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坎刀门徒全集.net》第80/99页


  一种气愤的感觉直逼头脑,我怒骂道:“王海你他妈给老子滚!”

  王海被我这一声骂给唬住了,拿着手机愣子那里直愣愣的看着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骂完了王海,我仰面躺在床上,自顾自的掏出烟来点上吸着。我不知道王海走出去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只是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很小。王海走后我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一阵一阵的恶心,这一年多的事情,交织在一起扭成巨大的黑影,在我的头脑中滚来滚去,让我头痛欲裂,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零星的枪声传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对面上山之字形的火把在枪响之后散开了,三三两两的向枪声所在的方向快速运动着。本来一个受了伤正在恢复期的人并没有那么好的体力,但是那个晚上我却没有睡意。看着火光转过几道弯后,向着山后而去,我抬头对央金说:“我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央金不解的看着我。我就将答案告诉了她。我说:“他们要去噶共的方向,那个方向设置了卡哨,有三个人,一个人的背部受了伤,一个人的大腿受了伤,另一个人是胳膊受了伤。”

  当我说完这些,央金用一种近乎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任何表情,那个样子看上去一定很傻,但是我真的看到了枪响时的情况。普草是在后部的山中下来的,他下来的时候,那三个根本没有觉察。他们和前一天夜里一样在夜色中喝着青稞酒,或许是天气又较前一日冷了许多,或许是这种毫无目的的坚守让他们感觉到太过于无聊,总之他们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普草从身后的山林中出来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丝感觉。

  普草是在距离他们三十步远的地方开的枪,第一声枪响过后,其中的一人背部中枪,他只是轻微的哼了一声就栽倒在雪地里。其它两个人听到枪声,其中一个下意识的向后跑去。这时第二声枪声响起,那个人腿上一热便倒在了雪地里。剩下的一个人看似情形不妙就地一滚,落进一个雪坑,端着枪瞄准了普草,并且迅速的点上引信,火光闪过,端枪的手猛地一个颤抖,枪脱手了,那人痛苦的捂着胳膊。遂即脱手而出的枪,在旋转中将一团怒火,冲向了沉沉黑夜,在空洞的天空中散出一朵红花,红花进而转白,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通往噶共的路上悄无声息,只有普草双足踩踏在雪地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普草走远后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眼前重又回到一片黑暗,慢慢的拉近,我看见油灯的光亮,接着看清了央金明亮的眼睛,正当我陶醉在少女面上的红晕时黑暗再次袭来,之后眼睛火辣辣的,我想闭上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感觉眼睑的周围铸着一层厚厚的铁。

  第二天代森头人带来了确切的消息,昨夜确实有三个族人倒在了普草的枪口之下,正如我所说的一样,一个是背部中枪,一个是腿,一个是胳膊。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和央金的脸上都布满了惊异的表情,只是我的眼睛火辣辣的症状还没有消失,依然闭不上眼睛。我惊异于为什么我会在枪响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整个现场的情况,而央金惊异于为什么我能如此准确的预言。但是我之前已经告诉过她了,那些的确是我所看到的。

  嘉祥活佛来的时候,大概是午后,那个时候正好是我表现的傻子一般的时候,我呆呆痴痴的望着众人。嘉祥活佛将带着念珠的手,遮在我的眼前,就如同劝谏一双不肯瞑目的死人的眼睛。他的手在我的眼睛上离开的时候,我感觉到三颗形如弹丸冰冷如铁的东西从我眼睛里滚落,眼睛里火辣辣的感觉完全消失了,我试着眨了眨眼,眼睑周围的生铁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嘉祥活佛面上的表情显得轻松中有些疲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笑着将手中的念珠交到我手上说:“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子弹上的和火药中的咒语已经解除了。这是在那三个人身体中取出的,和你体内的一样,也是受过诅咒的,我做过法已经将加持在其上的邪恶咒语化解了。但是枪上的咒语是化解不了的,普草已经叛逃到噶共,那枪一时是找不到的,不过我已经对枪进行了诅咒,如果再发射子弹,持枪者会遭受如同蚂蚁咬食的痛苦。”

  我仔细看了看,一串念珠中确有三个无论从颜色和质地上都和其它的大不相同。央金也赶忙从我手中拿过念珠仔细验看着。

  虽然此刻眼睛上不适的感觉消除了,但是萦绕在我心里的关于,为什么我能看到普草是如何出逃,又是如何开枪打伤三人的原因还不明确,还有就是,普草为什么要在离开村子时伤害自己的同胞呢?这一点我也是想不通。不明确就不明确吧!反正我的脑子还是处在枪响后的混乱中,估计一时还不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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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山上拜庙 [本章字数:5223 最新更新时间:2014-10-09 23:41:14.0]
  我就这么无端的醒来了,之前没有任何醒来的征兆。我的身体虽然看上去有些羸弱,却没有什么毛病,也没有肾虚、尿频、夜尿繁多的情况,虽然没有试验过但一直以来一切都很正常,很有规律的做着一月数次的春梦。因为我的童子之身在肾的方面些许还给我一些自信。但是那一夜却在平和的梦中无端的醒来了,让人感觉梦的内容其实是那么的不如人意,并没有激情的内容呈现,多少需要安慰一下自己了!

  当我平静的躺在床上,在抽过一支回魂烟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非但睡不着而且清醒的有些异常。隔着三层楼房我居然听见有女人**的声音,那种荡气回肠、肆无忌惮、歇斯底里的叫声划过耳膜,破窗而去,混迹在江水之中,最终平和在浪涛之下。在追随着声音远远流走之后,我的心又渐渐平复了,只是睡意全无中突然又想起了那个一袭警服的女子。那么的遥远,那么的难以预料,那么的相遇,可能不只是简单的缘分可以解释。但是被欲望填满的城市一隅,在物欲和金钱购置的世界中,在这么一个明月当空,清风徐来的夜里,却不容我,能以意淫的方式来对我所爱,更有一丝魂牵梦绕的女子有一些自我陶醉的时间,再一次,一次又一次让我追随着来自不同楼层,不同房间的呼唤到达浪尖。敢问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夜晚。终于在无数个自我劝谏无效之后,在抽完最后一支烟后,勇敢的拿起了电话,嗜血的眼睛盯着床头的特殊服务的电话,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心悸打通了电话。电话里说:“大哥都几点了,我们下班了,有需要今天晚上吧!”是个女人的声音,听不出美丑也听不出年龄,只是是个女人的声音。我拿起手机一看,早上六点钟。拉看窗帘,天已大亮。

  起床冲了个凉,心火便荡然无存了,赶紧跑到隔壁敲门,过了半晌门开了。王海**的身体,眯着眼显得比我还憔悴。我说:“王海你又在瞎搞了是不?”王海笑着刻意将房门掩了掩。但是透过空隙,我还是看见了女人的半扇屁股,在乱作一团的被褥中,忽明忽暗。看样子想要王海的钱,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从此我也就不再怀疑,王海曾经说过,在新疆日驴的事情。

  等王海收拾齐整,一起吃了碗牛肉面,匆匆找了辆去山上的出租车,谈好价钱,已经是早上八点了。在车上我给王海一张符,随后我就睡着了,睡得很沉,用王海的话说,就像一头死驴。

  庙官看上去有六十开外,并没有仙风道骨的形象,也不是道人打扮,穿着蓝色的中山装,一脸的忠厚相,是个地道的农民,给人的第一感觉有些显得木讷。当听说我们是上山专程敬香的,面上的颜色就活泛了很多,语言也就多了起来。庙不是很大,就是一间房,主供九天圣母,左右两侧是财神和药王。听庙官说:这是国内最先供奉九天圣母的庙,这里抽签也极为灵验,每年都有不少来自市县的领导前来拜庙。为了行路方便,前年冬天有老板发了心愿,如果母亲的病能康复就专门修了一条上山的路。我们如今上山的路就是那个老板出资修建的;不过当时修的是土路,后来又有市里的领导作了道路硬化的工作。

  我在九天圣母的神像前磕了三个头,在香炉里插了三个香,在旁边的功德箱里投了三百块钱。

  王海在做这些时同我如出一辙。

  出了庙,在庙官的引导下我们到了庙官的家中。庙官的家在山中的一个慢弯中,一字排开是三间瓦房,院场的面积很大,有半个篮球场的大小,种着些果树和蔬菜,地边修了一口水窖,是用来积攒雨水的。

  庙官给我们献了茶,他说:茶是好茶,裕河的龙井,水是好水,天降无根水。我品了一下,各种茶香、茶韵不紧不慢,在嗅觉、味觉、视觉上都错落有致的呈现出,以一种层层推进的方式,让你切实能感觉到那种来自山野的自然飘逸的味道,入喉之后层层上发如同盘旋在脑中的清气有种涤荡心灵的感觉。如果按照小白的评定标准至少也是小家碧玉型的。

  随着谈话的深入,才知道庙官姓王,祖上并不是当地人,据家族口头的流传说,是明末避八献王的乱从四川搬来的,在这里繁衍了也有几百年。上一代庙官西去后,由神主亲自选择的人选,这在这种外姓人中是少有的荣誉,因为大坪山主要是李姓的人居多。虽然大家心中些许有些不得意,但是神主的意思谁又敢违抗,卦象上都指明的,好在在经历过一段的灭神运动后,人们意识形态中的对于神灵的敬畏又一次蓬**来,尤其是在最近的几年,因此王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庙官。就这个庙,就能为整个村子带来每年不下六十万的效益,这对一个自然条件相对贫瘠,各种条件相对落后的村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是一个惯于沉默的人,这种沉默是与生俱来的,尤其是这一两年,我更愿意当一个倾听者,但是前提是我愿意听,或者是我不得不听的时候。当前就是我不得不听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我已经看出王海唯唯诺诺的虔诚下是怎么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那是一种掩盖不了的浮躁。于是我用眼睛让王海有了一些,突破庙官天花乱坠、口若悬河的故事包围,再一次把谈话纳入到我们解决问题的范围的动力。

  王海使用一种惯用的伎俩,在谈话的中途,用一杆烟轻易的将话题终止,这是一个恰如其分的举措。

  “王大伯,有个事侄子要想你老打听一下。”王海递上烟说。

  庙官一边接烟一边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嘛!”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些天,对了上个月的时候,有没有一个黑脸的汉子,在你这里求过护身符?”王海一脸龟孙相,乖巧的一手捂着火,一手替庙官点着烟。

  一股青烟冒起之后,庙官眯起了眼睛,顿了顿,脸上现出苦苦思索的特有表情,端起杯子,仔细咂了一口茶水,遂即脸上略显痛苦表情散开说:“噢,我想起来了,前月十五,不,是十四的时候,汉王刘铁匠老黑的儿子找我求了一张平安符,说是他爹病了,问了神,请回去做神方药的药引子用的。平时我和老黑有些交情,没二话我就写了。”

  庙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警觉起来。“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大伯不瞒你说,这次有些麻烦了……”

  “什么麻烦?我听不懂,你们要喝茶就好好喝茶,如果喝好了就快点下山。”王庙官脸上说变就变,说话的声音也有些生硬了。

  王海正欲接话。我示意他继续喝茶,我抬起头很诚恳的看着庙官说:“大伯,怪我兄弟鲁莽,其实就是有些事情,黑水等人前些天出了些事情,我们这次上山也就是探访一些事情的起因经过,也好做一些解拆……”

  “这位兄弟的话说的还中听些,既然要解拆,一定是蹊跷方面的事情。”

  “不瞒大伯正是有些蹊跷。上个月……”我心里头想,既然同庙官谈话,对于蹊跷这种事情还是不隐晦的好,同道中人吗,又何必遮遮掩掩、故弄玄虚,出于这个道理我便将黑水等的遭遇如此这般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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