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强娶妻》第62/151页


  沈略急喘着气,手脚真像犯病抽搐了般,还是控制不住发颤。暗讽着,习惯被强暴吗?这是正常女人能习惯得了的吗?
  她那模样让唐颂非常非常挫败,有些后悔上次的失控了,看来给这小女人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他倒回自己那侧,抓起薄被盖住她衣衫凌乱的身子,连着被子一起揽在自己怀里,懊恼地说道:“睡吧睡吧,还不到六点呢。”
  怀中人儿挣了下,然后估摸着他说的是真的,不再动弹。好一会儿,在唐颂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时,听她问道:“多久?”
  什么?唐颂怔了片刻,以为她说还能睡多久呢,笑道:“没人管你,睡到地老天荒都成。”
  “我说期限!”她扭头对上他的眸子,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重复道:“我跟你维持这种关系的期限!哪怕我欠你,要偿还也得有个衡量的度吧。”她总得给自己这种生活寻个盼头!
  不爽,唐颂超级不爽!无论啥事儿,这样从刚开始就被人盼着结束的,能让人心情好吗?他气咻咻地怒视她,恼道:“放心,就你这样的我估计没几天就烦了腻了!到时候滚得远远的,可别抹着眼泪又给我巴巴地贴上来!”
  得到答案,即便模棱两可具体不清,沈略依旧落下心来,翻了个身说道:“记得通知我,到时候我保证滚到天边去。”
  唐颂气得直磨牙,该死的女人!一天不惹他发火她就浑身不爽利。

065 掠夺一空的爱情
  从看守所出来不过几天,沈略却感觉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可那件事的后遗症一直持续着,噩梦的困扰、听到警笛声的心悸、厌恶却躲不开的禁锢……
  她彻底成了他的禁脔,每晚他揽她入眠,大手横在她的腰际或胸前,炙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紧紧贴住她的后背。他的生理反应她不是没有察觉,也时刻警惕着他会不会转瞬化身为狼人。几天下来,她觉得自己都快神经衰弱了,眼底的青影越来越浓重。
  有时候她在想,人家金屋藏娇也是豢养金丝雀,她顶多算一只不吉利的乌鸦吧。怎么有人会有这种癖好呢?正如他所说,他并不是非她不可,可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地囚着她?
  后颈突然被轻啄了下,沈略身体一僵,鸡皮疙瘩以脖子为中心一茬一茬地战栗而起。等了会儿,感觉床垫晃动了下,背后的火热撤离,她才重新放松,知道今天的警铃暂时解除。
  唐颂一边窸窸窣窣地穿衣服,一边瞅着她有些单薄的背影,浓眉紧锁,考虑是不是该换个策略了,什么怀柔啊体贴啊显然不适合这女人!
  他以为她只是缺少时间去适应,但显然不是,她全心全力抵触着排斥着丝毫没有接受的意思,再这样下去估计等十年二十年他也只能干瞪着别想吃着。现在他瞧着吧……还得用强的!
  “最下面的抽屉里有现金还有副卡,想买什么就直接拿。”他知道她没睡着,这些话其实第一天就交代了,但抽屉里的东西动都没动,他只好再重复一遍。
  沈略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唐颂恼了,倾身上前扳过她的身子,果然,那对眸子清透透水亮亮的,毫无睡意,“跟你说话得应声知道吗?这点礼貌小学老师没教你?”
  “我不要。”沈略也不是故作矜持,只是觉着拿了钱,仿佛就真是在卖了,她会把自己唾弃死。
  唐颂拧紧眉毛,冷睨她,“别他妈的总给小爷摔咧子,这假清高的‘拒绝’偶尔使使算是情趣,次数多了就矫情了。”
  “……”沈略懒得理他,假意困顿,拉起被他压住的床单往脸上挡,然而眼前暗了不到一秒就立即重见光明。
  唐颂火气腾腾冒,这啥臭脾气!他还不信治不了她了!
  大手一把扯开床单,他俯身允住她的粉唇,含着她柔软的唇瓣恶劣齿咬,两人气息交融,她抗拒的嘤咛反而像是剧烈的催情药,怒火消退,欲火却来势汹汹。
  沈略呼吸急促,不可抗拒地又开始恶心颤抖紧张害怕,只不过唐颂这次没有怜惜地停下,她绝望地闭眼,以为噩梦在这个清晨即将重演时,他反倒自己起来了。
  若不是早上还有会议,唐颂真恨不得当即执行心中刚定下的新策略,觉得先前白白等了好几天真是傻透了。这女人一点都不领情!
  他眸中幽深的火苗依旧,用沙哑地声音说道:“晚上拾掇拾掇跟我去见几个朋友,顺便给我学学别的女人都是怎么伺候自己男人的!瞧瞧有你这样的么?!”
  浴室的门砰地甩上,沈略这才裹紧薄被蜷起身子侧躺着,天色透亮,阳光有些刺眼,她的睫毛只是轻轻扇动了下,眼泪就蜿蜒过鼻梁,从一只眼角流经另一只眼,最终沁入枕头。
  等他彻底走后,她才从床上爬起,对着浴室的镜子,机械地洗脸,机械地刷牙,牙刷塞进嘴里后才发觉不对劲,苦笑着又拼命漱口,居然把洗面奶当成牙膏了。
  浑浑噩噩的,沈略晃进客厅,无意间瞟到日历,才记起这天竟然是返校领毕业证的日子。
  她在客厅转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小行李箱,踱回卧室拉开衣柜,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簇新夏裙,吊牌都没摘,齐整整得挂在那里,与他的男士衬衫各占半边天。
  沈略只是淡扫了一眼,在角落里找到小箱子,换上自己的纯棉T恤和牛仔短裤就出门了。
  公交车穿行在或宽或窄的街道上,从热闹喧哗的市中心,驶入瑞高所在的僻静郊区。
  下车后,热浪扑面而来,阳光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学校的金字牌匾下拉着红色横幅,不用看也知道写着什么,无非是多少多少人过一本线,哪几项瑞高又得了全区乃至全市第一,每年都重复着,毫无新意。
  经过这些事情,沈略都忘了高考成绩这回事了,因为失了期待,所以也没心情去查。
  地面被晒得烫脚,她快步走到树荫下,沿路许多同学已经拿了红色的小本,不畏炎热站在校训石前拍照。
  在教学楼下时,陈佳佳看到她,兴奋地想过来打招呼,结果被王子阳一脸别扭地扯住了。
  “干嘛呢你?”她鼓着热得通红的小脸,怒瞪王子阳。
  王子阳却没有理她,扭头对沈略不冷不热地道了句:“恭喜啊沈略,真是好样的。”
  沈略的笑容僵住,她不知道罗羽巷那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在别人眼里又是个什么情况,只好扯扯唇角说:“有什么好恭喜的……”死里逃生罢了。
  “还装呢,丫心里不知道多乐吧,状元大人。”王子阳这会儿连掩饰都不屑,直接讽道。
  沈略石化,惊愕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沈略你高考成绩全区第一,门口那么大横幅呢,不会没看见吧?”陈佳佳也觉得奇怪。
  “跟这种人还说什么,虚伪!”王子阳直接拉着陈佳佳走了,老远了还嘀咕着:“原来当初她竟打的这主意,咱全被利用了,这种人以后少理!”
  沈略第一反应就是,顾允丞呢?如果她是第一,那他呢?
  她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小跑着上了楼,教室里只有老王和三五个学生。老王看到她后,老脸有些挂不住,说道:“喏,你的证儿在这儿,拿去吧。考得不错,就是志愿报的亏点儿。”
  沈略踟蹰地站在门口,怔怔地从同学手中接过,她想问又不敢问,心里悬着怕着祈祷着。
  恰好教务主任上来,冲教室里喊道:“哎,老王,喊你们班几个学生去档案室帮下忙,几个老师忙不过来啊。”
  主任一走,那几个学生就开始嗷呜叫,毕业了还被抓壮丁呢,忙说自己还有事情,老王吹胡子瞪眼,指了指沈略和另一个女同学说:“你们俩有事吗?没事就先去看看。”
  沈略知道可能是去装档,没有意见,想着能不能顺便打听一下顾允丞的情况,到了档案室后发现还有其他班的学生。
  肃清也在,看到她后反应很不自然,不过还是主动打了招呼,与王子阳的敌意相比,他算得上友好了。
  “他考得很不好吗?”沈略犹豫片刻,艰难地问出口。
  肃清指了指最右边的牛皮纸袋,“……成绩条我刚装进去的,还没密封,你自己看吧。”
  沈略抖着手拿起纸袋,明明线圈缠得很有规律,她绕啊绕的好半天才解开,最后看到那张薄薄的成绩单后,眼泪啪啪的就滚下来,全滴在了上面。
  档案室的老师看到后,惊得赶紧推开她把纸条夺了过去,抽出纸巾擦了好几下还是皱巴巴的,气道:“干吗呢笨手笨脚的,去去,尽给我裹乱!”
  语文143,数学150,理综299,英语0分,总分592。
  英语……0分,0分!
  “他不是去考试了吗?!他不是去考试了吗?”沈略痛哭失声,喃喃地重复。
  肃清把她拽出档案室,递了几张面纸过去,她接过后乱抹一通,却更显狼狈。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面前的女孩。
  听说这个成绩后他比谁都惊诧,当晚就去找了顾允丞。那小子惨白着脸躺在床上,胸膛还缠着白色绷带,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
  肃清的男儿泪当场就弹下来了,别怪王子阳恨沈略,最开始他也恨不得给这女孩一顿胖揍。然而,顾允丞的话却让他明白,他和王子阳,都没有权利这么做。
  他龇牙忍痛,却咧开嘴角向他确认:“肃清,当初二志愿你给我填的哪儿呢?其中有S省的对吧?我记得第一个就是。”
  肃清瞪大眼,瞬时想到了那会儿填志愿时的戏谑对白。
  他和顾允丞都是奔着T大的,王子阳第一志愿是G大,几人狂妄得只写一个学校一个专业,后面全空着。谁知过了一个课间,顾允丞就突然被洗脑了一样,上来后笑嘻嘻地说道:“走,跟哥补志愿去,我媳妇让我把后面全满上,什么R大啊C大啊,充充场面。”
  王子阳当即嘲笑:“顾小子你坑我们玩儿呢?当初谁主动打赌说,赢了咱俩就全都听你的只填一个?”
  顾允丞心情很好,耍赖道:“那不是没跟组织商量过嘛,不算!”
  王子阳却不依了,说为了弥补他受伤的脆弱的小心灵,这次他定规矩!
  “成!随便你定,反正也是摆着给我家沈小略定定心,我还真能去那儿啊?”
  没想到,一语成谶!几人玩笑一样掷骰子选代码随便乱填的学校,他居然真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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