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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桐听崔惜这话,心里也明白这是崔惜的借口,不过崔惜脸红红的样子真萌人。东桐不得忍住手痒,顺着崔惜的话笑笑说:“崔公子处理得对。不过崔公子,我瞧你这儿今天事多,我在这会打扰到你的正事,不如我下次再过来,好好听听崔公子要同我商量的事情。”

崔惜望着要站起来的东桐,伸出手慌乱的捉住东桐的手问:“东姑娘,你许久未到馆内来,是我有啥事做得不好,让你介意了吗?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说给我听,我以后会改。”崔惜这话说得如同是争执闹意见情人之间的对话,东桐瞧着他眼底的慌里慌张神情,心里突然乱起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 心乱

“我心动了吗?我心乱了吗?”东桐望着眼前这个着急的男子,手愣愣的由着他紧握着。东桐如果此时不是心神大乱,一定能够听到自已内心深处传来的呐喊声音,那颗冰冻已久对情爱不抱有希望的心,现时正悄悄地在熔解,仿佛是好不容易见到一点微薄的阳光,便想灿烂一回。

东桐听崔惜的话察觉到不对劲,这崔惜并不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东姑娘,我们是好朋友。”他现在的话分外的暧昧,东桐脸上难得的涌现出浅浅红色。能有男子在女子面前失去常态,对一个女子来说也算得上是种荣幸。不过东桐不是情怀初开的少女,对情爱之事没有那么看重,再说她对西朝的开放风气深有感受,这男女之间明晃晃的表白都不算怪事,何况崔惜如此隐语的说法,说不定是崔惜对许久未见朋友的常用说法。东桐这么一想刚刚张扬的心绪,渐渐平息下来。她暗自轻叹息着扯出给崔惜握紧的手,崔惜说完那话后,估计很快也清醒过来,顺着东桐的力道放开了她的手。

东桐笑望一眼崔惜,年轻俊逸有钱的他,这样的好条件,他又正处在男子最好拈花惹草好时节,这样光景下的崔惜,外面年轻俏丽少女成群,怎会瞧中儿女双全的自已?不是东桐不相信自已,而是东桐觉得崔惜的年纪还无法抵挡住美色的诱惑。而东桐也没心去同许多女子去抢夺一个男人,那样太累。再说就是抢来的男子,还不知他有没有保值的价值,到时不要转瞬间价钱大跌,自已得不偿失还要惨赔出局。

东桐想到这点,暗笑自已想得太多,崔惜一句场面上的话,自已反而为此想来想去。东桐再瞧一眼,笑笑的崔惜,诱人的气质的确吸引人,如果东桐不是有两个孩子,她是真心把崔惜当朋友看。要不这样的一个花样美男子坐在自已面前,眼里向自已传递着诱惑之意,东桐还真有些稳不住自已,想轻浮他的心也会有的。

东桐静静的对崔惜笑笑说:“崔公子,你别这么说,你一向做得极其好。是我这个朋友太差,忙时都忘记要同你说上一声,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崔惜在听东桐说话之前,他眼里还有闪烁不停的火花,现在他听东桐的话后,他眼里的火花慢慢的熄灭掉,望着东桐的眼光,透露出一种伤心失意的感觉。

东桐瞧着这样的崔惜,觉得自已的心格外的硬。不过东桐历来明白,这样的事情早些处理,总比晚些处理好。崔惜这样的男子很容易让人沉沦,而东桐现在没有沉下去的资本,东桐怕自已陷落下去无法翻身,到时最伤心最惨的就是自已和家人。

东桐上世看得太多,对情爱结局,在她心里只有伤痕累累四个字。她这两世为人,从来没有人,把她如珍宝般对待过。东桐自认为自已是极其坚强的人,可是也受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失落,她现时最珍贵的就是自已的完整如初的心,这颗心她拼命都会护好它,因为它实在是伤不起。

崔惜可以这么顺手摸摸东桐,扰乱她平静的心。过后他一旦明白,他对东桐只是一时的迷恋后,他可以擦拭干净这段记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可是东桐不同,从来没有得到过,便不会有这么多感喟,可是如果享受过点点温情,这再失去那便是万劫难逃,这一世都会黯然神伤。

为不对的人付出心,东桐是不会做这般不合算的事,东桐就着这苗头刚刚冒出来,她已将它狠狠地在心里捏死。所有的事情还来得及换底。崔惜瞧着东桐眼里神情飞快的变换,直到东桐脸上再次露出淡淡的笑容,那刚刚泛起的一抹红,仿佛是崔惜看错一般。崔惜的心里觉得疼痛难忍,自已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一个女子,她却把自已坚拒心门外,连一丝小小的空隙都不给自已留。

崔惜初见东桐,觉得这女子长得好看是好看,可是她既然来异人馆找倌倌,还强装什么清高,这实在是假得太过分。后来东桐点他时,崔惜原本不想搭理她,让她自讨无趣走路,可是见到她对自已的摇头又装无所谓时,这才忍不住那口气,想揭穿她虚假本质,便点头应承下来。崔惜记得自已点头后,东桐还是淡淡的瞧他一眼,顺从地跟着他上楼,上楼后她情愿同他端坐桌两边,两人眼瞪眼看着,她并没有同别的女子一般,抓到这难得机会,便会轻浮的动手动脚,她反而是保持距离的对待自已。事后她无任何意见放下银两,下楼和同伴走人。

崔惜觉得这情况很奇异,西城的人都知自已不是倌倌,而自已能应承下来算是奇迹。这东桐的样子明显是不知。果然她第二天再来时,崔惜便觉得她是已知情,不过她分外是故意一样,还是顺手点点自已,她的表情明明觉得自已一定不会应承一样。她点完人后,她的眼光便往别人桌上的免费点心望去。崔惜当时下意识的不让她如愿,竟然再次点头应承。他点头后同时瞧到她眼里惊讶。崔惜再次同东桐上楼后,他心里又不平起来,与她也不交谈,自是恶作剧的与她继续干瞪眼,而东桐竟然神色来中无任何不平,同他继续瞪眼。

崔惜这样同东桐连着斗气好几天后,东桐再来时,她不再点崔惜,她的手随意一指厅里最偏远的倌倌,而那倌倌连着几天瞧崔惜带她上楼,自然不敢点头应承。东桐当时瞧瞧那倌倌不点头,她并不伤心,只是跟侍者说:“我不继续点,我就坐在大厅里看看他就成。”这话听得坐在一旁的崔惜气得咬牙切齿,恼怒不休的望着她。而东桐低垂着头,细细品尝着馆内送来的点心,一边吃一边眼光四下地扫视着馆内的倌倌们,眼光从来不扫向崔惜一眼。

崔惜最气自已当时为啥要不服气,这样好几天后,东桐点的倌倌还是无人点头,她是非常享受的吃着免费点心,崔惜自已坐在一旁咬紧牙关气得半死,而那人是一无所觉。等到东桐再来时,要向侍者点人时,崔惜捉着东桐往楼上他的房间走去,崔惜还记得进房后,东桐第一句话就是:“我的银子要用来生活,我没带太多的银两来。”把崔惜气得胃痛,没带银两来倌倌馆,难道只为了闲看馆内的倌倌吗?他直觉得要收服东桐,当下竟然同东桐说:“你如果有别的东西送我,银子我不要你给。”东桐听后眼一亮,笑笑说:“崔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用画画来抵你的银两。”

崔惜只想着不能输,当下点头说:“行,只要你那画能够过人目。”崔惜早已打听过东桐的身份,知晓她出嫁前是深锁在房子,独自一人度过漫长日子。听说五小主子从小非常能干,想来她是依靠五小主子的本事为生,那画画也不过是好听借口。谁知东桐用几笔便画出楼下一个倌倌的大致神态,她再加多几笔,那倌倌的面容就活灵活现出现在纸上。崔惜自然说话算话,事后两人关系亲近些,才听东桐说:“崔公子,你们这里的倌倌各有各的气质,很值得画上画册。”崔惜这才明白东桐是冲着倌倌容颜而来,只是为了画画并没有别的心思。

崔惜事后总对自已说“这是孽缘。”崔惜当日听说宫宴有东桐的份后,有一次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主动同东桐分担一样说:“东桐,你要参加宫宴的衣裳,有没有准备?”当东桐说只想个大概,可是她自已的针法不能上台面时,崔惜没想到自已会接得如此顺口说:“哦,这样啊,我的针线不错,不如我帮你做吧。”崔惜说完这话后,想抽自已的心都有了,可是他抬头瞧到东桐眼里的笑意时,心里觉得这事自已做得值。

东桐那时每次走出异人馆后,在房间的崔惜便会无数次的反思自已,是不是中东桐的邪?自已才会每次面对东桐时一次次的妥协,从最初以画抵银两,到最后对东桐说:“东姑娘,你以后想画就画,我们是朋友,不谈银子的事。”当崔惜一退再退,退到因为赶制衣裳时,竟然让东桐躺上自已那张从来不许别人碰的床时,崔惜才知晓自已算完了,这本来的算计,到最后彻底算计到自已心里去,而那个无心人依旧是无心人。

宫宴的第二天,崔珍匆匆忙忙的跑到异人馆来找崔惜说:“四哥,我瞧到五小主子和他姐姐一家人,他们穿的是你亲手做的衣裳,对不对?”崔惜轻轻点头,崔珍表情很慎重对崔惜说:“四哥,他们每件衣裳出多少钱,我也出多少钱,四哥我不要多了,你帮我做一套就好。”当时崔惜静静地望着崔珍说:“布料是东姑娘自已去买的。”崔珍听后眼一亮,笑着说:“四哥,我也去买衣料给你,她出多少钱啊?”崔惜轻轻摇头:“我没有收钱,我自愿帮她做的,她说她针线不好。”

第二百三十二章 取笑

崔家对家中子女管束相当的宽松,许多方面在决定前都会听取晚辈的意见。崔惜的爹娘在很年轻时双双过世,家中独留下年幼的崔惜。家族中的长辈因此更加心疼崔惜,在很多时候都由着崔惜的性子行事,他刚到成亲年纪时,家族长辈们替他张罗过许多美丽的女子,崔惜见后没有别的话,就一句“现在不成亲,我要开一家独一无二的倌倌馆”,长辈们只有按捺住着急的心,静候着崔惜能碰到意中人,对他要开倌倌馆的意思,从开始婉拒到不得不接受,最终崔家人个个支持他开倌倌馆。

崔家人人都知崔惜在家中地位不一般,平辈兄弟姐妹们对这种状况不妒忌,因为他们惹祸后,个个都聪明的知道要在第一时拉着崔惜去爹娘面前求情,这样他们才能够得到宽大处理。这种整个族里的人能和睦相处,也算得上是崔家与别的大户人家最不相同的地方。

崔珍出生后,就爱缠着崔惜不放,族里的兄弟姐妹都笑说,是因为崔惜是家里最俊的一个,而自家妹妹崔珍小小年纪便懂得欣赏美男。崔惜越长大性子越让人捉摸不透,到最后只要崔珍敢在崔惜面前肆无忌惮的说着话。

崔家对崔惜与东桐的关系,原本一直以为是主客关系。可是现在家族中人,听到外面都传得风吹草动时,心里一个个都同烧开水一样冒着泡,想来直接问崔惜内情,又怕崔惜想太多。他们只能让崔珍过来探探崔惜的心意。崔珍是带着任务而来,她来之前还笑着对家中担忧不已的长辈说:“呵呵,东姑娘是不错,不过她有儿女,而且是傅大人的前夫人,再说我瞧傅大人明显还想同她牵扯不断。四哥那人精明,几时会做这般不公平买卖,放心,这一定是你们虚惊一场。”家中长辈瞧着说懂又不懂,说不懂偏偏又懂点的崔珍,只能一再对她招呼说:“珍儿,要是你四哥真的喜欢上东姑娘,你赶紧回来报个信,我们一家人再好好想想以后的事。”

崔珍沉吟许久后,瞧着崔惜打探道:“四哥,你很喜欢东姑娘吗?我那日听尚姑娘说东姑娘是你的相好,我觉得是她乱说,尚姑娘每次过来哥哥不理她,所以她就乱七八糟传事。”崔惜听崔珍的话,脸上盈盈笑意,他只是意味深长的望一眼崔珍笑而不语。崔珍从小缠着崔惜,对崔惜自然比一般人了解,以崔惜的性子对东桐没用上一点心,他此时应当直接笑笑摇头,而是眼前这般模样。崔珍瞧着这样的崔惜,觉得寒气从脚底生起,自家一直洁身自好的哥哥,他该不会是真的对东姑娘动心,可是这谁都好,自家哥哥难得喜欢上一个人,为何偏偏要喜欢上一个那样麻烦的人物。

崔珍心乱起来,对崔惜笑笑说:“四哥,我想起来,我出来时家里人,叫我跟你说,节日里让你常回家,我现在有事先走。”崔珍说完后,脚跟一转快速往外奔。崔惜在她后面笑瞅一眼,自然明白崔珍是回去通风报信。不过崔惜那时自已都还没弄明白,自已对东桐安的是啥心,那能对崔珍说得分明。崔惜想着再多瞧几次东桐,也许就可以明白自已的心意。

崔惜是谋定才行事的人,可是一直到过了节日后,他都未曾见到东桐再来过,而时间让崔惜明白自已心动了,不过他更加明白,东桐对自已最多是当朋友相待。崔惜一直等待时机,直到馆里每年都要进行的活动时间快到时,他往行思园递帖子时,心里对东桐会不会来都没有数,毕竟相处一阵子,他也明白东桐并不是一个爱热闹的人。

崔惜现在瞧着东桐脸上决然的神色,心里明白自已太着急,惊吓住东桐,以东桐的性子怕是这次来过后,以后她不会再上门。崔惜望着东桐,觉得自已很没用,明知道这个女人要丢弃自已,自已心疼着还要想着法子挽救回来。崔惜淡淡的笑着说:“东姑娘,我这次骗到你了吧?我当作是好朋友的人,要是许久没来,我都会来上这么一出,以免时间久,你们以为我不记得你们。不过,我今天的确是有事要同你说,你上次说你有与众不同的衣裳样子,我最近想想后,觉得很有兴趣和你一起做这事。你的衣样图案新鲜别致,你只要给我提供样式,我做成衣卖掉后我同你算提成。”

东桐本来想着崔惜刚刚的举止,很有些不对劲,正想找个借口告辞时,现在听崔惜这一番话,顿感自已最近听方潮乱说话太多,以至于对崔惜这般人热情的言语,都会想太多。东桐在西朝经过贫困的日子,对挣钱的事情是相当的有兴趣,听崔惜的话,眼睛瞪大后笑着说:“好,崔公子我也不能占你便宜,我们现在就好好商量。”崔惜听东桐的话后,一脸为难的对对东桐说:“东姑娘,今天楼下这么吵,不如改天你再来,我们两个好好说说,顺便你以前画好的图样,我们一起瞧瞧做成衣裳,好不好销售。今天你来这里,再帮我一个忙,你既然当我是朋友,那以后我直接叫你东桐,你直接叫我崔惜,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你说好不好?”东桐望一眼崔惜,对这点倒没有别的反应,笑笑叫道:“好,崔惜。”

崔惜听到东桐这叫声,心里暗自乐着,这样两人的距离总算近一步,不过他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嘴里对东桐说:“东桐,今天我本来请了一位朋友,请她帮我试穿要放在店面出售的新衣,顺便介绍崔家新出来头饰,可是她刚刚临时说有事来不了。我刚刚正在为难时,瞧你的身段同她差不多,不如这件事请你帮个忙,就是不知会不会让你为难?”

东桐其实很不喜欢抛头露面的事,她喜欢在人群中笑着打量别人的热闹,可是东桐听崔惜这话,想摇头拒绝时,又想起崔惜帮自已的地方太多,这以后自已想做的事,还要崔惜打点,东桐不得不对崔惜点点头。崔惜见到东桐点头后,暗自在心里舒一口气,他伸出手给东桐说:“东桐,既然你愿意帮我这个大忙,那现在请你进来试新衣。”

东桐穿好艳红的锦衣,这种色彩极其艳丽的衣裳,是东桐第一次在平时穿上,她从内室走出后,崔惜眼睛一亮,他做这衣裳时,原本想着东桐穿上去的效果,他想得再多,也没有东桐穿上去的效果惊人,清冷的人配上艳丽的衣裳,反而相得益彰各有各的精彩。

崔惜瞧瞧东桐只是简单挽发,头上除去木钗后,别无装饰的头,再次为难的对东桐说:“东桐,你这样的梳发,那新出来的头饰,有些不好点缀。”东桐自然明白自已这样,是无法用上那些头饰,东桐为难的瞧向崔惜,老老实实的对他说:“崔惜,我看我帮不了你,我只会这一种挽发,别的发型我一个都不会梳理。”东桐说完后,就想走进内室换回自已本来的衣。

崔惜笑笑扯着东桐说:“东桐,你不会我会,我小时常帮我祖母梳头发。”崔惜拉着东桐在他房间里的镜子面前坐下,东桐坐下后,透明的镜子里面,崔惜在她身后正盯着镜子里的她打量着,东桐的发钗抽开后,头发披散在背后,这还是东桐第一次在男子面前松发,她脸不由自主微红起来,嘴里说:“崔惜,我这样的女子,能打扮的头发都不会,我自已都觉得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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