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界》第14/104页


“嗨,我叫李逍遥,你呢?”还有些不知道措的聂小青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嗨~我……我叫聂小青。”声音低得恐怕连自己他听不见,还有这样的女孩子,李逍遥不可思议,现在的女孩个个比男孩还要来的凶悍,会温柔的没有几个的,“呵呵。”李逍遥笑了笑,“真搞不懂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那种摆酷的家伙。”朝后向看了眼,很明显是说在后那位一动不动的霍天羽了。

“你说谁呢?”聂小青不明白怎么一回事,这倒让李逍遥愣了会,“呼,我说你呀,你是喜欢霍天羽吧,从刚才进门时我就注意到你一直在看他。”聂小青愣住了,自己和霍天羽刚进来,自己也承认自己有盯着霍天羽,但那完全只是担心,以霍天羽的脾气相信不易与人相处,当看到是李逍遥时,聂小青更是担心,她可不敢想霍天羽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所以才会盯着他一直看,“没……没……没有呀。”聂小青结巴着,躲避李逍遥目光。

“是吗,你看,脸都红了,哈哈,脸红了。”李逍遥大声笑道,聂小青倒是低着头,脸憋得通红,越描越黑,聂小青这样像真有那么回事,大伙看在心里似乎感觉都是理所当然的,霍天凡也笑了笑,看着聂小青一边笑着,红着脸,但那红脸却不是因为自己,霍天羽虽然面不改色,对于这些话题自己不是很感兴趣,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他只想保护聂小青,有这种感觉除对霍清远和天凡,聂小青算是第一个吧。

“逍遥,不许胡闹。”李慕白见聂小青羞涩,喝止李逍遥的无理,“鸣~”李逍遥做个鬼脸,虽有些没大没小,必竟他停止,“没事,只是开个玩笑了。”聂天远笑着,打着圆场,“天远,即然来了,就在这里多住几天,不必急着走,都几十年了,也该聚聚了。”

“恩,师叔,恐怕不能多住几天了,明天我想我们就得起程了,还得去找林师叔和陈师姑,三个月之后的中美大赛可即将开始,到时连人都还不够的话……美方又得目中无人了,以后会有时间,又何必急于一时,找到林师叔他们,如还有时间多的话,相信要帮逍遥他们讲一些规则,不然只凭画技可能还是不太行。”回绝好意,也并非有意,自己又何常不想多住几日,当年的师命让自己和师叔都不能见面,这次算是违背师命。

“恩,即然有事在身,那也就不强留,这次中美大赛没能帮上忙,不好意思天远。”

“师叔言重了,是天远麻烦师叔了。”

……

吃过晚饭,大伙都睡觉去了,明天应该又得去别的地方吧,早早睡下,不知过了多久,霍天凡睁开眼,屋里少许的光亮溢入,应该快大白天了吧,在家乡,自己起得都比较早。自己以经睡不着了,屋外亮着灯,在黑漆漆的屋,外面一丝光这显得格外明亮,会是谁,霍天凡好奇着好衣,一探究竟。穿过走廊,顺着一股“呼呼”风声,霍天凡一直来到厨房,推开门,一间磨房,李慕白坐在里面正磨豆腐,“嗯,你没睡觉吗?”

霍天凡打量一番,知道李慕白本来就以买豆腐为生,起早贪黑干,这么早就以开始工作,确实幸苦,“我能帮点什么忙。”挽起袖子,霍天凡示意有些事让自己做,“不用了,你快去睡吧,白天要不没精神的。”李慕白一边加些水,叫别人做事像是欠别人一个人情,再说有主人叫客人干活的吗,有可能霍天凡这只是一句客套话,李慕白有没有人帮都以习惯。

“我睡不着,还是做点事吧。”自己拿起瓢,加水,李慕白错愣的看着霍天羽,随后一笑,“恩,那好吧。”一边指异,一边也干起活来,两人便在这磨房干了一会,“休息一会吧。”看到霍天凡额头溢出汗珠,李慕白开口了,“不用了,呵呵。”用手擦去额头的汗水,霍天凡手都没有停,李慕白看到天真的霍天凡,终于想和他聊天,“你喜欢画画吗?”

“恩,可是我不会,我连笔都不会拿。”霍天凡点点头,一提画画霍天凡就很来劲,“呵呵,你想画出自己的画吗?”

“想。”霍天凡豪不犹豫,“那你为何不学。”李慕白一直以为霍天凡不喜欢画画,“我笨了,学了好久,连笔都不会握。”霍天凡苦笑着,自己又何常不想画出一些自己满意的画,那该多好,无奈自己没有画画的天赋,自好放弃了,“难道画画就一定得拿笔吗?”听霍天凡好像一直认为画画就是以笔来画,一直说自己都不会握笔。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作画,最原始莫于笔墨,但后来,在画界,作画,只要你能画出一张好画,又何再乎其画之工具,也就是说,在画画时,你完全可以不用笔,你可以选择其它做为你画画的一种工具,比如说逍遥,他所用的就不是笔,而是刀,如按你的意思,是否逍遥就不配画画,他用刀远胜于用笔,所以说画画并非在控制笔,而是控制你所画画的工具,我说这话,你能否明白。”

霍天凡听着,猛点头,这话对自己影响太大,自己正如李慕白所说,认为笔都不会握就不配画画,忘了画画,笔只是其中工具的一种,或许自己会找到自己的一种工具,“恩,我能明白,可是我应该用什么工具。”

“这个就得看你个人了。”李慕白笑了笑。

……

第二十一章 - 圣牌价值

许久,霍天凡同李慕白在磨房畅谈,两人的谈话,尤如知音一番,一个讲,一个听,不知不觉中,天以大亮,“天凡,天凡。”屋外传来唤声,霍天凡停下手,倾听是否真在呼唤自己,“天凡,你在那里。”又传来一声,听这声音好像是聂天远的,“我在这。”霍天凡放下手中的勺,向李慕白示意自己要出去了,李慕白点点头。“去吧,我等会出去,这里还差一点,要不今天就没饭吃了,他们应该准备齐了吧。”

霍天凡点点头,径直走出,到厅房,聂天远等人以聚集齐了,见霍天凡,“天凡,刚才跑那里去了,找了你很久,你没在房里睡觉吗?”刚想解释,李慕白用一块白色手绢擦去水珠,“前几个小时,他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天远,你们现在就要走了?”

“恩,师叔,也想在这多住几日,可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对于聂天远来说,又何常不想多住几日,可还有要事在身,也只能匆匆而行了“啊。”李慕白叹口气,十多年来平静生活,今天却改变了,多少有些不习惯,“恩,也罢,天远,师叔就没有什么东西能赠你,助你一臂之力,还得帮我多看着李逍遥,可别让他闯祸呀。”拍拍李逍遥的肩。

“恩。”看着师叔不舍的表情,答应,都说下雨天留客,外面高挂的太阳,洒下的余辉,像是催促着行人赶路,在眼神一阵对视下,都没有出声,“那,师叔,我们走了。”聂天远第一个踏出步子,行人催促的脚步,或许在这间屋子里,都没有熟悉环境就要走了,一天,就算是住旅馆吧,霍天凡还是不舍,是不舍屋中主人吧,虽然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在霍天凡心中李慕白就算是自己的师长一般。

虽然还是不舍,朝李慕白望去,眼神的语言,李慕朝自己笑笑,踏出院子,李慕白一直送到门口,在门口目送他们,直到消失在视线,缓缓进屋。

……

走在去机场的路,在车上,(几人租用一辆较大的客车)霍天凡同李逍遥坐在后方,面面相许,就连聂天远也不知在两位天才面前说啥话圆场,霍天凡推推靠窗的李逍遥,“逍遥,刚才告别时你怎么都不和你爹说些话,你不想你爹吗?”看见他呆泄,天凡推推他。

“哈哈。”随之一笑,“哎呀,你不知道了,不是我不想和他道别,你要知道他脾气,要是和他扛上,我猜今天就出不来了,哎,你知不知道,我在那个镇十多年了,真想出来玩个痛快,做梦都想,本以为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没想到还真快。”聂天远听完,不知李逍遥这话是说给霍天凡听,还是真如他所说,只是想玩玩,如果那样未免有些担心,必竟这次面对的不是玩,自己输不起。

“哦,原来是这样。”霍天凡一如既往,对于别人所说的话都不怀疑,“逍遥哥,能否借你的刀看看。”想起李慕白对自己所说的话,画画,并非一定用笔,就像李逍遥,他作画就非用笔,自己或许用刀会比用笔强多了,即然自己不能用笔,又何必拴在一根绳上,另找他法,但用刀真的能行吗,霍天凡自己也没底,但他没有放弃试的机会,自己从小对画就很喜欢,很想画出自己的作品,至于要达到什么境界自己都还没有想过,恐怕也就仅仅喜欢而以,也有人曾说过,喜欢画画就一定要会画画吗?

对于这个问题,霍天凡也想过,自己确实喜欢画画,但自己也喜欢动手画,但对于自己霍天凡自有自知自明,拿一幅拙画出来硬说自己喜欢就是这类,这不是自欺欺人,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当看到李逍遥用刀时,自己当时也感到异讶,没想到画画竟可以用刀,李慕白对自己的话更让自己升起再次想画画的念头。

“恩,好吧,可别弄坏了,这可是我家祖传的慕白刀哦。”李逍遥沉默一番,解下腰间上那带,向霍天凡递来,霍天凡接过腰带,在腰带反面有些插小刀用的刀口,刀插在其间,刚好只留刀柄露在外头,霍天凡拨出一把小刀,小刀刀口长约莫十公分左右,刀前方是尖状,在阳光下,正映着寒光,霍天凡拿着小刀翻转着,打量小刀。

一会,霍天凡把刀插进刀口,递给李逍遥,摇摇头,看来刀还是不适合自己,在自己成为第二个逍遥那是不可能,光是听李逍遥那将纸张的厚度切开,那就像天方夜潭,算了还是不要去想这些了。李逍遥接过递回来的腰带,“怎么,天凡,你也喜欢上我在小刀了。”带着调侃,有些嬉皮。

聂天远邹着眉,看着李逍遥的举动,再看看聂天远,“天羽,逍遥,有一件事你们世记。”李逍遥和霍天羽同时抬起头,将目光投向聂天远,“在比赛之前或之后,自己的画具绝不能随便的给别人看,那怕是师徒关系,如将自己的画技事先给别人看了,等待的就只有是失败了,可能你们有所不知,当画具在未比赛前就让对方知道,对方便会对你手中的画具作出相应的策略,先机以失,要战,恐怕凶多吉少。”

聂小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李逍遥自然明白这话是在说自己将画具轻易视人,只是即然聂天远自道这一项,为何不借此机会将自己的画具观察一番,说不定在画神大赛上或许两人成为对手也并非没有可能,那为何却要将此事说出,让自己提高警觉,还是说对自己的小刀并非放在眼里,又或者对小刀以经非常了解,据所知聂天远曾学过慕白刀。自己将画具视人也并非随便,因自己自道,就算这种画技被人知道,要学也并非易事,这可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以了。

霍天羽倒不在乎,虽在和李逍遥比赛时用过画具,但到现在聂天远都还不是很清楚霍天羽倒底用的是何画具,霍天羽满不在乎,侧着脸看着窗外飞驰的景像,沉思着。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霍天凡坐飞机不在那么大惊小怪了,倒是李逍遥的平静让霍天凡大吃一惊,竟问他为何会感到奇怪。

这次去的地方是上海,因路程较远,飞机停在浦东机场时以是晚上了,聂天远叹口气,又过一天,对于自己来说,现在一天是非常重要,不自不觉中以过去近二个月,三月后的中美大赛即将在即,在不快点,恐怕抱憾一生,所以得快点找到师叔的地址,敬可能的赶在三月之前,雪耻当时中美大赛的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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