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百合的哭泣全集》第152/202页


顾嫒嫒说:“你没事吧,怎么有警察在找你。”我莫明其妙,问:“警察找我干什么?怎么找到你家去了?”

顾嫒嫒说:“你是不是把我家的车停在你住的楼下。你那出租屋出了人命案,警察问起呢,问我爸来着,说有没有把车借给别人。”

“哦,”我说:“原来这样,没事,对了,我那朋友今天找到了。”

顾嫒嫒说:“那太好了,我就不问你在哪了,那车到时我找人去开回来就得了。你要有事就不要来我家了。我爸说有可能警察在我家附近监视。”

我说:“好,等风声过了,我再上门道谢。不过我向你保证我没杀人,也没干不道德的事。”

好一会,杨昆交完费回来了。我向他探讨刑法中的量刑情况,重伤别人会判多久,误伤又判多久,假如自卫又当怎么判?

杨昆问我是不是犯事了?我说是有点麻烦。于是,我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杨昆说:“唉,就怕对方做手脚。人家拿刀上门你这完全是正当防卫,也不存在防卫过当。现在最怕就是证人被他们收买或受威胁,不敢讲真话。警察要是再有黑幕,你就要有牢狱之灾了。不过放心,真要吃官司我一定帮你。我们要从他们想不到的证据下手。”

第六十三章 茫然失措

 “现在现场肯定被警察包围和封锁了,但愿警察能稍为公正些。”

杨昆说,“最好你去自首。要不然,你不可能再回学校读书了。警察会把通缉令发到学校去的。唉,你把那三个女孩子送走了,她们可是你的有力证据呀。你知道她们家在哪里吗?”

我摇摇头,“只知道火车票上的县城,不清楚确切地方。”

杨昆说:“你让我再回去研究研究,看还有什么没有跟我讲的,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有力证据没有。”

我摇摇头说:“我没想过这后果,所以,当时出手比较狠,不过,我可以向报社批露内幕。”

杨昆突然击了我一掌,说:“对呀,可以让社会正义来影响司法审判。你文笔好,把经过写出来发给多家报社去,总会有报社为吸引眼球而发社刊的。他们本来就是贼喊捉贼,想黑白通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就把事情放大些。你要是在媒体面前去自首,那么警察中的蛀虫就不敢使黑手。”

我们正说着,医生诊断出来了,说叶老师双腿严重感染,而且身体营养不良,要保命必须要截肢,而且要马上进行。

医生说要在手术单上签字时,百合抢着写上她的名字,与病人关系是夫妻。

做完手术,叶老师一直昏迷不醒,百合一直守护在床边。

我要小晴多照顾下百合,她身上也有病,我可能没办法陪着了。我又嘱咐高柏飞,多来探望叶老师,我告诉他自己犯了伤人案。

一星期后,我的伤人案引起了全市民关注,我在各家媒体面前向公安局自首。

我被单独关在拘留所里,正如杨昆所言,警察没有为难我,而且,每天有记者要求采访。我也每天记日记,把坐牢的悔恨,和动手伤人时的无奈,以及一些感悟写下来发到报社。我的文笔尚可,加上是真情[网罗电子书:www.WRbook.com]感,打动了不少人,还有市民主动来看我,给我打气加油。特别难能可贵,我感动了那位早餐老板。他主动要为我作证。后来,那三个女孩子坐火车专程回来为我作证。

由于巧妙地运用了媒体的力量,以及市民的热心,一个月后案件以神速结束,我以无罪释放。而花家的发言人声明与此案无关,全是手下人的个人恩怨,没有花家人谁在背后指使。以后,将会加强管理,严格把关,坚决把害群之马挡在门外。

那天叶老师坐着轮椅由百合推着来接我。看他们终于恩爱地走在一起,我无比的兴奋。说实在,这大半个月的牢狱之灾太值了。这天,许多新闻媒体来采访我的感受。我只说了一句“正义毕竟还是在大多数人的手里。”后面我补充了一句,我握着叶老师和百合的手说:“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能看到我敬爱的叶老师能有情人终成眷首。”

广州是块伤心地,至少对百合来说是这样,于是,我、叶老师和百合,一起回到了长沙。叶老师和百合暂时住在杨昆的房子里。杨昆因为我的案子一下扬名了。

我回到学校已开学半个月了,不过学校方面没有为难我。

同学们知道我的事后都啧啧称赞道:“老班,你还有这么英勇的事迹呀。”

高柏飞拍着我肩说:“你可真是死里逃生呢!那花家在广州是半边天,市长都要让他三分面。”

我说:“这是广州市民的正义力量战胜了邪恶。”高柏飞说:“你这招棋太高了,呵呵。没办法你不是人,你是神。”我说:“不是瘟神吧?”

回到学校,我给李艳瑕写信,把暑假这段传奇经历都写在信里。另外也给小菊和高敏写信,告诉高敏百合和叶老师重归于好了。

我又给父母去了封信,并寄了一笔钱给他们。告诉他们是暑假打工赚的。学费就不用他们抄心了。

一天,花少英约我在学校后面的“下里巴人”见面,说请我吃饭,并向我道赚。花少英说:“我知道是我哥叫人去找你麻烦的,还好,你没事。”我说:“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只对事不对人。我并没觉得从此就与你家结仇了。”花少英说:“你能这样认为最好不过。不过,我还是担心我哥会对你不利,他是个倔性子,没人劝得住。”我说:“你哥找了几个好帮手,那几个人我对付不了,不过并不代表就没人能制伏他们。一山还有一山高。”

花少英说:“不过他也就在广州威风,所以,你要是能不去广州还是尽量少去。你们任何一个出事,都不是我希望的。”我未置可否。

花少英笑笑说:“并不是说你不能去广州哦,对了,怎么没见宋蕾蕾来学校,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我说:“自从与她在医院分手,一直没见过她!”

花少英问:“你们分手啦?好好地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

我笑笑说:“你会错意了,我和她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层男女关系,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说的分手,是普通朋友的那种暂时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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