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谜会》第1/26页


《诡谜会》
小说下载 www.

诡谜会主人的开场白 前面的话

诡谜会的故事陆续将会推出来,都是空屋这样的篇幅。想看的话,不会等太久。我会不定期更新。文中的诡谜会主人和李亮警官,再次出现的可能性很大。

事实上诡谜会是一个我酝酿了至少一年的故事系列,计划中将在天桥之后推出。但由于去一家传统纯文学杂志开的笔会,总不大好意思空手去白吃白喝几天,于是赶着提前把第一篇稿子弄了出来。最后的这个结局,当然也是因为考虑纯文学杂志才这样弄的。感觉上有点Q版的味道,呵呵。不是说我个人不喜欢,但这种正经杂志框框太死了。接下来的故事就可以任意发挥,所以接下来的故事的结局,什么黑暗恐怖的都有可能。

事实上诡谜会这个念头,福尔摩斯、欧亨利、希区柯克都对我有很大的影响。我总是认为,如果搞系列搞成某一个衰人总碰些大凶大恶的事情,未免太没创造性,因为那就意味着丫是强人总死不了,搞得多了这种可怜的想象力恐怕会招来观众的鸡蛋和同行的耻笑。于是就诞生了诡谜会。之后才看到美剧的鬼片超自然(邪恶力量),也许是比较自恋,我觉得在整体设定上,诡谜会比他们那种恶魔猎手高明多了。

诡谜会最初的三篇都在计划之内,第一篇叫空屋,第二篇第三篇分别是住院的病人、三个大学生。熟悉福尔摩斯的话,会发现这三个名字都在福尔摩斯的系列中出现过。算是对前辈缅怀吧,好像武林后辈与前辈过招,总是要让三招的。这样做,算是对差不多100年前的福尔摩斯和柯兰道尔的致意吧。

诡谜会主人的开场白 章节设定

本来诡谜会是归在怖秘书中的,现在看起来,故事线条差得很远,而且在一本书里上传起来倒方便,分集却很麻烦。毕竟怖秘书里每个故事都是一卷,如果诡谜会作为其中一卷的话,实在很难再在下面分故事。所以决定另起炉灶。

由于作品类型的关系,诡谜会的每个故事都不会太长。每个故事都相对独立,以卷的形式出现,卷与卷之间没有必然的前后联系。

由于投稿杂志的需要,可能会有相当短的故事出现,甚至比《空屋》更短。

当然也可能不会。

诡谜会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在《空屋》这个故事本身就有明确的答案。所以让《空屋》放在了自白里,算是开场介绍吧。由于故事的设定和风格,我不倾向于有太多的冒险内容,比方说什么盗墓啊恶魔赏金猎人啊之类之类。当然,如果手一顺写将上去了,别怪我。

不管怎样,追求心理的恐怖感觉和刺激,是诡谜会的宗旨。

以上。

诡谜会主人的开场白 空屋

来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有点局促不安,显然,面前的情况并非他的预期。我得承认,任何人希望加入俱乐部或者会所或者类似的玩意儿的时候,都不会拒绝自己去想象暖色调的灯光下的地毯、罗马柱下的鸡尾酒、有三文鱼北极贝为主打的冷盘自助餐以及皮肤光滑白皙眼光含情脉脉的女会员。但事实上,这里只是粗粗装修了一下,随便放了一圈沙发,一个饮水机突兀的出现在空空如也的吧台后面。

诡秘会,顾名思义,这个会所并非一般意义上提供可以带出包夜的女侍者的俱乐部,它的宗旨是对神秘事件感兴趣的人们提供一个可以互相交流的场所。尽管在网络上也可以轻易的地申请开通相关主题的网站或者留言板,但我始终认为,一个现实中存在的地址是所有诡秘爱好者最后的伊甸园。显然,在电脑面前看数字组成的文字和活生生的人在面前讲自己的经历(哪怕是编造的故事)绝不会是同一种感受。再者,这个会所还可以为一些愤世嫉俗厌恶网络或者甚至还不大善于使用互联网的人们提供些方便。

至于所谓的神秘事件,则显然与奇案、凶杀、奇情或者古墓、诅咒、幽灵之类的事情有莫大的干系。我尽量把基调定在生活的周围,以免人们把诡秘会和宣扬封建迷信的邪教组织联系在一起。三个星期以来,我的热情驱使着我像条疯狗一样不停的在网上我能找到的论坛留言,建立QQ群四处寻找感兴趣的会员,并不断把真实的地址给出来:“滨海市白松区贝壳路221号B座1号”,但很遗憾,一直没有人对上门拜访表示过一丁点兴趣,甚至在网络上也未成有过真正对此感兴趣的人――直到面前这个临到话头上忽然不安起来的来客。我得承认,诡秘会这个主意有它的局限性,并非每个人都习惯于随意在陌生人面前谈论自己遇到的,“诡秘”的事件,尤其是在现在尚且粗糙的环境下。

为了缓解他的不安,我不得不做出一定的解释。我不能撒谎说会员们都在星期五晚上或者星期六下午(或者类似的某个时候)聚会,那样会很快被戳穿而让我这个俱乐部创办人脸面全无。于是我道:“事实上,你是第一个会员。”

美式翻帽运动服和牛仔裤运动鞋并不能掩饰他眼角和额头的皱纹,尤其是他听到我的话笑起来的时候。这样,尴尬的人就不止他一个了。我这样想道。果然,他放松了许多。端起我泡的茶咂了一口,道:“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是个警察。”

我道:“刑警?还是片警?”

“都不是,呵呵,”他道,“我是巡警,就是平常说的110。新洋区巡警中队……我说,你这样没问题吧?”

我停住记录的笔,笑道:“我以为如果我能记录下来并稍加润色,最后可以送给你一份制作精美很有纪念意义的打印稿,甚至可以贴到网上去――当然了,最后的真实地区和姓名肯定都是要隐去的,我可不想因为自己小小的念头把我的第一个会员的生活给毁了――你接着讲。”

自称李亮(一听就知道是假名)的警官犹豫道:“……从哪里讲起呢?要知道,我平常并不是个善于讲故事的人。这是我的亲身经历,呃――最近我常常想到一句话,好像是说一间黑屋子烧了起来,里面睡着的人要闷死了却不知道,后来吵了起来……又什么来着?”

“是鲁迅说的吧,去吵醒要闷死的人并不见得对得起他们,因为会有痛苦,但既然醒来了,就不能说完全没有希望。”

“对、对,是这么说的。但是,假设另一种情况,里面的人呼救,外面的人冲进去,发现里面应该有的快要闷死的人一个都不剩,空空如也,那又会怎样?”

“嗯?”我皱眉想了一会儿,道,“那样的话,也许不断扩大的火势反而会把去救人的人困住……但那些呼救的人又到哪里去了呢?”

“对极了!天,你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他道,“这正是我要说的。事情发生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刚好安娜来警队和我做搭档两个星期。安娜真的姓安,名娜。她还有个姐姐,我一直以为应该叫安妮什么的,但是据说叫安静。不知道她爹妈怎么想的,是不是如果生了个儿子就得叫安德烈或者安德鲁……跑题了,总而言之,安娜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刚从警校毕业,一分到我们中队来就毫不客气地把‘滨海市巡警大队新洋中队警花’的桂冠放在自己的脑袋上。这么说并非没有根据,尤其她穿上警服神气极了,英姿飒爽,连举手投足和说话语气都有一种便装时没有的自信和气质。”

“但我看着她,却发现除了性别和长相,她怎么看怎么比现在的我更像十二年前的自己。她好奇心重又充满干劲,生活态度积极向上而又自命不凡,虽然因为在警校的学习认识了不少生活的阴暗面,但对其中的困难依然保持一种很乐观的态度。而当时,我却正处于人生的最低谷。你可能不了解,但对于任何一个警察来说,如果他三十二岁依然在和刚从警校毕业的稚气未脱的学生一起巡大街,他的前景是很不值得乐观的。”

“我原来的搭档调到了派出所坐办公室,安娜成为了我的新搭档。我们之间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比方说,巡逻的时候我会开着警车慢慢转悠,或者藏在一个小区后面一边抽烟一边希望电台别叫到我;而安娜则会像每一个执法先锋一样急不可耐地不断在座位上扭动,道:‘怎么还没事情?好无聊,无聊死了!’一副乱天下而后快的天真小样。”

“前两个星期乏善可陈,无非是些用假钞的、敲车窗玻璃、喝醉了倒在树下不省人事之类的小事,连一场打架斗殴都没碰上。两个星期以来我一直都在给她讲解警队曾经碰到过的奇案趣闻,或者一些危险时候需要注意的经验之谈。最先我觉得她听得很用心,看着我的眼神很专注;一个星期之后觉得她确实还算长得标志,并且她换了洗发香波,有股不算浓烈的香味;两个星期之后我发现她趁我上厕所的当儿偷偷摸摸往嘴唇上涂抹那种透明的唇膏,柠檬香味也许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警队不允许佩戴任何手势,也不允许化妆,但我拿不准这种不凑近使劲看就看不出的唇膏算不算得上化妆品。发现我注意到她的嘴唇,她解释说这是药用的,然后说了一个后缀是炎字的、我从未听说过的疾病。我闻着好闻的柠檬香味没有下结论,但显然以前她没有涂过这种唇膏。”

“事情就发生在她涂抹唇膏的那天晚上。那天我们值后半夜的班,我们按照电台的指示来到一个高层公寓里。公寓大概有三十来层,一梯八户密密麻麻塞满蜂巢一样的房间。电台说这里有人虐待孩子,打孩子打了个通晚。听起来又是屁大的事情,我们进得小区,我就问保安:‘你们谁报警的?’这是标准的110三段式,一来是‘你们谁报警的?’然后是‘什么事?’接着收场:‘好,都跟我回派出所解决。’有人嘲笑说110只需要会这么三句话,我虽然听着很不舒服,但不得不承认这也是部分事实。”

“但这回出了意外,小区保安说没人报警,不知道谁报警了。我瞬间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很想发作一番。但电台又呼叫,说有二次报警,是顶楼的一个姓苏的住户,说对面有住户殴打孩子以致于让孩子哭了一整晚上。”

“我和安娜上到顶楼三十五层,报警的人已经在电梯门口等着我们了。但这个女士却长得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不是说她三只眼睛或者裙子下面看不到脚走路飘来飘去之类的,但就在我们都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连三段式的固定台词都忘了的时候,她主动先给我们打了个招呼:‘我叫苏碧华,刚才是我打电话报警的。’”

“尽管她的名字非常中国,比安娜的名字中国一百倍,说的普通话也比我标准一百零一倍,但她却是个金发碧眼的洋人。”

当前:第1/26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