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者》作者:马克定食》第49/111页


  “男人都这样,上头的时候你说屎是香的他都信。”邹念桐现身说法,以自己做例子:“我初恋追我的时候高三天天能四点钟爬起来给我买早饭接我上学,晚自习下课先送我再回家,说好大学要考一起但是他滑档去了苏城,他们开学军训一个礼拜后我去找他。”
  邹念桐注重互动, 提问:“你猜我在哪找到的他。”
  吴敏小心猜测:“宾馆?”
  “答对了!”邹念桐打个响指:“你真是个聪明宝宝。”
  最后一个包装袋套好,她环胸靠在吧台上:“所以说,男人这种生物就不能给予厚望,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吴敏怅然若失点点头, 复又看向邬思黎:“思黎,你男朋友也这样吗?”
  邬思黎还没张嘴, 邹念桐就先替左柯让撇清关系:“不不不那还真不是,我们黎挑男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人遇上搭讪的女生真就无动于衷,我有女朋友挂嘴边,那么长时间了还很黏我们黎。”
  左柯让每次给邬思黎订外卖,都会稍带着邹念桐她们,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邹念桐她们仨在外就是“邬左”头部CP粉,坚决捍卫两位正主的感情。
  邬思黎没有在朋友圈高调过,不过自从公开,左柯让每次来接她不会再在窄巷里等,要么进店要么在店门口,等她到身边,必须牵好她手才能走路。
  不需要太多佐证,就这一点,吴敏便信服邹念桐的话,她挤眉弄眼:“我们黎宝宝看着温温柔柔的,没想到训起男人来这么有实力。”
  邬思黎一张不擅长应对这种暧昧戏谑,干巴巴词穷否认:“没有。”
  她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至少她自己这么感觉,但是邹念桐她们就总说她训犬能力一绝。
  还有五分钟下班,全部清理完剩余小料,邬思黎转身,视线不经意在门外划过,看见坐在店外石墩上的左柯让。
  他双腿大剌剌敞着,没玩手机什么都没干,就隔着门玻璃遥遥瞅着她,直勾勾的,还带着笑,跟她对视后,唇线明显拉高。
  邬思黎无端联想起二哈,她出门再回家,二哈就是这个样子在等她。
  发微信给他:【怎么不进来?】
  邬思黎掏手机时左柯让就点开微信,看完消息,他无声冲她摇头。
  五分钟后打卡下班,吴敏积极地第一个跑出去,路过左柯让面前,咦了声,她着急去赶公交,匆匆打个招呼接着跑。
  邹念桐和邬思黎一同出来,见到左柯让,邹念桐松开挽着邬思黎的手,说完再见朝学校里去。
  在这期间,左柯让始终坐在原位,邬思黎走过去:“刚回来吗?”
  左柯让抱住她腰,脸埋进她小腹:“开了好久,好累。”
  他抓起邬思黎手腕,放在自己头顶:“你快心疼我一下。”
  左柯让头发挺硬的,又是寸头,实在不适合揉,邬思黎顺着他后脑滑到他脖颈捏着,另只手捻着他耳朵。
  她手很软,左柯让很是喜欢,准确来说邬思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他不喜欢的。
  搂着她的手臂收紧,左柯让闷笑一声:“宝宝我好像被你摸的有点反应了。”
  一句话成功叫邬思黎僵住。
  左柯让抬起头,下巴戳在她身前,漆黑眼眸亮晶晶的:“怎么办?”
  他问:“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他俩现在这一站一坐的姿势,邬思黎什么也看不出来,她收回碰着左柯让的手,背到身后:“回家吧。”
  他不依不饶:“回家对我负责吗?”
  大庭广众,真怕他反应过甚,邬思黎羞涩地慌里慌张,拽他:“快走吧。”
  左柯让又是一笑,站起来顺势将她手包裹在自己掌心,车停在马路另一边,俩人横穿到对面,邬思黎余光一直盯着左柯让,看不太清,上车后又借着系安全带的引子,故作自然地一瞥。
  以为自己很隐秘,还是被左柯让逮到,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干什么呢你,往哪儿看呢。”
  还反倒指责起邬思黎。
  好像刚才耍流氓的人不是他。
  安全带卡进锁扣里,邬思黎脸扭向窗外,以实际行动回应左柯让。
  左柯让就靠过去,先在她脸颊亲一口,待她吓一跳回过头就堵住她嘴,含着她唇瓣,闭着眼,对她全部的迷恋都加注在其中。
  一记深吻。
  缠绵许久,左柯让终止后额头抵在她肩膀,笑着蹭两下:“坏了宝宝,这下真起反应了。”
  “别闹了。”邬思黎脸颊红晕弥漫,催促:“快回家了。”
  左柯让巍然不动:“你再亲我一下我就走。”
  邬思黎嘴唇随便在他发际一碰,左柯让说话算话,坐直回正,打方向盘驶入主干道时特中二特神经地来一句:“带老婆回家咯!”
  ……
  和订的餐同一时间到家门口,吃完饭邬思黎去洗澡,洗到一半左柯让没皮没脸挤进来,弯腰吻邬思黎的同时攥着她手腕往下探,一到邬思黎用手帮他的时候,左柯让就特不容易结束,磨磨蹭蹭到最后邬思黎都要靠着他累睡着了他才勉勉强强完事。
  抱她回卧室,给她吹干头发,人就自动自发滚进被窝睡觉,屋里开着空调,被子盖过她下巴,整个人陷进床里。
  左柯让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拿手机拍张照片留存,快门刚按下,屏幕切换到来电界面。
  是左继坤。
  没备注,左柯让连他号码都没存,但是记得这串数字,直觉是和那什么破联姻有关,左柯让关掉卧室灯,去楼下接听。
  果不其然,左继坤一上来就问:“见过蒋希瑶了?”
  左柯让坐沙发上,捞过茶几上的烟盒:“嗯。”
  左继坤好奇:“你们俩私底下达成了什么交易?”
  陆若青去世后,每一次跟左继坤见面、通话,左柯让都能加重一次自己商品化的认知。
  他都能查到的事情,又怎么会难得到左继坤,但他就是不查,因为左柯让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就是正好出现蒋希瑶这么个合适的人,能给他添堵,所以左继坤不做犹豫塞给他。
  说不上难过,左柯让对此早就免疫,左继坤也不值得他付出情绪。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咬着烟,他嗓音含混。
  “没有蒋希瑶也会有别人。”左继坤笑,平淡的语气像是在嘲笑他自不量力,认不清现实:“我说过,这是你生在这个家里该承担的责任。”
  一楼客厅同样关着灯,落地窗在是远处的阑珊灯火。
  左柯让吐出一口烟:“到底是我该承担的责任还是你自己过得不痛快也非要我不痛快?”
  张口闭口就是责任,把自己的私欲裹挟在里面来道德绑架他。
  可真够道貌岸然。
  “重要吗?”左继坤教导着:“阿让,起因和过程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叹息:“你还是太年轻。”
  左柯让不屑一嗤,指尖在烟身一磕,烟灰扑簌簌落下。
  “好好珍惜和你那位小女朋友在一起的日子吧。”左继坤送上祝福并夸赞:“小姑娘长挺漂亮,希望你们一切顺利。”
  嘟――
  电话挂断。
  左柯让融在一室黑暗中,敛着眸,手肘撑着大腿,手指间猩红闪烁。
  哒哒抓地声响起,二哈在睡窝里爬起来走近左柯让,蹲在他脚边,脑袋一歪靠在他身上,大概是察觉到左柯让心绪不佳,以这种方式陪伴他。
  就邬思黎在的时候,一人一狗就特爱争抢她注意力,特爱吵架,等到邬思黎不在,一人一狗又能和谐共处。
  左柯让撸它毛:“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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