是一桩可喜可贺的大好事。
  实干派欢天喜地的同时,经济派则是一脑门子官司。虽然也有一名会员拿下了第三名,算是略微保住了一点脸面,但是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次的斗宝大会,经济派算是把脸丢尽了。居然在斗宝大会上拿出了赝品,而且还是马上风这个名誉会长的弟子带来的,这样的事已经有些年头没发生过了,足以成为收藏协会内部的一个笑料,并且会很快传出去,以至于圈内皆知。
  有了马上风和任志当时的窃窃私语,以及异常表现,结合多年来已经明朗化了的那个秘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其实那只赝品宣德炉,就是马上风的。马上风可是名誉会长啊,不说人品的好坏,他的实力可是有所共知的,没有过人的本事,能在藏龙卧虎的收藏协会做了这么久的名誉会长吗?
  可就是这位眼力和花名同样驰名的麻老前辈,居然拿出了一件赝品,还拿到了斗宝大会上来现眼,而且还是明知是赝品,却仍旧要拿出来,这名誉可是就扫地了。
  斗宝大会结束之后的晚宴上,活生生一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场景。实干派这边欢天喜地,所有人都在向取得成绩的几人祝贺,觥筹交错之间,都是十分的尽兴。经济派的几桌人却是愁云惨雾,一片死气沉沉,就连那个得了会员第三名的仁兄,也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
  事已至此,谁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自己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想要报仇雪恨,一洗今年的耻辱,也只有等到来年的斗宝大会了。可是看看那边和众人谈笑风生的张辰,经济派的人又觉得实在是压力太大,这个协会里最年轻的理事太妖孽了,不但深得师门真传眼力卓绝,就连运气都好到无法形容,只要有他在,自己这边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可不爽归不爽,憋屈归憋屈,该走的礼节形式却不能忘了,一个个还得虚情假意地去给实干派道喜。这尼玛的简直就是在自虐啊,心里的那股子难受劲儿越来越盛,都快要憋出内伤了。
  成王败寇是千古至理,张辰等人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面对着这帮子落水狗,也懒得去贯彻鲁迅先生的精神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高兴还来不及呢。(关于鲁迅先生的精神,见《坟·论“费厄波赖”应该缓行》)
  年节期间,古玩市场也是热闹的时候。初一到初八,张辰都是琐事缠身,也没工夫去转一转。从初一开始,就是出了这家进那家的拜年,几个舅舅姨姨也要招呼,刚闲下来一点,又得参加斗宝大会,直是忙了个不亦乐乎。
  年初九早饭之后,和宁琳琅先是去蓝图大厦转了一圈,新年伊始,有了之前珠宝公司开业带来的连锁效应,公司里倒也是一副干劲十足的场面。宋武和沈宪波二人也把近期的规划大致说了一下,关于唐韵、汉府和琳琅·艾利娜,张辰早就定好了基调,只要管理上不出错,也就由得他们俩自己发挥了。
  今天张芷兰和陈雯琳都不会在家里吃午饭,从蓝图出来,张辰直接上了一趟山。想着看看外公和外婆,中午一起吃顿饭,下午再去潘家园走走。
  张沐好像事先算准了张辰会在今天上山似的,几乎是和张辰前后脚到的,她自己不能去市场,就盼着张辰带她去呢。张辰熬不过张沐那一半幽怨,一半央求,还带着点威胁的眼神,只好是带着这个半拉子姐姐徒弟一起上车。
  潘家园依旧是那么热闹,自从年前开了天棚区之后,又聚集了数以千计的小摊贩,一些之前的包袱斋也顺着把买卖做大了。现在的潘家园,俨然已经是一派大繁荣的景象,随着全民收藏的进步,商区里数以千计的商户,让客流量暴增到了一个至高点。
  张辰还是老样子,看似随意地在摊贩之间闲逛着,张沐跟着张辰有一段时间了,对张辰这种漫无目的的表现,已经有了深刻的了解,她知道,只要这个市场里有宝贝,那是一定逃不出张辰眼睛的。
  宁琳琅天天的和张辰腻在一起,可以说,她对张辰的一切都已经很了解了,如今也在慢慢学习张辰这种漫无目的的淘宝方法。
  还真别说,学了一段时间下来,眼力真的有些进步,一部分以前需要走进了看的物件儿,现在隔个三几米的,也能看出个七八分。其实她之所以能够做到这样,最大的依仗还是从小就打下的坚实基础,这段时间以来,她所锻炼的只是眼观六路而已。
  只不过她天赋极高,灵性十足,要比一般人更加的聪慧一些,所以才能够到了这样的程度。如果换一个天赋差的人来,哪怕是把张辰所有的收藏知识都灌输给他,也只能一个个的看,根本不可能达到一路走一路辨识真假和年代的程度。
  张辰能做到那样,倒不是他用意念力覆盖了周围的物件儿,然后通过表层的不同来判断。张辰的天赋也是极高的,又在张百川等师兄弟的教导下学了那么多年,自然有所成就。
  最重要的是他经意念力淬炼过的大脑和眼睛,张辰现如今何止是眼观六路那么简单。他那颗大脑的思维和分辨能力,已经使得他能够在第一时间对视线内的所有物品做出最快的认识和判断,从而自动地过滤掉一些惨不忍睹的低劣物件儿。
  这样一来,张辰就完全不需要在摊位前驻足停留,只要是他看过两眼的地方,有没有好玩意儿自然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得出结论。在肯定有好东西的时候,他才会注意观察,在得出自己的判断之后,再释放出意念力进行审辨。
  当然,这样也不是就能够万无一失,把全部的玩意儿都找出来。例如有些个被泥土或者伪装遮掩着的,他就无法及时发现了,又或者摊贩没有把东西全部都摆出来的,肯定是会错过一些的。不过这也不可惜,真要是让你一个人就把好玩意儿都弄走了,别人还收藏个屁啊,独自个儿玩就算了。而且,张辰也一直相信,好玩意儿都是有灵性的,真正的顶级货色,得有缘才能行。
  如果一进古玩市场,就展开意念力进行一次大扫荡,那样就完全没有淘宝捡漏的快乐可言了。再者又说了,这小摊贩手里也是有好东西的,从那些个摊主不同的表情里,也能看出一点东西来,这就更增添了一点乐趣。
  走到一处摆着几尊青铜佛像的摊子前,张辰停下来看了看那摊子上一只铜制的老虎,嘴角咧出一道笑意。这老虎完全用黄铜打造,表面的鎏金掉了几块,还有些绿色的铜锈。有十多厘米长,七八个厘米高,身上有三十多个排列整齐的小篆铭文。
  那老虎怒目圆睁,呲牙咧嘴的,虽是做匍匐状,可尾巴却翘得老高,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有那么点藐视天下的意思。沿着虎背从头到尾有一条明显的缝隙,把这鎏金铜老虎连着上面的铭文一分为二,看起来有点像儿童的木制玩具。
  话说张辰带着宁琳琅和张沐两个美女,在古玩市场逛游,还是很有欺骗性的,几乎所有的商家和摊贩都把他们当成了闲逛的,或者就是啥也不懂的棒槌,甚至还有把张辰当成凯子的。主要这年头玩收藏的很少有年轻人,美女那就更是稀缺品种了,在一些人的观念中,有那么漂亮脸蛋儿,谁还来淘宝捡漏啊,傍大款、做小三才是最佳途径。
  很显然,这位摊主也被张辰他们“欺骗”了,而且还是受骗最深的那种,见张辰盯着他摊儿上的东西看,直接就把张辰当作凯子了。
  拿起那铜老虎,道:“小兄弟,看上这玩意儿了?你真是好眼力啊,我这摊儿上啊,就数这件最好,这玩意儿叫‘虎符’,就是过去古代的时候,调兵遣将的信物。平时是皇帝手里拿一半,大臣手里拿一半,真到用兵的时候,把这两半一合。能对上,那好,要多少兵马您带走。这玩意儿可是大有来头的,正儿八经的唐朝时候的,一千多年前的了。”
  这家伙的知识是没错的,这玩意儿就叫虎符,古代时候很重要的一种信物,有了这东西,就能有兵马。之所以要皇帝一半,将帅一半,就是怕有人图谋不轨,兵权很重要的。
  这“虎符”的意思说的是没错,可这摊主糊弄的对象找错了,连张沐都能看出来他手里的玩意儿是个完全的假货,更何况张辰呢。就算是张辰眼睛瞎了,也不可能被他糊弄了,丫可是有意念力这个大杀器的。


第147章 七子八婿满床笏(上)
  张辰听了这摊主的话,也没有揭穿他,而是在摊子上左右看了看。然后就在一堆零碎的小玩意儿里边拨拉,一边还问这摊主:“是吗,那你这玩意儿卖多钱啊?”
  摊主见张辰问他价钱,心说有戏啊,还真个凯子加棒槌,哥们儿这眼力实在是没说的:“兄弟,这玩意儿可是极少见的,能保存到今天实在不容易啊!虽说是这品相不太完美,可好在他物以稀为贵啊,真想要的话,就算你一万吧!”
  张辰看了看摊主,又看了看那虎符,心中暗骂,你姥姥的,真尼玛黑啊,远近不出二十块钱的东西,居然翻了五百倍,这比捡漏要厉害多了啊!
  当下也没急着还价,从那堆小玩意儿里边找出几样东西来,才又道:“你这东西他太烫手啊,我看连五十都不值,我买了还不够让人家笑话呢,自己留着玩儿吧。你这些东西怎么卖?”
  还以为是个凯子呢,还带着俩美女,弄了半天也是个行内的,如今全民收藏,这凯子现在是越来越少了。心里埋怨了几句之后,摊主看了看张辰指着的几个小玩意儿,都是一些平时没人要的,和一些他自己无法归类的,不值几个钱,可是扔了又有点可惜,留着又是麻烦。
  如今有人愿意要这些东西,他巴不得呢,笑道:“兄弟原来也是业内人士啊,这些小玩意儿都不怎么值钱,你想要的话,就一百块钱一件吧,不过这些东西利薄,你可别跟我搞价。”
  其实张辰只看上了一样,之所以拿出好几件来,就是用来做陪衬的,谁知道这摊主是不是把这玩意儿放在里边钓鱼呢,同时也是为了防止摊主临时抬价。
  此时听摊主说一百块一件,张辰心里都乐开花了,这大正月的,果然利市,刚刚出来就捡了个大漏,实在是爽啊!
  把三百块钱交到摊主手里,拿起其中的三件,“一百块还不搞价,你这也有点太贵了,大过年的也不和你多说了,就这三件吧!”
  在这摊主看来,管他什么呢,只要能把东西卖出去就好,这三百里边有八成的利润呢。高高兴兴地接过钱,简单验了一下真假,笑道:“唉,这不是小本买卖吗,承您惠顾,下次有需要的您再来。”
  张辰拿下一件宝贝,心里也挺高兴的,可是这摊主要价也有点太狠了,还想把他当凯子,就有心调侃他两句。
  “你那虎符啊,以后还是改说汉代比较好,别再说唐朝了,太给古玩圈丢脸了。”
  摊主听了张辰的话,一脸的莫名其妙,看着张辰问道:“虎符就是虎符,说什么时候的还不都是一样,说是唐代的都没人信,说汉代的不是更没人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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