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封印》第1/120页
第七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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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环境》
作者：纳兰真
《第七封印》这个故事设定的环境背景，是一个完全架空的异世界，我们称之为“呼荷世界”。它固然有很多地方看起来和地球颇为类似，但也有很多地方是完全不同的。为了让读者在阅读这个故事的时候，对整个故事的舞台能有更清楚的概念，作者特别在这个地方作一个补充的说明，好节省大家摸索的时间，以及精神。
基本上，这是一个四季分明、季节循环和地球颇为类似的星球。高山大海、平原沼泽等地理景观也和地球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它除了比地球大很多之外（它的曲面直径是四万七千公里，地球只有一万三千），还有十二个尺寸远比地球要小、整体形成一个弧形的太阳，以及一轮没有盈缺、随着四季更改颜色的月亮。这十二颗太阳的光度本来是完全相同的。但是自从整个世界的能量被人封印了之后，其中六颗太阳就变成了淡淡的银色，和另外六颗交换着排列，看起来好像是另外六颗的影子。呼荷人因此称它们为“日鬼”。至于月亮的颜色，也因此比以前黯淡多了。
整体上来说，呼荷世界一共有四块大陆，分别是西雁洲、东圣洲、北大陆和南岛。北大陆与东圣洲之间有一块很大的群岛，是为珊瑚群岛。这五大块陆块一共区分为六个国家，以及一个特区，构成一个相当奇特的行政系统。
《呼荷世界的行政系统》由于呼荷世界基本上是一个魔法世界，使用自然界地、水、风、火、日、月六种能量来行使魔法，因此在行政体系的分画上，便很自然地依循着各族妖精的主要聚集地来画分。从北大陆开始、顺时钟往下数，依次是：火领地梅可王国，水领地塞当王国，风领地坦多玛王国，地领地衣吉贝利王国，日领地雷富尔王国，月领地凡王国。在六个王国中心点的，是一个行政特区，叫做“月首”。每一个王国乃至于行政特区月首，都以“法王”为其最高执法者，而以“法王城”为其首都。六个王国的首都分别是炎城、净城、飘城、坞城、昭城和朗城。月首的法王城名称比较特别一点，叫做“禁镜城”。法王城与法王城之间有着古魔法留下来的空浮舟作为交通工具，速度快绝，非常便利。
索摩族的最高统治者是法王，其下依不同的魔法能力又分成五个等级，依次是大祭司、祭司、魔导师、卫士和役者。一般而言、役者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卫士通常是技术人员。魔导师是高级技术人员或战士，有时也担任小城镇的镇长。祭司是高级行政人员。在一般状况之下，大祭司若不是内阁成员，就是重要城镇的市长。一个王国里通常有十到十四名的大祭司。法王是由大祭司里头选出来的。不管他们原来叫什么名字，一旦成为法王，就承袭了这个王国的名字。所以坦多玛王国的法王一定叫做坦多玛，塞当王国的法王一定叫做塞当。依此类推。一旦成为法王就是终身职。但这个职位并不世袭，所以法王的孩子并不是什么王子或公主。他们的等级完全由自己的能力来决定。不过，由于他们是法王的孩子，索摩族人对他们当然会有相当的尊重。此之谓水涨船高。
本来法王是由大祭司里选出来的，其能力与大祭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索摩族的规矩里头，有一些机秘或终极咒文是只有法王才能接触的。所以一旦成为法王，自然有机会将自己的能力大量提升。至于提升到什么地步，那就看这位法王有多用功来决定了。
这其中必须提出来作一个特别说明的是月首。其他王国的法王都是从各王国的大祭司中选出来的，其运作与其他的国家一点也不相干；只有月首的法王是由其他六国的法王自大祭司群里选出来的。选出之后的这位新法王仍然保留他原来的名字，并不承袭任何的国名。而且四十岁一到就必须退泣，不像其他的法王，一旦选出就是终身职。所以月首的法王通常都非常年轻。这是因为月首是封印下后才产生的，其成立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理由：至于是什么理由，请各位看小说便知道了。
《服装设定》在设定这个故事的时候，由于我自己并不参予图象的制做，所以对于服装应该要如何一个设定法，并没有一个十分明确的概念。只不过故事虽然架构在一个异世界上头，但其中活动的角色（他们的姓名和外观特徵，一看就不是亚洲的人种）与背景，却和中古世纪的欧洲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尤其是妖精与魔法的设定，更让人难以跳脱这个环境。所以在服装、建筑、饰物乃至于交通工具上头，便不可避免地带了浓重的中世纪风味。但又由于时空背景并不真的固定在中古欧洲，所以服装与建筑这一类的道具便拥有了极大的弹性与自由。基本上是怎么漂亮怎么画，全看画家自己的偏好与风格而定，只要画出来能够调和、不让人觉得离谱就行了。
不过，有一些原则是非说明清楚不可的。由于索摩族是一个阶级画分相当严格的种族，而且在小说进行的过程中笔者也不止一次地提到：看了服装便知道这人属于哪一个阶级，则阶级如何反映在服装上头，便成了不可不去思量的重点。在服装难以固定的状态底下，我于是采用了他们身上的配饰来作为区分阶级的标帜。另外，由于每一个王国都有自己的纹章，这只纹章会浮显在每一个阶级的配饰上，所以只要看了那个配饰，就能知道这人是哪一个领地的哪一个等级。清楚明白，一目了然。
基本上，役者是平民百姓，身上不会配戴任何可以表彰身份的配饰；卫士就不同了。由于术土有很多从事吃重的劳力工作，所以表明他们身份的配饰便采用了实用性的臂套（通常只有一只），或者是护膝。这些配饰的形状、色泽、材料都不一定，但大抵都是皮质的。纹章以暗纹或素色的皮雕来呈显，所以不很容易看清楚。
魔导师阶级以军职、警察或高级技术人员为主，所以表彰他们那个阶级的配饰是护腕。有用一对的，也有用一只的。质料和色泽、形状也是各不相同，通常以皮质或金属比较多。大部份也是暗纹，但有些比较爱炫的魔导师会想法子把那纹章弄得华丽一点。又或者是，虽然同为魔导师阶级，也还是有高下之分；收入较多或官阶较高的魔导师，也会在他的护腕上变花样――虽然变花样的对象，并不一定在纹章上头。
祭司阶级由于以文职为主，所以他们的配饰是腰带。腰带其实是绝大多数的索摩人都会用到的东西，但当然，只有祭司可以在腰带上头绣纹章。腰带的质料大多是丝缎或织锦，纹章的颜色则比带子稍微浅些，基本上也是一种暗纹。这是因为以上这四种阶级人数都还算是相当的多，所以没有必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否则触目所见都是王国的纹章，岂不造成了某种“视觉污染”？除了腰带之外，辨认祭司还有一个方法：由于魔导师及其以下的阶级所使用的法器大多是风火枪，但祭司们用的法器变化就多了，所以只一看到不拿风火枪、样子又比役者、术士斯文的人，断定他是祭司，九成是错不了的。
到了大祭司阶级，人数既少，威权又重，当然就不可以等闲视之。他们的配饰也是腰带――几乎全无例外是织锦的腰带。纹章非常鲜明，往往混人金丝银丝，闪闪发光。由于这个配饰如此耀眼，穿在身上显得非常隆重，大祭司们除非遇有正式场合，等闲是不会去配戴它的。而且索摩人并没有“非把自己的阶级标明清楚”的规矩。不能逾越的规矩是有的：役者不可以穿戴卫士以上等级的配饰，卫士不可以穿戴魔导师以上等级的配饰，以此类推。否则就成了“伪造文书”了。但大祭司要想“微服出游”，可没人管得了他。索朗陀耶（注：月首法王）一天到晚云游四海，就什么东西都没戴。
至于法王，嘿嘿，会有人认不得法王吗？如果故事真的设定在中古欧洲，也就罢了，可是呼荷世界的通讯水晶可是发达得很。话虽如此，法王仍然要有法王的配饰。由于法王都是由大祭司升上来的，所以他的配饰基本上仍然以腰带为主，只是在纹章上又加了宝石――每个王国都有他们自己的、代表一孩国能量的宝石。风领地是蛋白石，人领地是红宝石，水领地是珍珠，地领地用的是螺纹玉。日领地用钻石，月领地用青瑛珞。月首用的是一种极独特的宝石叫月眠石――那是一种淡黄颜色的宝石，有水晶或钻石一样的切面，泛出的却是珍珠一样柔和的光泽。再有呢便是各王国的传国冠冕。但这冠冕通常只在重要的典礼上使用，一年大约只能亮个几次相。皇冠上最主要的珠宝，当然也是上文提过的那七种。
《封印与“魔王传说”》基本上，呼荷世界是一个依着能量在运行的世界。这个世界本来也的确享有着自然界丰沛且充足的能源。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一万八千年前，整个世界的能量突然被封印起来了。无论是妖精族还是索摩族，能够运用的能量都缩减到了不足十分之一。火焰的最高热度只剩下一千五百度，龙卷风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星球的平均气温下降了二十度，土地的生产力大减；火山不再爆发，雷电不再出现……尤有甚者：呼荷人再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什么叫做音乐了！能量缩减到这种地步，相形之下，以前那种能够呼风唤雨、移山倒海的魔法力量，简直就像是神话一样。所以呼荷人便称一万八千年前的时代为“神代”。
那么问题出现了：究竟是谁下了这些封印，又为什么要下这些封印呢？
由于年代间隔太久，事实与傅说混杂着流传不已，事情的真相已经没有人知道了。有人说神代末期，魔王借用了自然界庞大的能源作乱不已；为了阻止魔王的恶行，才有勇者将自然界的能量全部封印，以阻止魔王继续为害。问题是魔王只是被封印了，并不是被消灭了；所以封印一旦解开，魔王就会复活。也有人说：自然界的能量根本就是被魔王吸走了，用以壮大他自己；所以他迟早会解开封印，释放他自己……无论是那一种传说，封印都与魔王息息相关，挥之不去。一万八千年来呼荷人对此深信不疑。在封印了的黯淡世界背后，还隐藏着魔王复活的恐惧。不过还好他们也相信：有魔王就有勇者。魔王若是出现，必有勇者应运而生。只不过这个勇者能不能封住魔王呢？这个可就谁也不敢担保了。因为神代最伟大的预言家、大贤者吉托的《预言十三》曾经说过：但我看见黑暗的利牙在浑沌里徘徊蛰伏，威胁着我们以未世的灾祸。
纵使英雄出现也难以逃脱，呼荷世界这天崩地毁的沉没。
时间流逝。就在大家已经开始认为“传说只不过是传说”的时候，封印却真的开始解开了。到底这个在喀尔提的引领之下去解封印的传承者是魔王还是英雄呢？封印不解到最后，恐怕是谁也不会知道的罢？
《喀尔提》提到封印，提到魔王传说，就不能不提到传说中的魔王下仆――喀尔提。
在古呼荷语里头，“喀尔提”是“导标”的意思。一万八千年前的神代里头，没有谁把这三个字当真过――一直到封印时代来临为止。有人说喀尔提这个东西是魔王的下仆，是当年魔王被封印的时候，为了将来的复苏而将自己的能量放散出去，形成一支深藏秘守的伏兵；也有人说：喀尔提是当年勇者的部份能量转化而成的。一万八千年前的勇者与魔王之战，勇者因为自知无法将魔王完全封印，因而将自身的能量凝聚成喀尔提，守护着呼荷世界：以防封印松动、魔王苏醒的时候，这些喀尔提可以引领着新生的勇者，去执行新的任务。不管上述那一种说法属实，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喀尔提确乎是原封印者在封印下后造就出来的。他们的存在与毁灭，通通都是为了这六个封印。但是，他们究竟是如何生成的，除了原先下封印的那个人之外，只怕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了。
由于可知觉的能量一共有六种，所以可辨认的喀尔提也一共有六组，分别负责着风、火、水、地、日、月六个封印。便也因了这个缘故，他们的外形和能力，全都受到各自所守护的封印的制约。例如守护着风封印的沙帝斯喀尔提，除了发色之外，简直长得跟风长老一模一样；守护着地封印的喀尔提，除了外形变得很像地长老之外，这一位本来是索摩人的喀尔提原先所修练的魔法通通都不能用了：只除了地魔法。不过，由于他们是承袭了庞大的能量而产生的，因此本身也都具备着极为强大的能量――最低限度，会比封印状态下的妖精要强上许多。不过，这种强大的能量在任务完成之后，便会回归到传承者的身上。你不妨说喀尔提们之所以不老不死，便是因为有着这股能量在支持的缘故。
无论是勇者也好，魔王也好，在大战之后将自身的能量散放出去，其身体状况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贾其余勇做成这项安排的时候，意识严格说来已经处于相当模糊的状态。因此对于喀尔提的成形，无法具备完全的掌控。为此之故，除了风与地的喀尔提是刻意安排出来的之外，其余四组喀尔提的变化相当的大――大到连施术者中自己都没有办法逆料。像巨蛙们那种爆芙型的喀尔提，还算是小case哩！
既然背负着这样的重责大任，按理来说，喀尔提们必然是与世隔绝、不露形迹的了，则他们又为什么会让呼荷人发现、甚至还进一步地加以追踪呢？原因只有一个：他们实在活得太长、太长、太长了！
喀尔提是为封印而生的，也必因封印而死；这种绝对的宿命，早在成型之初他们就已经有了深切的了解；并且，在很大的一个层次上头，也无怨无悔地承受了自己的使命。在漫长的时光里他们等待着，在呼荷世界静僻的角落中蛰伏，等待着指示他们的预兆，以及行动的时候。但是，由于守护的封印不同，所负的任务不同，喀尔提们的风貌和性格也就南辕北辙。沙帝斯和维爱拉是纯粹由能量虚空造就的，所以他们全部的意识只有一个焦点，他们的存在也只具备一种意义；对这样的喀尔提而言，时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可以等得心甘情愿，寂然自守。但是对另外一些喀尔提而言，可就未必是这么一回事了以属地的喀尔提为例。他本来是索摩族的大祭司；自身的能量和意识，自然不是那五只大蛙可以相提并论。虽然变成了喀尔提，他仍然保有人的意识，人的情感，也就不可避免地会和人类有所接触。在漫长的等候中他甚至还收过几个弟子。于是，传说开始出现了。人们开始注意到这种不老不死的异人，并且开始索求他们身上庞大的能量……
还好，呼荷世界够大，喀尔提们活得够长。要想隐匿形迹、从人们眼中真个消失，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更有甚者：由于喀尔提所背负的使命十分单纯，每一组，理论上，都只对传承者负责，喀尔提与喀尔提之间并不具备横向的联系，既没有阶级化的组织，也没有所谓的领导者，彼此间更是不通闻问，甚至根本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如果不是“不老不死”这四个字实在太富吸引力的话，他们这种无声无息的存在，是根本不会引起任何注意的，更别说和魔王传说画上等号了。
只不过，“导标”这个称号的暗示性实在太强，不老不死的现象太过巽常，魔王传说的阴影既深且钜，而，有些喀尔提又曾经在不经意的状况里，露过一些语焉不详的口风……在漫长的猜测和口语相传里，喀尔提终于与魔王传说合而为一，牢不可破。应该说呼荷人歪打正着呢，还是说空穴不会来风呢？传说……或者我们只能说：传说之所以为传说，便只是为了那份神秘和不可捉摸罢。
《呼荷世界的种族》是的，大家大约已经注意到了：我在前文提到了索摩族与妖精族。这是呼荷世界的两大种族。虽然基础属性非常不同，但相互依存、相互帮助地生活了下来，倒也一直过得相当融洽。
基本上，索摩族是以人类为原型去加以设定的，除了会魔法之外，和你我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就不多噜嗦了。倒是妖精比较特别一点。由于他们基本上是能量的聚集体，除了等级较低的妖精还需要食物之外，他们是不吃不喝的，而且也不怎么在平生死――就算在乎也有限得很。因为他们的平均寿命有千年之久。因此他们和索摩族比较起来相当的没有欲望，也就没有心机，能将所有的才智和情感投注在高层次的思考和感受上，是精神层次相当优越的一个种族。
呼荷世界的妖精一共有六个种族，分别是火妖精、风妖精永妖精、地妖精、日妖精和月妖精，分别凝聚、并且掌控了自然界的六种能量。除了最底层的小妖精没有任何属性之外，每一种妖精都分成精灵、战士、智者、长老和妖精王等五个等级。由于能量不同，他们的外貌和变化也都完全不同。能力的差异更是南辕北辙。
不管能力或属性是什么，妖精的最大动能是“爱”。也就是说，他们越能了解宇宙间生化的基本法则，越能接近那种神秘的至善，就越能提升自己的力量。索摩族有轮回，可以从不断的重生中净化自己的灵魂（虽然，跟我们一样：轮回之后，前生生作何等模样，已经没有人记得了），妖精没有。在绝大多数的状况里，他们的千年寿命一到，就会还原成妖精水晶，一般人都以为那是“一切从零开始”的意思，其实不然。那个妖精水晶里凝聚下来的，是那个妖精在过往岁月中累积出来的、对宇宙的“悟识”――否则的话，就不可能产生娃蒂那种“万年罕见的天才”。那当然、是她数世修行的结果。
就因为妖精的能力来自于对宇宙奥秘的体认，所以等级越高的妖精，个性越可爱，容貌也越美丽。他们每升级一次，外形便改变一次，一直到成为长老为止――一直要到成为长老，才会产生性别，也才有可能恋爱或结婚。到那之后容貌就不再变动，也不会老化――除非再度升级成为妖精王。只不过在一个妖精世代之中，只可能产生一位妖精王，所以只要有了妖精王，则其他长老的能力无论如何提升，都没有可能再产生任何的变动了。除非妖精王还原成了妖精水晶或什么的，才会自长老中产生新的妖精王。但是各位要知道：妖精王固然是能力最高的妖精，但他并不是以力服人，而是因为他最得大家的喜爱。也就是说：妖精固然有族群、有法规，但联系他们最强大的力量并不是制度，而是情感。
由于妖精是能量的聚集体，他的力量直接从自然的能源中来，所以不使用咒语，也不需要法器。等级高的妖精虽然不需要食物，但需要用自然的能量来补充能源，否则就只好隔屁了。所以吃东西对妖精来说，是一种不成熟的证明。通常到了智者以上的等级，才能完全摆脱对食物的需要――不过，这是这个世界被封印之后才有的状况。到封印解开之后，就所有的妖精都不需要食物了索摩族与妖精族基本上是一种“共生”的状况。在世界尚未被封印之前，妖精对索摩族的最大需要，来自于他们的医疗魔法；封印下了之后，他们还需要索摩人提供他们食物。索摩族对妖精的需求也很不少：有了地妖精，田地就会变得肥美；有了水妖精，施用水魔法就会变得容易……等等等等。所以彼此都很尊重对方的生存方式。不过，由于基础性格和平均寿命相差太多，这两族基本上是不通婚的。事实上要通婚也有困难。因为除了极度特殊的状况之外，妖精根本不会繁衍后代――有妖精水晶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