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福运绵绵》作者:华卿晴》第125/279页


  梁良娣想挣扎,最后,她还是没能挣开。
  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刻,梁良娣知道她被人算计了。可是那又如何,她终究是要死了。只是她不甘心,她替幕后的真凶除掉大皇孙。
  是谁在害她?
  意识失去前的梁良娣还在想着这一件事情。
  小奉仪瞧着快要失去最后一口气的梁良娣,她是叹息一声。然后,她是起身,她吊着梁良娣,把这勒着梁良娣的白绫是挂到悬梁之上。这白绫是小奉仪准备好的,她是带在身上以防万一,哪料想真是用上了。
  明明她不打算动手杀人的。只是梁良娣太蠢。这人纯粹是被蠢死的。
  “*&&……****&……”在此时,小奉仪的嘴里吐出一些含糊的话。显然这话不是中原话,而是北地的胡人呢语。只是声音很低,低的让人听着含糊不清。
  “投名状已经纳了。这一回一定可以给族里谋得最大的福祉。”小奉仪在瞧着被挂上去的梁良娣后,她是笑着感慨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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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皇宫里的等级森严, 一切都是为皇帝服务。
  泰和宫。
  乾元帝瞧着暗卫司头领呈上来的汇报,乾元帝沉默良久。乾元帝的脑海里浮现出梓潼的音容样貌。那是他的结发妻子,在乾元帝的心中,他若是大周江山的主人, 能与他一并欣赏这等美景的只有余皇后。
  “……”乾元帝最后合上那一纸奏报。他心头不舒坦。
  就在乾元帝的心头情绪复杂, 在他思念余皇后之时。张公公来报信儿。
  “皇上,东宫传来消息, 查出来谋害大皇孙的真凶梁良娣自尽了。”张公公躬身回话时, 他的态度特别的小心翼翼。
  “朕瞧着是被自尽吧。”乾元帝冷哼一声。
  “去,传秦王进宫。”乾元帝吩咐一话。张公公应下话。
  “等等。”乾元帝又是吩咐一句, 道:“秦王进宫后,让太子来一趟泰和宫。”乾元帝一吩咐,张公公自然态度恭敬的应下话。
  京都内城,秦王府。
  秦王得着小黄门来传话,他自然不敢担搁,他马上是准备进皇宫面见父皇乾元帝。秦王妃在王府后宅知道这一个消息后, 她是挺惊讶的。
  “嬷嬷说说,父皇如何突然召见王爷?”秦王妃与陪嫁的嬷嬷说着话。这一位嬷嬷叫乌玛。乌玛嬷嬷听着秦王妃的问话, 她笑着回道:“王爷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之一,时时叫王爷进宫中陪伴也是多予王爷一些威风。”
  秦王妃笑道:“也是,王爷一直得父皇的看重。就是这一回被人告太多的状。我是有些担忧王爷的。晋王、宁王都回藩镇,唯秦藩这一回出事情。唉, 我是担忧啊, 嬷嬷。”
  秦王妃是真有心事的。
  乌玛嬷嬷听着秦王妃这般说,她笑道:“王妃不必担忧, 王爷是皇上的亲儿子, 中原人讲虎毒不食子。王爷是天皇贵渭, 一定平平安安,荣华富贵一生。”
  秦王妃听着嬷嬷的话,她笑道:“我盼着眷儿一辈子能像他父王一样的顺风顺水,旁的我不多求。”秦王妃并不是一个得宠的王妃。
  她一直挺知道这一切。所以她求的就是让儿子一切好好儿的,最好能早些让她抱上孙子。
  秦王世子司马眷已经定下婚事,只是因为余皇后的孝期。如此这般才担搁下来没能大婚。可定下的儿媳是镇国公府的出身。这让秦王妃很满意。
  秦王妃在议论着她口中的夫君与子嗣时。
  秦王司马松正往皇宫去。一路上秦王司马松都是思量着他父皇寻他进宫为何?
  秦王司马松想到的自然便是秦藩的事情。他轻声念叨道:“莫不成父皇放我回秦藩?”对于秦王而言还是在京都有更多的机会。
  可他也盼着回秦藩,秦藩是他的实力根本所在。如今秦藩出事情,秦王司马松的心头也是有一点不是滋味的。
  揣测帝王心事,哪怕是儿子呢,这也是秦王司马松的本能行事。想讨父皇欢心,这是没法子的事情。
  泰和宫。
  秦王司马松到了时,太子司马楧比二弟先到一步。司马松一见到乾元帝就是行礼问安。
  “儿子恭请父皇圣安。”司马松的态度非常的恭敬。毕竟在他的心中,司马皇族的一切全是父皇打下的江山。
  他这等王爷能坐享其福自然也是父皇的余荫。在秦王司马松的心头,父皇是跟一座伟岸的山岳一样的高大。
  “安?咱不安。最近一些事情让咱头疼啊。”乾元帝在两个儿子跟前,他显露出来的是父亲的一面。
  “算了,松儿你起来吧。”乾元帝摆摆手。秦王司马松马上起来,他道:“父皇,您是百姓臣僚的天子,是天下臣民的君父。黎庶百姓还要您做主,您一定得保重龙体。”
  “大哥,父皇最是信重于您,大哥就应该多劝一劝父皇。以天下安危为重,父皇得注重养生之道。母后已经不在了,咱们就是没娘的孩子。咱们可万万不能缺着父皇的疼爱。没爹娘的孩子,就是世间最可怜的人儿。”秦王司马松这时候还是论起亲情来。
  太子司马楧听着二弟的话,他道:“二弟说的是。”
  “父皇,是儿子无能,东宫一直出事情,还让父皇多番操心。”太子一脸的羞愧之色。
  “楧儿,你在朝廷上办的差事都不错,咱这当父皇的满意。”乾元帝先夸一回儿子,然后才又道:“你就是过于心善些,才会给一些人可趁之机。”
  乾元帝摆摆手,他的目光是在长子这儿打量一回,又是宽慰一回后。乾元帝的目光是望着秦王司马松。
  “松儿,你大侄儿殁了,你这做弟弟要多体谅兄长。你在京都也得多为你大哥分忧才是。”乾元帝提一回话。
  “父皇教训的是,是儿子没做好弟弟的本份。”秦王恭敬的答一回话。乾元帝是瞧着儿子,他是瞧了许久。
  “楧儿,谋害咱家大孙儿的两个东宫恶妇,一人死,债不消。咱会传旨,北边一旦战事平息,梁氏一族咱都不会放过。至于另一个人,咱已经让暗卫司去提审,看看后头还有没有什么幕后凶手。”乾元帝在这等时候用得一个父皇的口吻说话。
  太子司马楧说道:“儿子无能,东宫之事要父皇一查再查。”
  “既然楧儿你知错,往后就改一改你的心善毛病。”乾元帝走到长子的跟前,他伸手拍一拍对方的肩膀。
  “父皇,那一个小奉仪只是一个被利用之人。父皇……”司马楧这时候想求情一回。
  乾元帝说道:“咱刚说楧儿你太心善,您怎么还又犯旧毛病。去,你先回东宫。咱不想见到你。”
  太子司马楧来一趟泰和宫,如此就被乾元帝又赶走。
  在太子离开后,乾元帝打发侍候的宫人们也退下。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旷的大殿中似乎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楚。
  “松儿,你有没有一些话想对咱讲。”乾元帝问道。
  秦王司马松马上跪下来,他说道:“父皇,儿子无能,儿子在秦藩这些年没做好一个塞王应该尽的本份。此回秦藩被蛔蛔族这等胡人蛮子攻陷,是儿子对下面管教无力。”
  秦王司马松马上的认错,他是认的一个干净利落。
  “秦藩失陷,你有罪。东宫你大侄儿殁了,你就没什么对咱讲的?”乾元帝再问一话。
  秦王司马松听着父皇这般问,他抬头,他是满脸疑惑的神情。他说道:“儿子无能,儿子一直害怕秦藩失陷一事被父皇责罚。大侄儿殁了,儿子都没有进宫来宽慰大哥一回。更没能来宽慰父皇一回。”
  “大哥失子,父皇失去孙儿,儿子……”秦王司马松说着话时,他是满脸的懊悔模样。他一直在承认,他做得不够好。
  “这些你做何解释。”乾元帝这时候很生气,他把暗卫司的汇报奏章一下子拿起来,又是摔到跪殿中的次子跟前。
  秦王司马松抬眼瞧一回父皇,然后他又是低头赶紧的捡着奏章。
  等着一一看完后,秦王司马松是一边叩头,一边说道:“父皇,您相信儿子,儿子怎么会暗害大侄儿。儿子这般做有什么好处?儿子是冤枉的。”
  “要让咱传人证吗?”乾元帝问一话。
  秦王司马松被咽一下,他继续又喊冤枉,他说道:“父皇,儿子身边养着的一些胡人,那都是归化朝廷的旧族。一些人是王妃的陪嫁,一些人是陪嫁们的八杆子外的亲戚亲朋。儿子总要给王妃一些体面,给眷儿一些体面。”
  “至于说安插人手到宫里?父皇,您真是冤枉儿子。儿子做这等事情有什么好处。儿子真冤枉。”秦王司马松一再表示他很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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