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全集Zei8.net》第17/55页


  上面简单的记着,萧氏三十五年,帝姬糟乱臣毒害昏迷,次日醒。神情错乱,性情大变,三日痊愈……
  毒害,昏迷,醒来后变了一个人。外界对这方面也是有传言的,许多人都相信那时候的帝姬圣主是被神女附体,这才可以在皇正君死后杀乱臣,匡复正统。他当时见的圣主已经是醒后半年的她了,并不清楚她以前是什么样子。但听宫中传闻,却与前任帝姬也就是圣主的女儿并没有什么不同。
  娇纵,无知,单纯,好色,任性,无情……
  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是有情的呢?
  正如前任宓正君所言,此天下有情有心的女子,也只圣主一人而已。而那个圣主,那个传说中被神女附身的女子,曾摸过他的头,称呼他为小朋友。
  再回忆现任帝姬的情况,似乎也是因为她发烧昏迷了一夜之后醒来就不同了。而这之前的一天,她还闹着一定要将外面的那个乱臣之后接进宫来,醒来之后竟连提都不提,似忘记了般。
  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若是有,那么她与之前的圣主……
  司寇祭夜不敢再想,他连忙将竹刻放回原处,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回忆着五岁时的一切。
  那时的他还小,有些记忆都已经模糊了。与她相处最多的应是宓正君与前任帝姬,可她们都已经去世了。
  但要确实她是不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难,他握紧了手掌,直到疼得皱起了眉才慢慢的松开来。
  这一夜,是如此的慢长。
  宓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人家警觉了,还在愁着司马即容的事情。现在自己被他弄伤了,一般情况下可以用这个借口将人清出去。可是以他那个性子,这一出去离死也就不远了,那自己就妥妥成了杀人凶手。
  头非常的疼,她懒得再想,只是觉得,今夜过得非常的慢。
  第二日一早,她刚起身便听小保子慌慌张张进来道:“帝姬,皇正君求见。”
  “啊?这么早?”这是下了朝就来了吧,难得司寇家小朋友这么积极,总不会是来探病的吧?想着他那副带着冰渣的俊脸,她果断的认定他是有事才要来见她。
  “让他等下,先帮孤穿衣服。”平时她根本不想让这些宫人进身,虽说已经被收了做案工具,但那也是个大男人啊!她昨夜后半夜头疼,现在觉得全身无力才叫了他帮忙。
  小保子一阵荣幸,忙上去帮她将衣服穿好,但不敢梳头,只是随手的系了个蝴蝶结,披散着头发便出来了。
  宓鹿的身材条件非常的好,就这一头乌黑的头发也是相当柔顺的,披散开来瞧着倒有一种仙气儿。当然,如果没有额上的白布就更好了。
  收拾好的宓鹿走到了小暖厅,这是她用来接见内侍官或皇夫们的地方,若是见外人那得去前厅。
  可是她觉得有点晕走不太远,而司寇祭夜似乎明白她的情况也早早的等在这里了。
  此刻他的心跳得很快,大脑充血,双眼泛红,拳头握得很紧,尤其是在听到那轻巧的步子后,身体中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还好他常年面瘫,这才没有多余的表情露泄出来。可是如果你细看,会发现他全身其实已经僵直了,连身上的肌肉块都隐隐的泛现出来。(这得多紧张啊!)
  偏宓鹿今儿的打扮很仙,桃粉色的飘带系在头上,走起路上随风飘动煞是好看。而她因为受了伤脸色苍白,使着本来的脸看起来更加小巧,怎么瞧怎么楚楚可怜。再加上后半夜没怎么睡,眼睛含着一圈泪雾,只瞄了司寇祭夜一眼他立刻便不会动了,就连她讲了什么都没有听清。
  可宓鹿并不知道他这是紧张后遗症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气得想杀了她呢?不由得虚弱的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结果碰到伤口倒吸了口气。
  “帝姬,您……没事吧?”僵硬的冰冷的,含着肃杀的口气让周围的宫人们卟嗵卟嗵都跪下了,连着宓鹿这膝盖都一抽一抽的,下意识的想随大溜也跪下。但还好在没滑下椅子前想到了自己的身份,硬是又坐回去了。
  司寇祭夜瞧她神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便皱了下眉头,本是来试探的,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突然间,他下意识的,真的只是下意识的没话找话似的道:“容似雨。”说完差点没抽剑砍了自己,没事你提这个名字做什么,还嫌那个人惹的事不够多吗?
  

☆、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自请休离
  “啊?”因为被折腾半晚上的宓鹿脑子没有之前好使,所以一瞬间怔了,也没有掩饰自己对这个名字陌生的感觉。
  可是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已经被司寇祭夜抓到了,她对容似雨这个人根本没有印象,否则也不会露出这样陌生的表情。
  她,一定不是宓鹿了。但她究竟是谁,是不是之前附在圣主身上的那位神女?
  宓鹿啊完就后悔了,既然他讲出这个人一定是自己熟悉的,马上又开口掩饰道:“他(她?)怎么了?”
  “没事。”提到容似雨,她的语气还这样平淡,要不是装得太好就是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了。装模做样这种事情以前的宓鹿从来不会,而这位宓鹿似乎比她好些,但是还不到火候。
  没事你提这个人做什么啊,宓鹿正常得奇怪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讲皇贵夫司马即容求见。
  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还来求见?不会是私自逃出来的吧!
  “他,胆子太大。”看到宓鹿额上的伤,司寇祭夜手上的青筋就跳了起来。
  “请他进来。”看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反正司寇家小朋友在这儿也不怕他再强X一次自己。
  “卿也坐吧!”宓鹿见他仍然笔直的站在地上压力山大,如果一直站下去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了。
  司寇祭夜转身坐下,可是在坐下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十分僵硬,也不知是为什么。
  他哪里知道,刚刚因为太过紧张,所以造成了他全身的肌肉痉挛,所以才会出现僵直的状态。做为一位男多女少世界中的男子,就算之前有些看破红尘的心态,但是心中却还是藏着一颗鲜红的朱砂痣。当时只觉得她是自己尊重的人,是自己无法触及之人,若眼前的人是她,那自己要怎么办?
  不一会儿司马即容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了那个伤的不轻的帝姬时眼神一阵酸涩,跪下来道:“帝姬请谅,是臣鲁莽了。帝姬不罚臣,臣心中有愧,今日来自请休离。”
  宓鹿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出现?她几乎当场就答应了,可是一想不对啊!于是道:“若孤休了你,你出宫后做何打算。”就如同这前想的一样,这位不会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臣自愿辞去官位,青灯古佛常伴一生,为帝姬祈福,以请您的恕罪。”司马即容肯定的说着,今日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是要去出家?宓鹿觉得额头突突的跳着,不由得又揉起了头。
  司寇祭夜一阵担心,道:“帝姬,是否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她摆了下手,然后对司马即容道:“司马即容,你觉得你出去出家是为了恕罪吗?”
  “是。”司马即容道。
  “胡闹。”宓鹿拍了一下椅子站了起来,她笔直的走到司马即容身边,低下头对他道:“你认为拿着一生的幸福可以换来在孤心中那一点点的影子吗?还是想让孤对你的一生幸福感到愧疚?无论是哪种你都想多了,这样的你不配在这里留下任何的影子。”她转到了他的背后,矮下身用有些冷的声音道:“司马即容,你是个男人吗?”
  司马即容听到了她语气中的愤怒与轻蔑,不由得全身一抖,咬牙不语。而宓鹿却接着道:“是男人就不要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这样会让孤瞧不起你,滚出去。”真的怒了,她向来很少这样对谁这样讲话。
  但是这个男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着实让她十分愤怒,差点亲自动手将人踢出去。
  司马即容被这样霸气测露的宓鹿惊呆了,他抬头看着一脸无奈的他心中钝痛。但还是悄悄的退了出去,而出去时司寇祭夜道:“如无我与帝姬命令不得再踏出一步,否则重罚。”
  “是。”司马即容连自己如何走出去的都不知道,路上失魂落魄的,脚步虚浮。
  宓鹿则在人走后拍了两个桌子才冷静下来,小保子看的心疼道:“帝姬,仔细手疼。”
  “唉,我要拿他怎么办?”她叹了口气,有点无力的坐下。
  司寇祭夜道:“请问帝姬,您之前不是讲过要休弃司马皇贵夫吗?”
  “是啊,但是你也瞧见他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这要真休了他再真去出家,好好的一生就毁了,何必呢?”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呢,就算这个世上女子少,但以他那样的人才总会遇到喜欢他的女子。
  司寇祭夜看着宓鹿,他不了解她。女子休弃男子哪还管他们之后的生活会怎么样呢,她们向来是任性及随意的。可是她就是不同,真的一点儿都不同。
  他的心又鼓动起来,最后不忍见他烦恼道:“此事,臣去办。”
  “呃,你去?”宓鹿眼睛一亮,接着见司寇祭夜已经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一定,总觉得这位司寇小朋友什么事都能办到似的。
  “是,请……帝姬您休息。”这样子,似乎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司寇祭夜真的不想她太累,于是就真的出去了。
  宓鹿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只是真的留在神女宫安心养伤了。而司寇祭夜考虑了一下就亲见了司马家的主事司马即容的父亲,他很直接的道:“司马大人,皇贵夫他本是犯了重罪,帝姬宽厚又念两人是一同长大所以想放他一条生路。”
  “皇正君,是吾儿之错,请帝姬原谅。”司马大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人请起,帝姬想休贵公子回来,但是他并不同意。”他将事情讲了一遍,道:“他这是想让外面的人认为帝姬是位薄情女子,这是想逼她杀了他。”
  “皇正君,可否让臣见一见他?”司马大人忙道,他只有这一个儿子,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听闻,司马家的表小姐正夫位置一直悬空。”他只提了一半,道:“你可来请旨。”
  “是,臣明白。”司马大人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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