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道》第40/299页


“吖,救命”的一声尖叫传入云枫的耳朵中,转身一望,无奈的叹道“带着个女人一起就是麻烦,带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一起就是麻烦中的麻烦。”几十个手执吴钩的绿衣男子正追着玉琼周围跑,一个箭步掠向前的云枫运起云影风身挡在玉琼身前,众绿衣人仿如未见直接反手一刀,眼睛仍盯着那跑在前头的玉琼,略微加速后云枫侧身一跳避过了刀砍来到一名绿衣人身后,而玉琼则继续那未完的奔跑,而绿衣人们似乎也乐于这一种追逐,在不停的追赶中口中连连发出狼嚎声,渐渐的时间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绿衣人的队伍已经不见了,全被云枫一个一个的解决掉了,免费的红色颜料把云枫的衣服渲染了一遍,蓝色袖边的白衣变成了白红蓝相间,就像是火在冰上燃烧,血腥的别样的美丽,看见云枫一身是血的玉琼原本应该很是高兴的,但是却露出了伤痛的神色,但这一切很快又被掩盖下去,其中过的时间不过是十分之一秒,一脸平静仿佛没有知觉。

第四十八节

“叮”的一声,剑与剑再一次拼击在一点,“吼”的一声剑无血被赵天明推开了一段距离,狞笑的赵天明舔了舔剑上的鲜血盯着剑无血说道“痛快,阁下的剑疾如风劲如雷,赵某十分佩服,能使这么快的剑,在江湖上除了在三个月前声名鹊起的紫电青霜剑剑无血之外现今江湖恐怕没有别人能够做到了,不过剑快未必就稳操胜卷的,接我这招看看吧,恨海难填”一片青黑色的剑影化成巨大的海浪朝剑无血压过去,而剑无血依然是那一张冷冰冰的脸,没有露出少许畏惧的神色,就在剑影快及身之时,一道紫芒划开了剑幕,“叮”的一声,剑尖与剑尖相抵,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在对峙,身后的青草纷纷倒下,枯黄半绿的树叶共舞于空,在两人头上的树干不停的摇晃着,更多的树叶转舞于空拼成一副由绿色漩涡为背景的美丽图画。“噗”的一声,两道血箭喷在空中,两把剑分了开来,两人各自退了三步仗剑而立,赵天明大叫了一声“好”后愤恨地望了剑无血以后转身就跳上了树飞射而去,场中的黑衣人见之也开始撤退,剩下的人还在为口角小事而拼生拼死。丝丝血丝自剑无血的嘴角溢出,一阵微风吹过,剑无血再次喷出一口血,再也无法保持那酷酷的姿势,单膝跪地,紫电青霜剑上染上了一层独特的红色,见之立即从一旁的树丛中跑出,云枫也忙赶了过去接应,接着四人很快就脱离了这意外卷入的战场。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天,厢房里一个男子正围着一锅香喷喷的东西转,“好期待,真是好期待,昨天晚上被玉琼那个表面淑女内里疯狂的婆娘强迫去逛街,竟然意外的看到了和地球上一样的那样东西,我真是忍不住要开动了,多少年没有吃过了,记不起来了”云枫流下了口水想到。“啪啪啪”的声音响了后那房门就像昨晚那样被一脚踢开,恼怒的云枫大声骂道“淑女一点好不好,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个女的,一点温柔都没有,这能发出香味雕工精细,意味深含的门踢坏了祢赔得起吗,卖了祢都不知道值不值这其中的一个零头。”“踢坏了也是你赔,你在这里的吃喝住都是免费的,是他们的贵宾,他们应该不会让你赔得,虽然我不知道从哪方面看你能够当得上这逐鹿楼的贵宾,说,你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玉琼叉着腰喊道,“没有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现在我没空和祢玩,哪里凉快哪里去吧,别来烦我”云枫用身体遮住了玉琼的视线喊道,一脸好奇的玉琼做转身欲走状,一刹那向前冲去。早就知道玉琼没有这么容易被他骗到的云枫为即将进入玉琼的肚子的美食而悲哀。“啊,好香啊,原来你一个人躲在房里吃东西,不过为什么要把砂锅放到冰上呢?”玉琼抚着肩上的头发俯身道。

“这是因为红豆沙要冰的才好喝,如果要喝还要等上一等,不过女人喝太多这些东西可能会变得很胖,所以你最好不要喝太多,哼哼,到时嫁不出去可不要来找我,我可不为这事而为祢负责”云枫阴阴笑道,“得了吧,你不就是想让我少打那砂锅里的东西的主意罢了,可以,我会少喝一点的你放心,最多也就是留小半碗给你,我可不是那种独食的人,不像某条想要独食的猪”玉琼眨着眼睛说道。翻着白眼的云枫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得意起来的玉琼娇笑起来。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想独自享受一下美食都要被那拖不动骂不走的魔女给破坏,上帝我诅咒你全家今天没饭吃”云枫失望的想到。

半柱香后云枫揭开了瓦盖,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上,正欲取勺,一只肌若霜雪的手已经把勺放入锅中,一勺勺起一些红豆沙放入碗中,几勺后漆画白鹤的碗已经被盛的满满的了,但是玉琼仍是把勺抓在手中不肯放下,不满的云枫正想拿起砂锅倾倒一些红豆沙入碗,而玉琼品尝过后陶醉的说道“这东西是谁做的,甜而不腻真是太好喝了,真是喜欢。”被赞的飘飘然的云枫拍了拍胸口笑道“这是我做的,怎么样,不错吧,如果你不再找我麻烦,我或许可以教教祢,这么优厚的条件祢该答应了吧。”“噢,原来是你做的,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手厨艺,那好,以后你就多做一些这类的东西给本小姐喝”玉琼放下空空的碗笑道。

“祢以为我是祢家的佣人吖,专门为祢服务,那样的事本公子才不做”说罢云枫就往锅边抓去,但是却抓了个空,已经把砂锅放到胸前的玉琼得意的笑道“这一锅什么沙的东西是属于本小姐得了,有本事祢就自己来抢吖。”虽然已经恨得牙痒痒云枫却无可奈何,毕竟他不可能真的去抢回来,万一抓到不该碰到的地方,那么以后他就更别想要得到安逸了至少在他离开这座灞水城之前。郁闷的云枫低着头转过身去,一边往门外走去一边说道“这东西叫做红豆沙,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摘,此物最相思。”听之,玉琼细细品味了一番后笑道“想不到你这个无赖肚子里还有一点笔墨嘛,这东西我就笑纳了”心中却想到“如果他能够每天都煮东西给我吃该有多好,”脸上浮起一片红晕,但很快就消失了,心里头的想法一转“不行,我一定要整死他,否则怎么可以消除我身上的耻辱”这么一想后,口中的红豆沙仿如黄连般苦,使劲往地面一甩,砂锅立即碎开,如血般的红豆沙四溅布满了整间房的地面,一些蚂蚁好像闻到了什么,从花园外往云枫所住的厢房进发,走在走廊上的云枫苦笑道“那个疯婆子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了,我的心血就这么让她给浪费了,唉,倒霉,到前楼吃饭好了。”

几分钟后,“喂,酒鬼如昨天晚上那样给我上菜吧,我快被饿死了”云枫刚从侧门走入还未看清楼中的状况就喊道,下一秒云枫就把那松弛下来的神经重新绷紧了,一股股浓重的杀气把他罩的严严实实,只要云枫一有异动那暴风雨般的杀招便会蜂拥而至,现在云枫仿佛觉得自己是身处在一个布满利器坚石的漩涡之中,一个不小心就会导致粉身碎骨的结果,沉重的压抑感使得云枫额上的冷汗渗出而流,“哒”的一声汗珠滴落在地上化成一朵水花崩离四散。

一把洪亮而显得沧桑微嘶的声音传入了云枫的耳朵里“你就是云枫?”听之云枫抬起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个白发微带的中年男子双眼微红的直盯着他,那中年人虽然貌不惊人走进人群中难以认出但是身上淡出的那种俾倪天下的霸气确非武功达致极高的境界之人不能拥有。这股气势就如同下山猛虎静卧待扑时一般,一动便是雷霆扫穴般的猛击。心中惊骇万分的云枫还是紧咬牙关扛住了压来的气势,并与其对视起来,人群汹涌的楼内此时却安静的奇异,过了小一段时间后中年男子含怒而笑道“好,真是好,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能抵挡住我的霸气,这就值得我出刀了,若不是你对我女儿作出了禽兽之事或许今天我与你倒可以畅饮一番,不过现在,可惜,接找吧,刀霸天下”声出,不知什么回事的云枫看到了一把把苍天巨刃从天而降带着毁灭一切的暴虐直砍而下,无数把巨刃重叠起来,刀光闪烁耀满了楼内,刀未到,而地板却已碎裂开来,看着瞬间即到的刀气,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的云枫原本灵活的身体被那霸道无际的气势压得僵硬起来,欲动而无力,在云枫身体中的俪见之,一下狠心,那一副奇特的画面再一次出现在云枫的脑海中,满天的星星不停地眨着眼,血红的大地上有一棵枫树,树上正有一名少女望着天上,仿若有什么隐藏在星幕之下,少女从树上往下跳,似乎想要抓住树干侧枝飘落的一片白色枫叶,此时月光照在少女转过来的脸上,一滴别样的殷红的泪珠从少女的脸上滑落,那少女的模样就仿如曾经的白雯悄然消逝。“承泪”二字从云枫的口中缓缓吐出,红色代替了沉默的黑色出现在云枫的眼里,脸上挂着苍凉笑意的脸带着一种不舍的坚定,异样的灰黑荧光套在了珑玲的刀刃上划破空气,残留一丝黑色的轨迹,霸道的木刀带领着破灭的气息击在幽黑死寂的珑玲上,仅一瞬间云枫的身躯就向后飞去,胸前一道烧焦了的伤口赫然在目,紫红的血迹攀附其上就像是一条条灵动如活的纹理,楼窗内的纸顿时化为了飞屑飘然起舞,如同一只只白色的蝴蝶愉快的嬉戏在空中。“破灭天下”四个字伴随着无限的愤怒与兴奋传入云枫的耳里,但此时虎口破裂的右手连珑玲都抓不稳,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比之刚才更为暴虐霸道的刀气压劈而来,这一刀仿佛带着无尽的破坏,天与地在这一刀下都会化为飞灰,万物的挣扎只是无奈的徒然。

血眼里的暴虐杀意伴随着最后一丝坚定的清明消失而剧增,一股淡淡的红雾缠绕在云枫身上如同一条红色的巨蟒,焦急而又忧虑不堪的俪一咬牙,另一副萧杀的场景浮现在云枫的脑海中,一杆黑色的长枪缓慢的洞入一个女子的肩膀处,黑红如紫的液体在女子飞起来的地方溅出挂成一线,皎洁的月光辉映在女子的面庞上,痛苦抽搐的面庞,焦急而希冀的眼神全进入了云枫的眼中,咆哮起来的云枫迅速地把左手往右手一抓,伴随着“心碎了无痕”五个字带着悲怆意蕴吐出,珑玲也从云枫的左手脱出化为一只翱翔的雄鹰往斑白的木刀冲去,就像是在死前冲击向蓝天,发出永不屈服的誓言。

第四十九节

看似脆弱的木刀与珑玲的锋芒相碰却没有被削断,反之珑玲还被击回,刀柄狠狠捅在云枫的右胸上,云枫向后倒飞的速度因而变得更快堪堪躲过了刀气的劈击,刀再一次劈中珑玲,珑玲被劈斜直射向云枫,看着越来越近的珑玲,清醒过来的云枫露出了苦笑,在心里对俪叹道“俪宝贝,看来这次我很难幸免了,连累了祢真是很对不起,使到祢要和我一起登上鬼界做一对鬼夫妻了。”听之十分感动的俪苦涩的喊道“能陪着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人家倒是没有什么遗憾,枫,你呢,应该还有很多的遗憾吧。”“嗯,我真想和祢再一次游玩在那百花从中,同雪儿玩捉迷藏,同依玛一同骑马在大草原上快乐的疾奔,可惜这一切都不可能了,除非再一次奇迹降临在我的身上吧”云枫淡笑道,“还算你有良心,会想到人家,不管现在说什么都有点太迟了,不过人家倒有办法和你再一次游玩在百花从中,可是这一玩恐怕就到了另一个世界了”俪带着苍凉的语气说道。“那也好,在快乐中死去倒也算是一件美事,那祢快点带我去吧”云枫笑应道。

“好吧,那就去了”俪的声音逐渐减少,云枫一‘睁眼’,无数的鲜花就长在了身边,绿油油的草随风摇摆,一个浑身发出粉红色光芒的人影朝云枫伸出手说道“枫,握住人家的手一起玩吧。”认出了这是俪的声音的云枫一把握住眼前发出粉红色光芒的手迎了上去,两人在这块虚拟的鲜花之地上尽情游玩,直到太阳下山了,淡笑的云枫搂着俪的腰肢,把头搁在那柔柔的长发之上说道“真是高兴真想就这样过上十来年。”好玩的俪抓起几根秀发不停的搔着云枫的鼻子说道“你就想了,再过多一会儿这里的一切都会消失掉,因为这里是你脑海中的世界,因而时间过得很慢,我们才能玩这么久,不过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多想以后都能和你在这里玩”脸上一副落寞的神色。“是啊,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那么俪为什么平时祢都不带我进这里玩?真是奇怪”云枫在一边感叹道。

“哼,如果人家在平常时候带你进这个虚构的空间玩,恐怕你就舍不得出去了,你这爱偷懒的大色狼还不天天来烦我”俪佯怒说道。头顶的天空忽然间崩坏,一块块的巨大石块正往下掉,两人抬头一见立即跳分开来,云枫刚一跳开就见到了一块大石头砸中了俪的身体,粉红色的液体溅射到四周裂开的地缝中,撕心裂肺的云枫咆哮起来。眼前景色一换,一把闪着黄光的木刀正往头劈来,用力一拔把插在肩上的珑玲拔出一格挡,尽管冷厉的刀气已经把头上的皮肤刮伤了,云枫依旧保持着格挡的姿势,俪叹了一口气暗道“如果再不给他加上多一点的压力,恐怕今天真的要魂消魄散了,反正刚才已经给他这么大的刺激再加多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最多以后多赞赞他当作补偿好了。”心想不如行动,“啊”的一声惨叫传入了云枫的心里,不断呼喊着俪的云枫再也得不到一丝回应,左手上的雷电之力仿如不受控制一般流窜起来,这一刻云枫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一滴红色的泪水自眼角滑过脸庞滴在了地上,吼了一声后一对由紫电之力幻成的大翼在云枫的肩骨处张开出来,强大的力量自云枫身体中爆发出来,使尽全力往上一推,木刀被挑了开来,中年男子胸门大开,自然被云枫踢出的一脚踢中而飞出,飞出的男子把逐鹿楼的墙壁都撞出了一个大洞,正当云枫快被杀意掩盖本心的时候,在他心里的俪再也无法忍受云枫内心的伤悲,轻声对云枫喊道“枫,我没有事,刚才的一切都是我为了激发你的悲伤与怒气而装出来的,对不起,真的,真的,我真的没有受伤。”喘气如火的云枫听到俪的声音后心中一片清明,心喜的心情表现在灿烂的笑容中,悲伤与怒气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身上缠绕的红雾也散了去,不胜负荷的身体跌坐在地板上。在这时楼上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正欲拔武器去斩杀云枫之时,那中年男子从破洞中走了进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对云枫笑道“想不到你竟然可以受我两层功力的三刀,而且还有还手之力,你到黄泉上也可以有自豪的资本了,毕竟值得我夏沧海全力施为的人可不多,现在我就使出全力送你一刀好了,可惜你我是敌非友啊。”这时云枫产生了一种眩晕的感觉,在他小时候云畅就在他面前提这个夏沧海,说他是奇才中的奇才,武功如何厉害如何厉害的,当然在最后还是说他的武功是最厉害的,云枫自己总是一笑置之,认为连师傅都打不赢的家伙也不外如是,但是现在对上了才知道他的恐怖之处。冷笑的夏沧海刚一抬刀云枫便已经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就像头顶上的天空就要压下来了一般,在这股力量面前云枫觉得自己犹如一片浮萍飘在大海之上随时有被吞没的危险,就在这时奇迹或许说是意外再一次光顾了云枫。

“慢着”一个白衣老者忽然出现在云枫的面前对夏沧海喊道,当老者一转过头来云枫便觉得有种死不了的感觉,眼前之人赫然就是南宫理,对之云枫报以无奈地苦笑,脸上无表情的南宫淡淡说道“放心吧,在别的地方我不敢保证但在这逐鹿楼内,我保证你死不了,你还没有帮我去做那件事先,怎么可以这么快死,要死也要等做完那件事时再死”开始时感恩涕连的云枫顿时产生了一种对南宫理比出中指的欲望,但想了想后还是忍了下来心中鄙视道“靠,原来是因为要我帮你办事才来救我的,刚才又不见你来,非要等我被人扁的半死时你才突然出现,搞什么飞机嘛,万一迟他一两秒本公子就要和俪宝贝一起到黄泉做一对鬼夫妻了”

南宫理转过身后对夏沧海喊道“刀魂夏沧海怎么为难起一个小伙子来了,难道就不怕为武林人士所耻笑了吗?”,冷笑的夏沧海放下了高举的刀自嘲道“如果我连自己女儿的仇都无法报,我还配得上叫做刀魂吗,耻笑随他们去吧”随即一脸坚决的对南宫理喊道“无论有多困难,我都不会放弃为我女儿报仇的,出招吧前辈”做出了拼命的拼刀招式。摇摇头后南宫理淡淡说道“我不是想阻止你报仇,但是你确定就是云枫这小子残害了你的女儿?关于令爱的事我也有所听闻,只是别人我不敢说,但是以云枫的为人是不会做那样的事的,你是亲眼看到云枫行凶的,还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的事可不能为准,谣言易伤人啊。”

沉思了一会儿后夏沧海说道“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以我苦命女儿的口述以及谭捕头的印象,在这座城里符合我女儿口述形容凶手的人再没有别人。”南宫理抚了抚白须说道“恕我冒昧,令爱的口述形容是怎样的,凶手的相貌特征如何。”一脸怒容的夏沧海狠狠的盯着云枫说道“左手焦黑,脸上带疤,头发短”

“嗯,这些倒与这小子十分吻合,只是不知道令爱的容貌如何?”南宫理点点头问道,一脸自豪的夏沧海说道“人比花娇,笑胜繁星,肌白如月”随即又望向云枫,眼中的滔天怒火仿佛要把云枫烧得骨灰不存,愤恨的补了一句“可惜都被这禽兽污辱了,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夏盟主折哀吧,事情已经发生,已无力挽回,找到真凶才能替令爱报仇雪恨,现在我找一名女子出来看她与令千金孰优孰劣,这件事的误会大概就能化解了,夏盟主的意思怎么样”南宫理慰问道。“好,倘若这能令我信服,我定当向他赔个不是,但是如果不能令我心服,就算是要我以命相搏我也要为我那苦命的女儿讨回公道,哼”夏沧海冷冷的说道,不过在云枫的眼里那鼻子里正喷着炙热的火气,又是一个冷颤。“躲在侧门边上的丫头出来吧,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南宫理对着微暗的侧门叫道,而在懊恼中的玉琼失神的没有听到叫喊,当南宫理过去将她如拎小鸡般提起前,那玉琼还在想着“那一班废物真是办不成好事,反而专搞破坏,明明就叫他们找一些末流小派的女弟子来下手,但是现在却变成了刀魂夏沧海的女儿,这次麻烦大了,不仅打乱了我的布局,而且一旦被他夏沧海摸到一些蛛丝马迹查到了,碧水小楼,那么到时候长老们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连父亲也不会出声支援了吧,不行,不可以让他们查到关于碧水小楼的事情,既然如此,云枫啊云枫,就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吧,可是怎么做才能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呢?”一瞬间发觉被提了起来的玉琼发出抗议道“哎呀,南宫爷爷你干什么啦,快放下人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会有损人家的名节的。”“喏,夏盟主认为此女的容貌与令千金相较如何”南宫理胸有成竹地笑问道,看了看玉琼后夏沧海说道“这,这不太好说,此女的容貌与小女的不相伯仲,气质上亦各有千秋,这又能证明的了什么。”“好,有夏盟主的这句话就行了,如果此女曾经向云枫自荐枕席,而云枫都不接受,那么夏盟主你说云枫会不会冒险去行那苟且之事呢?”南宫理淡笑问道,“如果真有此事,或许真有可能云枫不是那禽兽,但刚才你只是做了一个假设,又没有事实根据,这恐怕不能令我信服,除非这女子亲口承认确有其事”夏沧海再次握紧刀柄,暴虐藐视一切的霸气从木刀刃身中透出,楼内的温度仿佛上升了许多,在楼上的众人战栗起来。南宫理收起微笑焕然之是一副肃穆的神情,朗然对玉琼喊道“丫头,现在只有祢才能洗脱云枫身上的冤屈,照直说出来,最多到时我让云枫那小子娶了祢,那祢就不用当心名节问题了”,楼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玉琼身上。

第五十节

于此时,玉琼终于想到了把一切掩盖的方法,那就是让云枫就此死去了断了这件事,摇起头说道“不,小女子没有做过这么不知羞耻的事,这些天来他云枫一直在骚扰小女子,并常趁机非礼小女子,有几次他都想霸王硬上弓,若不是小女子抵死不从,现已堕入他的魔爪之中,小女子欲远离他而走,他就告诉小女子,倘若小女子未得他允许就离开他,他就杀光小女子的全家,小女子迫于无奈才忍到今日,小女子的命真是哭啊”说罢还抽搐了几下哭了起来。一名金边白色儒衣公子从楼上一跃而下,飘到玉琼的身边,一脸同情的安慰道“姑娘不用担心,有我们诸多侠客在姑娘不用再受云枫那禽兽的折磨了,那禽兽必定会被诛于此地,姑娘片刻之后便可以重获自由,放心好了”暗笑于心的玉琼微微一福对其说道“多谢公子劝慰,小女子不胜感激”随即报之以笑,儒衣公子立时心花怒放对玉琼说道“锄强扶弱本为侠义中人所为之事,姑娘不用客气。”玉琼口中笑说道“公子实在高义,实在是令小女子佩服”但心中却鄙夷道“若不是要把戏演的真一点,本小姐才不会附和你这一种废物,待此事过后本小姐一定要让你‘欲仙欲死’,哼死垃圾。”一脸大义凛然的儒衣公子转过身对夏沧海喊道“夏前辈,云枫此等禽兽杀了他也只是会玷污了前辈的兵器,还是让晚辈沈进宾代劳吧”随即转过身来对云枫骂道“云枫你这禽兽先盗我家宝莲又趁夜对夏小姐犯下兽行,实在是罪大恶极,今日我就代天行道取你狗命,纳命来吧”儒衣公子正欲出剑之时,一道人影从身旁飞掠而出掠起一阵劲风。夏沧海用充满劲力带着毁天灭地的霸气的金刀一刀劈向云枫,南宫理看也没有看缓缓伸出一只手掌正好抓住了正往下劈的刀,夏沧海也露出了惊讶之色,尽管他早就知道这一招一定会被眼前的老人所破,但是却没有想到南宫理这么轻松就破了,而且还毫发无伤。南宫理摇了摇头叹道“如果你放不下心中的执着,你就别想发挥出真正的力量伤到我,你的心境已经开始偏离天道了,再下去必定会坠入魔道,而且也得不到一丝的进步,静下心来和我大战一场吧,我也希望与你一战,消除你心中的魔障,真不想看到一个奇才就此陨落啊。”失望的云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想到“我以真心待人换来的只是受挫时的落井下石,我究竟有没有做错呢,真想有个人能告诉我听。”

“枫,不要为了一颗腐烂的种子悲伤,我始终相信,枫你一定会找到一些可以托付生命的朋友,而且你现在不是已经找到一个,不是吗?”俪的安慰温暖了云枫那颗外表坚强而实内无比脆弱的心,一句谢谢已包含了云枫无限的感激发送了出去。片刻之后云枫恢复了原本时的神态,大骂道“真是一对狗男女,男的虚伪,女的淫荡,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云枫一脸怒容的看着玉琼和沈进宾二人,身前激烈的拼击一丝都没有加以注意。木刀上附有耀眼的光芒,刀下的木板早就被刀气破压而开,微风一带看似完整的木块分崩离析化作细小的粉尘飘摇而上,因极度愤怒而扭曲脸容的夏沧海,手臂不断挥动,肌肉上凸出的青筋不停的蠕动就像活了一样的蚯蚓那样,反观南宫理还是那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衣装完整无缺,任夏沧海刀势如何凌厉,都还是一拍一抓一推地轻易化解,眼中一片失望唏嘘不已。在一旁窥看着的云枫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再次对沈进宾喝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啊,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真是烦都烦死人了。”听之,沈进宾一脸歉意地对玉琼说道“姑娘既然这恶贼这样想死,本公子就代姑娘先送他下地狱好了,请稍等一会”玉琼点点头说道“公子快点,动手杀了这个恶贼,见他在多一会儿,小女子的心便多伤一分,望公子伸张正义下手不要迟疑,以警戒天下的恶人,做伤天害理之事一定会受到正义之士的惩罚,拜托了”沈进宾一听玉琼暗赞之语,腰骨立时又直了一分,缓缓从一侧走向云枫。愤恨地瞪了一眼微露冷笑的玉琼后云枫一脸不畏死的向沈进宾大声问道“喂,神经病,方才你说我盗你家宝莲,有什么证据,我还没有动手你就已经知道这么厉害??”满脸愤怒的沈进宾瞪着云枫喝道“嘴巴厉害的小贼,你先盗我家宝莲,后又趁夏盟主离开客栈替我父寻莲的你,然后你就对夏小姐行那禽兽之事,听到夏盟主敲门声之后惊慌失措之下破窗而出留下了冰清玉莲,幸好在夏盟主归客栈之时本公子有幸跟随一同前去,不然必定会让你这恶贼导致我剑盟与刀盟的不和,怎么样,我说的够清楚了吧,你死也该含笑而下十八层地狱了吧,恶贼,拿命来。”

“慢着,按你说的话就是你也没有亲眼看到我盗你家的莲咯,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你就是我盗了你家的莲,这分明就是诬陷,本来我也不想把你的丑事公之于众的,但是如今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不给我路活,我也不给你好过的,你走的这么近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啊”云枫讥笑道。

“笑话,我沈进宾又有何事怕人言,只是怕你在拖延时间而已,不过现在楼中有这么多的英雄豪客在,倒也不怕你耍花样,说吧,我就不信你现在就能编出一段流言来中伤我,就算你想中伤我,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群雄的眼睛是雪亮的,又怎么会被祢的流言所迷障,哼”沈进宾停下了脚步,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姿态说道。“公子快点杀了那个恶贼,他现在只是在争取恢复内伤的时间”见事情有变的玉琼焦急地喊道,心中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祈祷不要再出什么意外。

狠狠的瞪了一眼玉琼后云枫才说道“我以真心待祢为知己朋友,祢,却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不但不帮我还要落井下石,枉我平时待祢那么好,哼,不要脸。”

“恶贼,不用再用眼神恐吓那位饱受你折磨的可怜姑娘了,有什么中伤我的话就说出来吧,不然待你死后就别怪我没有给时间你说,哼”沈进宾露出一脸鄙夷的眼神瞪着云枫说道。“真的?真的要我说出来,你真的不怕被人所耻笑?”云枫假装出一副愕然的表情问道。“别那么啰嗦,你究竟是不是男人来的,爽快一点,再拖多一点时间你也没有办法编出中伤我的流言出来,你就死心了好不好,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沈进宾一副自在毫不担忧的表情。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顺你的意思了,就说最近的好了,你做的坏事太多了,一言难尽,就拣些特别的好了,二十天前你去春风楼嫖娼时,我的一个兄弟的兄弟的大姨婶的女儿的表哥的姐夫的下属的属下的儿子的兄弟正好在春风楼做龟公,碰巧看见你搂着风骚的小桃红进了厢房,因为一时钦慕你的风范跟了过去,从窗缝望入窗内,正见沈进宾你一口气喝了一壶壮阳酒,正想佩服你的酒量时,你却大声叫道'这样的的酒我要饮三壶酒才够喉'说吧就扑上了风骚的小桃红,不够十下就大射了一番,小桃红还骂你银枪蜡烛头呢,你就一巴掌扇了过去喊道'平时老子喝三壶极品壮阳酒才干她两三十下,今天只是喝了一壶劣质壮阳酒就干了九下,老子正自豪着你这贱货居然敢骂老子,哼,待会阴阳和合散发作之时,老子一定可以挨到五十下',随即又冲刺了不够三十下就大吼起来射了,为了你自己的面子,强行对小桃红动了那些变态的性具,把小桃红弄得十天接不了客才满足的离去,接着连赏钱都没给不单只,还把小桃红房里的首饰都给收入了你自己的怀中才走,春风楼的老板事后向你要钱,你不给还凭着剑盟的威名强行勒索了一千两,可怜那些妓女的血汗钱啊,都被你这个吸血鬼给抢夺了。”

气急了的沈进宾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地指着云枫说道“你,你血口喷人,绝无此事,你分明就是在中伤我,污蔑我”之前的潇洒自如荡然无存,看的云枫心中大笑,继续喊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我说的,就算是这一件事不关你事,那么接下来的这件事你总该承认了吧,十六天前你走在街上时,一条可爱的小黄狗路过你身边之时撒了一泡尿,你就将那条小黄狗打得屎尿失禁,然后才虐杀它,当时整条街的人都看见了,都可以作证,一个小孩跑了过去抱起那面目全非的小狗怨恨地瞪了你一眼,你就把鞋踩到狗屎上,擦在小孩的脸上,小孩的父亲跑过来喝止你,你就二话不说把人打成重伤,骨头都断了不知道多少根,西街上还残留着那时那个男人流得血的痕迹,怎么样,我没有说错你吧,是男人做错了,就要勇于承认,管你是什么大公子,我说的很对吧,神经病。”

面黑如土,骨骼尽响的沈进宾身体不断颤抖,眼中尽是狠辣之色,杀气一时暴涨。“我要杀了你,你这恶贼竟如此毁我名誉”沈进宾大喊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你真的没有做过,有何惧我说,分明就是你自己心虚,怕我再说出你其余的丑事,于是就想杀人灭口,不过我仍会说下去,至少在你杀人灭口之前,十三日前的下午,你看见一身姿丰盈的少妇趁其走到一阴暗的巷子时跟踪而入进行逼奸,但是在这时有位侠义满身的大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是你却以阴谋手段将其迫害,开始时大汉将你制服,你表示会真心悔改并以剑盟的声誉作担保,而那大汉见你一脸知错悔恨不已的表情,打算给你一条生路走的时候,你却……”

第五十一节

“使出了传说中的撩阴腿袭击大汉的下体,然后再用手指插盲了大汉的眼睛,接着又用尽江湖中人所不齿的招式以及付出了一身伤痕的代价以后才将大汉杀死,为了泄恨你就将那少妇虐奸致死,然后还春风满面的扬长而去,不过这一切都让一个躲在暗巷深处的老乞丐看到了,将你令人发指的丑事公之于众,当你听到有人知道了你那丑事之后就赶了过去杀人灭口,于是乎十三日夜在招水茶楼十四个人半柱香之内全被杀死的命案就发生了,幸好我当时听到老乞丐说的话后就立即离开了,而你不足一刻后就进了茶楼大屠杀,若不是招水茶楼小而偏僻,你的丑事能这么快隐藏起来,残忍变态的伪君子杀人狂神经病大侠,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请大家张大你们的雪亮眼睛看清楚这一条禽兽的面目吧”云枫一脸悲哀的叹说道。

沈进宾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原本抓剑欲拔的手苍白无血色的捂住胸口,身体弯了下来,嘴角的鲜血缓缓的落在地上,粘稠的鲜血缓缓滴落在地上,粘稠的血液被拉成细丝状仿如一条红线,脸带愤怒的云枫冷冷瞪着沈进宾的方向,心中却在大笑道“哈哈,看来我的编故事能力还没有下降,将最近在楼里听到的八卦事情一经拼合换成神经病的名字,还真是真假难辨,如果我听到别人如此流利,表情如此配合的说某人的事也一定会信上几分,我就不信你们这些所谓的英雄侠客会不上当,我这么有天赋,看来还是要好好利用这项天赋,有时间就练练,这种伤人不用刀的招式最适合就是对付神经病这种死要脸的人,如果是我自己绝对就一刀劈过来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我真是聪明绝顶了”就在云枫陶醉着自己的能力之时,体内的某给灵的忍耐极限爆了,一股强大的电流溢于体外,把云枫电的头发直竖,从自恋中清醒过来,俪很不爽的声音传至“臭枫,如果你敢练习说谎的能力就别想我再理你,这次我可是说真的不信你就试试看,想不想试啊”

“我哪敢试,我刚才只是意淫了一番罢了,祢看我像是个专门说谎的能手吗,不像是吧,我只不过是为了报复那个神经病罢了,祢可不要生气”畏俪如虎的云枫赶忙应道,“初初看不像,认真看也不像,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大骗子,一个专门骗人家的大骗子,但是人家又喜欢被你骗,你坏死了,继续对付那个神经病吧,不用给面子我,越狠越好,尽情发挥吧,最好气死他”俪笑应道,接着两人调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沈进宾才站直起来,红着双眼盯着云枫说道“想不到你还真能编,气得我都吐出血来了,不过你以为谁会相信一个罪大恶极的恶贼之话,你拖延的时间也不少了,也该满足了,现在就给我下地狱去吧。”

见沈进宾右手按于剑上做出了拔剑的姿势云枫大叫起来道“,等一下,你没有资格杀我,要杀,也只有夏沧海才有资格,毕竟你们都认为我奸污了夏沧海的女儿,你没有资格杀我,你说的话没有证据没有人认同,你杀我这么急,莫非真是等不及要杀人灭口了,现在冰清玉莲在你手上随你怎么说,你所说得都是污蔑我的话,来吧,来杀我灭口吧,残忍的伪君子神经病。”“强词夺理,你看看众英雄豪杰信不信你刚才所说的话”沈进宾转过身去一看楼上众人,声音立时听止,一双双充满愤怒,轻蔑,鄙视,厌恶,懊恼的眼神的眼睛正盯着他,此时的沈进宾如坠冰窖,寒冷的杀气正把他围个正着。

心神不安的沈进宾挥舞起手来,大声对着楼上喊道“大家要相信我的为人,恶贼说的话不足为信的,请大家相信我,我以剑盟的声誉作担保他说的话是假的”

当前:第40/299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