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干了》 作者:骑猪上清华》第1/111页


  夫人不干了
  作者: 骑猪上清华
  文案:
正文完结,番外休息两天会更哒!请支持正版!
  嫁给陆恒时,余晚媱就被告知,她要给陆家生一个孩子,用孩子的脐带血来给陆恒那没有血缘关系的病秧子妹妹做药引。
  余晚媱深知自己高攀不上陆家。
  陆家满门显赫,陆恒是威远侯嫡子,位居大理寺卿,前途无量。
  他的妹妹是英国公府遗落在外的千金,自小被陆恒继母娇养,只待被英国公府认回。
  她不过是江南盐商的女儿,她的父兄被人冤枉兜售私盐,锒铛入狱后随时会被问斩。
  她需要陆恒帮忙洗脱冤情。
  她和陆恒不过是各取所需,陆恒冷心冷面,疏离淡漠,只在每月固定时日入房,从不留宿。
  即便如此,她也竭力维持表面平和,待诞下孩儿,他想和离也没什么不可以。
  后来她终于有孕,本是欢喜的事,却无意中得知。
  这孩子若生下,必活不成。
  她这个夫人无用了,也得让位给那个妹妹,她会被贬妻为奴再行发卖。
  夜风萧瑟,她上了去江南的船,回头望时,却见岸边男人追来让她回来。
  余晚媱抹掉眼泪,还是决定跟他说清楚,“你的夫人我不当了,我要回江南,你我两不相欠。”
  可是他一直声嘶力竭的唤着她,这个人太奇怪了,时冷时热,她从来摸不透他,也不想再摸透了。
  船沉时,陆恒冲进了水里。
  **
  陆家的夫人没了,陆恒大病一场,成了鳏夫。
  半年后英国公府找回了真正的千金,春日宴上,陆恒见到了那位千金,她妩媚矜贵,安然享受身旁男子殷勤,一眼都没落他身上。
  排雷+相关争议解释:
  关于本文脐带血解释如下:假千金装“怪病”,假千金母女骗女主和男主可以用脐带血做治“怪病”的药引,这里的脐带血只是个借口,跟现代脐带血治病是两回事。
  (1)狗血酸爽追妻火葬场+真假千金梗+带球跑
  (2)高岭之花男主x柔弱江南美人(真千金)
  (3)1v1 双处 he
  封面女主人设@一页书鹿杉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晚媱;陆恒 ┃ 配角:求预收《废物美人》《娇妾无情》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古早狗血火葬场(正文完结)
  立意: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一章
  “这双羊毛毡靴做的不错,难得你心里念着我这个老人家。”
  威远侯夫人陈氏随手翻看了丫鬟秀烟手里的靴子,做的很精巧,靴面绣着秋海棠,栩栩如生。
  “母亲喜欢就好,”余晚媱轻轻笑道。
  陈氏从靴子上撤开手,余晚媱适时递来一盏茶,陈氏呷了口,“有孝心是好的,但你如今是世子夫人,下人的活儿还是少做,到底落了身份。”
  余晚媱手指攥紧,低声应是。
  陈氏才看向她,她今日着了件半旧藕色团花夹袄,腰间打条素白排穗绦带,掐着细腰不盈一握,乌发笼起,蝉鬓松垂,将好半掩住耳上玉珰,反衬的脖颈秀白,这是再合适不过的妇人装扮。
  若换个人这么穿,必定是不出挑的,但到她这里,愈素净愈柔媚,分明极端庄温婉的姿态,却无端滋生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长得太好了,也是个麻烦。
  陈氏压了压太阳穴,提点她,“你嫁进来也有三个月了,该懂得规矩应是懂的,外头的不着调做派万不能学,瑾瑜最不喜那些不三不四的缠人妖精模样。”
  威远侯陆韶安唯一的嫡子陆恒,字瑾瑜。
  亦是余晚媱的丈夫。
  “我省得,”余晚媱恭恭敬敬回她,然后顿了顿道,“母亲,这两日天冷,我爹和哥哥在狱中大约要受冻,我想给他们送些御寒的衣物。”
  陈氏的眉头微不可见皱起,但瞬间舒展,嗯了一声,“出去不要走正门。”
  余晚媱颔首。
  陈氏又道,“瑾瑜如今在大理寺当值,最是忙碌,难得空闲,你们夫妻独处时,你找个空跟他提一提你父兄的事。”
  余晚媱滞住。
  陈氏揣着暖袖,闭眼不再说什么了。
  余晚媱便起来弯了弯腰,准备离开。
  门帘被挑开,着慌慌进来个丫头捧着一堆乌漆嘛黑,“老夫人,二姑娘房里那副万寿图被火给烧着了!”
  “璎儿净惹事,还有半月就是英国公夫人的寿辰了,那副万寿图是我专程叫人去苏州找绣娘绣成的,这怎么好?”
  陈氏往那丫头手里看了看,烧的只剩零星几个寿字,看针脚也知不是寻常绣娘能绣出来的,她一时倒没了主意。
  正好秀烟将那双羊毛毡靴递给她身旁伺候的李妈妈,陈氏不经意再看到那双靴子,登时叫住余晚媱,“我瞧你的绣活不错,你也是南边儿过来的,这万寿图你能绣出来吗?”
  余晚媱浅掬着笑应下,“我试试。”
  陈氏便挥手让她走了。
  李妈妈收好靴子,转头见陈氏沉思,笑道,“您别太担心二姑娘,好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等世子夫人生下孩子,不愁二姑娘的病治不好了。”
  陈氏点头,“我看她老实,就是生的太扎眼,要不是太爷有规矩不许纳妾,我怎么可能冒险让她进门,就怕瑾瑜把持不住栽她身上,还是要盯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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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陈氏住的安福堂,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沉默地顺着下了游廊,一路走出垂花门,刚进了檀棠院,天上飘起雪花来,秀烟搀着余晚媱快步进到屋里。
  余晚媱靠到湘竹暖榻上,终于抱着手臂道,“京里的冬天太冷了。”
  她始终适应不了,哪怕这屋里烧着火盆。
  秀烟把那一堆烧毁了的寿字放进盒子里,赶紧将手炉塞进她手中,屈腿坐到矮凳上,给她捶腿,“您就是太好说话了,原先您没嫁进来前,老夫人答应好好的,准叫世子爷给老爷、少爷翻案,现在倒好,还要您自己去说。”
  余晚媱半阖着眼不答。
  “您出嫁时因为正值国丧只能一切从简,这也就罢了,”秀烟越说越气。
  “可您每次去老夫人那儿,她哪回不是逮着您说,给您找一堆事,高门大户的,还欺负您一个弱女子,世子爷也是,一个月也不来您屋里几回。”
  秀烟不由就想到余晚媱和陆恒新婚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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