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道》第51/299页


略惊后辛晓媚即笑道“尽管我不知道你是从那里得知破解这种迷烟的方法,但不要紧,你那不入流的飞刀伤不了我,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被轻视的云枫苦笑起来,叹道“唉,想不到我在祢的眼中是这么的不堪,不过无所谓,事实胜于雄辩,祢是女人,不,是一只雌禽兽,因为祢是雌性动物所以我让祢一只手好了奇-_-書--*--网-QISuu.cOm,不知道以祢的功力能接我多少拳呢,来吧,再让祢先进攻。”“是啊,事实胜于雄辩,即使你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事实,废物就是废物。”

恨得指骨尽响的云枫刚想冲上就听到贺兰进的声音“云枫,你让开,这个女人的生命应该由我来结束,说到底她也杀了我的丈母娘,禽兽还是有我来宰好了,也许辣手摧花的事不应该是品花人做的,但是没办法,她让我很不爽。”一转身,云枫就看到贺兰进淡淡的笑着,本来活跃在他头上的毛毛虫爬到了肩膀,知道他已经解了迷烟的云枫装出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吧,本来我还打算出演一场武松打母老虎,现在只好看怪兽揍老虎了,去吧,打不赢叫我,让我好有时间离开”

一脸铁青的辛晓媚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完全愤怒起来,大声喝道“你们两个居然当我不存在,上吧,就是你们两个人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以牙还牙的贺兰进看着不断张合的双手喃道“哎呀呀,该用哪只手好呢,杀禽兽会弄脏手的,弄脏两只手好像不值了点。”“喂,妮说我该用那只手杀了祢,如果不是祢逼我吃下那颗凝功丹又使我的心情大起大落我还不能领悟到荡情诀的精髓呢,在之前我可不相信会有破而后立这回事呢,祢说啊,该用那只手比较好?”

“废话少说,你们舞蝶派不过是我们舞月阁的一个分支,没有了铁扇,我看你用扑蝶掌怎么伤得了我,哼”辛晓媚不屑地看着贺兰进缓缓说道。

浅笑不改的贺兰进如辛晓媚所想的那样摆出了扑蝶掌的起手式蝶翅分花,知道破绽之处的辛晓媚直取中胸抢先攻上,直击贺兰进这招的难防之处,在看着的贺兰进微退一步后并拢双掌正是一招花拢飘蝶,不慌不忙的辛晓媚依着脑中所记的破招方法双掌紧合直插向贺兰进因掌合拢的一丝空隙。

双掌一夹,辛晓媚的双手立时被贺兰进紧夹不得动弹,这时贺兰进才笑道“你以为我有那么笨吗,不会改招?让祢凌虐,太蠢了祢。”浅笑着的贺兰进一夹拉,被势所带的辛晓媚便自然而然地朝贺兰进冲去,当贺兰进一收双手就抬,那辛晓媚的双手马上被架了开来,中门大开,不疑有他的贺兰进对着那看似柔软一击就断的小腹就是一拳。似要跌倒的辛晓媚的嘴角呈现冷笑之意,纤脚直踢而上。当贺兰进的拳头贴近她的衣服那一瞬间,纤脚重重地踢上了贺兰进的下巴,受创的贺兰进力散神消,趁着有短暂的空隙时间,辛晓媚弯腰躲过了重重的一拳。拭去嘴角的鲜血后贺兰进露出一副认真的神情自嘲的说道“看来还真不可以小看祢这头杀母的禽兽,还是认真一点吧,免得打不了老虎还被老虎咬死了,对吧云枫,”被看着的云枫露出一副不可置否的表情。

双手紧握又松开,深呼吸一口气后贺兰进一个箭步踏去。见平常无奇的一掌拍来,辛晓媚心中大疑,小心地化掌为刃削向递来的掌心,眼睛里被那尖尖指甲的光反射到的贺兰进却没有变招的意思。眼见那尖尖的指甲便要刺进掌心之时,贺兰进才动用右手,一掌拍在了辛晓媚的手腕,冷笑着的辛晓媚立时平举右手直插贺兰进的咽喉,急忙侧过头去的贺兰进心中直冒冷汗,想到“不过是热身而已,这女人到底有多强啊,不管了还是认真地打一场先吧。”

那手指虽然没有插实,但是那指气却在贺兰进的脖子上开了一道极小的口子,心中暗呼“好险”的贺兰进看准时机一手撑地用脚扫出。指势未收的辛晓媚只得跳起借以避开,就在她跳起的一瞬间贺兰进一改招式平脚直踢,辛晓媚虽早已有防范,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贺兰进出的竟是这么平凡的一脚。手抽筋的贺兰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脚可以破开辛晓媚的防守,没有意外,脚重重地踢在了辛晓媚的小腹上,受创的辛晓媚在第一时间抓住了贺兰进还来不及收的脚,运气于手一个旋投,不知所以然的贺兰进便向墙亲吻而去,一万个不愿意和墙亲热的贺兰进强扭身体在空中转起圈来,终于赶在贴近墙的那十分之一秒时间内翻过了身,双脚一蹬,一招幻蝶舞花随之而出,辛晓媚见之露出了淡淡笑容。

那自贺兰进手中拍出的掌影仿佛消失在辛晓媚的眼中,一只晶莹剔透的纤手缓缓伸入了掌影当中,与贺兰进拍出的唯一实掌对了起来,大退了一步后辛晓媚喷出了一口鲜血,眼中尽是不解。“呃,热身已经过了,戏玉现在才上演,使出祢的天魔舞步吧,今天我倒要看看祢们舞月阁的绝技有何稀奇”落地无事的贺兰进冷冷笑道,“哼,那就如你所愿吧,死在天魔舞步之下也算是你的荣幸”辛晓媚眯眼成线紧紧地盯着贺兰进说道。

第九十九节

双手一拈兰花指斜放脸旁,腰身微向后弯,头略侧,脸上是一片专注神色与方才的放荡轻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贺兰进面上也没有轻蔑的神色,紧绷着脸,双掌斜贴于腿,双目紧紧的盯着辛晓媚的每一个轻微的举动。长袖一飘,脚微转,辛晓媚跳起了夭魔舞,不可置否,她跳舞的力度和摆幅掌握得很好,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深深吸引着人的眼睛,看着她就像看到了一个花丛之下,月光之下的舞者,这是一种舞道的展观,如若是普通人面对着美景不顶礼而拜就好了更不用说出手,但是贺兰进这头心中含着强烈的愤怒的公牛眼中前面的只是一匹飘动的红布。后脚一蹬,整个人如箭般冲去,双掌齐出分拍向辛晓媚两肩,辛晓媚仿若未见仍跳着舞,待两掌及至方才弯腰旋身,双掌落来的贺兰进却不焦急,急改下拍,如撑有物的辛晓媚一翻跟斗,两只脚重重踢在贺兰进的胸前,此时贺兰进的双手方才在其脸掠过。

受伤的野兽更有攻击性,脚心未定贺兰进又再次冲出,双掌交叉而击,辛晓媚纤手一点一带化双掌绕圈,随即双手从圈中一脱出自圆拍向贺兰进的胸前,贺兰进改掌为爪一把抓住辛晓媚的双臂,右肩略一倾斜,一带落下使出一技过肩摔,但是对于在一个优秀的舞者面前使出这招好像有点白费力,纤脚一点辛晓媚稳稳的站在地上,运功一震,贺兰进的双爪被震开,长袖一挥,贺兰进赶忙跳起,长袖刮进的地面被削去了一层,贺兰进微惊但双掌不断拍出,辛晓媚挥起另一长袖一挡,掌拍于袖如泥牛入海泛不起一丝涟漪。

右脚上踢在左脚横扫的贺兰进虽失去了平衡却赢得了回气的时间,辛晓媚微退一步侧转起身长袖不断甩动仿如一个会移动的风车朝贺兰进逼去。-整理-提供下载见识袖击的贺兰进怎么会傻傻站在原地去挡,运起轻功如流光一样射向墙角。看着贺兰进狼狈的模样辛晓媚冷笑道“就这么一回合,你就这样了,那轮到我攻的时候你不就死定了,好吧,尽管你令我很是失望,但我仍然让你痛快的死去的。”辛晓媚一转身脸容踏着舞步向贺兰进,尚未想出破袖之法的贺兰进见危渐近,再次运起轻功向墙对角跃去。

一条黑纱如墙突然出现在贺兰进的面前,在空不得该向的贺兰进双脚猛踢黑纱,却未能踢开黑纱,终至身体撞见了黑纱里,顿时黑纱收紧朝紧地猛甩而去,眼看黑纱鼓起之处就要与地相触了,黑纱鼓起一条裂痕无声出现,一声大叫后黑纱崩散于空,红着脸的贺兰进站在地上不断的喘气。辛晓媚却没因此而停下了攻势,黑纱翻飞处弹起了碎石,贺兰进左避右闪,抬头缩脚堪堪躲过连绵不绝的纱击,连连退却的贺兰进忽踩在一颗较圆的小石上,不察而向后倾倒,黑纱在其眼掠过。一声巨大的木裂声传响了云枫的耳朵,云枫警惕地向上一看,不少尘埃从上掉落,云枫又观察了厅的格局,发现支柱皆以惨损不堪,只要多加上一重击必如被黑纱那击中的巨大木柱一样崩裂开来,到时这间单独的厅屋倒塌就是必然事件了,云枫首先抱起南宫星秀冲出了屋,之后又接连抱出了辛晓晨和阿依妮,当在次冲回屋内之时云枫发现里面没有他需要搬的人了,“和自己无关的事一概不理”是云枫做事的准则,但是看到那被气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男人,云枫却犯起了迷糊暗想“该不该就他呢,按道理他是我的敌人,我不应该救他,但他是贺兰进的岳父,贺兰进又是阿依妮的男人,阿依妮又是阿依妮的妹妹,这样算下来他到的还是和有一点关系,应该救他。”

就在云枫把男人扛出大厅的那一刻贺兰进一扫颓势跃身而起踏在那击来的纱上并顺纱跑去,辛晓媚为之微呆即卷手翻纱欲绞缠那踏在纱上的双脚,贺兰进微跳躲过一绞随之蹬纱而跃至辛晓媚的身前,双掌猛推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未来及收纱的辛晓媚依靠其身的柔韧硬是向后大幅度弯腰头快贴地仅距半厘米,破石裂碑的双掌狠击在木柱之上,一声如方才裂木之声响起,屋上尘灰猛坠。犹未视险的贺兰进改掌下按,知机的辛晓媚顺势一倒,随之向左跳出,贺兰进紧迫不舍掌掌拍向要害之处,辛晓媚尝到了无纱的苦处,面对贺兰进无章的变招其只好见招拆招。贺兰进推掌下按,辛晓媚抬腿踹向贺兰进的下盘,贺兰进收掌提脚一架,再转踢向辛晓媚的下身,辛晓媚双掌格挡骂道“卑鄙下流”,贺兰进笑道“彼此彼此”,见有机可乘的贺兰进单掌拍向辛晓媚的肩骨,辛晓媚慌忙举掌一挡,贺兰进浅浅一笑像云枫一样耍起了云手,即学即用,被引动的手已经不由得辛晓媚想停就停的了,贺兰进伸出右手一巴掌甩向辛晓媚的面门,辛晓媚伸手挡护又被贺兰进带起,四只不断交叉的手在试探着耐性,谁的耐性好便可得到打击对方的机会,一小点细尘进入了辛晓媚的眼里,辛晓媚如常一眨眼,贺兰进就在瞬间抽回了手,双掌如铁鎚一样重击在辛晓媚丰满的胸上,被击退的辛晓媚撞在了木柱之上。

贺兰进再次冲向辛晓媚刚欲跳起便被掀倒在地,眼余光一扫竟发现好不容易才弄掉的黑纱又回到辛晓媚的手中,苦涩一笑如虾弓而跳,站直了身体。辛晓媚两手齐出,贺兰进双掌时合时松,很快,双掌如被染色的透出五颜六色般的光泽,两掌平推击中飞来的纱端,裂纱之声传自纱的中部,一块从屋顶上掉下的木块碰巧击中裂纱之处,辛晓媚内力反噬猛吐了一口鲜血,捂着胸口直盯着贺兰进的辛晓媚一咬牙,强运功集气于手心与五指,一甩身如同旋风一样转起了身子,掉落的尘粉纷纷被卷入,贺兰进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这一招满城飞絮的威力他是知道的,为了保命贺兰进一咬舌尖吐出了一口浊血,将全身真气汇聚与双手,五颜六色的手只剩下孤独的红色,不断的摇晃的屋自然有不少木料掉落,但这些木块一靠近两人的身体便被两人发出的气给弹开了,轰的一声巨响屋倒下了。

看着那废墟一般的屋址云枫既有信心又有些许担心,于此时,耀眼的光在屋墟爆出,随之是巨大的轰鸣,火焰散在空中,一条人影从中疾射而出,在空中留下一句恨言“贺兰进下次让我看见你,你就死定了”,云枫赶紧冲向屋墟,发现贺兰进正悠哉游哉的坐在地上望着天空,从外表上看不出有何异常的云枫问道“你没有什么事吧,看你这么悠游该不会是在临死前回光返照吧?”贺兰进苦笑道“外面没事不代表里面没事,刚才的那一招一碟掀起万重山耗掉了我全身的真气,我看不经过半个月的细心调养我都别在想恢复到全盛状态,真没想到那贱人的武功会这么高,开始时,我还真是大大的小看了他,失误,失误啊”。

“既然你没有事,阿依妮也找到了,我也可以功成身退,再见,不要再弄失她了,否则我一定会拆了你的骨去煲汤,不用挽留我了”云枫说罢转身快步走到南宫星秀的身边,一把抱起南宫星秀走向大门。“枫,你这么焦急干什么,你不但心那个男人在恢复过来后会伤害贺兰进吗”南宫星秀刮着云枫的鼻子说道,云枫低下头用鼻子在南宫星秀的鼻子上蹭了蹭说道“你虽然聪明,但对人间的感情一是知道的还是太少,妻之死与女之叛给他的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因为失去了才更懂得了珍惜,为了不再失去,他是不会对贺兰进不利的,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要让辛晓晨恢复正常就需要贺兰进的细心呵护,我之这么焦急走到怕,怕那个爱整人的阿依妮醒来后紧缠我不放,到时我哪里都别想去。”

“哦,原来这样,人家明白了,人家现在困了好像睡觉,你快点放下人家,人家喜欢趴在你的背睡”南宫星秀揉着眼睛说道。云枫轻轻放下又轻轻背上,手中的东西仿如是比瓷娃娃更易碎的东西,为了保持安稳云枫连走路都用上云影风身。“枫,你这么焦急离开应该不是怕那鬼精灵而怕把危险带到了他们身上,所以才选择离去的吧,我说的对吧”俪淡然说道。“嗯,看来什么是都瞒不了俪宝宝祢呀,祢比南宫星秀这头贪睡的小猪聪明的多了,我确实是不想把危险带到他们的身上,现今的我就像一个困在周围是无数漩涡的岛上的人,谁要接近我都要受到伤害,对了,反正这么空闲不如来探讨一下我的优点,如何,如果祢不想谈这个,我们就换个问题,那就……”。

第一百节

“其实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笨,有很多的事情她都明白,她之所以在你面前装傻是为了让你可以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啊,人家认为只要是女人,无论她有多美多聪明有多美在心爱的人面前总是愿意贬低自己,让所爱的人得到哪怕是一丝快乐,哪怕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希望她能替我好好照顾你这个偷心大坏蛋”俪暗叹

两个时辰后,赤身且背着南宫星秀的云枫回到了百草镇,刚一进镇,云枫便觉得很不自然,一双双的眼睛正好奇的看着他。腰部再次受到攻击的云枫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到昨天买衣的陈记裁衣店前,走入。轻轻放下在不知什么时候睡熟了的南宫星秀后云枫挑起衣服,挑好后刚想从南宫星秀的钱袋里掏银,才发现已经不用了。染血的面纱不知何时掀起了来,那未加恶搞化妆的脸呈现眼前,那掌柜的口水流了满地,用碗装恐怕都装不下那么多的口水,看着那仙女般的容貌云枫内心泛起了一丝自卑的情感,重重地甩了一下头之后云枫才把杂念从心中驱除,脱下那沾血的面纱,随地一扔,走到柜台,挑选了一条最为轻柔的的丝巾后才用柜前的纱箍表上,再戴回到南宫星秀的头发上,仙容再一次被掩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云枫背起了南宫星秀走出店门。久之,掌柜才回过神来,再一看,大叫起来“仙女下凡啊,大家快来看啊”周边劳累了一个早上的店主们好奇地冲到陈记裁衣店,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大骂掌柜“发疯”,掌柜搔头不解。

“喂喂喂,南宫星秀,祢动动手好不?祢怎么变得越来越懒了,连吃饭都要我来喂”在一旁的云枫小心而脸带不满地递饭到面纱里说道,“人家现在好累,不想动手,你就将就将就一下啦,反正人家又吃不了很多,不过现在你可不能停手,人家快饿扁了”南宫星秀懒洋洋的咬着饭说道。虽然不愿将就还是选择了讲究的云枫长叹道“女人啊,你越是宠她,她就会对你要求越多,做男人就是辛苦啊。”“哎,你是不是觉得对人家太好了,你自己吃亏了”南宫星秀磨着牙说道,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的云枫连忙摇头应道“不是,哪有,祢多想了,吃饭,吃饭。”

喧闹的酒楼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警惕的云枫疑惑地朝众目所向之处一看,愕然一顿后苦笑道“美丽的女人为什么总是能吸引人的目光呢?我这等酷男却不得重视,世风日下啊,怪不得那些人的审美能力会降低这么多,可怜可悲可叹啊。”“大坏蛋,你收敛一下好不好,知不知道人家都被你的冷笑话冷死了,坏蛋自恋狂,那个漂亮的姐姐能吸引人的目光是正常的,既然你这么想享受众目期待,那么人家就干脆除下面纱让你增添增添光彩好了”说罢,南宫星秀做出除下面纱的动作。见之的云枫连忙制止道“拜托,祢这一除下面纱我就不单单是增加光彩了,棺材都在外面等着我,现在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应付,好了好了,我们继续吃我们的饭好不好,闲事就不要再管先了哟。”南宫星秀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的云枫夹起一块鸡腿肉就送往面纱里,悠然的南宫星秀小嘴微张一吸就把肉片吸进了嘴,嚼了起来。看着渐渐走近的人心情紧张起来的云枫故作镇定,用筷子一夹一送,大口大口的嚼起了鸡腿。

但是很明显这样还是没能阻止均匀的脚步声的靠近,见云枫露出一副懊恼的神情南宫星秀轻笑了起来,“云公子,原来你就在这里啊,素清寻你好久了,若不是碰巧看到这位姑娘,或许素清就白上一趟百毒门了,不知公子可否告知素清,那天在言语上多有冒犯的那四位姑娘现在在哪?”白素清走到云枫身旁盈盈一福后问道。“唉。祢问我,我问谁?我又没有绑着她们,有手有脚的四个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管得着她们吗?我又不是她们的的什么人,那四个刁蛮无理的辣椒,谁碰到都不好过,我看都不想看她们,怎么,现在不见了就来找我?祢怀疑她们是我抓走的?”云枫一脸愠色地讥讽道。

“不不不,云公子,你误会了,素清只是想要了解了解那四位姑娘的行踪而已,绝无冒犯公子之意,还望公子切实告知,好让素清得到明确的方向去找寻她们”白素清仍持着一副温和的神情说道。“白姑娘,祢怎么会想到来问我,我都不知道那四根辣椒的行踪,我是一个诚实的人,不清楚的事我是不会捏造虚假来骗人的,祢想要知道她们的下落,问一下当时在外面的人不就行了吗,何苦一定要来烦我呢?我现在正在吃饭,我拜托祢不要在问了行不行,这些天来我一餐平安饭都没有吃过先”见白素清礼到心善的云枫也不好再加嘲意地劝说道。

“仙子,祢何必要和这种狡诈之人多费唇舌呢,让我们这些粗人动手擒下他之后,他想不说都不行,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四个衣着如常人的青年从窗帘旁走出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既然你们要强行入我的罪,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身上被栽赃的罪也不少了,多一条少一条都无所谓了,但我还是要劝你们一句,在动手之前最好称称自己有多少斤两,如果你们决定了一定要来送死,那就来吧,我会成全你们的。”

四把寒芒尽透之剑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嘤嘤”之声,在一旁的白素清调和道“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查清楚,四位公子就当作是看在素清的份上收起剑吧,待真相查明之后四位再拔剑也未迟,到那时素清绝不再阻拦,但是现在还不是动剑之时,所以还请四位公子收起剑来,不然素清只好站到云公子那边了。”“唉,仙子祢又何必为这种恶人求情呢,这种恶人死一个天下就太平一分,好,今天就看在仙子的份上暂行放过他好了”为首的红衫蓝裤剑客紧盯着云枫说道。

听之,白素清笑道“多谢张公子给这个面子素清,素清就此拜别,代查到罪首之后必定告知四位公子,素清先行告辞了。”说罢一跃而出宛如一片飘叶,随风而去。一脸轻松的云枫举起杯子就把酒灌到嘴里,四名剑客冷哼了一声后转过身走向窗帘外,就在快过帘的一瞬间,四人急转,拔剑而刺,“叮叮叮叮”的四声清响之后,四人看了看断剑有看了看对方,同时使出了兵法中最为厉害的一招-走为上计。刚一转身,四只不同的手掌印上了他们的胸膛,四人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手指颤颤地指着来人,又是一掌,四人像个喷水口地把身体内部的能量之水狂喷出来,不过片刻,头一歪,气绝身亡。

冷笑看着的云枫大灌了一口酒之后嘲意满脸的说道“又是一副亲人相残图,你们四个蠢货还真是死的可怜,假如你们陪着白素清去调查真凶不就可以不用死了吗,不过这样也好,应了你们剑手的一句老话-剑断人亡,只不过不知道你们的亲人又会给我戴上怎么样的一顶帽子呢,是谋财害命,还是见义勇为时失手被我所杀,又或者其他更绝的罪名,真是好期待啊。”四名老者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喊道“少主啊,是长老我来迟一步,你死得好冤枉啊,今日我就擒下云枫为你报仇。”看着那四名老者愤概的脸云枫仿佛看到其恶毒的心在跳动,同样为首的是一名红衣蓝裤的人,不过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当其向前迈了一步后就怒吼道“云枫,你这恶贼,竟杀了我家少主,既然你如此蔑视我南蜀张家,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千叶镖的厉害”其余三个老者也同时说了一句差不多的话,而云枫则掏起了耳朵,直到看到他们的嘴没动了,才缓缓的说道“现在的贼还真是大胆,竟喊起抓贼来了,上吧,就你们四个老头,我还没有放在眼里,出招吧。”

在旁担心不已的南宫星秀拉了拉云枫的衣袖后小声说道“枫,不如我们走吧,这四个老头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内功虽然很差,但是他们的暗器功夫已经练得登峰造极了,有很多出了名的高手都曾栽在他们的手里,人家的爹爹也曾在他们的手里吃过亏,他们在江湖上的称号分别是‘东钉’‘南镖’‘西针’‘北石’,他们都曾经是武林中声名显赫的暗器高手,依人家看来还是不要和他们纠缠好些,走吧。”感到气闷的云枫牛脾气一上来,出口便说道“大丈夫何具一死,更何况是对上这四个已经迈了一只脚入棺材的老奸人,谁逃还不一定呢。”四名老者不发一言,微笑着伸手入怀,一甩手发出了暗器,刚见到暗器的闪光云枫就识相地就地一滚,拉着南宫星秀的手逃了起来,但那从身后袭来的不安感觉使得云枫不敢上跳,横扫桌脚,竖起以挡做盾,见之,四名老者大笑起来,一青眉老者走出喊道“大英雄,你还是乖乖地投降吧,不然老夫手中的霹雳雷火弹可就要出手了,那不长眼睛的雷火弹把你身上的某个地方给炸去了的时候可就不关老夫的事了,哼”苦笑着的云枫贴着南宫星秀晶莹的耳朵问道“星秀,那老头说的雷火弹是什么,很厉害的么??”

第一百零一节

哭笑不得的南宫星秀叹道“你啊,真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刚有点英雄气概就又马上将那股气势湮灭,让人家多看一眼你出色的一面都不可以,至于你问人家那雷火弹的威力,人家只可以和你说一个词,崩山摧石,只要被那雷火弹击中,就是你的武功再高几倍,结果还是一样,那就是-死。”

“有没有那么夸张,祢该不会是在骗我吧,如果那雷火弹真的那么厉害,他早都可以统一江湖了,还用在这里和我啰嗦?”云枫一脸不相信的说道。就在这时,三颗黑乎乎的东西从两人的头上飞过,分别击向这座小楼的三根支柱,木桩被那黑乎乎的东西一接触,云枫的耳朵立时受到如同雷神震怒发出的声音冲击,木粉往整个楼层飘散而去。刚尘粉半定云枫就骂起了老天来,原本粗壮结实的木桩在如今那中间部分已经没了,木屑布满了周围的盆栽,同时也重重地压在了云枫的心上。面对这简单触发的手榴弹,心中的胜算从五成直降到不足半成。见此十分担心的南宫星秀问道“枫,你没事吧,人家不是已经告诉过你那雷火弹的威力了吗?怎么你还会被吓成这样,现在你总该相信人家讲的话了吧,还逃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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