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福运绵绵》作者:华卿晴》第126/279页


  “可那些人能入宫,他们一直代表的是你秦王府。”乾元帝很生气,他说道:“非是顶着你秦王府的名头,他们岂能名正方顺的待在宫里。早有人收拾掉他们。你是咱的儿子,才敢有人给你打掩护。松儿,你做的事情让咱太失望。”
  乾元帝查出来一些东西。薨逝的余皇后也曾经查出来过一些东西。
  这一对帝后夫妻能证明的就是太子妃真无辜,这一个儿媳是真贤惠。这也是为何太子缺子嗣,太子妃依然安稳的坐着未来的国母之位。后宫之权,乾元帝也是放心的交给太子妃。
  可这回一筛查。在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别有用心之辈的钉子。乾元帝查东宫大孙子夭折一事,这查到二儿子秦王的头上。
  这让乾元帝很恼火。乾元帝想到当年梓潼与他的求话。说是次子还得教导一二。特别是尊重兄长一事上,这得多提点提点。
  那时候皇宫就是让余皇后清洗掉一批人。哪料想,这还有漏网的。
  “父皇,真不是儿子。”秦王在喊冤枉。秦王说道:“王府里的长史,儿子身边的两个长史全是大哥给挑的人选。儿子的王妃是父皇挑中的。儿子无能,儿子一直以来除着想多奢侈一些,儿子真就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凭着儿子的坏名声,儿子暗害大侄儿,儿子有什么好处?”
  秦王司马松这一番话讲出来,乾元帝沉默了。
  乾元帝也是觉得这些事情不像是次子干出来的。可偏偏拿到证据的人,全是顶着次子的名头在办事。这些人背后牵连出来的人,这会子还在秦王府里当差办事。
  这说秦王冤枉?
  乾元帝只是感慨一回,他道:“你是无能,无能至极。”
  “是,是,儿子无能。”秦王司马松赶紧认下这一话。这无能,也好过暗害侄儿这等罪名。
  秦王司马松认的干脆,他就是无能。乾元帝能怎么办?
  他伸手指着这一个儿子,他只道一声:“滚。滚出宫去。你在秦王府里好好的反省。”秦王司马松不敢再惹父皇乾元帝生气,他就真是利落的离开泰和宫。
  可等着出了泰和宫后,原本低落的心情一收拾,秦王又是趾高气昂的藩王。
  泰和宫内,乾元帝在思考着一些事情。
  暗卫司里的汇报很清楚。那些人的背后之人就在秦王府。秦王这一个儿子是什么货色?乾元帝又能说什么。
  一个在秦藩干得天怒人怨的儿子,这是他的亲儿子,还是梓潼与他生下的嫡次子。再丑再差,那是自家的娃。
  乾元帝只有给儿子擦屁股的份儿。可不罚,那是不可能的。
  乾元帝想到这些时,他吩咐一回话,道:“小张子。”
  张公公马上躬身应一声。乾元帝说道:“挑着皇后生前得用的两个嬷嬷,让二人去秦王府里替秦王掌管内宅。秦王妃病了,朕看着秦王妃往后就好好的养病。”
  张公公得着乾元帝的吩咐,这自然马上去办事情。
  至于乾元帝这儿,他吩咐着暗卫司继续查。他要知道秦王妃在这里面有没有插手一些事情。秦王妃的背后又是什么人?
  其时乾元帝有怀疑的对象,那就是秦王妃的兄长河间王这一个异姓王。
  乾元帝也听进去次子司马松的一些话。他觉得会不会就是河间王在挑拔他的长子、次子之间的兄弟感情。
  皇家兄弟祸起萧墙,这真不是好事儿。
  乾元帝又不是没看过《帝范》,那一位太宗皇帝如何杀兄,再逼亲爹退位,最后登上帝位的。
  只能说皇家的亲情不能猜忌,越是猜忌的话,越容易让有心人利用。
  只能说这一刻的乾元帝对于一些人物在心头更堤防。
  乾元帝随后下了一道圣旨,这一回他的动作比余皇后当年更大。乾元帝要他在皇宫里大清洗,在乾元帝的眼中,扫帚不到,灰尘不除。
  乾元帝觉得当年梓潼是太心善,这没拿出严肃的态度出来罚一些人。这一回乾元帝的态度就是宁可罚错,也不可能给放纵一人。
  他要给皇宫一个朗朗明天。乾元帝是真正下大决心,这一回就是清洗一个血流成河,他也要把钉子清理干净,清理彻底。
  秦王府。
  秦王司马松一回到王府,他就去了王妃之处。
  “啪”的一声,秦王司马松一到后,他就给秦王妃一个耳光。他说道:“你居然害本王。”
  秦王妃挨着这一巴掌,那叫一个蒙圈。她什么准备都没有,一瞧着秦王来时,秦王妃只是惊讶。然后她向秦王行礼问安。
  哪料就得着秦王的一个嘴巴子。
  “王爷,你这是何意?”秦王妃也有火气,她说道:“我好歹是父皇赐婚,是母后为您下聘的嫡王妃。如何王爷就不给我半分颜面。”
  至于还手?
  秦王妃是不敢的。她是知道秦王是一个混蛋性子,这一位瞧着挺怜香惜玉,实则最是无情的利害。
  “颜面,哼。”秦王司马松冷哼一声。
  “你的人顶着本王的名头在宫里做尽坏事,你还要本王给你颜面。你怎么不说说,你想害死秦王府的所有人。你都不让本王有活路,本王还要顾及你的颜面。真是天大的玩笑。”秦王司马松的目光是冷漠无情的望着秦王妃。
  秦王冷冷的说道:“本王的大侄儿殁了,这背后的真凶让父皇揪出来居然跟秦王府有牵连。你且说说,本王去暗害大侄儿,本王有什么好处?倒是你的娘家,全是胡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定是你那生有歹心,还是野心蛮大的兄长在挑拔本王与太子大哥的关系吧。”
  秦王是一顶帽子扣到秦王妃的头上。
  秦王妃是愣在当场。因为秦王的话中之意跟一盆凉水一样的浇到她头顶。
  “王爷,这怎么可能?”秦王妃不敢相信。她下意识的反驳道。
  “怎么不可能。父皇都是查到人证物证。你想抵赖,你当你真是冤枉的。”秦王司马松冷着脸说话。
  “不可能。”秦王妃不敢相信。
  “王爷,您一定相信我,我们还有眷儿。我害了您,害了秦王府,那对眷儿有什么好处。”秦王妃拿出唯一的儿子说事儿。秦王妃说道:“王爷,我便是害谁,也不会害着眷儿啊。”
  听着秦王妃的话,秦王只是冷冷的哼一声。
  显然秦王妃的话,秦王也是听进耳朵里。秦王是说道:“便是本王信你,信你为着眷儿不会害秦王府。可父皇未必就相信,说不定父皇觉得你这儿媳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唉。”秦王叹息一声。
  “算了,你往后好自为之。大侄儿殁了,这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的。后头父皇一定会处罚凶手,不管是谁,都不可能逃过父皇的怒火。”秦王司马松说过这一话后,他就是提步离开。
  在秦王司马松离开后,秦王妃是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秦王妃想到一些事情,她的目光是挪到陪嫁的乌玛嬷嬷身上,她问道:“嬷嬷,王爷的话是真的吗?”
  “您替我管着陪嫁,嬷嬷,您是打小奶着我长大的。你说说,王爷骗我的……”秦王妃的目光是盯着奶娘。
  她问道:“嬷嬷,真相是什么?”
  在秦王妃的追问下,乌玛嬷嬷是低下头。
  乌玛嬷嬷不敢多话。她似乎很愧疚,又似乎有一些怯懦。秦王妃还有什么不懂得。她只问道:“这般说来,哥哥还是一心向着北廷,哥哥真有雄心大志向。哈哈哈……”
  秦王妃笑起来,这笑声比哭声还难听。
  “嬷嬷,我是弃子,对吗?”秦王妃问道。
  “……”乌玛嬷嬷还是不说话。显然这时候的沉默,这已经是在默认许多的话。
  秦王府的书房。
  这时候没心情与美人儿谈情说爱。秦王司马松是前往书房里。这时候他没心看什么书籍,他更没有找自己的幕僚清客。
  秦王一个人在书房里饮茶。
  “定国公府完了。”秦王是轻轻的说一声。
  秦王此时的眼中全是恨意,那是对定国公府的恨意。
  “可惜这一切还太慢。不过没有关系,本王可以等着。”身为皇家的王爷,秦王只要不造反,他一辈子富贵荣华得享,他当然能慢慢看戏。
  “就盼你莫要让本王失望啊。”秦王的目光是望向东宫。
  这会儿只有秦王自己最清楚,今天在泰和宫与父皇的谈话,他已经演练太久。在心头反复的来回演练,他就怕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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