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者》作者:马克定食》第71/111页


  正要分开如胶似漆的一人一狗,邬思黎抱着二哈看向他,眼眸雾气昭昭:“左柯让我好渴。”
  争宠搁置,左柯让去外间卫生间洗干净手,再去厨房倒水,重新回到邬思黎面前,递给她临时又反悔,收回水杯,迎着邬思黎困惑的眼神,指下二哈又指他自己:“我和它你选谁?”
  邬思黎难以抉择:“都要。”
  “不可以,只能选一个。”左柯让威逼利诱:“不然不给你水喝。”
  那他都这么搞,岂不是就有一个答案。
  邬思黎极为识时务:“选你。”
  左柯让就摊开手掌:“那你现在要不要乖乖去跟我睡觉?”
  邬思黎对其中两个字异常敏感,手放在他掌心:“好。”
  就这么把人撬走,二哈被无情抛弃。
  进主卧后,左柯让踢上门,水喂到邬思黎嘴边,她喝下半杯,说好困。
  “那就睡觉。”
  “可我还没洗澡。”
  醉酒的人不能洗澡――这话左柯让没敢说,怕她又表演一个蘑菇蹲,就改口:“家里热水器坏了,洗不了。”
  姑娘不太乐意:“那我不舒服。”
  “先忍忍,明儿一早我就找人来修。”左柯让不洗澡绝不上床的生活原则到邬思黎这儿统统作废。
  他去衣帽间拿出一条睡裙叫邬思黎换,邬思黎不接,就盯着他身上的睡衣,左柯让意会,脱下来给她。
  邬思黎这人喝完酒后挺豪迈,不讲究害不害羞,当着左柯让面反手一拉拉链,裙子滑落至地,倒整得左柯让挺羞涩,眼睛不知道往哪看,下意识仰头望天花板。
  左柯让觉得邬思黎身材很顶,肤白腿长,不是干瘪的瘦,有点点肉感,哪哪都软,胸.型优越,不大不小,刚刚好充盈他掌心。
  喉结一滚,脑子里一帧帧闪过的都是限制级片段。
  帐篷隐隐有支起来的趋势,左柯让咳嗽两声清清嗓,去衣柜翻出来一件T恤穿上,扯两下衣摆盖住。
  睡衣版型宽松,俩人体型差又大,邬思黎都不用解他睡衣扣子,一钻一套就完事。
  “我好了。”
  姑娘就站原地,他睡衣她当睡裙穿,袖子又肥又大跟戏服似的,长卷发柔顺垂在胸前,巨乖一个。
  左柯让过去拉她手,领着她去浴室,她踩着他拖鞋啪嗒啪嗒响,到洗手池前,他一样样拿出洗漱用品,都是邬思黎在用的。
  公寓是他一人在住,却处处都有他们两个人的痕迹。
  衣帽间里一年四季的衣服、一应洗漱用品,他都会时常更新添置,不确定邬思黎什么时候会回来,但他随时都有准备好。
  袖子一层层给她卷好,帮她卸完妆,洗脸刷牙她自己来。
  左柯让就等在一边,邬思黎洗完脸刚擦干水珠,他那欠逼劲又上来,把手弄湿,屈指朝她脸弹。
  他总爱这样捉摸她。
  左柯让歪着头靠在墙边笑得蔫坏,这副模样跨越时空与四年前重叠,邬思黎神情一瞬恍惚,于是邬思黎攀上他脖颈,拉下他,踮脚第二次吻他。
  缠绵吻一会儿,邬思黎退出后,就止步于此。
  没等来下一步,她小声问:“不做吗?”
  “不行的乖乖。”左柯让说着他都不信的正经屁话:“明天我还要上班。”
  他从来都抵抗不住邬思黎的,她喝醉会断片,他不想趁人之危。
  不是他道德高尚,这玩意儿他都没有过,床头柜还有镜子后都有套,之所以不进一步,是他时刻都谨记分手前,邬思黎对他的那一番内心剖白。
  邬思黎的委屈他都有在理解,他自以为是的行为于她是枷锁,他没有学会去尊重的爱一个人。
  这四年他经常想,如果他不那么自我,他们或许就不会分开。
  躺床上,邬思黎主动钻进他怀里,左柯让才侧身搂住她,理好她头发,避免压到。
  邬思黎没头没尾开口:“我有个同事叫佳佳。”
  “嗯。”左柯让听着:“然后呢?”
  “她有你那个同事的微信。”
  “高子言?”
  “不知道叫什么。”
  “那不重要。”左柯让手指绕着她一撮头发玩:“你继续说。”
  “她看到了你同事发的朋友圈,你在和一个女生――”邬思黎拽过他一只手,勾他小拇指:“这样。”
  “是我老师的女儿。”左柯让解释:“比咱小好几岁,当妹妹看的。”
  邬思黎关心点在:“你喜欢她吗?”
  “你别一喝多就能没良心。”左柯让揪她脸:“我喜欢谁你不知道?”
  他声沉,挺凶,邬思黎眨巴下眼,扬起下巴含住他下唇一吮:“你别生气。”
  是想拿拿乔的,又舍不得:“我没生气。”
  “那她喜欢你吗?”邬思黎原封不动叙述着:“佳佳说他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想你们俩结婚,是真的吗?”
  “假的别信。”左柯让强调:“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都别信。”
  邬思黎醉酒后拧巴劲都没了:“你有没有女朋友?”
  这问题真给左柯让整无语了。
  “我有。”他面无表情:“但她四年前跟我分手了。”
  邬思黎聊表同情:“那你好惨。”
  “……”
  他不跟一个醉鬼计较。
  没有比这再好的时机,左柯让预备趁火打劫:“你问我这么多也该我问你了吧。”
  邬思黎打个哈欠:“你问。”
  左柯让想问她对魏书匀是个什么感情,有没有在一起,在一起的话打算什么时候分手。
  第一个问题他动动手指都能查清楚,但他没那么做,邬思黎在马德里这几年,他再想她都没有找人打听过。
  都是因为她不喜欢。
  他承诺要改,不是空话。
  人就在他床上,穿着他睡衣,他们才接过两次吻,真要有关系他就是个插足第三者,即便他不在意什么三不三。
  实事都干了,可问题就是盘旋在嘴边不敢问,活二十五年头一次这么怂。
  青梅竹马的情分简直绝杀。
  他没信心比。
  “你和魏书匀――”
  他这儿惴惴不安着,怀里人头一偏脸一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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