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村姑与霸道总裁》第7/31页


  她这话说得,全世界没一个好人似的,通常说这种话的人都是愤世嫉俗的分子,可是她却没有那种愤懑的情绪,说得很平淡,就好像是在陈诉一个事实。
  程林森很好奇,这个望玉川到底是什么人,像是普通的村姑一样生活在山村里,可言谈举止又有点异于普通的村姑,整个人就透着一股神秘感。
作者有话要说:  文开的时间不太对,早了点,需要控制下更新字数,所以是隔日更,希望能在刚好3w字的时候上编推榜,并且存多一点稿来保证过年那段时间的更新,因为各种客观、主观原因,过年没法码字。

☆、chapter 7

  
  莫名其妙地谈了一下心后,望玉川和程林森之间的气氛有些怪怪的,主要是程林森觉得跟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心事让他有些别扭,望玉川只是单纯的没什么话要说。
  两人都沉默不语,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走回到学校,望玉川撇下程林森直接进到她的屋子里。
  而程林森的“房间”是在教室那边,走进教室,里面黑漆一片,他在门口的墙面上摸了半天都没找到开灯的装置,突然才想起今晚来搬桌子的时候也没开灯,只是点了个油灯,这个破落的学校里没有安装电灯的照明工具。
  要点油灯的话,就得去敲门把望玉川喊起来,可她应该已经睡下了,他想着自己反正是想着立即爬上床睡觉去,没必要大费周章点个油灯就为了看下床在哪里,便摸黑找到放在桌子床边的行李箱,打开来,随便摸出两件衣服,把身上的脏兮兮的衣服换下来,卷成一团丢在旁边的桌子上,再爬上床躺下来。
  他平静地仰躺在床|上,大概过了两分钟,才摸索着拿起放在手臂旁边的手机,划开密码锁一看,没有信号,自己要分不清是该失望一下,还是该松一口气。
  不管应该如何,没信号都是没法改变的事实,没有信号的手机基本等于报废,除了看时间,对他什么用都没有,按一下关闭屏幕丢到一边去,专心投入到睡觉中。
  这张木桌子拼出来的床,没有床垫铺在上面,硬|邦|邦的木头咯得骨头痛,望玉川就给他拿来了被子,没给枕头,他拿来一条裤子折叠一下,勉强充当枕头来用,可他如何调整都找不到一个让他舒服入睡的姿势,偏偏身体已经又困又累,越是想好好睡觉,就越睡不着,那滋味特难受。
  一直辗转反侧到凌晨,程林森才终于进入到梦乡中。
  可惜这个梦乡并不能持续很长时间,很快就被此起彼伏、没完没了的清亮鸡鸣吵醒了,就好像一整座山的公鸡都在打鸣,每一只都在努力争当芦花村公鸡嗓音之最。
  他把被子拉高蒙住脑袋,也挡不住鸡鸣声的穿透力,简直苦不堪言。
  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来到这里脱离程家的争斗,能让他放松地喘口气!他要想办法弄死这附近的公鸡!让它们凌晨四点就开始打鸣!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忍过去的?居然还没疯!
  等到天蒙蒙亮,小余就跑到教室喊程林森起床,两只小手拍打在蒙头盖脸的被子上,“程叔叔,该起床了,姐姐说睡懒觉的人没早饭吃。”
  被子底下的人动了动,然后又没动静了,小余只好动手去拉扯那床被子。
  程林森猛然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入了魔怔般愤恨地说:“我要去把那些公鸡通通宰了!”
  小余踮起脚,抬手摸|摸|他的额头,呐呐地说:“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小余的手被程林森推开,程林森很认真地问他:“你们睡觉都不觉得公鸡打鸣很吵吗?”
  他摇摇头,“不觉得,公鸡打鸣挺正常的啊。”
  程林森双肩一垮,被打败了的颓丧,他从床|上下来,套上鞋子就往外面走,喃喃自语道:“算了,你们都不是正常人,我自己去解决。”
  “啊?你要去解决什么?公鸡吗?你别乱来,你想被村民打死啊!”小余跑过来拉住他。
  这时,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望玉川见状,便走过来,指着程林森问小余:“这家伙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发疯。”
  “他嫌公鸡打鸣吵,说要去宰鸡!”小余嚷叫道。
  望玉川在程林森的面前打个响指,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要做什么?”
  “做什么?”程林森有点迷糊地问。
  见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怕是现在说了,一会就又忘掉,望玉川便从屋里拿来一套男人的旧衣裳,塞到他的手里,说道:“你先去洗漱一下,吃了早饭,我再跟你说今天要做什么。”
  程林森走回到教室里,抖开手里的衣裳,正准备换上,可他皱皱眉,拎着衣裳又走出来,问望玉川:“这什么玩意?为什么要我换这个?”
  “当然是换了去干活,你那些衣服要是弄脏了,可洗不干净的。”
  村里人干农活都会换上一套旧衣,弄脏了随便搓一搓,下次干农活继续穿,这样一来,就不会心疼弄脏其他的衣服了,没有谁傻乎乎地穿着名贵衬衣西裤去干农活吧,哦,还有皮鞋。
  “还有这个。”望玉川丢过来一双沾满泥土的解放军鞋。
  道理都懂,可程林森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些“道具”,那衣服旧就不说了,还破了几个洞,他偷偷闻一下,还有一股子难言的味道,“还有没有别的衣服,这些……也太……”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非常不想穿在身上。
  望玉川想都没想就摇摇头,“没有,这还是王校长好不容易才找出来的,你要是不想换,那你自己想办法。”
  程林森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翻找能穿去干农活的衣服,就只有一套运动服是适合穿去干活的,小余蹲在旁边,摸|摸运动服,很可惜地说:“这衣服还是新的呢,真的要穿这个去干活?”
  比起新衣服被弄脏了,他打从心底里更排斥穿那一套旧衣服,把望玉川给他的那套衣服塞到小余的手里,“你把这个拿回去给王校长,我这里用不着他老人家的衣服。”
  小余抱着衣物,眨眨眼,还是觉得程林森穿那套崭新的运动服去干活太可惜了,建议道:“你不喜欢王校长的衣服,那你可以去找村里的人买一套你喜欢的呀。”
  芦花村基本是靠务农维持生计,大部分地里种出来的食物都是用来填饱自家的肚子,偶尔有剩余的才会送到镇上卖掉,基本上很难有额外收入的进项,他们身上的衣服,大多都是市集里买回来的布料,自家婆娘缝制的,成本也就是布料的钱,如果有人愿意花比成本高的价格来买他们的衣服,他们绝对会乐坏了。
  “去买衣服?”程林森若有所思。
  “对啊,你不是很有钱吗?昨天还买了那么多零食,不如去找村里的大叔们买一套他们的新衣服。”小余说得头头是道,“你这套衣服那么好看,穿去干农活多浪费,不如去买大叔们的衣服,挑颜色深一点的,也比较耐脏。”
  原本计划就是过来呆一个月,行李箱里主要装了他的手提笔记本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衣服本来就没有带很多,进山的那一天被王校长吓唬山里有老虎,还丢了两套衣服,能换洗的衣服就更少了,再如果去买几套能穿的衣服代替自己的衣服去干农活,那当然是最好不过。
  程林森把钱包掏出来,打开看一下,还好有多带一些现金,估算一下这里的物价,摸出两张一百块递给小余,“我对村里的人不熟,也听不懂他们的方言,你帮我买两套回来,价格你去谈,剩余的钱就是给你的小费了。”
  小余很爽快地接过钱,“没问题,你在家里等着。”就蹭蹭蹭如同一阵风一样跑出去了。
  衣服的问题得到解决,程林森心情转好一些,拿着洗漱用具去找望玉川,“妹子,刷牙洗脸的地方在哪啊?”
  “灶房门口有口水缸,生活用水就在那里,至于你想在哪刷牙洗脸,就看你的喜好了,可以到洗澡间里洗,也可以到旁边的山坡那里刷。”望玉川给他指灶房、洗澡间的位置。
  这里居然没有自来水管?程林森好奇地掀开水缸的木头盖子,拿起木瓢勺起水装到漱口杯里,再从灶房走到旁边的洗澡间。
  他一边刷着牙一边打量着这洗澡间,不过是用砖头混着泥土简单砌起来的小方块,只有一人高,不到三平米宽的,刚好够一个人站在里面转个身,也不像灶房那样有瓦片做屋顶,只是用几块木板搭着,缝隙还透着光,下雨天绝对没法用。
  真是又穷又破的地方,不过还好收拾得还算整齐干净,要是脏兮兮的,他肯定一天都呆不下去,哪怕没能完成支教任务,被人抓|住把柄继续攻击,也要打道回府。
  吐掉嘴里的泡沫,含几口水咕噜咕噜冲干净嘴,再折回到灶房勺水,他没有脸盆,只能用淋的方式把毛巾弄|湿,湿毛巾擦着脸,虽然有点凉,不过对于终于能洗漱的程林森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
  他看到洗澡间旁边晾着衣服毛巾,便把自己的毛巾也挂在上面,将牙刷和漱口杯放回到教室里后,才又找到望玉川,“早饭呢?”
  望玉川却皱起眉头来,不满地说:“动作太慢了,你是来干活的,还是来度假的?”
  如果可以,程林森很想说是来度假的,可是旁边站着的王校长也在瞪着他,莫名其妙的,就觉得自己理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小时候到外婆家,大半夜听到很凄厉的猪叫声,我还以为是猪在生崽,第二天起来才知道是在杀猪,我可是听过杀猪般叫声的人。

☆、chapter 8

  本来依照程林森的性格和地位,从来只有他命令别人干活的,除了家里那位,还没有谁能对他指指点点,今天他让人当作劳力一样,这么吆喝着赶去干活,那妥妥的是踩在地雷上,他早就自爆了,怎么就跟个受气包小媳妇一样被指责了还自觉理亏,就这么怂了呢?这绝对不科学!
  难道他中邪了不成?程林森在喝着寡淡无味的白粥时,偷偷用余光看一眼同样在喝粥的望玉川,然后就与望玉川朝他看过来的视线对上了。
  程林森偷看被抓包,心里一虚,就被含在口中的粥给呛到了,他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哑着声音指控道:“你干嘛偷看我?”
  望玉川很淡定地端起碗,把碗里最后一口粥喝掉,才回答道:“你不偷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咱俩扯平。”
  见他还想说什么,立即用话堵住他的嘴:“你是不是想偷懒?在这瞎扯拖延时间,有这功夫,早就把活干完了。”
  程林森往门外一看,撇撇嘴说:“急什么,小余都还没回来,我还等着他帮我买两套去干活的衣服,换上衣服就可以出发了。”
  对于他这种嫌弃王校长衣服,要去买新衣服才肯穿的行为,望玉川很鄙视地说:“没见过这么娇气的男人。”
  王校长那套衣服也只是破旧一点,还未曾被穿着去下田干农活,算是比较干净,就这样还被嫌弃。
  “这叫个人卫生习惯,我不想穿别人的旧衣服,哪里就娇气了?”程林森被一个村姑鄙视说娇气,这让他难以接受,他要是娇气的话,怎么可能会靠着两条腿扛着行李箱一步一个脚印走进这座大山的?而且看看他住的什么环境?床还是拿小学生的木桌子拼出来的,枕头也没有,电灯也没有……数不完的地方,他都默默忍下来了,就一套贴身的衣服,他能买新的为什么就要被人说是娇气?
  总之,他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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