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全集Zei8.net》第16/55页


  宓鹿摆了摆手让小保子躲开,然后道:“皇正君放了他吧,这事不怪他。我想先回宫了,送我回去。”如果因为自己的那种非要1V1的心思而害了人命,那岂不是太过自私了?所以,一切总要想个万全的方法才是。
  司寇祭夜冷声道:“我不能容忍他们伤你。”
  “算了,晕的很,扶我回去先。”满脸是血的站起来,虽然看起来十分骇人但身子倒是挺直。这样的她哪有半点软弱的样子,分明就是想留司马即容的命。其实他也知道,杀了他会惹很多事,但是他将人伤的实在太严重了。
  “还是先瞧大夫吧!”他收了剑,确实应以伤为重,伤在脸上,女子最在意容貌。
  可是宓鹿摆了摆手,拿着丝帕捂住自己的头。现在的血似乎已经不流了,想来只是皮外伤不要紧的。再者她极是能忍痛也不娇气,既然没事何必躺在那里装死?
  看了一眼跪在那里似乎已经失了魂的某人心中一叹,他只怕是真喜欢原身的,可惜有些事情有缘还需要有份。无论是她还是前身!
  直到了外面,她甚至连伤口都不捂了,直接上了轿子。可是因为头晕这轿子也上的有点迷糊,还好一只强有力的手在背后扶了一把才将她送上轿子。
  “谢谢。”她随意的开口道。
  “……”她果然不是以前的她,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对男人的帮助讲谢谢的女人真是少之又少啊!
  司寇祭夜很庆幸今夜能心血来潮的注意她的行踪,否则也不知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心中在这个时候才有点后怕,那个司马即容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若不重罚以后人人都效仿,那她……
  一想到这点他竟有些慌张起来,以前可从来不会。他一直确实想保护她的安全,但只是尽心尽力并不会牵动自身的情绪,这几天的形势却完全变了。尤其看着她满头是血,可是目光仍是淡定自然,这与拖着自己正君逃出敌人包围的圣主那时候如此的像,就连情景似乎都要重叠了一般。
  想起当年,不光是他,在场中的任何人都被那场景震慑了心灵。今日,依旧如此。
  可是在下轿后,大夫还没来之前。
  “皇正君,卿说,为什么这上面是两个屋顶啊……孤,是不是老花眼了?”宓鹿眼神似乎有点迷糊,在说完之后竟轻飘飘的向前摔去。
  司寇祭夜心中一颤,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说起来以前也不是没抱过,她几次有危险都是他救的,当时抱她时她只会吓得浑身颤抖。他只觉得心烦,想早早甩掉这个麻烦。
  但今日的她已经昏睡了,浑身上下软成一团。这样抱着软软小小的她就似抱着一只稍大一些的宠物差不太多,只是他右手意外勾住的是什么,软弹异常手感非常的好。
  直到抱人进屋放她下床时才惊醒那是什么,不由得瞬间脸色通红,全身僵直连动也不能动了。
  一边的小保子瞧着皇正君双眸通红,皮肤通红,全身冷然如冰,以为他是气成这般,不由得安慰道:“正君,相信帝姬应该无事的,请您息怒。”这皇正君的样子,是要杀掉宫中所有人的节奏啊!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小朋友的传说(1)
  小保子想也不想的卟嗵跪下,颤抖的磕头。自己最近被帝姬的宽厚给迷惑了,竟然妄图想说服一直冷酷无情的皇正君,真的是不要命了。
  本以为自己会受罚的,结果只听着沉重的脚步声在自己的身边路过,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一瞬间脱力,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大夫过来后只说帝姬伤的不是很重,但一定要好好休息,如果再有头晕的状况那就要多加注意了。
  司寇祭夜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罚司马即容,以前分明说过并不喜欢他的话。或许是为了报救命之恩吧,一定是这样。
  但是女人被男人救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为什么要这般在意。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拳头握在了一起,轻轻的为她盖了被子等待着她睁开眼睛,但是又有点害怕她睁开眼睛,自己之前的无礼行为,她是不是感觉到了呢?
  不一会儿门外讲两个殿下因为知道皇姐受伤来看望,想到她们姐弟的关系如今这般好倒是一阵欣慰,便道:“请,但是告诉两位殿下帝姬还在睡,动作要轻些。”
  咦,皇正君的语气有点儿奇怪,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温柔的味道?小保子细品了一下,最终看到那张冷酷的脸马上挥散了自己脑中的想法。
  不一会儿两个小殿下慢慢走了进来,他们倒是乖巧一点声音也没有弄出来。当看到司寇祭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时一怔,什么时候皇姐与皇姐夫的距离拉近了这么多。以前只要他靠近皇姐三步以内她一定会害怕得哭起来,所以这之后皇姐夫绝对不会靠得她太近。
  他们走了过去,宓萧道:“皇姐她没事吧?”最近好不容易好一些了,没想到却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光看头上缠着的白布他的眉头就皱在了一起。
  宓媚本就是小孩子,本来与宓鹿最亲近的,看着她变成这样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司寇祭夜道:“媚儿,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轻易流泪?”
  宓媚硬生生的将眼泪忍了回去,但是手突然间被一只有点冰凉的手指抓住,有些虚弱的声音道:“傻孩子,我没事,别哭了。”
  “皇,皇姐……”宓媚脸上马上就红了,自己身为一个男子掉眼泪的时候竟然被一个女人看到了,真的好丢人。
  可是皇姐替他擦眼泪,温柔的吓人,他整个人怔在了那里。宓萧与一边的司寇祭夜也怔住了,谁让他们都是些倒霉的孩子,根本没被女人温柔对过的男人。
  好半晌他们才在小保子的声音中找回了自己的魂魄:“帝姬,您的头可还痛吗?”
  “不是太痛了,别让他们在这里站着哭了,去备一桌饭菜,你们都还没吃吧?”有点虚弱的宓鹿脱去了平日伪,再加上她确实喜欢这两位故人之子,也非常的可怜着他们。
  司寇祭夜在旁看着只觉得心中一软,似乎吃进了什么甜腻腻的东西十分的舒服。
  “不必了。”他本不想打扰她休息,可是却听她道:“小包子,拔丝地瓜,炸香芋,要准备这两个菜哦。还有,煎小黄鱼,红烧鲤鱼。这两个孩子特别爱吃鱼。”
  “皇姐,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宓媚好奇的问。
  其实另两位也想问的,只是他们自认稳重没能问出来。
  “小傻瓜,每次吃饭有这个菜的时候你都吃的特别多,我又不是瞎子。”她轻轻的掐了一个他的小脸,微微一笑,然后大概太累了又闭上了眼睛。
  司寇祭夜心脏一阵心疼,马上站起来道:“不要打扰你们皇姐休息,出去吧!”他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了,在走出门时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竟有一种去偷偷砍了司马即容的冲动。
  这顿饭他们吃的很香,第一次有女人记住了他们爱吃的菜,而且还特意让人备下的。做为非常容易知足的男人,越吃心中越是甜蜜。
  司寇祭夜在吃过饭后也没急着走,他留下来照顾着受伤的宓鹿。别的不行,守夜肯定是可以的。其实心里还十分的忐忑,生怕她醒来后会将自己赶走。
  但是,在亲自为她倒了一杯水送到醒来的人身边,她似乎并没有怪自己赖着不走,还很客气的道:“谢谢你,小朋友。”
  司寇祭夜手中的杯子瞬间掉在地上,可是对方明显已经秒睡了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对。
  而小保子却在一边抖了一抖,道:“皇正君?”您没事吧,为什么突然间表情变得这般吓人?
  司寇祭夜压住心头的惊异,握拳道:“退下。”他自己也退了两步,然后有些狼狈的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坐下后手中捧书却根本没将字放在眼中。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身边的那个话唠怎么突然间不讲话了,他不是在每次回来时讲个不停吗?抬起头,见小方子正神情悲愤的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不由放下书,冷声道:“说吧!”这小子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而且憋了很久了。
  小方子在外面听来这事儿本不应该讲的,可是他着实觉得外面的眼光快将他淹死了。想自家的正君那么厉害的人,却被他们说成那种样子。不由得替他委屈的道:“正君,外面的那些人有些传言……他们……他说您……”
  “什么?”司寇祭夜见他吞吞吐吐本不想再听下去了,可是小方子可憋不住了,道:“他们说您是小朋友。”
  小朋友?
  司寇祭夜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了,他猛的站起来,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个人称呼过他小朋友,那还是在他只有五岁大的时候。那个女子,传说中的圣主,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摸着自己的头称他为小朋友。
  他知道,小朋友是她用来称呼小孩子的专属名词。别人只会称小孩子为,小童或是小孩子,只有她十分的特别喜欢称人为小朋友。
  可是,今天他被迷迷糊糊的帝姬称为了小朋友,回来的时候又从小方子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话。这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成一团,有一种想法在心中生成。只是太不着实际,竟连自己都觉得是魔障了。
  

☆、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小朋友的传说(2)
  小方子还没见过这样激动的皇正君,还以为他也因为‘小朋友’三字生气呢,毕竟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那里小什么的,被人家笑话什么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他立时觉得压力很大,但还是将听来的话说了一遍。这话儿是在帝姬那里传出来的,而外面的人认为他是被帝姬给嫌弃那里小了,所以才会这样称呼他。但是他发现皇正君知道这小朋友三字是在帝姬那里传出来的整个人就不一样了,他的双眼竟有些发红,全身冷气凝聚着,双手握在一处,竟连青筋都爆出来了。这是,要找人拼命的节奏?
  小方子吓得连话都不敢讲了,颤抖着站在一边。接着他听到了皇正君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真的是她所讲?”
  “是……是的。”小方子脸色苍白的回答着,他似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皇正君,吓尿了有木有?
  这事情不对,是自己想多了。司寇祭夜困兽似的在书房中转了几圈,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抛下已经吓的体如筛糠的小方子他一人来到了尚书局,这里记录着许多宫中秘事,非帝姬与正君允许不得入内的地方。
  真正的记录与外面的官方传承是不同的,这里的事情都是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大事。
  司寇祭夜走进去后自有守卫将大门关上,因为纸质很容易出错,所以这里的东西都是以竹刻记录。他寻到了十几年前的竹刻翻看起来,直翻到一页看后手都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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