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道》第41/299页


“神经病,你越是急着要解释,就代表着你越想掩饰,你就认了吧,刚才我差点就被你杀了,那时我也没有慌张,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楼上的英雄豪杰心中自有分寸,你再辩解也没有用,与其到以后被人拆穿你的真面目,倒不如现在就当着众人的面脱下伪君子的面具,做一个真小人还有出息”云枫冷冷笑道。

“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没错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卑鄙小人中伤我,我要杀了你”沈进宾转过铁青的脸说道,一跳起,蓝色的光芒自剑鞘而出,剑边的空气凝结成小冰粒掉下。一脸怒容的沈进宾怒吼一声,一挥长剑寒冷的剑气凝结成一道厚阔的冰刃迫向云枫,看着那飞来的死神召唤云枫连咽了几口口水,吐了吐舌头喃道“这次玩大了,想不到那个死神经病这么快就爆发了,话都不多说几句就开打了,这么厚的冰块压在我此时的身体上不用多少时间都能把我压得半死,现在这一块冰块不仅是撞来的,而且上面还附有剑气,虽不知道那个死神经病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内功,但是有一件事我真的很清楚,就是被那一块冰块压上的话我绝对死翘翘”尽管云枫脸上并没有恐惧之色,但是心却跳得很快,毕竟冰块就要和他的脸来一次亲密接触了,睫毛被冻得直竖起来。“叭”的一声一把紫青相间的长剑出现在云枫的脸前,冰块的下边,“嗒”的一声冰块被挑飞了,庆幸没有挂的云枫艰难的转过头去一看,果然是一脸冷漠的剑无血,大喊道“死冰山,你真的是我的守护神啊,可是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出现,次次都是这样,等我要死的时候你的剑才出现,是不是要我心存感激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啊,不过现在你什么都别说,先替我砍死那个贱人。”此刻剑无血却大出云枫的意外回答道“哼,我救你只是因为求我的关系,别的事我没有义务帮你做。”

怒气冲天的沈进宾看着云枫二人当他如同不存在的交谈着,心中的怒火更旺盛起来,剑尖化作繁星点点刺向两人似乎要把两人改装成渔网人才安心。冷冷的剑无血不屑地看了一眼,横刺一剑,“叮”的一声,神经病的蓝剑仿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向一边,没有趁机进攻的剑无血轻蔑的看了沈进宾一眼后说道“你不配用剑,甚至连当一名剑手都不配,垃圾。”“垃圾”两个字被沈进宾听得清清楚楚,这两个字就像一道雷电劈在正欲喷发的火山口,愤怒完全释放出来的沈进宾单手持剑直指剑无血咬牙切齿的喊道“我要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立时蓝光大涨,一个直刺比之刚才的刺击快了数倍,冷然的剑无血一个斜削见其剑速不减方向不偏微愣了一下后即侧身而避,沈进宾冷笑于嘴改刺为扫,剑无血立以剑身去挡,两剑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如同冬天冰水融化滴在石钟乳上的声音一样,一会儿后剑无血的衣襟前凝出一层层薄冰不断向身上的其余地方扩散而去,与此同时沈进宾的蓝剑不断冒出白气,白气过处无数的小冰珠坠在地上发出下大雨时雨滴落在瓦片上的声音。看着不妙的形势云枫在心中也为剑无血担心起来。眼见冰层快覆上剑无血的颈部时,他的身体一颤,无数细小的冰碎化作闪光的流星不断撞击地上的声音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美妙动人,这时云枫那紧皱起来的眉头才纾缓下来,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冷笑的沈进宾使力向前一压剑,正打算再一次冰封剑无血之时,剑无血却如同一片随风飘绕的树叶飞向后,见有先机可赚沈进宾急忙递剑强攻,蓝芒一过冰条立现,往飘在空中的剑无血劈刺而去,紫青剑一架,剑刃碰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的剑无血立时借势而旋剑,,两柄剑相互交错,冰屑自空中洒落如同下雪一般,这时沈进宾忽然一推蓝剑,剑脱手而出旋刺向剑无血。紫青剑一收,蓝剑便若折翼雄鹰在空中旋了几圈后直往下掉,不留情的剑无血反手削向沈进宾的脖子,沈进宾一个翻身不仅避开了剑无血的夺命一刺还用脚踢在剑柄之上,剑翻飞而上,手一抓剑柄便一招归燕飞身而刺。冷然的剑无血微微露出了惊讶之色横剑而挡,剑尖刺在剑身之上剑身微弯贴在剑无血的小腹之上,那寒气透剑而过在剑无血的小腹上结了一层薄冰。就在剑势似老无力之时沈进宾一拍右手手腕,剑尖微向上挑,剑刃之间的尖锐摩擦之声响遍全楼,剑无血不为所动直到剑触衣而欲穿入之时才收腹向前昂身挥剑横扫,这时沈进宾收势欲挡,但是剑已经划过沈进宾的左臂留下一道长长的冰血痕,失望的剑无血收剑回鞘不屑地喊道“不自量力,下次待我出剑之时,你的命不会再留在世上,滚吧。”

心被伤的沈进宾直冲而刺一脸的疯狂之色,此刺破绽百出,步速不匀剑尖上下晃动,普通的使剑好手也不会差到这种程度,就在众人以为沈进宾被刺激的疯了的时候剑无血却摆出了一副严阵以待的姿态,右手紧握剑柄,出剑,迅疾如电。‘失手’的沈进宾一脸冷笑,任由剑飞了出去,就在众人欲加以耻笑之时沈进宾后退翻身一跳避过了剑无血的剑刺,“唰”的一声后,众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一样,随即一片哇然,侧身柱剑的剑无血胸前喷出鲜血,眼中却兴奋得比之宗教狂热者见到他们的神也差不多,而云枫的下巴都快从嘴中分离,些许时间后才恢复原状,带着强烈的嫉妒心理愤泣道

第五十二节

我看我还是死了算了,这世界太不公平了,那个头型像火箭,眼中透淫贱,说话口水溅,样见想要践,走路像太监,身壮却不健,思想在床槛的超级奸人神经病竟然是一个剑仙,真是不说他变态都不行,现在我连死的力气都花掉了,只怪刚才说话太大声,嘴巴真酸累,咬舌自杀都不行,苍天不鉴,竟让我沦落至此。

一把震耳欲聋的声音附着不屑传入云枫的心里“臭笨枫,你看清楚,那个讨厌的神经病只是凭借着那把附着寒雕灵的剑起飞罢了,如果那个神经病真是剑仙,刚才一个剑咏就可以干掉这里的全部人了,何须和你在这里啰嗦,再加上一个如此在意名声的低能剑手都能成为剑仙,那么周街都是大罗金仙了。”“噢,是啦,刚才他还让剑无血砍伤了,原来他只有剑仙的派头,但是实力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云枫转哀为笑道,一点白绿色的药膏被弹到剑无血的伤处,伤处立时结起了血茧,一股冰凉扫去了炙热的兴奋,在声音逐渐响起来的楼中剑无血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哼,该死的,我会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去让你慢慢放尽身上的血,居然敢伤害本少盟主的尊贵的身躯,为你的所作所为默哀吧,哈哈哈哈哈”沈进宾站在浮空的蓝剑上大笑道。剑无血用衣袖拭去紫电青霜剑上的鲜血,擦了一边又一遍,仿佛浮在空中的沈进宾根本不存在一般。恼怒的吼叫代替了狂妄的大笑,很是不爽的沈进宾驭剑而飞击向剑无血如同苍鹰搏兔。一小扎头发自剑无血后仰的头上往下掉,而沈进宾仍浮在开始时的位置,众人立时抽了一口冷气,眨眼间沈进宾就在剑无血的头上飞了个来回,一想到噹自己置身于其中之时冷汗直冒,这真是怎么死都不知道。忽然间剑无血捂着额头狂笑起来,懊恼的沈进宾喝道“方才没有削下你一片皮肉让你这么得意,这次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听之,剑无血停止了大笑收剑回鞘侧身斜看着沈进宾的蓝剑,“叮”的一声响彻楼中,沈进宾一脸惊讶地望着剑无血,一边的剑无血正侧架剑贴着脸,脸上挂着一细小的冰条,再一次两人在众人都未看清的情况下交上了手,汗然的云枫的心跳不停并逐渐加快速度就像是无数个小人不断在心脏处敲击一般,有点儿担心的俪打趣道“枫,难道你怕~~~他们两个人都比你厉害得多哦”死要脸的云枫立即应道“男子汉大丈夫怕,怕什么,就他们两个我还不放在眼里呢,他们两个人一起上或许我才会有一丝紧张”“枫,人家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的脸皮可以这么厚的哦,这么说都不觉得脸红,你的心跳已经老早就出卖了你喔,承认吧,最多人家不电你就是了,再告诉你刚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怎么样,承不承认你不及他们厉害啊”俪调笑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不承认就显得出我虚伪了,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注意是一点点的害怕,我”云枫话未说完就已经被电的不分东西了。“俪,祢骗我,明明就说不电我的,我才会这么笨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祢,为什么我就不能说害怕啊,祢不补偿我受伤的脆弱心灵我就哭给祢看,呜呜”云枫假哭道,“活该,是你先骗我的,怪不得我点你,不过人家还是会补偿你这头大色狼滴,人家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你好了,那个神经病驭剑去刺剑无血之时,剑无血向前一倾而向上刺,神经病横转剑避过了剑无血以命拼命的一剑后立即俯冲而下,这时刚好剑无血后仰向后反挑,于是就出现了叮的一声,神经病的蓝剑一碰之下偏离了原先削额的轨迹,但是剑气仍在剑无血的脸上添了一道伤口,然后就如你自己的眼睛所见了。”疑问的云枫追问道“俪,就这样?就这是这样?太玄乎了吧,照祢那么说,在沈进宾的剑到达之前剑无血就已经算准了沈进宾的下一剑会怎么出了,难不成剑无血会读心术?”“那只是使剑高手的一种情理判断能力而已,难道你在妒忌,好酸哦”俪轻笑道。

“俪,我和祢说正经的,那你夫君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剑无血的那种能力啊,我可是一个练武奇才噢”云枫得意地笑道,沉默了一下后俪才说道“这很难说哦,人家又不会武功,在过往的时间里人家大多数时间都在修炼,很少理会浑仪珠外的事情,如果是亢,应该可以很快看得出,不过照人家看来你是学不到剑无血的那种能力得了,因为你是用飞刀的,而他是用剑的嘛”郁闷的感觉立时涌上云枫的心头,想到“平时见祢那么聪明但是看现在的理解能力,看来我一定是变笨了,不然刚才怎么可能被她给耍了,难道我比猪还不如,不可能吧”一股强大的电流立时涌出并伴随着俪愤怒的声音“不理你了竟然把人家当成是猪,坏死了你”

一炷香之后,“你们爽快一点行不行啊,老是发出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却又不让别人看见怎样出招,知不知道,这样看得我好闷啊,拜托了,打快一点吧”云枫打着哈欠说道,“枫哥哥,你可以站起来了吗,那么去帮哥哥好吗,那个头发像竹笋的坏蛋站在剑上欺负哥哥,坏死了,枫哥哥快去帮帮哥哥好嘛,不想哥哥的身上再添伤口”眨着那像会发光的眼睛一脸希冀地看着云枫说道。于此时沈进宾忽然间喘气起来,蓝剑浮空的高度也降低了不少,白雾缭绕的剑无血慢慢走向沈进宾,当走到约两米距离之时一个直刺毫无花俏地刺击向沈进宾,反观沈进宾没有了刚才时的傲气,驭剑向后缓慢的飞去,一个箭步加速的剑无血刺去如同捕猎收网的猎人,见之沈进宾也加快了向后飞的速度,此情此景仿若落魄的老虎被逼在狭窄的小巷中任人欺凌。放开了脚步的剑无血急追而上,一跃起以一招普通的白鹤亮翅横扫而去,身剑合一成一线,这时沈进宾的嘴角露出了阴险的冷笑,驭剑而前,剑速暴增,脸上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刚才那副虚亏的神情,蓝芒分离,无数的小洞出现在木质的地板之上,“叮”的一声后剑无血持剑而支,单膝跪地,背上一片惨烈之状,无数个细小的伤洞正向外献出鲜红的颜料。一脸轻蔑之色的沈进宾盯着剑无血狞笑道“刚才给你一点甜头,你就真的以为可以打败本少盟主了吗,开玩笑,现在吃到了苦头,感觉如何,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掉的,我会慢慢的折磨你,接着再对付那个中伤我的废物”说罢狠狠的瞪了云枫一眼,而云枫则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他,气得沈进宾大哼起来。“,不要再弄我的衣袖好不好,我明白你现在很想让我去帮剑无血,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在现在出手的,因为这场战斗是属于你亲哥剑无血的,倘若此战他败了或者是我去帮了他,恐怕今后他都会耿耿于怀,武功也别想有所寸进,你也不想你哥输给那蒜头贱人吧,所以你要乖乖地站在这里观战,让他能尽全力地去战斗,这才是你现在该做的”听之松开了云枫的衣袖却抓上了云枫的腰带,叹了口气之后云枫摇了摇头想到“小孩子终归是小孩子,无论经过多少的磨难终是爱躲在大人的身后,无论有多聪明终是理解不了太深的感情问题。”

背受重伤的剑无血柱压着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身旁的白雾更为之浓密,沈进宾戏谑的说道“呦,你还是倒下去吧,摇摇晃晃想一个老头似的,这倒让我有点不忍心下手了,骨头那么硬很容易折断的,还是让我替你松一松骨头吧。”驭剑直冲,剑无血刚站起来的身体又倒了下去,躺在地上的双腿间出现了一条连接的冰条,脸上一片喜色的沈进宾戏笑道“这样才对嘛,倒在地上乖乖地接受我的折磨不就好了吗,何必站着这么痛苦呢。”楼上众人看着这恶魔露出的笑容心中下起了冰雹,这时完全相信了云枫所说的话,沈进宾这个表面一口仁义道德谦谦有礼的人实际上一肚子坏水,十足的恶人一个。

倒下再站起,站起又倒下,往复十多次后云枫实在是忍不住了,握紧左手的珑玲,欲走上前时,一双小手紧紧地抱住了云枫的腿,叹了一口气后云枫转过头去一看,正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地望着剑无血,一瞬间苦笑爬上了云枫的嘴角,不住的摇头。双手持剑若拐杖支在地上经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才站了起来,嘲意满脸的沈进宾饶有兴趣的看着剑无血站起的动作,嘲笑道“这一次的站起时间比上一次可是慢了许多,你这副残躯比之高龄老人的还要差上一截噢,不如舍弃算了,反正都这么伤了,还是倒下好一些,你看着地上已经朱砂满布了,你真是浪费,还是让我发发慈悲送你上西天好了,玩你也玩腻了,一点意思都没有,等一会儿我玩腻了另外一件多嘴的玩具后我再送他去见你好了,难兄难弟嘛,我会成全你们,放心地去吧”驭剑慢取向剑无血的心脏。

飙起了冷汗的云枫想到“大概是那神经病想让我看到剑无血是怎样死在他手上才故意放低了速度吧,这到底该不该出手呢?烦死了”蓝芒直指剑无血的心脏快刺到了,剑气已经刺破了剑无血的胸前之衣。这时云枫再也忍不住出手了,珑玲化作一条剧毒小蛇飞疾咬向沈进宾的脊背,十分之一秒后云枫看着剑无血此时的模样喊道“炫毙了,以后我都不和你出街了,风头都让你抢光了。”

第五十三节

原本云枫也对剑无血报以绝望心态的了,谁知道奇峰突起剑无血身边的白雾起了变化,无数根冰柱以剑无血为中心向周围迸射,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沈进宾,这不他正插在冰柱之上像个马蜂窝一样一看就知道活不了,而剑无血则被冰封了起来那四散飘逸的长发舞空而定,帅的惊天动地的一张酷脸在冰层的衬托下更显得孤傲冰寂,脸上那几丝血纹更映出凄然的魅力,足以瞬杀天下所有的花痴少女,那让云枫恨得牙痒痒的玉琼也一副花痴般的陶醉模样,楼上的众男纷纷哀叹起来说道“如果我有他那么帅,现在那还用一个人生活,做大侠都无趣。”金色的阳光经过纸窗的气孔透入正好洒在碎冰屑之上,如钻石般闪烁着的碎冰块如同众星伴月般吧剑无血此刻的形象烘托起来,就在众人迷醉于这美丽之景时一刹那间就堕入了地狱,破碎的地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残肢碎肉,青白的梁柱变成了吓人的白骨柱,无数的蛰虫正在其上爬来爬去,楼顶也不见了焕然的是血红的天空,黑色的瘴气漂浮于眼前,自知被气势所摄的云枫一转身就看见了两个巨人在搏斗。两个巨人的脸和夏沧海南宫理的脸一模一样,只是放大了许多倍而已,原本金色的木刀转为了黑色,黑的可以迷失掉灵魂,而南宫理则如旧,但隐约间可以观察到时隐时现的一层光膜护在他的身上,黑气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体。夏沧海狰狞的脸容不断变化,身上的黑气也越来越浓了,黑色的长刀不断砍在南宫理的手上却像砍在大地之上没有留下一丝伤口,层层刀气破击于地一条条沉沦的深渊出现于血肉相不的大地上。无数的黑气从缝中喷射而出汇聚在夏沧海的刀上,夏沧海突然发出惊天的一声怒吼,所有的黑气聚在长刀处凝成足以吞没光明的灰色刀锋直劈向南宫理,怨气怒气恨气一切负面情绪所造就的长刀带着破碎一切归于虚无的力量压向南宫理,这时南宫理才露出一丝认真的表情,淡淡且柔和的金光自双手处透出,双手一合对着南宫理的长刀推去,灿烂的火星跳射在掌与刀交击处,一滴红中微带点金色的血液滴在地表上,接着便如小雨般连成线,那金色的液体灌满了在地上的裂缝,大地上遍开鲜花,残肢碎肉被花海掩埋起来,骨柱变成了长着翠绿叶子的大树,昏暗的天空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变成了蓝天白云,几只小鸟在天空上自由翱翔,一片祥和的景象,这时云枫也知道战斗该结束了。

白光笼罩南宫理的全身,黑色长刀上的黑气逐渐退去,刀尖已露出黑色之中,裂痕满布黄白之色,南宫理一笑白茫茫的一片雾气向夏沧海飘去。不多时白雾就把夏沧海笼罩起来,黑气一步步被白气蚕食,如今只剩下可怜的一层淡黑之气附在皮肤之上,经南宫理发力一声大喝,夏沧海身上的皮肤产生了裂纹,“呯”的一声脆响后,夏沧海的皮肤如同高空坠落在地上的玻璃一样自身上脱落而下,摔成碎片。幻境消失了,而夏沧海手上的木刀也化为了飞灰随风飘散在楼里,脸带微笑的夏沧海手上的木刀向南宫理鞠了一躬恭声说道“多谢前辈指点提拔,沧海才能得以窥到天道更深的一层,沧海十分感谢的包涵,从今以后必潜修心性,免得再让心魔所惑。”眼里尽是欣赏之色的南宫理欣慰地点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关于令千金的事你大可去请天卦铁不怪替你算上一卦,他就在城郊西南处的小湖旁住,不过他的脾气很怪,不轻易替人算卦,你要他帮忙只能用软的不能用硬的,这或许还有些机会,万万不可以对他动刀枪,否则后果自己负责。”

明白了的夏沧海点点头转过身对云枫说道“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小兄弟多多包涵,发生在小女生上的悲剧明显是有人想嫁祸给小兄弟,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和我一起追查真凶的意思,把真凶逮捕起来以解心中的冤屈呢?”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云枫看了看被冰封的剑无血搔起头来,淡笑的南宫理擦了擦手中的鲜血说道“小子,你就放心的跟夏盟主去追查真凶吧,剑无血那小子没有事的,待他伤愈之后他自己就会破冰而出,到是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既然有人要害你就不会仅仅动一次手,可能再去的路上就能遇到要对付你的人了,这里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了。”想了想后云枫才慢吞吞的说道“好吧,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我就和夏盟主一起出发去找铁不怪以便早日寻得真凶,以除后患”。这时楼上众人纷纷跳下对南宫理抱拳说了声“告辞”之后才溜出这在他们眼中的鬼楼。

长长一叹后云枫转身正欲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越向门外,脚踩在碎冰上,一滑摔了一跤,跌得云枫全身骨痛,当云枫刚撑地而起,便指着云枫那肿起的鼻子大笑起来,见破涕而笑云枫觉得骨传来的疼痛仿佛减少了很多,走近身边轻轻的揉着那松软的头发说道“跟哥哥一起去找陷害哥哥我的坏蛋好吗,你在这里只会令冰里的剑无血恢复的更慢,不如跟我在一起,或许回来的时候就可以见到破冰而出的他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水汪汪的眼睛却通红一片无法恢复原状。就在离开的时候云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冲上楼,一个白玉雕成的盒子正摆在桌上,一打开赫然就是冰清玉莲,欣喜若狂的云枫抱着玉盒跳来跳去,直到南宫理催促他下楼,那小孩一样的云枫才静下兴奋的心。这时云枫首先冲回了云枫自己的房间,仔细地藏好玉盒才往外冲去,当经过玉琼的房间时,一种无言的苦涩涌入云枫的心,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情才往外冲。

“云少侠这次你和剑少侠一起除掉沈进宾这条披着人皮的狼,实在是大大的造福武林,如果今天不是亲眼所见他的狰狞面目残忍的行为,还不知道一向以仁义著称的剑盟竟然会出了这一种败类,可见剑盟的没落也不远了,云少侠和剑少侠的大名经此一役必定广传天下”一名是铁笔的中年男子说道,其余人众口以和之说道“判官笔燕升说得对,云少侠与剑少侠的大名必定会扬名天下的”。云枫谦道“大家缪赞了,除去沈进宾的是剑无血,我只是揭发了他的罪状”众人又是一番赞词,虽然在口上云枫虽然对他们客客气气,心中鄙视不已“你们这班见风使舵的贱人,刚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想要取我性命,现在又对我这么客气,如果我刚才我一刀被夏沧海劈死,你们还不添油加醋的把我的‘罪行’通告天下,幸好本公子福人自有天相,让那南宫理这么巧回到了逐鹿楼,倘若他去办事再晚一点回来,那我现在还不被你们砍成肉泥,做成提高声望的垫脚石,看来还是离你们这一般‘豪侠’远地好了,否则什么时候从我身后捅我一刀我岂不是死不瞑目”

渐渐的云枫放慢了脚步,走在众人的后面,也跟着云枫走在了众人之后,也跟着云枫走在众人之后,引起了夏沧海的注意,在众人不知不觉间夏沧海也退到人群之后,三人并排走在一起。与此同时逐鹿楼内,原本的小二正清理着战斗后的现场,除了搬不动的巨大冰柱外,楼内除了更残旧了一些外与之前并没有多大的分别了,插在冰柱上碍眼的尸体也被取了下来,正往衙门送去。南宫理正捧着一杯普通的花茶细细品味着,一块略似人形的‘木头’从檐梁上处剥落砸向闭目养神的南宫理,而南宫理仿未发觉依然轻啖着杯中的菊花茶,就在‘木头’快砸中南宫理之时,‘木头’却如同一夜薄纸般飘向他处,轻轻舒出胸中的气后南宫理半睁开眼轻声说道“不要再装神弄鬼了,韩清,刚才我没有让那群麻烦来找你麻烦已经是对你很好了,不然你这个神算子可就够呛了,怎么这天如此空闲到逐鹿楼来看我啊”一个人的身躯出现楼中,灰尘渐散于空,手一扬,那飘散的灰尘粘回到楼内的梁柱之上,南宫理苦笑不已。

松着脖子骨的韩清绕转着头走到南宫理对面坐下,不出声就取过一个小茶杯倒上茶,如牛饮水一般,喝了再倒,倒了再喝,一壶茶不知不觉间就进了韩清的胃里。“韩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喝茶如喝水,只懂得灌,不懂得品”南宫理放下茶杯淡淡笑道,“我当然没有变,对我来说茶只不过是带味的水而已,有什么值得细细品尝的,你不也没有变吗,还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外表看似硬梆梆的,内心却柔软如蚝肉,”“喂,南宫理为什么你老是摆出一副吃定我的姿态,这么气定神闲”韩清不满地喊道。“这是个人性格问题,倒是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手,你不是一直都在盯着云枫那小子的吗”南宫理反问道。韩清一摆手道“很简单,反正你都要出手了我也不好抢你风头,在旁观战也是一件乐事,更何况那小子那么好运气,一时三刻还死不了去滴,再等多一会儿也没问题。”摇头而笑的南宫理揉着手说道“这倒符合你的性格,那个在冰中的小子怎么办,你不助他一臂之力吗,如果按他现在的恢复速度没有三两个月都别想破冰而出,就这样扔下他在这里不管?”一脸狡诈的韩清摇摇头笑道“不,在这一点上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今天之内那个在冰中的小子一定会破冰而出的,怎样,我们来赌一局,堵住就是金蚕豆,正好给这小子救命用,敢不敢赌一下啊,小南宫。”一脸不悦的南宫理冷冷笑道“赌就赌,到那时你可不要赖账,”得意的韩清道“倒是你不要赖账才对。”

第五十四节

一股沉闷的气氛笼罩着并行的三人,云枫首先忍不住开口说起话来“夏盟主你刚才不是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的吗,怎么,见我和两人无聊特地来陪我们两人?”夏沧海应道“我从队前走到队后和你们两个退到队后的原因一样。”云枫笑道“看来夏盟主也不喜欢和那些人打交道啊,那么那些人岂不是把热脸往冷屁股里凑,一个‘名’字还真是害人不浅啊,可惜偏偏有些人看不起还甘愿为之拼生搏死,真是傻的可爱”微微沉默了一会儿后夏沧海才叹道“想不到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此番见解了,真是对‘名’字看的很轻很淡了,了不起啊,比我当年好多了。”苦笑一声后云枫怅然道“夏盟主不要取笑我了,我这一番浅言薄见怎比得上夏盟主胸中所感。”再一次沉默了一小段时间后云枫才一拍脑袋说道“对了夏盟主方才在逐鹿楼里为何大改之前的念头,不认为云枫是凶手了,难道仅仅是因为南宫前辈的点拨?”看了看腰间的玉佩后夏沧海轻叹道“若不是我心境不修,经受小女惨事的刺激后,渐失去对愤怒的控制让心魔有机可趁,在云少侠出第一招之时也该明白到小兄弟不是凶手了,刀招中蕴含的伤情即达极至可见小兄弟是一个对情字看的很重的人,既然如此有何会对没有情感的女子动下卑鄙下流之事,若不是南宫前辈出手救了小兄弟,待我清醒的之时岂不是又多了一件内疚众生的事,当年也是因为看不清局势才会让宁儿永远的离开了我,唉。”

“夏盟主,这回你可是看错人了,小子我可算不上专情之人,同时爱上三个女子,却又没有办法让她们幸福,反而把痛苦带到了她们的身边,或许我真的就是传说中的灾星,专门给身边的女人带来灾祸,但又无法保护到她们,可谓失败之至,连专情之人的边儿都靠不着。”两人齐齐一叹后夏沧海感概道“看来小兄弟在情之一字上受到了很多的磨难啊,情多不同滥情,情多可专,滥情不可专,小兄弟还算得上是一个专情之人,起码比我好多了。”“夏盟主说的话可能对吧,小子也是这样认为,人可多情而不可滥情,但多情和滥情间又有谁能分得清呢,,方才云枫想起了一些不快之事有所失态,让夏盟主见笑了”云枫望着前方苦笑道

两人就这样闲聊了起来,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队伍停了下来后两人才发觉已经到了铁不怪居住的屋前了,想了想后夏沧海走到茅屋门前刚想伸手敲门,门就无声无息的开了,一个样貌丑陋年纪约有五六十衣着破烂的男子走了出来,看了看夏沧海后狡捷的笑道“你来的目的我已经猜到了,今天我心情很好,就给你一个机会吧,如果你不能把握好机会就代表你我无缘,那么就请回吧,若果你能把握好机会就说明你我有缘,那我就帮你起一挂,如何?”

“那好,请问先生所说的机会是指~~”夏沧海一脸平静的问道,“我所说的机会就是和我比赛,只要你赢了我,你我就有缘,我自然就为你起卦卜事,反之你输了的话,就不用说起卦一事了,直接给我滚蛋,不要烦我”铁不怪阴阴笑道。“比什么?”夏沧海依然平静的说道,这时铁不怪的脸上露出了兴奋得意之色道“就是赛山诸,只要你三场都赢了我,我就为你起卦,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赢过我,嘻嘻,你能赢我除非真是奇迹出现了,哇哈哈哈哈。”看着狂笑不止的铁不怪,云枫竖起了中指鄙视道“名字叫做铁不怪,性情却十分古怪而且还狂妄得很,赛马赛龟见得多了,这赛山猪还真是头一回听到,不过本公子可不认为天下间无人可以赛赢你,说大话都不怕掉老牙,凭什么说自己赛山猪天下第一,不要脸的见过不少,这么不要脸的今天还是头一会见,幸会幸会超级厚脸皮老头”

一脸不爽的铁不怪指着云枫喊道“你就代替他赛山猪,其余的捉蜘蛛弹石珠两项另外再比,小声地说就以为我听不到了,哼,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赛山猪之王的风采,年纪轻轻这天下间的奇人异事你知道多少,想都不想就在这里信口开河,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赛山猪的高手败在我的手上。”一时傻了眼的云枫眨了几下眼后才喊道“死不要脸,你叫我跟你赛山猪?我无端端和你比赛干什么,你不是要给夏盟主机会和你是塞山猪的吗,还有你刚才明明说要和夏盟主赛山猪的,现在怎么又变卦加多了两项,难道你是怕赛不过夏盟主因而故意再增多两项来为难他,这样看来你还真是够卑鄙的,不愧为死不要脸啊。”

铁不怪一番白眼道“臭小子,我什么时候变卦了,我一开始就说明了要赛三诸,三诸就是三场比赛,赛山猪只是其中的一样罢了,是你自己的领会能力差就赖在我身上,真是没修养没水平没文化,随你赛不赛,你要是不赛我就赢了,其余的两项也不用赛了,你还是快点从这里滚回去吧,小懦夫,滚吧,滚的越远越好”

显然云枫被铁不怪“懦夫”了两个字急了,一脸的红色,一股莫名的勇气上涌,对此很是不爽的云枫竖起了中指骂道“死怪物,你竟敢骂我是懦夫,别在这里依老卖老,我告诉你,我可不吃这套,你敢再试试看说多一声,看我不把你给拆成一块块的骨头去喂狗,你试试看啊,死不要脸,”冷笑的铁不怪一口浓痰吐向云枫的脸高声喊道“懦夫,懦夫,懦夫,我都说了三遍了,你能奈我如何”轻斜了一下身体云枫便躲过了那黄黄的浓痰,二话不说就举起拳头冲向铁不怪,就在云枫快冲到铁不怪身前之时一只手从后按住了云枫的肩,夏沧海的声音同时从后传来“云小兄弟冷静一点,你忘了南宫前辈说过的话吗,不可以对他动粗啊”尽管云枫使劲挣脱,可是按着他的肩的那只手就是纹丝不动,牢牢的把云枫的身躯按于原地。愤怒的云枫大声喊道“夏盟主你再按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铁不怪你这死怪物一来到这里的第一眼看你就看你不顺眼,现在还敢这么嚣张地骂我,简直就是寿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烦了”气得几乎发狂的云枫一拳打在右肩上,雷电之力在电到他自己的同时也电的夏沧海的手麻麻的,再一使劲云枫向前冲去,夏沧海因为手麻被云枫脱去。

愤怒无比的云枫一拳轰向铁不怪的脸喊道“这次看我不一拳打挂你,这么老还敢在本大爷面前拽,去死吧,”夏沧海见来不及阻止也只好叹气想到“我苦命的女儿啊,爹爹何时才能替你找到那禽兽报仇雪耻啊。”黑色的电芒发出滋滋细响逸出云枫的左拳,就在云枫快击中铁不怪之时,一脸奸笑的铁不怪从袖子中抽出了一根可折叠的长棍向前一捅,铁青的脸色出现在云枫脸上,冷汗不断从额头上飙出,紧握的拳头也松了开来,忍住剧痛的云咬牙切齿狠盯着铁不怪地怒喝道“贱人,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的,你给我等着”得意而笑的铁不怪灿烂的笑道“随时恭候,假如你可以的话”长棍再向前捅了捅,再也忍不住的云枫捂住下体在众人面前跳起舞来活像一只狂暴的袋鼠一般跳来跳去。笑得更加灿烂的铁不怪饶有兴趣的看着云枫,丝毫不在意人群中投来的眼光。“等一会儿我一定要把你的那两颗卵蛋给挖出来,再在你的眼前慢慢捏爆”云枫恨恨地想到,从来就没有想到自己最喜欢对付贱人用的招式会用在自己身上的云枫更加愤怒起来,虽然不是正宗的撩阴腿,但这一招撩阴棍明显要比撩阴腿利害得多,待云枫停止跳动的时候,那两条腿都已经麻痹不堪,走路也艰难起来。

“小子爽不爽啊,要学会尊敬老人嘛,不然吃亏的是自己,这次就当买一个教训,不要轻易就对老人动手了,姜还是老的辣,这次之后应该学聪明点了”铁不怪佯装出一副严肃样子说道,言罢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恨得牙痒痒的云枫很是恼怒但是现在双脚乏力只好忍着铁不怪先,手旁的土地上已经布满了拳印。

“看来你现在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那么就先比后两样先吧”语毕再次大笑的铁不怪转身看着夏沧海说道“你想比什么先,是弹石珠还是捉蜘蛛?”

“那我就选捉蜘蛛先吧,敢问有什么规则没有”夏沧海淡淡问道,“只有一条规则,那就是蜘蛛必须是活的,这么简单应该明白了吧,明白了就跟我来吧”铁不怪一说完就往屋旁的森林走去,众人也随之而进。这时云枫支起双腿缓慢地走向森林,到了森林里后不久云枫才发觉自己做了一件蠢事,竟在不熟悉的森林里跟队列掉节了,焕然之就是迷路了,郁闷的云枫开始搜寻出林的道路。与此同时,森林里的某一处,“好吧,现在就开始,目标是一种头绿身红的蜘蛛,记住,在数数之时蜘蛛必须是活的,你可以把蜘蛛放在对面的那棵空心树中,我的话就是这么多,自己小心了”铁不怪说完就从宽大的空地中向茂密的森林扎去,夏沧海往另一个方向奔去。待夏沧海一进入林中,铁不怪在离开众人的视线后一纵而上,站在一棵树上观望着场地,心中暗想“小样的,我赢定了,我已经在属于我的那树干里放了米松香,只要你把蜘蛛放入你的树干之中,蜘蛛便会从两树干的地里相通的管道中爬到我的那截树干之中,嘻嘻,这样我看你还怎么赢我。”

第五十五节

当前:第41/299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