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簪全集》第120/269页
我心潮起伏时,午后明暗的光线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的侧影,也是热血沸腾、斗志昂扬。
心中感怀,铁大叔即使设个迷障也是这般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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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温暖 ...
等他感怀够了,我涎着脸道:“要不你跳个舞我看看!”
他温柔一笑,吓得我直缩脖子。
他从怀中掏出一支新笛子,吹起来,边吹边跳舞。即使没有手上的动作,他还是舞的刚劲有力,矫健动人。
我羡慕地跟他学,他教我,舞蹈节拍很简单,他哼着歌,两个人都很高兴!
没注意,门口有人驻足观望,罗重冬笑着走进来,“大哥,我来给你们吹曲子!”
罗重冬记性惊人,竟能吹出曲子,而我们两个都警惕起来,铁朔没再唱那长歌。而我还是比较生疏,跟着他跳时,还踩他的脚,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轻声给我喊着拍子,嗒嗒嗒哒、嗒嗒嗒哒、嗒嗒哒嗒、嗒嗒哒嗒…。
跳完一曲后,我看罗重冬似乎意由未尽,便请他再吹首曲子。
他温和一笑,举笛悠悠吹起来,他是此道高手,吹的清灵空远而又芊芊柔柔,可一个更清澈、忧伤的声音传来。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
展不开的眉头,挨不明的更漏。
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他手里提着篮子,缓慢而透明的吐字咬词,那原本柔美的声音,于精雕细刻中吐露出的是骨子里的感伤。罗重冬由刚开始的震惊到哀伤,我也心神俱废,难过地坐在石凳上,任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相思血泪流淌。
兰逸送来了东陵舍让他送的解毒药和一些我爱吃的点心。铁朔这才慢半拍的知道,我是为他中毒了。
为了安慰我,等那两个人走了后,他便吹曲子我听。
我却没心思听了,他教我的节拍是什么来着?他对那拍子熟的不用想就能跳,而只有我这新学乍练的才会对那拍子的重音步子如此上心。
“你唱着那长歌再跳一遍舞我看看,你那拍子不就是四四三三吗?”
他当然明白了,边跳边找重音节拍时长歌的那个字,连起来正是“山北坡之崖、水绕石之洞、深六尺。”他激动地双目蕴泪,抓着我的手:“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地方,那是家乡的山,我和爹、娘去过的地方!”
他当天就启程了,而留下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盼着能见到东陵舍,我知道他前两天肯定来过,否则怎么会知道我中毒。
而这两天他来没来,我也不知道。我白天睡,晚上想醒着等他来,可到那个时候就犯困。
当我朦胧觉得有人抱着我时,我激动,白天没有白睡啊!
只听他叹了口气:“醒啦?”
“谢谢你的药啊!”竟是格外清醒。
他扫了一眼我的
61、温暖 ...
头发,微咧咧嘴。
“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他忽然道,“你这连名带姓的叫我,叫得真是独一无二啊!”
我一呆,从来没想过。
我试探道:“阿舍~?小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