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历险记全集》第119/124页


“会有人听吗?”

会有,一定有人爱看我们写的故事,一定会有人听我们呤唱的史诗……

“怎样写呢?”

“在风里写,在雨里写,在大山深处写,在荒山古庙中写,在一切不受尘世干扰的地方写。如果我能将天文、地理、自然常识和波澜壮阔的历史,溶合在一起,编成一篇篇能开拓青少年视野,陶冶他们的情操,增长他们的见识,促使他们奋发图强的美丽故事,我将无愧于伊索,无愧于荷马,无愧于天下文豪对后人来的殷切期望:争做一代有用的人……”

“呜—”汽笛一声长鸣,召回雷雨远游的思绪。《史蒂切尔号》起航了。它摇摇摆摆的沿着白令海峡,迟迟疑疑、走走停停向北驶去。

半间狭小的面海的小屋,是雷雨的书室,卧室和读书、写书的小天地。

日升日落,雷雨不担任任何工作,有许多空闲的时间。他如饥似渴地读书、写书。

天山雪、戈壁沙,呼伦贝尔大草原……长城、长江、雄关、古道……一齐涌到了雷雨的眼前。

读书、写书。

写书、读书。

每天没有人知道雷雨几时起床,几时睡眠。李清云见到自己的儿子日渐消瘦,心疼的连饭都吃不下去。她总在儿子的面前嘀嘀咕咕:

儿子,你疯了?长此下去,身体会垮的。无规律的生活,会毁掉一切的……

“妈妈,你没听说,曹雪芹当年苦读十遍《金瓶梅》才写出《红楼梦》吗?儿子写作能力低,不苦学怎么成呢?”雷雨苦笑道。

疯疯颠颠写《三国》。不疯、不颠能写出感人至深的文章吗?雷雨深知,写书要进入角色,要与书中的人物同喜、同悲、同怒、同笑……要用滴滴的心血,要用滴滴的清泪,要用一怀激情,要用满腹的酸甜苦辣和沧桑去写书,才能将读者引到书中来,与书中人物,同放声歌唱,同暗然神伤……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激荡风云激。

欧洲的多瑙河,非洲的尼罗河,北美的密西西比河,南美洲的亚马列逊河,伴随着冰海的涛声、滚滚流到雷雨的笔下,一时多少故事,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写苍山、写洱海、写烟波浩淼的滇池、写西山龙门、写蔡锷、写护国战争……激情难抑。

写信子、写高英、一声长叹,泪落成行,多少辛酸的往事,又浮上雷雨的心头。

《史蒂切尔号》一进入极地水域,就遇到一排排冰山,迎面压来。剧烈的撞击声,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年久失修的客轮,被冰山撞得百孔千疮。一股股冰冷的海水,从小洞,大洞和巨大的长长的裂缝中涌进了船仓。

《史蒂切尔号》连连向周边国家发出了紧急求救信号。

过了不久,船体倾斜,船上人纷纷落在海里……

正值此际,加拿大、苏联和美国的海上救援舰艇,陆续起来……一场救援行动,在海上紧张的进行着。

史蒂切尔、娜沙幸免于难。王浩、玉梅、郑忠、孙静、李清云葬身冰海……

雷雨、雷芳、雷英、肖云和楚雄失踪……海难!海难!无情的冰山毁掉了《史蒂切尔号》,毁掉了船上的一切,一声哀叹也毁掉了雷雨和众学子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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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历险记(四十九)几许惆怅

冰海、冰山,在狂暴的北极风、鹅毛大雪中,凄历地呼号着、呻吟着、颤抖着。国际搜救活动依然顶风冒雪,艰难地进行着。纵使冰山下有一人待救,决不言弃!这是一场心与心的对抗,人与大自然的搏斗。

白发苍苍的史蒂切尔和娜沙,被救上船。救护队员立刻帮他们脱去水淋淋的带一层薄冰渣的衣服,换上不合身的肥大的水手服。

史蒂切尔不顾凛冽寒风扑到面上像刀割一般疼,立即投入救护工作。娜沙紧随其后帮救援队人员从救生艇上将一个个落海者拉上大船。

“史蒂切尔号”被冰山撞毁时,船体失去平衡,船头立得老高,船尾插进水里,渐渐沉没。船上人大半惊慌失措,有的尖声呼叫,有的连滚带爬,有的争先跳海。

史蒂切尔一脸冰霜,镇静异常。他首先稳住了报务员,让他快速拍发了“SOS”国际通用求救信号,简要告之大船失事的水域和情况。

国际营救迅速而有效,落海人员大半被救上船。但因此水域情况太复杂,冰山冰棱太凶险、无情,伤亡和失踪人员毕竟过重、过多,给救护队员留下深深遗憾。

史蒂切尔满腹哀伤,老泪纵横。多少事一起浮上他的心头:

电报通讯符号是美国人:莫尔斯在1844年发明的,后人称其电码符号叫莫尔斯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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