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界》第13/104页


“是呀。”聂小青见哥不信自己所讲的,惟恐聂天远不相信自己,又加重了口气,“到底怎么回事。”聂天远将目光转向霍天凡,至少霍天凡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帮了他一把,他硬说我们有事求他,跟着我们一个早上,然后他说如果我喜欢画画的话,就将一本书送给我,好像是画……神……决吧”霍天凡一边说一边将放于怀中那本画神决拿出手,还意豫未定的看着书上面的名字。

“什么……画神决,不可能,绝不可能。”聂天远内心惊讶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真的,就因为霍天凡的一句话,画神决,聂天远知道,这本书可不是一本普通的书。也知道此书在何人手中,现在霍天凡竟说这本书在自己的手中,聂天远怎么也不信,因为这本书自己曾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会让霍天凡得到,只是帮别人一个忙,聂天远知道霍天凡喜欢帮助人,但帮什么忙别人会将这本书给他,这不是一个笑话吗?

“天凡,那位老伯长啥样,大概多少年龄,小心别人在利用你。”聂天远不勉为霍天凡的天真担心,他一点心机都没有,和霍天羽让人操心多了,毕竟在这个世道一个没有心机的人是不能生存的。有人曾说过,世界上有三种人,当然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说骗人的人,和被骗的人,还有一种人是既不受骗又不骗人的人,而聂天远正是第三种,如那句古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而霍天凡似乎没有防范意思。

“那位老伯差不多五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多,穿着有些寒酸,其余的也就不好说了。”霍天凡知道眼睛那些也不是那么好描述,所以也就不说,聂天远一听,内心一震,“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他说他好像叫周……周云祥吧。”霍天凡想了一会才说出那位老伯的姓名。“什么。”这次聂天远终于大声叫出来,霍天凡看着这么大反应的聂天远,就连刚才无所谓的霍天羽也将目光往这边瞧了瞧,似乎也不敢相信有什么画物能将聂天远竟会有这么大动静。“你说他叫周云……祥。”聂天远几乎全身颤抖了。

“怎么了,他是这样说的,小青当时也在。”霍天凡朝聂小青看了眼,聂小青点着头,本来就真有这事,“天凡,将你手中的那本书拿过来看一看。”霍天凡将书递给聂天远,聂天远接过书打量着,翻开里面的内容,看了几页,眼神越来越有神,终于合起书本,深深吸了口气,再长长的吐出。“你们知道周云祥是什么人吗,你们知道这本书的来历吗?”聂天远双目涣散,回想起一些往事。

霍天凡摇摇头,可能是聂天远的反应太大了,小青和霍天羽也认真的看着聂天远,就怕那一句关键没有听到,“你们或许没听说过云祥墨吧,这是在画坛对一个人的称呼,而得这称呼的人正是你们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人,当年在画坛界中国是画坛界最为鼎盛的一国,因为在中国有四位人号称画坛四魂,这四人老大灵清笔魂,老二明木纸魂,老三清水砚魂,老四云祥墨魂。这四人在画坛几乎未让所心惊,如鬼魅一般,许多人连和他们赛一场的勇气都没有,当时输了名声估计就会大减,所以与其不战,也不愿败在他们手下而且在他们手中每人有一本不同的画神决,记载着各类的画技,当年师傅和几位师叔便是老大灵清笔魂的弟子,其余的人都不收徒弟,独来独往,在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云祥师叔祖,本来画界的英魂,却在二十年前那场画神大赛之后,师傅和灵清师祖去世后,其余人再也没有出现在画界,他们手中的画神决更是消息无影,许多人都在找他们,可想而知,没有找到。刚才我看了一下这书,确实是一本画神决。其中的东西让我异讶。”

聂小青开始怀疑哥哥说的话,今天碰到那糟老头子会是他口中所说的画魂,未勉有点太神奇了吧,估计那本画神决也是他从那里捡到的,再冒冲周云祥,又没看他作画,谁知道他会是谁,霍天凡听得津津有味。霍天羽听完后,也时不时的朝那本画神决看去,真如聂天远所说,就连自己的父亲还得叫那周云祥一声师叔,而且听聂天远的口气,那位周云祥恐怕实力要比他自己和家父高出很多,为何当初不找这几位呢,还是说什么原因。

第十九章 - 师叔李慕白

聂天远将书递还给霍天凡,霍天凡连连摆摆手,“聂大哥,我不会画画,这本书放我身上有点可惜了,如果能用得上,你就拿去吧。”霍天凡的大度让聂天远一惊,没想到霍天凡能这样想,但还是将书还给霍天凡,“天凡,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不知道画技是怎么一回来,从名字上看得出来云祥墨魂是指用墨如神,每个人所用的画技都是不一样的,比如你看到的李逍遥使用的刀法,他不是用墨的,如果现在学这本画神决,意味着将前面的刀法放下,从零开始,也有可能擅长用刀,不擅长用墨,所以这本书虽好也只适合一部份人,比如还没学画画的人,还有专用墨的人。”聂天远将书递给霍天凡。

霍天凡听得迷迷糊糊的,似懂非懂的样子,接过书,“那我哥适合这本书吗?”霍天凡向聂天远问了句,“恩,比我适合,不过要看他的意思,有种画家是完全自己创出来的,至于天羽,我就不清楚了。”聂天远目光向霍天羽看了看,霍天凡将头别开,不在乎的说,“我不用那种书。”目光打量着窗外大街的行人。没有办法,霍天凡只好将那本画神决放在自己这里了,等到自己有时间的话,看看也好。

一阵沉默……

第二天,大伙都早早的起来,聂天远今天带着天凡,聂小青也一起找那位师叔,一大早,大伙都以准备就绪,虽然霍天羽对人的态度一向比较冰冷,但也比较买力的去问人,到是霍天凡马不停蹄,一个劲的问,到是聂小青,一个女孩子,多少有些不习惯,有些色迷迷的老头,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妞,总用想吃人的眼光盯着她,让聂小青大不习惯,问了几次,聂小青不敢再去问了。

转眼都快到中午了,聂天远等人都没有一丝结果,冒着烈日,几乎将整个镇跑遍了,都没有找到人,聂天远就有点好奇,听霍天凡他们说,那位李逍遥在比赛时,很多观众呀,自己问也是只打听说在比赛时那位使用刀的小伙是谁,住那里,大伙好像听到这样问都说认识这人,至于住处,在那条小路,但是霍天凡等人在这条小路里面打听了多次都没有结果,又累,又渴,又饿,还好聂小青倒没有太大的运动,到是聂天远,霍天凡,天羽三人满头大汗,几人站在那条小路来来回回的好几次了。

=奇=“呼,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聂天远站在一处大排档,双手插腰,满头大汗,一张白皙的脸都被晒通红,霍天凡和霍天羽也喘着粗气,一早上都在跑来跑去,说不累,那肯定是假的,“恩。”霍天凡应了声,几人找了一个空位,要了几个菜,本来聂天远是想叫些啤酒,问霍天凡他俩,原来他们不会喝酒,自己也不会,只好到旁边的士多店买些饮料,因大排档中不出售饮料,他自己也知道喝酒也并非坏事,记得在画界曾有位醉画圣,就是在作画前都是喝个烂醉,也没有去想那么多,还好冰冷的饮料一喝下去,就将整个心都凉下来。

=书=趁菜还没上来,霍天凡找量着四周,周围都是些门面,有烟酒门面,也有士多店……但在这些门面中霍天凡看着一个门面那是一个买豆腐的门面,在这些大型门面显得有些简陋,再看那位老板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有虽然不秃,但有些稀松,围着一条白色围裙,在档口面前有许多人都要买他的豆腐,而且竟然排起队来了,是不是这个镇只有他一家豆腐店,怎么都跑到这里来买。

=网=“老板,来二块钱豆腐。”一位中年妇女向那老板说道,边将钱放于台上,老板刚帮另一人切好,用袋子装好,一听又有生意,冲那中年妇女露出职业笑容,另一只手立马操起刀向台上的一块豆腐切去,霍天凡一惊,惊的是那刀,那刀不是普通用的菜刀,一般买豆腐的刀都是菜刀,或是一些水果刀,但霍天凡吃惊的并不是那刀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而是那刀不就正是李逍遥用的那刀,而且看那位男人拿刀的手势和出刀的动作,快,比李逍遥有过之而无不及呀,霍天凡再次打量那位中年男人,看样子似乎倒真和李逍遥有几分相似。

“发什么愣呢,你怎么不吃。”霍天凡被拍了一下,聂天远看着自己,指着桌上的菜,“在想什么呢,吃吧,如果觉得幸苦的话,下午你们去玩吧,找人的事就我一个人来找吧。”聂天远吧口气,大概是为此事发愁吧。“不是,天远哥,你看那人。”霍天凡并没有这么想,忙指向那门口方向。

聂天远顺着方向看去,顿时,聂天远一动不动,以僵直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没错那位买豆腐的老板正是自己要找的师叔,只是想不到在画界堂堂慕白刀竟然用刀法切豆腐,到底二十年前发生什么,让这些师叔变化这么大,竟然不敢踏入画界,空有一身本领,却得埋没呀,聂天远心里很不平,自己要不是这次相信会尊守师傅的遗言,不会在画界出现,凭着一身本领,过上舒服的生活,但自己的本领虽说历害,比起这两位师叔来,那就小巫见大巫了,可是见到的却是……李师叔竟用刀在切豆腐。

聂天远放盯着前方,站起身,朝那方向走去,霍天凡,天羽,聂小青都好奇的看着聂天远的行动,不知他要做什么,聂天远走到那位老板面前,老板因太忙,连直腰的时间都没有,只知道有客人来了,“老板,你要多少。”好像到他这里来的都是买豆腐的,“李师叔。”聂天远行了一个礼,李慕白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天远……”吃惊的叫出声,但随后立马拍拍手,“呵,天远,我马上收摊,去我家吧。”话刚出口他就开始收起摊来,聂天远并没有阻止,他也正想有要事和他相商。

聂天远朝聂小青等人使了个眼色,聂小青将钱付好后,便来到聂天远身边,待李慕白收好摊后看到聂天远后方的那些人,有些迟疑,“师叔,这些是我的朋友先在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到家里再说吧。”李慕白点点头,便带着一群人向自己的家里走去,原来李慕白家住在一间四合院的房子里,就是大门都还是些木门,虽不知这些门有没有翻新过,但在这个时代似乎以经过时了,可能在这座镇上还没有过时吧。

“吱呀。”一声,李慕白推开厚实的大门,一群人走进去,这所房子就是一个四合院型,在以前,没钱人住四合院那就是几十户人家住一个四合院,而有钱人当然就是一户家人,男人肯定就是姨太太多得是了,这些厢房估计就是给那些姨太太住的吧,不知道李慕白为何住这么大一个房子,这么多厢房,就算李逍遥的话,还不到两人呢,打量院中的花草,聂天远等人跟着李慕白走进一间位于房子正中间的一所房间,估计应该是大厅吧,所谓大厅就是有事情商量的一所房间了。

推开门,对于屋里的环境大伙还都好奇,“爹。”一个正在画画的少年,听到开门声音,将笔放下,抬起头向门外看去,一愣,因为在他李慕白身后竟然有那么多人,而且他一眼便盯着一人不放,霍天羽,走上前,“是你。”李逍遥走近霍天羽的第一句话,“你认识他。”李慕白不可思议的看着霍天羽。“恩,他就是我跟你说过在比赛场上和我打成平手的那个。”李慕白不由自主的向霍天羽看去,当时李逍遥说出这事时他都还有些不信,打量眼前这人,真的能和李逍遥打成平手吗。

看着李慕白这样盯着霍天羽不放,聂天远扯开话题。“师叔,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女孩是令妹,另外两位是霍师叔的儿子,天羽和天凡,相必这位少年就是李师叔的内子吧。”“恩。”李慕白深沉的应了声,打量着霍天凡和天羽,“你好,我叫霍天凡。”霍天凡见李慕白盯着自己看,朝他笑了笑,自己先报上姓名。“呵,看来那个霍清远还真有福气,好了,闲话就不说了,坐吧。”

霍天凡跑到李逍遥身边,“嗨,李大哥。”李逍遥冲霍天凡一笑,“呵,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见面,等会带你去好玩的地方。”李逍遥贴在霍天凡耳边,轻声道,待人坐好,在大厅摆设一些桌椅还就是为了谈事情吗。

“天远,我大概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了,你是要我出赛帮你吧。”李慕白毕竟不是等闲之辈,出这么大的事他岂有不知之理,有句古话说,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何况李慕白不是一个笨人,聂天远也只好以实情相告,问题想说谎也要能说,“师叔,这次也是万不得以,我去找过霍师叔,但是霍师叔应与师叔有苦衷,天远本想放弃,可霍师叔令内子助我一辈之力,但人还是缺少,所以师叔……”聂天远当然希望师叔帮忙,但会不会和霍师叔一样,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十章 - 第二号新人

“不必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摆摆手,不必多言,吁了口气,“呼,霍清远这个老家伙,难道不知道二十年前的画神大赛吗?”无奈的向头顶看看,凌历的眼神在霍天羽和天凡不停打量此二人,或许在沉思吧,大会都保持沉默,一会,李慕白重重的吐口气,“也罢,天远我想我只能做到这步了。”

“恩。”突如其来,聂天远还一头雾水,“即然霍清远都出手相助,我岂能坐事不管,中美大赛的事就由内子参加。”聂天远盯着李师叔,像是感谢,也像是不解,感谢的是李师叔肯出手相助。而不解的是为何李师叔会突然改变,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霍师叔令霍天羽参赛,记得以前,李师叔和霍师叔两人经常相比,都认为自己的画技技高一筹,但后来的事聂天远就不得而知了。

李慕白浑身不自在,在凌历的眼神下,好像什么都是自己的错,“天远,作为师叔本应帮你,可……哎,你也知道,又何必呢。”李慕白很无奈,像是辨解,但这辨解都是实话,“谢谢师叔。”聂天远将目光放在李逍遥,这次中美大赛像是有希望了,不管怎么样,聂天远都还是感谢李师叔的,记得以前自己和李师叔的关系很要好,好时李师叔都还没有结婚,自己也正当少年,至于画技李师叔曾传授于自己,无奈学习几月之久,都不见起色,和眼前的李逍遥相比,有些惭愧呀!

“师叔,怎么不见师嫂。”或许这才注意在这么大个房间少了一位很重要的女主人,李慕白向聂天远苦笑几声,笑得很无奈,“在逍遥出生时,难产死了,逍遥一出生就缺少母爱,性格就由得他了,他的真名并非李逍遥,是他自己改的,人如其名,追求那种逍遥的日子,本想帮他找位后娘,可……一、逍遥不同意,二、……还没有令我心动的女子。”

听完这些话,聂天远低头沉思,李师叔是一位坚强的人,从刚才提到自己伤心处也只是会之一笑,至于李师叔的缘份比谁都看重,他不是那种能在大街的随便捉个人来做老婆的,当年师叔也是当初在历练时碰到师嫂的师嫂那时候才十五岁,是一个小女孩,无亲无故,是个孤儿,李师叔大她五岁,师嫂向李师叔乞讨,李师叔看其可怜,不由怜悯之心,便将师嫂带回家,在家里,两人在几年感情的培养下,终成有情人,无奈,造化弄人。

“对不起,李师叔。”

“呵,没事。”李慕白摆摆手,“逍遥,这次大赛你就去吧,顺便也历练一番。”李慕白朝李逍遥看了眼,“恩。”应了声,朝霍天羽看去,从那天比赛比平手之后李逍遥就一直不忘此人,从小到大对于自己的画,李逍遥都非常有信心,在那一次彻底让李逍遥不在那么自大,没想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竟和自己战成平手,按所画的画奇特而言,自己都认为霍天羽比自己略高一筹,评委给的平手可能还是有些偏袒吧,至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逍遥哥,以后我们就在一起的。”自己还在沉思中,李逍遥朝霍天凡一笑,在自己心中他很喜欢和霍天凡聊天,他认为霍天凡没有心机,他不求别人什么,像霍天凡这种人他也自道在以后出去,绝对会吃亏,希望自己能帮到他。“恩。”两人在一起,李逍遥拉拉霍天凡,霍天凡转过头,不解的看着他。

“那个男孩是你哥吧,可那女孩是谁呢,看他的样子好像对你哥有意思哦。”李逍遥调侃着,声音虽低,霍天凡内心一颤,连李逍遥看出来小青对自己的哥哥有意思,自己又何必再胡思乱想,李逍遥没有注意霍天凡的内心,因为霍天凡没有将这种表情写在脸上,李逍遥走上前,来到聂小青面前,聂小青有些好奇,不解李逍遥突如其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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