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女医妃》第45/94页


  见萧子卿毫不在意的样儿,云月华开了口。
  “为何在陆家废墟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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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的第一天,真的糟糕透了!妈妈的手受伤严重,两根掌骨骨折,要住院等着消炎后做手术,看她额头都疼出了汗,还安慰我说不疼。我心疼,从没有像今天一样的强烈想法,希望自己是个医生,而不是只能看着她的手流血,我连基本的包扎止血都不能做。
  见谅,坏事、坏心情影响大家了,大家外出注意安全。
  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是美好的~
  第六十五章 罪有应得
  跪在地上之人衣衫褴褛,乱糟糟的头发遮着脸,身形瘦小,个头也不高,传闻中说是‘陆悠然’的冤魂,定是女子无疑,虽瞧不清楚面貌,云月华也能一眼认出眼前之人。
  陆家二爷陆启膝下唯一的女儿陆柔儿。
  年方十四,花容月貌的陆家二小姐,沈林秀与陆启的女儿,也是沈俊成的亲表妹。
  其母沈林秀的圆滑刻薄,惯会察言观色,而唯一的女儿陆柔儿并非人如其名般柔顺乖巧,自小养尊处优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子,鼻孔朝天看人,对任何人都是颐指气使的姿态,整个陆府,陆柔儿只惧怕两个人。
  一个是掌家的陆悠然,另一个则是不苟言笑的陆言,每回在府中相遇,陆柔儿即使心底不情愿,面上依旧带笑见礼问好,原因无他,陆家掌权之人是陆悠然。
  其母必有其女,陆柔儿虽没有得沈林秀的真传,心机城府不及半分,只有高人一等的傲慢如出一辙。
  “哑巴了?若不想说,便让人替你将舌头摘了去,省得你觉着多余”云月华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到玉石桌上,发出慑人的声响。
  陆柔儿浑身一颤匍匐于地,颤声讨饶道,“王妃恕罪,民女也是迫不得已才做了这等糊涂事,并非有意扰民。”
  这话听起来似乎不该出自陆柔儿之口,还是说经此变故,让不谙世事的傲娇小姐开窍了?竟也学会夹着尾巴做人,说出的话也能引起别人的兴趣。
  而云月华显然不想再问,陆府遭诛连,但罪不及妇孺,只陆家二爷陆启被开刀问斩,家中仆从趁机卷财离散,陆府的女眷有家的回家,无家可归之人流落街头,然而,如沈林秀那样精明之人不可能没有见不得光的私财,更别说是将女儿抛弃,任其自生自灭。
  陆柔儿可是沈林秀的心头肉。
  半晌无声,陆柔儿终于忍不住抬眼窥视,女子年纪与她一般大,生的秀美清灵,婉若天仙,隐约有几分眼熟……而男子是她能认出的,却已不再是曾经的那人,现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万人景仰的王爷。
  “来人,拖出去。”依旧是冷如寒冰的语气,同样的惜字如金。
  匍匐于地的少女颤抖如筛,失声惊叫,“求王爷开恩,看在姐姐的面上……王妃、王妃,我是陆悠然的妹妹……”
  听起来毫无章法的胡言乱语却别有深意,云月华笑意加深,摆手挥退架着陆柔儿两名护卫,慵懒地把玩着手上的瓷杯,静待后续。
  “王爷,爹娘对姐姐所做之事我一无所知,姐姐的死与我无关呐。”瘫软倒地后,如死灰复燃的眼中窥见生机,匍匐朝前爬去,在石阶前不停地磕头。
  着实有趣!
  抬手轻嗅杯中茶香,云月华无所事事,她且静听有趣之事,不用她多问,单凭萧子卿沉沉的目光便能让花容失色。
  “爹死后,沈家将娘与表哥赶出家门,娘嫌表哥是个残废拖累我们母女,便将他扔下,我们母女在客栈内遇到二舅舅,本以为他是来救我们的,离开的途中才知他是来报复的,他是妾室所出,曾与我娘有仇,见陆家遭难便落井下石要将我们母女发卖,娘拼死助我逃出虎口,她自己……”呜咽抽泣,换做以往花容月貌的陆柔儿必然引人怜惜,但此刻乌漆墨黑的脸和泛着酸臭的气味儿着实无法让人有怜香惜玉之心。
  沈家是商户人家,商人重利,人情淡薄无可厚非,沈林秀是正房夫人所出,在闺中时时常欺压妾室所出的兄弟姐妹,现如今失了依仗,恨她的人自然不会放过。
  云月华勾唇无声讥笑。
  很显然,萧子卿已失去了耐性,没心思听这些。
  “罪有应得。”厌恶的轻嗤让哭喊之人噤声,王爷大手一挥,站在一旁的侍卫上前架起地上的人往外拖去。
  陆柔儿傻眼愣住,不知是哪里出了错,被拖出好远后才挣扎惊呼,“啊,王爷您不能这般待我,您难道将姐姐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萧子卿不为所动,直到刺耳的惊叫呼喊声彻底消失,他才缓了神色,接过云月华手中的清茶饮了一口,随即眉眼舒展,笑问,“今日想去何处游玩?”
  云月华扶额,对他一脸无语。
  他还真当自己是闲散王爷,每日只想着游山玩水,不思民间疾苦,明明昨夜说好,今日要替他治脸的。
  “又错了?”他满眼无辜握住她的手。
  “胸无大志。”云月华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后赏了他一个无害的笑容,“今日有得你受的。”
  他恍然想到接下来的事,依旧是一脸平常,很显然并未放在心上。
  “有你在侧,苦痛亦是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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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让王爷做回安静的美男子吧,当了这么久的‘丑男子’好辛苦,所以…要开始整容了~
  第六十六章 治脸焕颜
  一句话,如同千斤击在她的心上,耳中、心里皆是他的声音在回荡,眼中只有他溺宠无边的淡笑。
  爱入骨髓,求不得又当如何?她无法开口,自己再难直视他眼底伤痛与恐惧。
  他不能失去她,她亦如此。
  举目相看,脉脉温情。
  “嗯哼……”忽不合时宜的轻咳忽然闯入。
  “哥,你今日怎如此空闲?”云月华闻声偏头,石桥上那翩然而立的卓然男子让她愉悦展颜。
  云默寒带着欣慰笑意,迈着沉稳的步子而来,袍角如云扫卷,好不洒脱肆意,俊颜却是无比委屈吃味,“嫁出的妹妹真就成了泼出的水,月儿可是暗示为兄来的不是时候,扰到你们卿卿我我了?”
  “再胡说,我可真将你赶出去了。”俏脸微红,清灵的大眼瞪着不正经的兄长,云月华噘着嘴将手边的清茶递过去,“呐,可别说你妹妹连口热茶都不给你喝,喝完就走。”
  闻言,云默寒去接茶杯的手顿时收回,云月华已脱手,瞪眼看着冒着热气的杯子往萧子卿身上砸去,而结果却出人意料,下落的杯子似是长了眼一般转了方向,忽然砸在了毫无预料的云默寒手臂上。
  瓷杯落地,清脆的破碎声响起,水渍顺着袖角落下,亭中一时间寂静无声。
  微愣之后,云月华幸灾乐祸笑了,“呵呵,哥,这茶杯与你最亲。”
  云默寒甩甩半湿的衣袖,苦笑对萧子卿道,“有你这么对待大舅哥的么?我还真信了陛下的话,他说你已是手无缚鸡之力,到底是我天真了。”
  萧子卿神色不明,先看了眼云月华,而后才对云默寒道,“这或许便是外人常道的春风得意,待你成亲后自能体会。”
  云默寒用陌生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端坐之人,他掏掏耳朵,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好友兼妹婿口中说出的。
  高冷不近人情的长平王吃错药了?
  “你方才说……再说一遍!”云默寒很是激动而期待,大力拍在萧子卿的肩上,惊喜之余,难免怀疑,本以为有生之年都无法看到他有如此一面,不曾想自己妹妹好本事,几日便将这颗冷硬的心给焐热了。
  等了许久,云默寒还是泄了气,春风得意什么的都是浮云,他又将关切的目光放到挂心的妹妹身上,“月儿,你的伤可大好了?”
  “嗯,本就是皮外伤,哥你回去让爹不必担忧。”她心里明白父兄的牵挂,兄长百忙中抽空前来,必也是父亲授意。
  云默寒上前,不放心地将她的衣袖掀开细细查看,结痂已脱落,只余浅浅痕迹,用药得当,瞧着很快便会消失于无痕。
  萧子卿淡淡瞥了眼云默寒半湿的衣袖,对孤凡吩咐道,“让人服侍世子更衣。”
  “不用麻烦,不过就是几滴水而已。”云默寒松开云月华的手,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衣袖后不在意地甩甩手。
  云月华又重新倒了一杯茶递给云默寒,只见他轻嗅后,满意赞赏道,“这茶不错,淡淡清香,入口微甜,倒是极适合女子饮用。”
  又是沉默,云默寒无趣地站在萧子卿身侧,挑眉问,“不是说你武功尽失?方才我明明感觉到你内息强劲。”
  云月华见萧子卿依旧沉默,云默寒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她已能想到昔年这二人是如何相处的,想到那些年兄长的不易,她忍俊不禁,打圆场道,“哥,你来的正巧,稍后还有用得着你。”
  用得着?云默寒疑惑地看她。
  “回屋说。”萧子卿起身,先是对云默寒使了个眼色,而后自然而然牵起云月华走出了凉亭。
  来到王府中最为隐蔽的秋风苑,三人进屋后,孤凡将门关好后守在屋外,而龙巡与龙修则守在苑外。
  瞧见屋内所备东西,云默寒微怔,见萧子卿已取下面具露出狰狞的疤痕,他惊异问,“月儿参透陆家那本医书所载的秘法了?”
  “嗯,先前抓住几名刺客便是用来试针的。”云月华手上动作不停,端起炉子上的药壶倒了大半碗放在桌上凉着,而后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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