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界》第77/104页


大叔不理会高瘦男子快步上前,走于那些下围棋人旁边。“哈,白子又输了!”一位男子侧过脸望着那位大叔,一脸怒气,就差没有动手了。这一幕记得第一次是发生在周大哥身上,看来眼前这人真和周大哥有得一拼。霍思青上前,“不好意思各位,他无心的,只是很喜欢下棋才会这样,望各位海涵。”那位男子显然不高兴了,一手拍着桌子。“怎么又是你这糟老头子,信不信老子今天教训你。”站起手,挽起袖子,握着拳头,起手就要打那位大叔。

大叔没有一丝悔改之意,竟也不害怕,挽起袖子要与对方开打。霍思青见状拦住二位。“各位,何必动手,有何话好好说嘛。”那位男子放下手,“这事和你没关系,如果你们要二个打一个老子不怕。”霍思青摆摆手,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没有这个意思,刚才是这位大叔的错,我向他向你道歉,所谓君子不与人计较,能以宽广的心胸来包容别人对自己不危害的举动。”男子沉思片刻,似乎怒气下降,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计较了。”语毕离开酒店。

众人都散去,酒馆那位高瘦的男子吁了口气,总算没在自己这里闹事。“你刚才说要请我喝酒的。”见众人散去,那位大叔似乎想起刚才陶倩青的话。陶倩青点点头,“恩,老板,帮这位大伯打一些酒来。”在这所小镇土生土长,老板必竟知道陶倩青是谁了,站在原地迟疑片刻。并不是害怕陶倩青没钱给,而是不语为何陶倩青要对眼前这人这么好,不过陶倩青的心好是全镇出了名的,或许看着大叔可怜吧。可这位大叔以前在小镇上也出现过,出镇之后一去就是几年,像这类人没人会担心和理会,隔几年便回来一次,这不,今年又回来了,说他是乞丐他又从来不要钱,但身上的衣服和那身装扮还真不是普通人的装束。

迟疑片刻,老板从后台端了一些酒出来,大叔,从腰间取下那个酒芦,要求老板将此装满。老板望了眼陶倩青,陶倩青点点头,老板便钻入里屋。不一会从屋里提着酒芦走出,将酒交于那位大叔手中。“多少钱?”一边问,一边掏着衣物,可浑身上下一摸,发现,身上的钱都给了顾奶奶了。自己这么不小心,真是的。“对不起,我今天身上没钱,等我有钱之后再给你吧。”老板摆摆手。“算了,都是穷人,能理解嘛,虽然店不大,但我也不是贪心之人,二碗酒能值多少钱,就当给这位大叔喝吧。”

“那怎么行,这些酒都是你的经济来源,怎么可以随便送人,我陶倩青从来欠这别人世的钱,不如打个欠条给你日后再还给你。”老板摆摆手,“真的不用了。”那位大叔拿着酒芦有些不耐烦了。“喂,没钱没请别人喝酒,害得我在这里等这么久。”陶倩青摇摇头,霍思青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望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幅纸画如仙如境。“老板,这些画是你画的吗?”说实话如果与聂大哥等人比的话,那根本不上档次。“你说的是墙上那些画吗?”

霍思青点点头,“恩。”老板叹口气,摇摇头。“我那有这个才能,这些画都是我用赚来的钱买回来的,所以家里除了这几张画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虽然我不会画画,但画对于人来说真的太美妙了。”霍思青笑着,大叔不以为然,似乎对这些物体不感兴趣,拧开酒盖,“咕噜、咕噜。”的喝着酒。霍思青望着老板,“老板,你看这样行不,我帮画张画算是抵消这些酒钱。”老板惊奇的望着霍思青,半晌说不出话。

似乎看出老板对自己的实力怀疑。“放心,如果画得不好,你不满意可以不要,我们还是会将钱还给你的。”老板嘴角上扬。“其实并不是要你的钱,只是想看看你画的画,虽然我是不会画画,但真希望能为画坛高手,那怕只要能进入十强就不错了。”霍思青笑了笑,看着大伙都画的一如既往,可是画界却酝酿着让人不解的大事。“即然如此我就开始画画了。”霍思青从怀中掏出一瓶墨汁,老板拿到一个空碗,将墨汁倒入碗中,用筷子轻划着。

看到霍思青的动作,那位不在乎的大叔,用眼角打量着霍思青的身影,只是那双眼睛好凌历,绝不是刚才能比的。抬起头,将一口酒入喉用眼角斜视着霍思青。陶倩青有些异讶,自己与霍思青在一起这么久都不曾听说过霍思青会画画,不过能不能画出来还是试目以待吧。将墨磨好,将筷子放于桌上,老板从屋后取出几支分叉的笔刷。“你看这个行吗?我家就只有这种笔了。”霍思青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笔刷。

自己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能施展画技,而且刚才因救陶倩青施展后现在手腕都还在隐隐作痛。只好用笔了,奇怪的事,当笔握于手中时自己发现笔握的方法根本不重要,自己或许能用笔代替手指来做到提墨的状态。想到这霍思青,将笔刷握住,将笔刷往墨汁深入。提起,虽然墨还连着笔尖,但似没有那么明显是拉墨。抬起笔锋,向以铺好的一张白纸上挥毫一笔,一张白纸染上一道黑色的染层。随着时间的推移,霍思青一提笔,放于墨汁旁的笔架。

在画纸上画的是群山细柳,一道道山锋由近到远,渐渐消息于那白纸与淡墨搭配的尽头,在纸张前一棵松树正以树枝在图的右上角显示出来。老板看着这画,张大着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这么年轻的男孩画出的画很一般,如果要与画神比赛中比是没得比,但是比自家的画都要好上很多。自己高价买回的画还不如眼前这张,“哇,真历害,这张画真的是我的吗?”见到霍思青的作品,那位大叔似乎很不屑,喝着酒将头别过一头。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谢谢你们的酒了,不过这酒一点都不好喝。”好坏位大叔没有达谢别人的好意反而嫌弃起来,弄得霍思青与陶倩青哭笑不得。没得他们反应,大叔便抬步便走,走出酒店,陶倩青与霍思青追出来。“大叔!”大叔转过身,将酒芦挂于腰间。“怎么,有什么事吗?不会是要我付钱吧,我可告诉你。请是你们请的,我可没逼你们,如果要钱没有,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那你们什么意思?不要我的钱,你们追出来干吗?不会还有别的目的吧!”霍思青与陶倩青呆立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说。“没事了吧,走了,谢谢你们的酒了。”语毕头也不回的朝镇上走去,霍思青与陶倩青摇摇头哭笑不得。“这张画真的是我的吗?”从身后酒店里传来老板的声音,霍思青点点头。

与小青走在回家的路上,“小青姐,我画画的事还是不要与陆大哥说吧。”陶倩青有些不解的望着霍思青,“为什么?”霍思青挠挠头。“没什么,反正答应我就是了。”陶倩青沉思片刻点点头。

第一百四十九章 - 画约(一)

林间,灌木丛中,一棵大树横于地面,上面破裂,长着许多青苔。一位仰头喝着酒的老头坐于那若大的树干,在前方站着几位年轻的男子。“师傅,怎么回来也不说不声!”老头放下手中酒芦,别过头,望着说话男子。“哦,不想惊动你们了,画神大赛既将开始,相信这段时间画界发生的事应该也有所耳闻,估计他们开始形动了。”秦秋枫单手停于胸前,一只手搀于秦秋容。“师傅,这次你回来一定有大事发生,你察觉到什么吗?”

老头举起酒芦闷了口酒,“恩,似乎龙麟石的主人似乎在这个小镇,估计这个小镇不久便会有大事发生。”一颤,小镇不大,几乎所有的镇民在坐都知道,从镇头的王老太太到镇尾的李大叔家,镇上不管男女老少,几乎都知道,谁会是龙麟石的主人呢?“师傅,要不回来一起住吧,像这样子让徒儿有愧于心呀!”看着衣衫烂滥师傅,宋万里曾几次劝过师傅,这一次忍不住又开口了。老头摆摆手,“不用了,野惯了,这样还更逍遥些。而且与你们住在一起便是有身份地位之人,举手投足都要无伤大雅,要我过这种日子真的活不下去,不用劝我了。还是多留意些,小镇笼罩着一层雾气,这些平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别大意了,有什么发现通知一下我。”

沉默片刻,站在一旁的郭仁口中流着口水。“师傅,你的酒可真香,不知道在那里买的。”老头别过头,“这酒你不知道,就是镇上的,刚才一位女孩帮我付的钱。”一听说女孩郭仁双目亮光一闪。“为什么师傅这么老还这么有女孩缘。”“我记得那个女孩和你们走得挺近的,好像叫什么青的!”陆子云一听别过头,“哦,是小青吗?”老头点点头,摇摇手中的酒芦。“恩,应该是吧,不过我看她和另外一个男孩子在一起,年纪不大,以前在镇上好像没见过此人。”“啊~”韩义伸了个懒腰。“师傅怎么也关心起这个了,这么麻烦,我还没睡醒呢!”

陆子云摇摇头,韩义就这个样,当初被师傅选中作为对抗‘邪’组织成员,韩义也是一个吧。“师傅,跟小青在一起的男孩叫霍思青,是小青一次在山上救回来的,此人心地仁厚,待人善良。而更奇特的是,当初救他时全身的伤都是高超画技所伤害出来。”一惊,老头双目微皱,众树干上落下。“高超画技?”陆子云点点头。“恩,双手手腕骨头暴裂外,全身关节与穴位处都有银针插入,看样子施展画技的人并非想要他的性命。现在他的双手在徒儿的治疗下以经快痊愈了,过不了多久就能与常人无异,而最担心还是体内的银针,到现在徒儿都未找到解决的方法。”

听陆子云这番话,老头惹有所思起来,用手摸着下巴,来回揉搓。“子云,不要太过于相信别人,此人来历不明,有可能是敌方的手段。”陆子云点点头,“放心吧,师傅,徒儿自有分寸,虽不知此人的来历,但知道此人并没有恶意。因为有很多东西是掩拭不了的!”老头叹口气,拍拍陆子云的肩,“恩,你看着办吧,语毕将酒芦挂于腰间,便要离开。”站于身后的男子望着老头的身影。“师傅,徒儿寻治方多日,可那男孩全身的银针却不得其解,不知师傅能否助徒儿一臂之力,指点一二。”

老头停下身,将头微侧。“如果银针全部都入骨三分,生挖和硬拨是不可能的,有没有听说过拨火罐。当然我说的并非普通的那种,当年曹操头痛难忍,便传华佗,华佗说他大脑有二只昆虫在打架。这种是真也好,假也罢,而是当体内存在物体,借用外来的吸力,将体内的物体吸出。若银针入骨太深,可加大力道,但在做的过程最好先为病人做好麻醉作用,因这种疼痛不减关云长的刮骨之痛,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用麻醉估计银针没有拨出的情况下人以活生生的让疼痛折磨而死。”

陆子云拍了拍自己的后脑,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师傅,你怎么会知道这种画技,我还没有详讲。”老头点点头,因为这种画技自己早以接触过。“没什么,只是师傅以前遇到过而以,而且用此画技的人是‘邪’组织的成员之一,曾与他交过手,师傅都没有很大的信心去打败此人。可是唯一说不通的是他为何要对此人下此毒手,虽‘邪’组织是有目的,但绝不是杀不眨眼的魔头。这件事先放一放,最近此镇上又搞了一个什么画神大赛,为了不暴露自己最好不要参加,如只是钱财根本不是我们所要的。”众人点点头,老头便起步走向林间深处,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寒喧片刻,都各自散开。

……

关陶倩青回家,寒喧几句,起身朝陆子云的医馆里走。本想留下来照顾陶倩青,念到二人独处一室,传出去定会惹到议论。在大街上走着走着,无意之间便来到那个广州场,此时广州场人数寥寥无几,平时人山人海的广州场此时只剩几人。电视上放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画面,并非电视人才稀少,下午,不管播放什么节目,平时里都是人海。没有聂小青的身影自然不会多留在此处,望着渐落的红日,无限感慨,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一次次扪心自问,算了,不去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环顾着四周,多多少少,人群都汇聚到另一个地方,望着他们的身影,不自觉的跟在几个汉子身后朝一处别雅的小楼踱去。走于一处名为碧柳池的墙外,门为圆形,墙不高约摸二人来高,跟着人群步入庭院。进入庭院别有洞天,庭院非常之大,甚至还立了几扇小门,分别通向各处。一座座凉亭立于各个庭院的中间,与角落。梅、兰、竹、菊摆放在各个角落,四季常青,望着这么美的景,不知不觉中以观过许多的庭院。

每个庭院的摆设各不同,有柳如帘,花成坛,竹编束,石筑城,因自己以爱上画画,每当看到此情此景,都不由情不自禁,想不到小镇还有如此雅地。走着走着,穿过一处石墙,映入眼帘,在庭院中间,有一个椭形湖泊,湖中长着各异的莲花,叶,果。有的浮于水平面,有的立于空中,独揽烈日的亲昵。在湖中间,有一座小亭,小亭有条长廊从岸边一直通向湖中间,在小亭里围着许多的人,而亭子正中摆放着石桌一张,石桌二旁,各站二位男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笔、墨、纸、砚,看此情景应该是二人在比赛画画,而旁边那些人是观画之人。而评委正坐于亭子二侧的长椅上。

定睛一看,在亭中的一人不正是刚才顾奶奶的孙子顾明吗?而在对方站立着正是那天对小青不礼傲天,怎么会是他们二个。出于好奇,渐渐走于凉亭,走于人群之中,因推挤有几个男子回头怒瞪了眼自己一眼。好不容易挤到前方,比赛似乎以经结束,在石桌上摆放着二张纸张。以该是以秋为主,因在顾明的画上写着一个秋字,在顾明那张画中画着一片树林,因秋候时节将所有的树木表现的干枯和凋零。自己一看这画心就有种憋得慌,这画给自己的第一感觉就是太枯燥,而且缺乏创意。秋本应是个伤心与怀念的时节,如果画中能表现出那种让人感伤或是沉思与惋惜不乏为一幅好画。

而且秋的题材如此之多,可顾明画的却如白开水一般,淡而无味,着实让人不悦。而对方傲心的画的是秋候丰收时节,田里果子沉甸甸,傲心表明的是喜庆,而顾明表现的是秋的悲伤。喜庆故而好表现,而悲伤并非所有的人都能将那种意境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虽想法很好,但实力不够。“哈,都说了不要跟我比了,就你那三脚猫的画技还敢和老子面前现。”说罢,便将桌面的那些钱币全收于手掌,顾明看到此景,闭上眼,用手抱着头,咬着下唇,没有回击,霍思青清楚看到一泛红丝从顾明眼中泛起。

众人见比赛结束,纷纷议论着,傲心也不多呆拿起钱就要离开,无意间看到站在人群中望着自己的霍思青,摇来晃去的走于霍思青身旁。“咦,像你这种人也配来这种地方,此镇最大和最毫华的画画共所岂容你进来。来人,来人。”大声喊道,这时从人群里走来穿着工服的几人。傲心指着霍思青,“你们怎么搞得,这种人也放进来,岂不是侮辱碧柳池。”几人唯唯点头,“是,是,傲心大爷,刚才比赛精彩,一时疏忽望见谅。”傲心一听是看自己比赛,颇有些得意。“下不为例,把他赶出去。”几人刚要动手,傲心又指指一语不吭的顾明。

“还有他,也把他赶出去,还想画画,靠,就你那水平。要知道,我这画技可是我爹用高价请了不知道多少他师傅才学到的,你以为你是谁呀,靠自己在山上画一些石头画就能在画界混饭吃,吃屎吧你。”说罢还踢了顾明一脚,霍思青望着眼里一声不吭,二人被几位汉子推出碧柳池的墙外。

第一百五十章 - 画约(二)

顾明微皱双眉,爬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根本不曾注意霍思青的存在,站起身便要离开。霍思青望着顾明的身影,没有喝住他,跟于他身后,他想知道他现在会去干吗?这就是陶倩青口中所说的赌博,看得出来顾明很喜欢画画,想到顾明的奶奶那垂怜的眼神,霍思青心一颤。顾明的身影有些伤悲,低头不视周围,拖着沉重的步践,他走的路不是回家的路,而是通向镇外的山脚下。害怕吗?霍思青记得刚才傲心拿走的那些钱比今天陶倩青给得还要多,暗自跟在身后,或许正处于沉思中,没有发现霍思青的存在。

顾明走于一处无人处,四周树阴敝日,霍思青藏于树干后,探出头朝顾明方向张望。顾明紧闭双目,仰天垂泪,靠着树干,慢慢滑下,身驱落于地面。“咚、咚、咚。”几声闷响,用力挥舞着拳头向草地砸去,或许忘记了疼痛,手溢出丝丝鲜血仍不停手。“我说,你的手不疼吗?这样打下去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顾明睁开双目,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霍思青。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水,“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罢站起身,或是逃避,便要离开。

“能听我说二句吗?”见顾明要走,霍思青转过身喝住离开的顾明。顾明停下脚步,“我们能有什么说的,你和小青的钱总有一天我加倍还你们的。”霍思青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似乎早料如此,顾明不慌张,很镇静。“那你想跟我说些什么,叫我以后不要再赌了,还是说要告诉我奶奶,随便你吧,以经习惯这种日子了。但我的梦想绝对不会放弃,画画是我的生命,我要用一生去诉说,谁也改变不了,虽然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但如果你是来劝我的话,请不要开口了。”

“谁说我要劝你的!”听此顾明转过身,不解的望着霍思青。“那你……”霍思青苦笑二声,“你都将画画当成生命,我岂有剥夺你生命的理由。但你有没有听说过任何好的画手必定会有一位好的师傅,举个例来说,武侠小说以及玄幻与不管主角身怀如何绝技都会遇到一位很高强的师傅吗?良师益友,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不管做什么要是能遇到一位好的前辈定可事办功倍。”顾明低下头,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以这么说所有学画画的画手,谁不想一位画神是自己的师傅,这样就能比平常人少努力千百倍。如光靠个人的实力达到顶峰者那种概率无疑是千万分之一的旷世奇才,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认为那千万分之一的机率会落于自己的身上。

“那又怎么样,我也想,只是我那有机会认识那些人,虽然画技平平,呼,‘画技’或许根本配不上这个称呼。别说要找一位高超的师傅,就连一般的三流画手也不会呆在这个地方,就算呆于此处他们也未必会有那个心教我。因为我什么也不能给他们,虽说画手本应以画风存活,可现实必竟残酷,没有好处他们根本不会搭理于你。”霍思青内心一颤,是这样吗?记得自己以前与天远哥等人在一起时,根本不会如顾明所说吧。只是人在身份和地位不同,所接触的人也不同。“你真的很喜欢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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