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恋人之眷眷浮生》第9/14页


  于夏晚讪讪:“那个~~为什么?”“原来他们过的是这种日子,所以才把钱都省下来的啊!”于夏晚笑倒,和沈元熙的男朋友打招呼。小伙子是沈元熙的师兄,现在在读法学硕士,长得寒碜了点,不过人很好,又有才。几个人互相交流了下关于对钱是挣出来的还是省出来的这个问题的见解,彼此告别各逛各街。“明天上班又有的听她啰嗦了。”于夏晚听了沈元熙的建议,决定到电影院去看电影。挑半天挑了部外国文艺片,拍得很不错,色彩画面音乐都很美,演员也演得十分到位,就是中间有一段火辣辣的床戏。于夏晚在朱蕾的薰陶下对此类镜头不以为意,不过打趣地趁着男女主角在床上打滚之际凑到秦捷耳朵边:“少儿不宜啊,快闭眼,当心长偷针KE(学名叫麦粒肿,我们这里叫这个名字,最后的KE字不会写=_=|||)。”

  两个人玩到很迟才回家,第二天秦捷又要走了。这一晚上很激狂,啥也甭说了,自己想象吧。

  然后第二天早上一起来,于夏晚惊喜地发现,秦捷的左眼睑真红肿了起来,他光荣地在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之后长上了偷针KE。然后接着上班。一进办公室,孙总同志脸色比乌鸦还黑,告诉了于夏晚一个颇为严重的消息。

  ~~~~~~~~~~~~~~~~~~~~~~~~~“我握着你的心,我听你的心音,忽然轻忽然沉,忽然热忽然冷,有时动有时静,我知道你最晰清。”----李唯健写给庐隐的诗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写出这样的句子来。NND,黄连树下挂苦胆,命那个苦啊~~~俺家老公没情没调粗坯一只,让老娘流着口水妒嫉人家的情书。

第 13 章

  事务所几个合伙人,除了气急败坏的孙琨、一头雾水的于夏晚、还有年纪最大的老段,其他的四个人在春节后上班的第一天同时提出退伙的要求。“为什么啊?好好地怎么会!”于夏晚一下子从椅子里站起来,孙琨着急地用手抓抓头:“我也是这么说,最难熬的时候都熬过去了,他们几个怎么这个时候撂挑子?我想不明白。”

  是个人都想不明白。华兴事务所虽然规模不算大,可现在已经算是走上正轨,业务收入逐年稳步增长,与财政税务工商等相关部门的关系也日渐稳固,虽然比不上已经成气候的大型事务所,可俗话说得好,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在这样的事务所当个前途光明的合伙人,远胜于到别家事务所当个拿薪水的打工仔。“小于你说,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他们?当初合伙的时候业务基本上是我一个人拉来的,我还不是把股份平均分给大家没有多占一丁点儿!现在好了,怎么一个个走的这么绝情!”孙琨就差没捶胸顿足,他这个人也就是稍微贪财了点,人情味还是很足的。现在从天降下这个噩耗来,老孙同志很是吃不消。于夏晚知道这个时候退伙会给事务所带来的影响,她坐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其实她对事务所也很有感情,乍然听见这个消息,不知如何应对了。“老段呢?”问完才想起来,老段是甘肃人,每年回家过年,总要晚个几天才来上班。

  “我给老段打过电话了,他正往回赶呢,也是吓一跳。”“他们怎么说的?怎么能这个时候说走就走?”于夏晚有点气愤,孙琨从桌上拿起几张纸:“这是他们的申请。”于夏晚接过来看看,理由倒是冠冕堂皇。“我找他们谈谈去。”她这就要走。“手机都关了。”孙琨冷笑。“怎么……”孙琨用力在桌上拍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看样子……他们是铁了心了。”上班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于夏晚勉强安慰了孙琨几句,面色不豫地回到自己办公室。她跟还在路上的老段又联系了下,赶紧开始给那几位合伙人手上的业务单位打电话。业务是生命。人真要走就走了吧,可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业务可不能被拐跑。孙琨和于夏晚分工合作,他继续努力留人,于夏晚则跟业务单位联系争取把损失降到最低。这件事暂还没有宣扬开,他们不想让底下的人也跟着恐慌。打了一上午电话,越打于夏晚心越凉。他们这回走是蓄谋已久的,几乎所有的业务单位都哼哼叽叽地表示以前跟华兴事务所合作得十分愉快,如果有可能的话还希望继续合作下去,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只好说一句抱歉了。忙一整天,晚上孙琨和于夏晚又留在办公室里商量到很迟,始终没想出什么好点子,没办法只有先回家再说。于夏晚以前没有仔细看过孙总同志,今天突然觉得老孙也不容易,这几年下来,头发都少了那么多。她最困难的时候,要不是老孙同志拉她一把,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呢。她心里有点酸,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孙总大度地拍拍她肩膀:“甭提了,大不了咱兄妹俩再从头来一把!”秦捷倒觉得这是个好消息,他在电话里笑得贼眉鼠眼:“关门了最好,还怕我养不活你?”

  “不爱用你资本家的臭钱!”于夏晚听他开开玩笑,觉得心里也舒服了一点,“其实我也想过不干了,太累。不过现在出了这种事,总不能把老孙一个人撇下来,怎么也要再帮他一阵子。”

  “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只管说。”秦捷的声音顿了一顿,于夏晚笑:“当然要你帮忙啦,开张大支票来保管老孙同志的脸由绿转红。”老孙同志的脸果真由绿转红,倒不是因为大支票,他高血压犯了。于夏晚看着孙琨红着一张老脸在办公室里忙上忙下,心里怪不落忍的,正好老段及时赶到,碰过头以后,两个人齐心合力把孙琨劝回了家。老段就是老段,他听于夏晚把事情一说,当即拉着两个业务骨干登门到业务单位去拜访。

  忙了十来天,总算尘埃落定,该走的还是走了,经过努力,业务也挽留住了一部分。员工们都知道了这个大变动,事务所里一时之间劳动纪律遵守得十分严格,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让孙总同志不快活。孙、于、段三股东商量了几天,挑了事务里里工作时间较长业务能力较强的三名年轻注册会计师充实到股东行列中去,到注协工商等部门的变更手续又办了一段时间,一切安定下来已经到了三月份。秦捷不知道忙什么,也是这个时候才回来,于夏晚累了一天十点多钟回到家,刚打开门,黑暗里就窜出一双手臂抱住她。她惊呼一声,嘴被他堵住。大衣被颇粗鲁地扯脱开,于夏晚被他横抱着上了二楼,秦捷踢开卧室门,把她扔上了床。

  抵住他胸口,于夏晚低声喘息:“你个疯子,先把灯开开!”秦捷不说话,口上手上动作不停。于夏晚抓住他的手掌:“我没洗澡呢!”

  “要的就是这个味儿!”秦捷在她裸露的胸口上咬了一下,嘿嘿笑着欺身上去。

  两个基本上没说什么话,折腾完洗个澡,窝在被窝里都累得不想说话,不知什么时候各自会周公去了。第二天早上于夏晚还没醒,秦捷已经悄悄地爬起来穿衣服洗漱。她被他一个吻搅醒,下意识地伸出胳臂圈住他脖子:“别闹,还早,再睡一会儿。”

  “我走了,夏晚。”于夏晚睁开眼,秦捷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早上九点半还有个会要开,我现在不走就该迟到了。”“那你……”于夏晚瞪他,“那你还回来干什么?”秦捷把手伸进被子里,笑咪咪:“我回来一逞兽欲。”“你个色鬼!”于夏晚把他手拨拉开:“快走吧,迟了万一高速上堵车就麻烦了!”

  “嗯。”秦捷点点头,在她额头上亲一下,笑着转身。于夏晚躺在被子里,看卧室门慢慢关上,他的脚步声慢慢离开,车库里响起汽车声音。她突然跳起来,光着脚跑到窗边,没敢拉开帘子,就透过窗帘缝往外看。天色已经微亮,路灯还没关,小区里有湖,早上总觉得水气茫茫,象是昨晚的美梦还没有做醒。

  她盯着围墙外头的那条路,等着他的车从上面经过。晚上赶回来,早上再赶回去。于夏晚咬咬嘴唇。这个二百五!可是他的车怎么还没出来?该不会是没睡醒撞墙上了吧!身后的卧室门轻轻一响,于夏晚回头看见了出现在门口的秦捷。身体第一次超过思想,她扑进秦捷怀里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有多舍不得这个男人。秦捷抱着她,他的大衣擦在于夏晚光裸的皮肤上,有点痒,有点痛。“我想你,秦捷……”秦捷回报以更用力的拥抱,于夏晚无所适从,只是抱着他。他的眼睛晶晶亮,她一眼看不到底的,全是深情。秦捷拍拍她,故意板起脸来,声音里却满是笑意和爱意:“别自作多情啊,我钱包忘带了!”

  ~~~~~~~~~~~~~~~~~~~~孙总带头,于夏晚又拿出当初建所时的劲头来,凡事亲力亲为,苦活累活抢着干,一向打油混市的沈元熙也被她感染,难得地自觉加班到深夜。只是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一忙忙到四月底,企业所得税汇算清缴这拨儿业务过去之后,于夏晚整整瘦了五斤,害得朱蕾每次见面心里都不爽。“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肉匀一点儿给你就好了。”坐在咖啡店里,杜夫人朱氏捏着自己肚子上的游泳圈,忿恨地盯着于夏晚。于夏晚打着呵欠把糖和奶加到咖啡里,用小勺轻轻搅。

  “你不说把钞票匀一点儿给我?”“我哪天也去找个班上上,看我现在整天呆在家里,胖成什么样了!”“算了吧,就你这样娇里娇气的,哪有人敢请你?”朱蕾伸出手来看看刚做的指甲,叹口气:“也是,学校里学那点东西早还给老师了,我现在是一无是处一事无成一筹莫展一塌糊涂,哪天老杜要是不要我了,我连饭都吃不上。”

  于夏晚掰一块蒜香面包塞进嘴里:“又发什么神经。”朱蕾神秘一笑:“亲爱的,我忘了谢谢你了。”“干嘛?”“你家阿娜答表现真不错,听老杜说介绍了笔大生意来,闹得好,今年下半年就啥事不用干光在家数钱玩了!”“是啊。”于夏晚心里不是没有窃喜,她故意不动声色,继续吃面包,“我还不知道呢,生意上的事我从来不问他。”“死相。”朱蕾笑着从桌子底下踢踢她,“你好了,找个又年轻又有钱又有自觉性的,活活想把老娘气死是不是?”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于夏晚问秦捷这件事,秦捷淡淡笑着:“没费什么劲,正好有个朋友也是做化工的,介绍他跟杜明衡认识了下,具体的业务还是他们自己谈的,我不太清楚。”

  于夏晚在这边轻笑:“朱蕾说了,等我忙完了,让我们四个人搭伴出去旅游呢。”

  “好啊!”秦捷也笑着,又闲聊两句,他咳了一声,“夏晚,那个……我上回说,回美国的事,你怎么说?”于夏晚嘿嘿笑:“事务所现在这样,你叫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请假?你……你什么时候回去?”

  “下个星期吧,有点事,你要是实在去不了就算了,我回去时间安排紧凑点,争取早点回来。”

  “嗯。”于夏晚不敢深问。美国……秦浩长眠的地方。于夏晚有秦捷那半边的钥匙,时不时地过去打扫打扫,开门开窗透气。一看就是有钱人的手笔,明明一年住不了两天,还把大把大把的人民币砸在装修上,于夏晚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摇头暗叹。

  不象于夏晚的卧室那么小,秦捷把楼上三间房全部打通,布置了一间硕大无比的卧室,他不在,于夏晚就把床上的床单全部撤掉,所有家具上也都蒙了布挡灰。于夏晚走到卧室窗边,窗外正好可以看到她那半边的花园。她想象着秦捷站在窗后,看自己穿着格子睡裙,边喝咖啡边荡秋千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眼看到土坡上那株小松树,过了一冬明显长高不少。于夏晚看着它,慢慢走出秦捷的房子,踱过去,蹲在它旁边。脚下的泥土松软,鞋子微微陷进去,松枝特有的脂香,闻起来浓郁清冽。

  如果一切不曾发生过,那么……伸手拉过一枝来,于夏晚轻轻吻了上去。原谅我,我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难得一个周末不用加班,秦捷忙着回不来,打电话把于夏晚喊到了上海。她路不熟,他派了个司机来接,于夏晚星期五下班,在沈元熙的暧昧眼光中拎着包上了车。一开始还算顺畅,刚过无锡,路上就明显堵了许多,渐渐地开不动了。司机沉稳地坐着,于夏晚伸头伸脑朝前看,奈堵得水泄不通,半天才象蜗牛一样爬一爬。五点半上的车,一直走到晚上十一点才走出高速收费站。司机眼尖,笑着轻声道:“秦总在前面。”于夏晚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忙坐起来往前瞅,远远路边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车边站着一个人,高高大大地往自己的方向看。她心里感动,当着司机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是手扒着车前座,瞬也不瞬地看着秦捷的身影。夜风很大,一下车,于夏晚的长发立刻被风吹起来,披披洒洒地打在眼前。秦捷向她跨出一步,伸手把她的头发缕到耳后去。司机识趣地立刻离开,秦捷拉着于夏晚钻进车里,一踩油门向前窜出去。心又开始跳动,温温暖暖地。除了扳排档,他的左手始终握着于夏晚的手,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还有他的气息。

  “饿了吧。”他侧脸看看她,于夏晚点头:“饿瘪了。”“想吃什么?”于夏晚想想,笑道:“有你大财主在,当然吃最贵的。”秦捷也笑,前面正好一个红灯,他停下车,扳过于夏晚的头来深深吻一记:“这个最贵。”

  小别……那个还真是胜新婚。于夏晚只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气窜上来,烘得她难受。她舔舔嘴唇,再品品他的味,眼前似乎都蒙了层纱:“呃……你小心开车!”秦捷左手的大拇指在她唇上抚了抚,转过头去继续开车。随便找个饭店吃点饭,于夏晚走进秦捷的公寓。她其实有点害怕秦捷带着她回秦家大宅去,所以进了公寓门先舒一口气,随即四处打量起来。公寓不大,可是离外滩很近,估计值不少钱。装修也是秉承秦捷一贯的风格,以金钱来换取品味。秦捷端过两杯咖啡来,于夏晚站在卧室门口转过头来:“又是把两间房打通的吧?你一个人要这么大卧室干什么?留一间做客房不是挺好。”他把咖啡放在茶几上,过来揽住于夏晚:“太小了怎么行。以后你给我生一大堆小孩,每天晚上我们都睡在一起,你带着女孩睡床上,我带着男孩打地铺,多热闹!”“想得美!”于夏晚笑着,心中却有点沉。秦捷哦一声低下头来:“当然是怎么美怎么想?”“这样……就很美吗?”“当然……”他抱起她,“很美,很美……”机票已经定好了,下个星期三走。于夏晚守在电视机前,看美国那边的天气预报。秦捷怕她闷,硬拖着于夏晚出去逛逛。周末的外滩上除了人还是人,两个人手拉着手坐在人群之中,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一队一队的外地游客喜气洋洋地从面前走过,导游的小旗子象小树林一样在风中招展。

  “上海这几年越来越漂亮了。”于夏晚头靠在秦捷肩头。“你也一样。”她笑着掐他:“就会说甜言蜜语。”秦捷抓住她的手:“夏晚……”“干嘛?”“……”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看她,在她手背上轻轻吻,“等我从美国回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她飞快垂下眼睛去,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这段时间劳累过度,眼圈有点黑。

  “好不好?”他追问,用力攥紧她的手。无名指上那枚偏大的戒指杠在皮肤上,有点痛。

  岁月是渡船,他是港口。乘了这么久,她想泊岸了。于夏晚吸了吸鼻子,突然抱住秦捷。她贴在他心脏跳动的地方。“那你……早点回来……”晚上于夏晚越想越后悔,就这么答应他了?甚至连朵玫瑰也没有!秦捷贼兮兮地毛手毛脚:“女人就是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那你倒是给我一样又华又实的东西啊。”他抿抿唇,越笑越深:“有了我,你还不知足?”于夏晚被他探入衣襟的手撩弄得情动,她看着他。“秦捷,我……幸好还有你……”

第 14 章

  人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缝,孙总同志是这么认为的。几家已经合作好几年的业务单位同时提出中止合作关系,甚至有的已经签好了今年的合同,可现在孙总才知道合同只不过是一张纸,起不了太大的约束作用。他理所当然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离开的那三个前合伙人身上,脾气有点暴。于夏晚手上积了一大堆工作,忙得脚不沾地,老段比她还惨,连续熬了几个晚上,眼睛比兔子还红。

  好在还是秦捷帮忙,天宇房地产公司要把去年进行了一半的分公司清理工作继续下去,这回清理的规模很大,华东地区所有的分公司都在审计的范围内。赵汉卿得了老总的指示,在费用上面没有太计较,老孙签下这么个大单子,面对于夏晚的时候整天笑得见牙不见眼。自然还是于夏晚担纲,带着能抽出的所有人马大队杀出去,苏南几市跑下来,用了半个月时间。

  秦捷还没有回来。他也没有太详细地解释滞留在美国的原因,只是含含糊糊地说突然发生了一点事,可能不能象预想那样早地回来。于夏晚虽然有点失望,可自己现在忙成这样,就算他回来也没功夫腻在一起,便摆出一副贤慧的架势来劝他以事业为重。跑完一大圈,于夏晚才知道新秦捷现在多有钱,这还只是一个房地产公司,整个新宇集团加起来,简直超出她的想象。她心里有点惊叹,短短五年时间,秦家不仅恢复了原来的规模,甚至有了长足发展,看不出来秦浩和秦捷兄弟俩还怪有能耐的。只是秦浩……如果他还活着,可能秦家的事业会更大吧。人说最好的疗伤办法就是工作。确实是的,于夏晚忙得只剩喘气的功夫,等她好不容易跑完外勤坐回办公室里,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孙琨在结束了手头工作后,参加了后半程的审计,对于夏晚同志的工作积极性和工作态度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就是嘴甜,既然你表现这么好,怎么也不发点钞票来表扬表扬?”沈元熙扁扁嘴,颇为不屑。于夏晚丢团纸过去砸她的头:“啰嗦。想喝什么?我请客。”“好啊,我跑腿!”沈元熙乐颠颠拿了张百元大钞出去买奶茶,不一会儿带着奶茶店的小妹一起上楼来,手上拎得满满当当全是奶茶。一人分一杯,于夏晚捧着杯子,吸里头软软的布丁,靠在椅背上喘一口气。已经好几天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了……她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即时贴。秦捷咧着大嘴,笑得正开心。“鬼样子!”她笑着,摩挲了一下他的笑容,又投入了工作中。孙总指示,天宇房地产这个项目是现在整间事务所的重中之重,所以没黑没夜地把报告整理出来之后,他兴冲冲地拉着于夏晚直奔天宇公司办公大厦。赵汉卿捧着厚厚的报告看了好长时间,终地满意地点点头:“我就知道,你们事务所的专业素养是行业内有口皆碑的!”孙总得意地笑,于夏晚瞪赵汉卿,还专业素养咧,酸不叽叽的,真砢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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