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凛冬》作者:山药可爱多》第63/69页
季时景不难猜出,宁挽霁之前收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包裹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虽然不会去窥视她的隐私,却也能够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得出结论,并且那次她的小玩具不小心被打开时,她在电话里错愕的语气,基本上都能够看出她其实很怕被发现。
“我当然知道。”季时景漆黑的瞳孔与她对视:“你之前背着我拿回来的包裹,应该就是那些。”
遑论他无意中帮她完成她所需要的有关于金融学方面的一些论文时,无意中扫过的她的文件夹里有一个名为《我最爱的p/o文书单》分类,季时景对这些虽然没有非常了解,但还是知晓一点。
他明白宁挽霁存的到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之前睡觉之前,还说想体会一下p/o文女主的快乐。”季时景接着道:“我听到了。”
她只不过是和何清秋通电话的时候小声的吐槽过这句而已,没想到季时景会一直放在心上,好像越是这种时候,越会难以收场,她低声咳嗽了一下:“我是羡慕,况且谁不想要那样的快乐呀。”
“闹闹。”季时景垂眸,用湿巾轻轻擦拭过指尖,接着道:“当然,如果你承受得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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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宁挽霁还是没尝试吃下去,事实上,她也没想在这个时候和季时景发生点什么,虽然她很想,但是方才只有三根手指,就已经到达她的忍耐限度,她觉得自己大概还需要好好修行。
更何况,季时景长途奔波,她也想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毕竟他近些时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宁挽霁握在他的怀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季时景也难得的有一天是近些时日休息的最舒服的一天,似乎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都会比他在异国他乡的酒店里,睡得更舒适,宁挽霁睡得似乎特别的沉。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季时景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不经常下厨,从两个人结婚到现在,季时景下厨的时候也屈指可数,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季时景似乎经常在忙碌,不会过分精致的准备他自己的早餐,不过今天宁挽霁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属于食物特有的香气。
季时景侧靠在门口,身材修长,领口微开,布满了暧昧的让人遐想的痕迹,宁挽霁从床上跳下来,扑在他的怀里,用力环绕住他的腰身,接着道:“好香,是做了红酒鸡翅?还有牛排?”
“嗯。”季时景用手抚摸她蓬松的发端,接着道:“快去吃吧。”
季时景原本是个不太习惯和别人过分亲密的身体接触的人,但是因为宁挽霁,他逐渐养成了不属于自己的习惯,对这样的亲热越来越习惯,宁挽霁改变了他的很多习惯,在悄无声息中,占据了他全部的生活。
“季总今天怎么会突然想到下厨?”宁挽霁接着道:“你的做饭一小时可以赚很多钱,让我算算,有没有几百万?”
“只是想到你可能想了而已。”季时景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她叫他季总的时候,一般都是在揶揄他,但是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他愿意适当的牺牲时间来和他的小妻子在一起,这同金钱都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知道宁挽霁喜欢,仅此而已。
小姑娘乖巧的坐在了椅子上,又把季时景拉了过来,接着道:“你也一起吃?”
季时景站在她的对面,慢条斯理的扯开椅子坐了下去,用刀叉优雅的切了牛排,递给她,他做的主食是西班牙海鲜烩饭,因为宁挽霁对烩饭情有独钟,总是会抱怨家中主厨做得水平不如他。
虽然不知道是出自真心亦或是单纯想要他做饭给自己吃,但是季时景都愿意沉浸在她的这种甜言蜜语中,或许,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他同样甘之如饴。
“嗯。”季时景没说什么,看着小姑娘仰起头与他对视。
“你怎么了,季时景,为什么那么辛苦,你还能起得那么早?”宁挽霁接着道:“我实在想不出工作狂魔的人生到底究竟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会这么铁人。”
季时景揉了揉发皱的眉心,想起他固定的生物钟,以及清晨被宁挽霁睡觉不规矩的姿势所导致的生理反应,清晨的男性的生理反应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他以前本来可以等待自然平息。
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挑逗,反而让他有股火郁结于心,最后只能在冬日里去淋浴间洗了一个冷水澡才能让自己彻底平复下来,偏生宁挽霁自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还一派天真的浑然不觉的,犹如将人引入未知的海域一样的塞壬女妖一样不停地诱惑他,想让他方寸大乱。
季时景顿了顿,轻垂眉睫,低声道:“宁挽霁,不要乱动脚,否则你今天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她还大言不惭的将买的那些安全套全都拿出来给他看,如果不是因为周日晚上要驱车前往宁挽霁的家中,季时景真想让她明白,他并不是她眼里的可以随意招惹的人。
她的脚趾从餐桌下不规律的顺着他的脚踝,逐渐向上探索,像是好奇,又像是明知如此而故意为之。
单纯与妩媚这两个本就矛盾的词语却在她身上结合的相得益彰。
季时景感觉太阳穴都要炸开了,他把她不规矩的脚趾推拒回去,却在下一刻感知到她整个人的脚又重新攀附上去,与他的脚不甘示弱的互相纠缠。
小姑娘不服输的仰起头看着他:“我自己的老公,为什么非要我收回去?”
第67章 承诺
季时景知道他的小妻子一直蛮不讲理, 却实在没想到会如此蛮不讲理, 他不想控诉宁挽霁到底是有多过分,季时景对她的行为只表示了默许和纵容,事实上,除了默许与纵容外, 他也不能够再对自己的小妻子如何。
他眉头微皱, 将她的腿推拒回去,接着道:“不要再一直挑战我的底线, 你——”
“我怎么?”小姑娘颇有点趾高气扬的模样:“我是不是你的小可爱啊?”
季时景被她气得有些没脾气,只能规规矩矩的端正坐好, 吃他自己的饭,恢复到那副冷静的模样, 似乎方才的过分情/动与他毫无关系, 他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胡作非为的小妻子将一顿本就没有完成的早餐尽数浪费成为床上时光,更重要的是, 他怕折腾完宁挽霁后,她第二天回家会没有什么精力。
他一门心思的为她着想, 可是宁挽霁却只想着煽风点火, 季时景有些无奈的轻叹,他揉了揉发皱的眉心, 拉扯住宁挽霁的手, 将她拉进淋浴间,为吃完饭的小妻子刷牙洗漱。
季时景顿了顿道:“还要瞎撩拨是么?你忘了我答应过你,明天早上要开车带你回家的。如果你再试图乱动,不安分的话, 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后果。”
“你……”宁挽霁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他贴着 , 有些许的错愕, 季时景的鼻尖刚好与她相抵,她愣了愣接着道:“别吓我,我才不信。”
她仍然将整个人柔软的身体安置在他怀里,声音变得软软糯糯的:“我想好了,我们大可以把一整包安全套都用完,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承受得住。”
这种胡言乱语的做派实在太过直白,季时景觉得如果不是他超强的忍耐力,他大概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宁挽霁,他知道宁挽霁在通过讨好他试图达成自己想要达成的某种目的,但他不是那么过于会重视欲/望的人,更为重要的是,两个人现在要去见宁挽霁的家长,他不想宁挽霁一身疲惫的去见她爸妈。
他不太确定两个人在今天晚上开始,明天早上就一定能够结束战斗,并且让她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去见爸妈,在季时景看来,陪她回家总是要规矩一点的。
他顿了顿,咬住宁挽霁的唇,反复的吮/吸,将舌尖抵入,与她纠缠,两个人口中都是淡淡的薄荷味的牙膏气息,宁挽霁被迫仰起头环绕住他的脖颈承受着他的亲吻,目光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小姑娘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的挂在季时景的身上,接着道:“你怎么这么会亲?好喜欢和你亲亲——还想和你做。”
她的喘/息声不停地加重,在季时景的耳畔响起,季时景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语气还是分外冷静,淡漠,如果不是眼底溢出的情/欲暴露了他,很难看出来他此时此刻也在动情。
似乎是不满意她的不专心,季时景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接着道:“专心一点,还有,不要逼我操得你下不来床。”
“……”宁挽霁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接着道:“你真的会么?我这么可爱你舍不得,还有,你怎么突然学会了说脏话?”
宁挽霁从没见过季时景说过脏字,方才除外,除了惊奇之外还有一丝小小的好奇,她总觉得这样粗鄙的字眼应该和季时景扯上任何关系,但是现如今,她却听到了季时景这样说,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出乎意料。
她整个人的身体柔弱无骨,攀附在他身上,穿着卡通的美乐蒂睡衣,整个人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像一个格外的诱人想咬一口的水蜜桃,脸上粉嘟嘟的毛绒过分的清晰可见,季时景黑眸深邃,将她按压在洗手池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又接着吻了下去。
舌尖纠缠之中,宁挽霁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溺死在这种不要命的温柔之中。
“嗯……好哥哥,季时景——哥哥,学长。”她一神志不清之下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都叫了出来,唯独没有叫他老公。
结婚这么久了,好像老公这个词都是宁挽霁觉得羞耻且难以启齿的,但她明明在这件事情上过于主动,却不愿意叫他一声老公。季时景倒也不勉强她,但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要她如愿以偿。
在高峰期忽然被扔了下来,像是停滞在摩天轮的最高处,不能被放下来,宁挽霁有些悬着,掉不下来,接着蹭了蹭他的胸膛,开口道:“我想要——给我。还想要亲亲。”
“应该叫我什么?”季时景按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双眸直视着自己。
看着他的双眸,老公那两个字却还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吐出口,宁挽霁纠结了一会儿,接着道:“呜,我好难受。”
这个时候说难受也没有用,季时景只想听她说那两个字,其余的都不想听,偏生宁挽霁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太难以启齿,宁挽霁的身上还有股儿说不出来的类似于大白兔奶糖的那种过于甜腻的香气,包裹着季时景,见他不肯给,宁挽霁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蹭他,接着委婉的讨好道:“我只是叫不太出来,你别太生气嘛,我会学着叫出来的。”
在情/潮来临之际,喊老公这两个字实在是有些过分的羞耻,宁挽霁想着自己叫出来那两个字的样子,就觉得难为情,现在的事情并不是亲亲就可以完全解决的,偏生小姑娘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扯着季时景的手讨好道:“我总觉得喊这两个字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
形容不出来,但是极度羞耻,宁挽霁也是一个有着自己原则的人,接着道:“你不肯和我做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没叫你老公呀?那——我会尝试着叫你老公并且给你一个名分的。”
“乖。”季时景抚摸她的头,接着道:“我不想同你做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怕你受不了,明天不能正常的出行见家长,我想在见家长的时候让你保留一寸体面,更何况——”
他不确定一旦开始,他是否真正的能控制住自己,虽然,他不愿意给她的另一个原因的的确确是因为没听到他想要的称呼。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觉得你是生气了。”宁挽霁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你一这么躲躲闪闪,不愿意同我讲话的时候,就是很生气,我看得出来,肯定就是因为我方才没那么叫你。但是——”
“但是什么?”季时景低头吻过她轻颤的眉睫,接着道。
“我想说,其实如果我真的需求的话可以找小玩具解决,不过你对于我的意义不止是小玩具,我很喜欢你,季时景。”她仰着头坐在洗手池上与他接吻:“所以,我会学着叫你老公,也会让你真正的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的,你不用质疑我的真心,我同绝大多数人都不一样,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她明白季时景的顾虑,她是出于喜欢他所以想要,但是季时景却或许会恐惧,宁挽霁大概只是对性/爱出于好奇,而想进行尝试,在他眼里,恐怕为她的担忧远远超出于他自己。
“你之前是不是有想问过我,在美国的时候,有没有去过斯坦福找你?”宁挽霁接着道:“我有去过的,只是——”
只是那个时候,别人口中与季时景更为般配的另一半依旧不是她,直到现在,就算她与季时景真的在一起了,宁挽霁也无法让自己心头的忧虑彻底消除掉,她总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来得过于不真实,哪怕她知道他的心意,却也不能够让自己完全放下心防。
林微的话总像一根刺一样桎梏在她的心中,不能够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