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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苠沿路收获无数爱慕的目光,同时听到无数的娇柔问候语,东苠脸上浮现出客气温暖的笑意,加快脚步不忘记对着路人轻轻点头。他的眼光早在看到傅冬刹那间,已把那颗一直拧着不放的心,松懈下来,知道有傅冬在,东桐母子不会让人欺负。东苠心里其实明白,自家姐姐平日里性子是随意,不过只要牵涉到自已和那两兄妹三人的事,姐姐那人是非常的强悍,有着让人受不了的犀利。东苠这也是一关心就乱。

东苠再走近一些,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见到他相当靠近时,两人牵着手同时冲上前去,慎行和慎思两人抱住东苠的胳膊肘儿,慎行抬起头,一脸委曲的样子对东苠说:“舅舅,刚刚那女人骂我和慎思是野种。”慎思在另一边对东苠肯定地点头,并且扯扯东苠的胳膊,伸出手指向人群中的红衣女子说:“她骂娘亲,骂我们是野种,骂完后还同那几个女子一起对着我们三人大笑。”

慎思的记快相当好,把大笑的那几人也顺手指出来给东苠看,东苠顺着她的小手望过去,一向只有温和笑容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冰冷的神情。红衣女子和身边的几个人不由自主的退后许多步,粉衣侍女此时带着几人,已快步赶过来,她对东苠瞧瞧后,在东苠示意下,顺着慎思的指点,粉衣侍女身后的人,上前去请那几个女子出宫。那几个女子愤愤不平的望向东苠,嘴里念叨不停,她们拼力挣扎要往东苠这边奔过来,更多的侍卫过来,捉住她们直接往外拖。

夜晚宫宴上,繁华锦绣绝纶的布景,展现出西朝国力的雄厚。依旧还是美貌如花的今上与两个贵君高高在上,大厅的两旁按次序坐在宾客,东苠的父王和他兄弟直接坐在今上右下方,其次的位置同坐着一个白衣男子和红衣女子,两人的神情格外的飘洒。东苠带着东桐母子三人坐在他们下方的位置,那一对男女见到东苠几人入坐后,他们细细的打量东桐一眼,才转向眼光对东苠举杯示好。

东桐历来不喜欢这种场合,整个大厅都是算计的气息,东桐虽说有着如坐针尖般的难受,但还是打起十分精神面对,慎行的脸上露出与东苠同出一辙的温暖笑意,慎思依旧冰着脸,如同在场各位都久了她金子一般。这种场合,大家彼此笑容可掬心里却各有各的盘算,瞧上去是人人同欢,实际大家都在演一出戏,只是一个比一个演技精彩。

东桐低垂下眼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整个人同样给别人温柔大方的感觉。四方的目光时不时的往东桐身上扫射过来,东苠瞧到那些目光,微皱眉头对东桐说:“姐姐,我让人安排好,一会宫宴一散,我们马上回去。”东桐抬头微笑着说:“好。”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对别人的各种目光早习以为常。

高高在上今上的目光,不经意的顺着众人目光望向东桐,东桐此时正是侧耳朵听慎行说话,眼里难得露出一抹温柔的情意。今上微微叹气后,把目光移到厅内左边第一个较靠近自已的位置,傅冬坐在那儿,依旧是冷冷的面孔,一副生人免扰的神情。不过他的眼光时不时会望向东桐。高高在上的今上瞧到傅冬纠结的目光,她微微皱眉头后,轻叹一声对两位贵君低声说:“苠的姐姐算得上是个人物。”左边的贵君淡淡的往下扫一眼东桐说:“这女子没有功利心,今上不用担心她会为苠惹是生非。”右边的贵群同样笑着点头说:“很少在这个大厅能瞧到这样平和的女子。难怪苠会护着她,轻易不让人去打扰她的清静。”

今上侧头再望一眼傅冬,见到他依旧盯着东桐,眼光中分外的温柔,而东桐低垂眼脸不动声色静默的坐着。今上眼里有着心疼地说:“这般冷情无欲的女子,只怕没有多少人能让她惦记上心,偏偏冬那孩子从小是个冷清人,这一旦对谁钟情,只怕到了深之入骨才能发觉。我有些担心他会弄巧成拙,以后情路上会难上加难。”左边贵君趁势打量一眼傅冬,再望一眼东桐后,笑笑对今上低语:“你把傅冬当孩子看,这孩子大了别的事情好说,可是这种事情总要让他自已学着去掌握,如果那女子一味的退让,这傅家也不是个好地方,只怕将来还是错姻缘。”右边的男子听后同样笑着对今上低语说:“今上,今天这大好的日子,你就别操心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

今上的目光再一次扫过东桐,刚好低头半天的东桐缓缓抬头,她顺着望过来的目光,对上那个高坐大厅主位美艳中年女子的目光。今上保养的非常好,给人瞧上去只会当她三十出头,实在想不到她已近六十。今上对上东桐的目光,她温暖的笑笑对东桐散发出善意,东桐微笑缓缓站起来对着她行礼。今上在上面瞧后,暗忖着这东大小姐不像长期关着院子里的人,她的举止落落大方,倒象久经这种场面的人。

今上高高在上对东桐再笑笑,对东桐这方摆摆手示意她坐下,东桐顺着她的手势缓缓坐下。整个大厅的人,都注意到这一幕,各人脸上浮现出不同的思量。

宫宴结束后,东桐一行人在宫里侍卫的护送下,回到行思园。第二日行思园里从早上开始,便分外的热闹,不断上门来递拜帖的人,有些人执意守在宅第大门那儿等回复。东苠拿着帖子过来给东桐看,东桐摆手直接示意东苠自已处理。东苠见到东桐的确无心结交那些人,出来吩咐对护卫们说:“对外面的人说,东姑娘体弱要休养,行思园多谢各方好意,暂时不接待外客。”东苠这句话一出,总算换来一家人过了一个温馨平静的节日。

节日一过,诺言便来到西城,几人相见后是高兴万分,慎思更加是围着师傅身边。东苠瞧到诺言明显有事要说的样子,找个借口让慎行和慎思兄妹出了房间。

慎行和慎思一出房间,诺言慎重的对东桐和东苠提出:“东桐姑娘,五主子,慎思既然已入我修仙门,认我当师傅,那么我这个为人之师的人,一定会尽其所有好好培养她。我希望你们能放心把她交给我,我这次专程过来接她走,她以后几年就跟在我身边,以便我随时可以教导她。因为修行门的门规,弟子修练时期,谢绝亲属来访,所以修仙门在何处,请你们不要去打听。当然这几年,我会不定时把她的消息传回来给你们,我方便时也会带她回来探望你们。”

诺言说完后,望望东桐和东苠两张怔忡的脸,想想后解释说:“我知这下子要带走慎思,你们一时很难接受,不过修仙门的修练,能够从小开始是难得的机遇,慎思在这方面有潜能,所以我一定会细加培养,她是我的大弟子,在她跟着我的几年,我不会再收别的徒弟。我不会同从前般,四下游历增长见识,而是同她一起留在修仙门,慎思的衣食主行上面,慎思依旧是由我师娘照顾,这点你们做长辈的尽管放心。”

东苠见到事已至此,只能缓缓对诺言点头,诺言再打量一眼还是呆滞状态中的东桐,轻摇头对东桐说:“东桐姑娘,你以前同我说,希望自已的亲人能过得快乐。你这样不放手,慎思怎能安心同我一起走。”东桐给诺言的话提醒,对诺言点头,诺言说了来接慎思的日子后,他便说自个还有事扬长而去。

东苠自从听说慎思拜诺言为师后,他心里对会分开的事情早有准备,虽说没有想过分别来得这么快。他反而是最先能平静下来的人,他安抚东桐和听到消息的慎行两人说:“姐姐,慎行,你们知慎思一直对阵式有兴趣,只有在修行门里,才能修练到高级阵式,这对慎思是个好机会,我们不能因为舍不得她,破坏了慎思的好机遇。而且这几年中,如果慎思用心学,诺言先生会带她回来探望我们。我们就让她安心跟着她师傅走向更高处。”

慎思跟着诺言走后好几天,慎行宫内学府开学,东苠和慎行一大早上两人就去宫里,东桐一人坐在房间里,把花灿叫人带来的故事,按着脉络绘成画册。时间过得非常快,方潮拍打东桐房门时,东桐才知又到用餐时间,东桐打开房门后,叶氏跟在方潮身后,把饭菜摆放在桌面上退下,方潮手里笑嘻嘻拿着一张帖子,对东桐打量好半天后说:“东桐,异人馆有活动,他们叫人送来的拜帖。”

第二百三十章 惊心

东桐一家三人和方潮四人快到异人馆路口时,就见到馆外人潮只能用人山人海的字样来形容。东桐知西朝人性情开放,但没想过开放到这种地步,人群中多的是拖儿带女,他们不分年纪大小,个个脸上热情洋溢的如同逛游乐园一样兴奋,仿佛没人想到今天这活动的地点是倌倌馆。东桐瞧这般热闹景想象,不得不为自已见识浅薄汗颜不已。

当初东苠知东桐接到帖子时,张口说要带着慎行一起去见识。东桐是坚决反对,觉得自家儿子这么小,怎能早早就接受色情业的熏陶。直到磨不过东苠百般劝说:“姐姐带上慎行,我们到那儿后,你觉得有不妥之处,我们马上转身带着慎行走。姐姐,这个帖子只发给女子,不过它许四人同行。”

东桐瞧到人潮,想到异人馆本不大的大厅,有些迟疑起来,往前奔的东苠和慎行、方潮三人回头望一眼东桐,慎行转回头扯扯站定的东桐,方潮摸着头叹息说:“东桐,你又那门子想不通,我们现在到异人馆已算比较晚。”东苠叹口气过来扯扯东桐说:“姐姐,崔公子为我们准备的宫宴新衣,你总要让我有机会同他当面道谢吧。”

异人馆楼下热闹非凡,楼上崔惜闷坐在自已的房间,郁郁寡欢神情极其难受,盯着桌面上蓝色布料,一脸委曲万分的样子。他的房门给人轻轻拍打,有个女子轻柔的笑着叫:“四哥,是我珍儿。”崔惜略微开怀收敛起脸上的失意,对外说:“自已进来。”进来一个绿衣小女子,身姿轻盈如鸟,笑笑走近崔惜身边说:“四哥,楼下很热闹,你怎么就这么一会功夫,就自已躲到楼上来,贪清闲。”

崔惜苦笑着望一眼四叔家中最小的女儿崔珍,笑笑说:“一会正式开始时,四哥会下去。”崔珍打量崔惜几眼后,跟着坐到崔惜身边,小小声音说:“四哥,是不是东姑娘没来,你心里不高兴?”崔惜轻轻摇头说:“不是。”

崔珍仔细打量着家中最叛逆的四哥,想想后试探地说:“四哥,我在宫宴那天瞧过东姑娘,他们几人身上的衣裳是四哥准备的,对吧?东姑娘的确长得极其好看,瞧上去性情温和大方,我瞧五主子待她如亲姐,她的一对儿女模样同傅大人相似,傅大人那日亲口承认那是他们的孩子,我瞧傅大人对她还是有情有义,他们一家还是有机会在一起。”崔珍瞧到崔惜脸上闪过的痛楚表情,顿时收口不敢再往下添加任何作料。

崔惜笑笑安抚崔珍说:“珍儿,你先下去自个找乐趣玩,我一会就下去。”崔珍一合上房门,室内便传来一阵阵砸东西的声音,崔珍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动静,神情渐渐变得焦虑起来。好在楼下此时格外的热闹,这点声响影响不了任何人。

东桐一行人进异人馆后,东桐见到馆内最里面原有的一面墙,现在撤掉遮墙完全敞开着,空间面积明显增大几倍,里面围出几个场子,有玩棋艺的,有在比诗论武不休的,有正在画画的,在猜谜那儿围着最多的人,东苠牵着慎行就往那儿奔去,而方潮早往论武功那儿跑去,只有东桐四下环顾,还真找不到自已非常感兴趣的事。

东桐正张望着,有个绿衣少女瞧见东桐后,眼睛发光笑着过来,她亲热的抱着东桐胳膊叫道:“东姐姐好。”东桐给人这么一抱,再听这娇柔的声音,顿时感到毛骨悚然起来,想着自已在西城已到了步步为营步步惊心的地步,唉,五小主子的姐姐没有这么好当,何况自个还顶着傅大人前夫人的名号。东桐压抑住内心的感喟,淡淡笑着转头望着挽着自已胳膊的女子,此少女脸上还有着纯情,眼里同样是清澈见底。东桐轻轻松动下来,想着也许是爱慕东苠的人,现在过来同自已亲近。

东桐轻笑着递个信说:“小姐,小苠和我儿子现正在猜谜那里。”崔珍听东桐这话脸一下子红起来,赶紧跳起脚对东桐说:“东姐姐,我是帮人传信,刚刚崔公子说,如果我瞧见你后,请你去他的房间,他有事情同你商量。”东桐有些不相信的望着这女子,瞧瞧楼下这动静,这崔惜按理来说是要下来,招待宾客才是,怎么会有时间同自已商量事情。

东桐抬眼瞧瞧绿衣女子,见到她略微羞赧的低声对东桐说:“东姐姐,我是崔公子的妹子崔珍,他刚刚同我说,要我注意看下你有没有过来,他说想起有事没有同你提过,刚好现在有时间就好好说说。”东桐想起也有好一阵子没有见过崔惜,自已以前提过要做行动方便的着装,这崔惜别是因这事想同自已好好说说。

东桐笑着对崔珍点头说:“那我同我弟打个招呼,再同你一起上去见崔公子。”崔珍听东桐这话,赶紧拦住东桐说:“东姐姐,我瞧五小主子已进到人群里面,这一下子怕也是出不来,不如你先同我一起去,我另外找人等在外面,到时同五小主子提提。”东桐往猜谜那方向望几眼,的确是瞧不到东苠和慎行的身影,而比诗论武功那儿同样瞧不到方潮的影子。

东桐跟着崔珍站在崔惜房门外,崔珍拍门后,轻声音说:“四哥,是珍儿有事找你。”门内传出崔惜清越的声音说:“进来吧。”崔珍打开房门后,房内一地的破碎物品,让跟在她身后的东桐略微不好意思,觉得自已无意中撞见别人的私秘空间一般,她往后退两步对崔珍说:“崔姑娘,我看崔公子不方便,不如改天我再上门请教。”东桐说完就想抽身退下,崔珍退后两步伸出手捉住她的胳膊肘儿不放,嘴里笑笑说:“东姐姐,我四哥只是把房中一些不用的物品清理掉,让你瞧见这么乱的场面,真不好意思。你进房间稍稍休憩,我帮着四哥收拾,很快房间就整齐有序。”

崔惜在房内听到声音,赶紧出房间,看到东桐眼一亮,他笑笑顺着崔珍的话说:“东姑娘,你陪着我妹子在门口说说话,我很快就收拾好房间。”崔惜房门再次合上后,崔珍和东桐两人同时听到房内传来不断碰撞的声音。崔珍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东桐笑笑说:“东姐姐,我四哥他平常不是这样的人,他言行举止优雅,为人处世稳重可靠,对人细心体贴入微,待人极其难得的长情,要是有女子能得到他的心,他一定是世上最好的良人。”

东桐听这崔珍的话,越到后面越同媒婆推介一样,东桐暗笑以崔惜这样的人才,不知是何等到女子才配得上,东桐已听东苠提过崔惜的身世,知晓崔惜是以经营者身份在异人馆,自已那时点崔惜,没让人赶出馆,是因为自已是生面孔,大家一想便明白,自已是不知那底细的人。东桐望着还要往下说的崔珍,笑笑开口说:“崔姑娘,以崔公子这般人才,我看只有他选别人的份,不会有别人选他的事。崔公子喜欢谁,我看他只要对那女子提出来,那女子绝对会狂扑上去,好事马上就成。这事你就别为崔公子着急。你真是个好妹妹,会为哥哥操心,连我这个当他是朋友的人,都羡慕他有个好妹子。”

崔珍望一眼笑着说话的东桐,暗想着如果真能如此就好。崔惜很快把门打开,他刚刚开门时的狼狈样子消失了,他又换上一身亮丽的粉衣出现。东桐眼光一亮,这崔惜真是个好衣架,这么娘的色彩都可以给他穿出男子风度。崔惜瞧见东桐眼里闪烁的光芒,他的眼里笑意顿时泛起。崔珍瞧到崔惜暧昧眼神,暗自摸摸自已的胳膊,她对崔惜摆手示意,又靠近东桐耳边说:“东姐姐,我下去帮你跟五小主子递话,你就放心同我四哥在上面商量事情。”

东桐来不及伸出手捉崔珍,这小妮子速度非常快的闪开去。东桐只有顺着崔惜请的手势,进到崔惜的房间,瞧到他角落里那堆垃圾后,跟着他在桌边坐定后,东桐关心的问崔惜说:“崔公子,你有烦心的事吗?”崔惜脸一红轻摇头对东桐说:“没有,那些东西是我早要淘汰掉的物品,以前一直没有时间,刚好今天有时间就顺手把它们破碎掉,以免流落出去反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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