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秦》第49/351页


  原来如此,不就是画个人像麽?而且还是蒙住了眼睛的那种,先说明了那日自己只看到半张脸,公输直坚持要画,白栋才吩咐人拿了白布来,粗糙的木笔用不惯,干脆让人烧了炭枝送来,直接硬笔画,好歹在后世大学时也学过几天素描,随便勾勒几笔,就是一张‘蒙面女侠’的传神照,白栋是个创作**很强的人,本想在这张人物画上体现出‘蒙娜丽莎的微笑’什么的,想想人家当日实在不是冲自己微笑,一个艺术家要尊重生活,于是只能罢了。
  “好画技,白公大夫这一手画法为在下仅见啊,莫非这就是清溪画风?”
  公输般可不仅仅是木匠,还是春秋末期最出名的画师,后代子孙自然个个都是行家。公输直是个内行,忽然看到后世的西洋素描,不喜翻了心才怪,拿在手里欣赏了半天,都是在品评画技,忽然见到白栋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才觉不妥,这才想起仔细观看画中的女子,虽然半张脸是蒙着的,却难得画得栩栩如生,还是有一定的参考作用。
  “莫非是她?”
  望着画中女子的双眼,公输直惊呼出声。
  ps:这一章字数不多,今天晚上的章节一定会让大家满意:)作为上架前的最后一章,会有一个谜题请大家猜,猜中的奖励五千起~点币,是我私人奖励哦:)谜题会在晚上这章放出,敬请期待:)
  感谢‘假茹8:30’‘maplecsu’‘sammo2005’‘善良魔羯’‘好冷的冰’‘猴子?の救兵’等书友的打赏支持:)


第九十六章 【非攻令】

  白栋是亲眼见到公输般放出信鸽的,野史上虽然记载早在公元前500年人类就开始使用信鸽,可自从白栋来到老秦国,就没见人用过,连景监似乎都不知道这东西;本以为历史记载会有偏差,日后可以当作自己的发现,却没想到公输家早就用上了,而且一放就是三只,一只最瘦小的带上了自己的素描画,另外两只肥胖些的空着身子飞,这两只分明是用来引鹰的,如此细节都能考虑到,公输家真的只是普通的工匠传家?白栋表示怀疑......
  感谢过白栋后,公输直就再次变成了‘柳树’,公输家的人就像最老实本份的工匠,按照白栋绘制的制笔流程开始制作真正意思上的毛笔,白家族人在他们的教授下也开始渐渐掌握了这种并不算困难的制笔方法。
  如今这个时代的木笔粗糙到让人难以想象,就是将马尾毛捆绑在木端,好一点的则会破开木笔顶端,将马尾毛塞进去,没人会用羊毫兔毫或者狼毫,那是蒙恬发明了中空笔管后才有的事情;没有需要就没有发展,这个时代的贵族士大夫们沉迷于刻写竹简这种风雅事,谁会看得上畜生毛发做成的东西?
  白栋直接跨越了蒙恬柘木造笔的麻烦,天然中空的竹管更方便使用,这都要感谢甘家大少爷做出的贡献。
  甘升是飘着回来的,两百斤的汉子都瘦的脱了相,丝绸做成的肥大衣服吊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像个傀儡娃娃,白白胖胖的脸蛋上横一道竖一道都是皱纹,见了白栋就流泪,还脱了鞋子给他看,脚底都是拇指大的血泡啊,一张嘴好像被掐住了喉咙的母鸡,嗓子都哑了:“平安郎,给我碗茶,要温的!”接过来一口喝光,人也瘫在了白家客厅的筵席上,太惨了,白栋都想说不认识这个人。(此时筵为席下物,非酒宴之意。)
  甘升这一趟真的很辛苦,去了秦岭,去了巴蜀,连乱成一锅粥的越国都去了,越国如今是个什么样子?连个君主都没有啊,贵族们杀来杀去,山贼盗匪也杀来杀去,要不是白栋说南国生佳竹,上品的毛笔需要这里的细竹,要不是老爹逼命般的催他去,他宁愿在老秦做苦役也是不会去的。如今看白栋的眼神儿都像是在看一个魔鬼,生怕白栋再说句我听说云梦泽也出好竹子,那就真的完蛋了,云梦泽里可是有吃人的水龙!
  据说自认是有功之臣的人都会变得托大,甘升就是这样,不但叫上了‘平安郎’,还往白家的筵席上一坐,喝着温热的玫瑰花茶看白栋对苦酒说图样。
  如今白栋已经发现了苦酒的隐藏属性,这就是一个事业型的美女;其实看苦酒在老秦军营的种种表现他就应该想到了,只是最近才发现而已。其实苦酒本就是个聪明的姑娘,唯一一次犯傻,也是因为迷失在狂热的爱情中,一旦想得清楚明白了,她就会迅速恢复天赋属性。在白栋看来,以前那个看似傻乎乎的苦酒很可爱,如今这个聪明的苦酒则更真实,他更欣赏今天的苦酒,因为这个女孩儿更立体,也更鲜活,有了属于自己的灵魂!
  苦酒的理解和表达能力都很强,很像白栋后世的那个律师助理;几句话就能沟通公输家的人,有时还能提出特别的心思,让公输直都佩服不已。比如按照狼毫和兔豪的毛色分出笔的品质啊、以颈、肩、背、腋的位置不同来区分笔的用途啊,她是如何想到的?
  白栋越听越是惊奇,类似紫、白、花毫这类的分法,是经过数百上千年才能完善的,居然就被这个小女人一眼看穿?苦酒目前欠缺的不过是完整的商业理论和包装意识罢了。不着急,如今是为了文华超市开张,先急就一批笔,其实真正取毫,还是应该在秋冬二季,正所谓‘秋毫取健,冬毫取坚,春夏毫不堪用矣’,等到入秋时得了上乘的狼兔毫,再完善商品类型也不晚,现在就由她去发挥想象吧,能想到多少是多少,自己不用过早提点,否则说不定还要毁了一个天才。
  在公输家的人看来,白栋制笔简直就是创作光辉的乍现,公输般曾经对此做过评价,拥有这种能力的人,非为巨匠,而为大家!说白了就是创意人员,真正动手能力可能等于零,前瞻性的想法却可以让一帮动手能力超强的巨匠为之疯狂。
  将竹管掏空,选择颜色长短接近的兔毫或者狼毫簇集为笔锋,修建为圆垂形,以动物骨胶相粘,坚固的丝线缠绕之,而后塞入笔管......再经过对笔管的润磨、修饰,美化,一只真正意义上的毛笔就出现了?如此简单的想法为什么公输家就没有提前想到?公输直去询问白栋的时候,白公大夫只是笑嘻嘻说了一句,‘没有需要就没有创造。’
  这算是什么回答?难道现在就有需要了麽,就凭老甘龙那种有收藏癖的贵族和一些追随上大夫的贵族们能购买多少毛笔?公输家不是普通的工匠之家,家中子弟哪个不是能书会画的人才?在他们看来,要留传世之书也当以刻写为上,再好的笔墨写在竹简上,也怕雾霉水染,成不得书!对这种疑问白栋只是笑笑,有些事情就不能提前解释,因为你原本就只领先一步半步,说透了,也就泯然众人了,公输家出来的哪个不是妖怪?
  类似的疑问其实很多人都有,前脚送走了大功臣甘少爷,后脚就来了笑嘻嘻的景监;白家狩猎狼兔的事情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特务头子。今天景监打扮得更为妖娆,他是从白家茗茶中得了明悟,茶中有花香四溢,像自己这种帅哥似乎也需要花朵映衬吧?于是他的脑袋上就多了朵颤巍巍的小红花,让白栋险些以为自己再次穿越到了宋朝。
  这货真是个男人麽?白栋的目光不觉投向了景监的下三路。后世史家对这货的争议很大,有说他就是个阉人的,还有说先秦有宦臣而无太~监,景监最多是名字没起好,说他是阉人纯属不学无术。白栋现在很好奇,琢磨着这家伙下次再洗花瓣澡的时候,自己是否应该代表后世史家做个实地调查?这是考古行为,不算偷~窥。
  “平安郎,你如今看人的眼神儿越来越怪了......想想也是正常,你原本就是个奇怪的人。”
  景监晃动着一只兔豪笔,还是上等的紫毫:“真难为你是如何想出来的,与你家制的笔相较,齐国上品沉香笔就可以用来烧釜了。文华超市就是准备出售这些笔和墨麽,东西是好东西啊,可你确定能赚钱?”
  “老景,都是聪明人,就别绕圈子了,这话怕是国夫人要你来问的吧?我就知道夫人会担心她那两成利润拿不到手。你帮我转告夫人,让她放心购买燕地胭脂吧,钱不是问题。”
  “你就这么有把握?笔墨这东西就是做到巅峰,也难留千古言啊!”景监嘻嘻笑道:“平安郎,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你定是有什么后手吧,就不能说来听听?”
  “能。此事到时还要你帮忙呢,而且还有你的好处,难道我会瞒你?不过时候未到,现在问我也没用。别绕圈子了行麽?你胸前藏了什么东西,鼓鼓囊囊地像个女人,还不拿出来?”
  “果然还是被你看到了,好眼力!这可是好东西啊,莫说寻常人,就是寻常一国想要得到,都要看机缘,接住了!”
  景监手一扬,一道乌光缓缓飞来,白栋接在手里一看,却是个乌色竹牌,隐约有巴掌大小,前面雕刻了一根孤立的竹子,后面写了三个字――‘非攻令’!
  “非攻?这是墨家的令牌啊,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给我的?”
  “兼爱非攻,墨家人执拗啊。世有强国凌弱国,墨家就会不计利益扶帮弱国;有无道伐有道,墨家就会不计恩怨,只助有道。这次老秦能与魏国和谈,固然有你舌战卫鞅的大功,墨家也在暗中为出力不少,至少在目前来看,墨家与老秦并非敌人。”
  景监笑道:“这面非攻牌轻易不会送于个人,墨家能转托我给你这面令牌,就是说你已陷身危险,墨家愿助你脱难,如助弱国。对了,令牌后有个暗格,里面应该有墨家巨子给你的帛书,打开看看不就明白了?”
  “还有帛书?”
  果然在令牌后有个暗格,取出帛书一看,白栋顿时想疯,冤啊,我比窦娥还冤!那个叫什么禽滑西的,你就是个自做聪明的家伙,老实呆在首阳山上不好麽?说什么老子图谋远大,是为天下文教谋,诚继往圣之教也;又说什么未来打破平民上升之途,或为天下贵者敌?狗屁!还是臭狗屁!老子什么时候有这样伟大了?哪个请你们为老子戴高帽?这是会害死人的!
  尤其看到帛书最后一句话,白栋更是全身剧震。
  ‘首阳有神兽,无德难育之,此物通灵神化,能避一切厄,当为白子伴;不日将送于阁下,为显墨门之诚也......”
  救命啊!捧杀一通也就算了,还要送什么神兽?白栋目光茫然地望着景监,很想扑到他白白净净的脸蛋上咬一口,确定自己没有做梦。
  这是墨家?难道不是一群精神病麽?
  ps:谜题出来了,这个神兽绝不是什么传说中的东西,与玄幻无关,是一种今天我们都可以看到的动物。那它究竟是什么呢?第一位猜出的朋友,光暗私人赠送5000起点币,老男人穷啊,算是一点心意,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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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神兽‘呜呜’】一更求票

  跳蚤很失望,甚至有些委屈。墨家是出名的兼爱天下,扶危济困,天下人或许不会完全赞同墨家的思想,可要说到墨者所行,还是要心服夸奖,赞一句墨者无私。莫说是区区一个七等爵公大夫了,就是一些弱国的国君,也会待巨子如国宾,视墨者如高士,正是有了这样的荣誉和骄傲,生活简朴如野人的墨者个个都是精神上的富豪,草屡麻衣穿在身上就是透着舒坦!
  可这小子居然拒绝了!而且还是在接到非攻令后,按照墨家的规矩拒绝了墨家的好意!他在想什么?他疯了麽!非攻令一发,墨家就是牺牲再多弟子,也要力保执令者安全,这可是天下无敌的墨剑承诺!就算灰影聂诸这样的刺客也要远避墨家锋锐。只要响箭升天,他的命就算保住了,难道是景监没把话说清楚,这小子还不知自己命悬一丝,随时可能被人砍去脑袋?
  月光如水,似乎能够代表跳蚤的心情,可偏偏就有个不解风情的傻小子让他气结。
  白栋带了一大帮族中青壮走上庄墙,还拉上了脑袋上插着朵花儿,怎么看怎么像大姑娘的俊俏少年,火把将庄墙照得亮如白昼,能看到他手中握了一把弓箭,刚才已经射出两箭了,如今正准备射出第三箭。
  “你就不再考虑下?我见了那个墨家的高手,叫做跳蚤的,是他对我说,你被一名极其厉害的刺客盯上了!只要你允许墨家剑客入庄行非攻令,他们就可保护你的安全,你和家人都可安全无忧。这样难道不好麽?”
  景监仔细斟酌了下,还是没告诉白栋灰影聂诸是如何厉害的人物。他的心思比女人更矛盾,既希望白栋接受墨家的帮助。又不愿自己看中的兄弟是个胆小鬼,只因为刺客太厉害,就改变原本的心意,这真是太纠结了,与他新创作的发型一样。
  “不要以为你拒绝了墨家,墨家还会在暗中保护你。不错,跳蚤是在暗中保护过你,可那时危机未显,只是做预防之计。墨家一旦决定全力帮助某国或某人,就会堂堂正正下达非攻令,你如果选择拒绝,墨家就会放弃你,任你自生自灭!考虑一下吧,那是天下闻名的墨剑,有多少弱国之君做梦想得到他们的支持而不可得,你如今有了机会,难道还要放弃?墨家的规矩。非攻令一出,受者向天三响箭,就是表示接受墨家帮助,对地三箭。就是拒绝!给你三箭的机会,就是让你仔细考虑,你已经对地射出两箭。再发一箭就无可挽回,要想清楚啊平安郎!”
  “我不需要墨家的保护。我有朋友兄弟。李大哥也是个杀人高手,你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你们都不帮我,白家也有护庄精壮,有身经百战的教导老军,我白家庄墙可历万万年不倒,怕他何来?”
  白栋浑然不顾景监的劝告,全力拉开弓弦,要射出这一箭。
  有些道理是没办法对景监说的。墨门都是些什么人?个个都是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国际~主义战士,这些人可敬也可怕!尤其可怕的是禽滑西对自己的评语,什么‘谋略深远,欲为天下黎民开上升通道,一改文事,破贵族千年权横,如此盛事,当共举也!’
  看到这样的话白栋就想打哆嗦,这就是一帮咬牙切齿扛着炸药包随时准备演变的恐~怖革~命者啊?开上升之路?自己要是有这个想法还用等到今天?白家的造纸厂早就应该开始吃人了,而且吃的还是那些老贵族!自己就是个喜欢方便的人,看不惯刀刻力划,想要顺手赚些大钱,哪里想过这么多伟大的道理?
  要慢慢来啊......墨家这些人就是性子太急了,永远搞不懂水到渠成的道理!自己现在制笔制墨、大开文华超市是为的什么?那是因为造纸术赚钱啊!从厕所到食案、从俗到雅,哪里离得开一张白纸?这年头儿挖石油没那技术、挖出来也没处用,挖矿可能很赚,可想想以21世纪的技术都很难避免矿~难事故,还是算了,白家不能背人命债!清清白白的赚钱就好,没有比造纸更快的了,这东西有技术壁垒,起码独占三年专利!
  为了实现这个远大的目标,自己小心翼翼地做了多少准备?老甘家得拉过来,国夫人得拉过来,还要先弄出笔墨这种看似很难大范围推广的‘赔钱货’,只等时机成熟,一张白纸就能震动天下、赚足天下各国之钱,那时白家就有了更为雄厚的经济基础,纵然日后卫鞅入秦,老秦国发生大地震,也可从容攻退!这是白家的百年大计!
  眼看这卷白家兴盛的宏图就要徐徐展开,却蹦出个自作聪明的墨家巨子来,真不怕你是满瓶醋,就怕你是个半瓶儿的,明明对计划一无所知,还要自做聪明搞什么预言,八字都还没见一撇呢,就说什么要帮助白家?话里话外都是要把自己推向各国贵族的对立面,这是帮人?这是害人呢!
  远离墨家,珍爱生命......看了眼景监,这货明明也是看过帛书的,难道就没看出禽滑西书中暗言,还是这货根本就是在装傻呢?不管他了,先拒绝了再说,当然也不能闹得太僵,该如何为墨家留些颜面白栋早就想好了,后世做过律师的人处理这类事情属于专家级别。
  远远看到第三箭射入地中,跳蚤顿时身子一抖,就好像是自己被射中了一般,失望、愤怒、委屈、伤心!小子,你对的起我麽?
  三十多个日日夜夜啊,吃不好睡不香的,就为在暗中保护这小子,这种暗中窥视的味道很奇怪,开始看这小子处处都是毛病,渐渐越看越顺眼。看到他做出成绩了,自己居然也会跟着激动、开心。发现聂诸盯上这小子的那刻,自己居然会为他担心不已;这次墨子会派出墨家八竹同下首阳。还带来了墨家兄弟最钟爱的‘哼哼’,说是要送给这小子,以示墨家诚意,其中真没少了自己为他进言之功!如今这小子就这样对待自己,对待墨家?让人伤心啊......
  跳蚤是伤心,身后的八名墨门高手则是愤怒。早听说这小子勾连公输家,墨家就不该来!如今却好,非攻令出却被人如此侮辱,墨家还要脸不要了?
  “白家多谢墨家好意。然人非自强而人莫强之,老秦白家,又岂是附虎之狐?区区小患,白家自解,墨家当安天下,非安白氏一族也。是以巨子浓情当领,力助当却,尚请墨家深悉......”
  墨者们正觉愤怒,庄墙上已响起白家人齐声呐喊。白栋还组织了一个‘二声部’,呐喊声此起彼伏,十分雄壮,传递出白家自立自强。不肯借墨家之力的意思。一名墨者微微点头:“这小子原来是个有骨气的,怪不得巨子会看重他。不过他说的附虎之狐是什么意思?跳蚤师兄见识最广,可听过这个典故?”
  跳蚤脸一红:“管他是什么意思。听那小子还有话说没有了?青竹,你不要总是张望。看好‘哼哼’才是本份。巨子说过,‘哼哼’是他一位老友托他转赠白栋的。还要以墨家名义才好;巨子的这位朋友可是当代高士,万万不能出错。”
  “放心吧师兄,‘哼哼’太能吃,咱墨家可养活不起了,这小子今天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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