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卿卿动人心》作者:蜀国十三弦》第1/116页


  《怎奈卿卿动人心》
  作者:蜀国十三弦

  文案
  偏执克制(不住)权臣*撩而不自知·娇弱美人
  谢昶(chǎng)为当朝首辅,人人皆知他矜贵冷肃,不近女色。
  无人知晓,首辅大人心里藏着两个秘密。
  ——他与一女子共感,就连那些事情上也不例外。
  ——而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失踪多年的妹妹阿朝。
  谢昶是家中养子,父母离世前寻一高人作法,令他与幼妹感识相通,命运相连,只盼他来日飞黄腾达之时,不忘养育之恩,照顾幼妹一世安稳。
  后来城中大乱,妹妹在人群中与他走散,这一走散,竟八年遍寻不得。
  直到有一日,梁王生辰宴上,谢昶以消酒为由出了水榭,实则身体起了属于妹妹的反应。
  而在此时,府上一间厢房内,传来女子凄凄幽咽。
  向来冷静自持的首辅大人骤然满脸阴沉,压着想杀人的心情,抬脚踹开那道门,迎上一双水雾盈盈的眼眸。
  翌日,京中风言风语说首辅抢了梁王世子的美妾!
  几日后又有谣言传出,那小妾竟是首辅大人失踪多年的妹妹!
  一年后众人听说,谢昶竟娶了那美妾!
  十里红妆,明媒正娶!
  【小剧场一】
  起初,谢昶正襟危坐,目光从女子艳色惊人的红唇移开,“女子不必追求鲜妍华丽,服饰整洁,妆容干净即可。”
  没有人教过她知耻慎行,往后他做兄长的来教。
  后来,月夜红烛,美人霞裙月帔,媚色天成。
  谢昶温热薄唇吻下,“阿朝这么穿,哥哥很喜欢。”
  【剧场二】
  下朝之后,向来勤勉的首辅匆匆赶回家,只因方才指尖微痛,便知娇妻在家中给他绣荷包刺伤了手。
  阿朝小心翼翼地觑他脸色,低喃道:“哥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下人们瞧见,他们那冷漠无情的首辅竟将夫人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
  “说了多少遍,不是哥哥,是夫君。”
  -
  他这一生,见不得她笑对旁人,更无法忍受她与别的男人永夜相欢。
  最好是,一辈子困在他身边,所有喜怒哀乐、冷热痛痒,都只为他一个人。
  *双c,年龄差9岁
  *无血缘,前期亲情,关系存续期间无亲密暧昧
  *男主非善类

  内容标签: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阿朝(zhāo),谢昶(chǎng)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和哥哥共感是种什么体验?
  立意:传扬真善美。


第1章 晋江首发
  凉风萧散,江面泛滟,秋雨淅然。
  船舱内,阿朝静静地倚在窗边,葱指抬开一道缝隙,微凉的风携着雨丝扑面而来,少女柔软的鬓发被吹拂到耳后,露出雪白细腻的前额。
  阿朝正盯着水面浮头的鱼群出神,倏地门板打开,一道急切的声音传进来。
  “姑娘怎的开了窗,当心着凉!”
  春娘放下托盘,将药碗案几上一搁,瞧见她连鞋袜都未穿就更是气恼,“越往后越冷,姑娘身子本就吃不消,这症状若是到了京城还不见好,病气冲撞了贵人,大好的前程岂不成了烟云!”
  两个月前,阿朝被江南盐商豪掷十万两白银买下,作为六十大寿的贺礼,献给京中那位权势滔天的梁王做侍妾。
  算算时日,还有三五日便到京城了。
  “春娘,我有些闷。”阿朝苍白着脸颊,轻轻启唇。
  病中的嗓音格外细软娇糯,不见沙哑,反倒格外惹人怜惜。
  扬州到京畿这一段水路,断断续续行了月余,竟是从夏末走到了秋初。
  江上寒凉,加上水土不服,阿朝一直病恹恹的不见好转。
  见她乖乖挪过来喝药,春娘这才松口气,语气却仍旧严厉:“芊眠你记着,你这具身子关乎琼园和苏老板的富贵,可不是你自己能够任意糟践的。”
  “玉芊眠”是阿朝在琼园的名字。
  琼园是扬州城最大的瘦马教养之所,姑娘们都随掌柜玉姑姓玉,而阿朝的身份,便是大晏男子口中津津乐道的扬州瘦马。
  十几贯钱买来的贫苦女孩,在琼园习得琴棋书画、百般淫巧,待出落得亭亭玉立、妩媚勾人之时,便可以上千倍的高价卖给那些盐商巨贾或达官贵族做侍妾。
  能入琼园的姑娘,无不是天生丽质,而阿朝的容貌又是琼园这些年来最为出挑的那个。
  眼前这张脸,春娘瞧了这么多年,竟半点不曾烦腻,每每瞥一眼,都只觉得惊艳异常。
  少女捧起药碗,至唇边轻轻吹了吹,药汤升起的水雾下,精致的面庞愈发显出一种氤氲朦胧的美。
  眉若远山,双瞳清澈,琼鼻秀挺,红唇欲滴。
  瓷白娇嫩的小脸仅仅巴掌大,那一截纤细雪颈下横悬两道莹白-精致的锁骨,天水青的纱裙包裹住酥融饱满的胸-脯,薄纱下胸口一枚艳色逼人的月牙胎记隐约可见,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当真是天然的春色,足以令天下男子为之神魂颠倒,甘入华胥一梦。
  她生得太美,不像是活生生的人物,倒像是一件巧夺天工的作品,轮廓、色泽、尺量,完美得挑不出半点差错。
  只是,老天爷到底不会偏心太过。
  旁的姑娘不是琴艺精湛便是舞姿倾城,再不济,书画、棋艺、女红,哪怕是厨艺,也总要精通一样。
  相比之下,阿朝在这些方面总是不尽如人意。
  春娘还记得她刚入琼园的时候,还是个胖乎乎、粉嫩嫩的小团子,唯有五官看得出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一口绵净幼嫩的嗓音更是将人心都软化了。
  开始那两年,芊眠总是哭着闹着找爹娘、找哥哥,又因学艺不精挨了不少打,有一回打得狠了,夜里高烧不退,足足病了数月。
  没曾想这一病,小小的姑娘竟一夕之间脱胎换骨,面上的婴儿肥褪去,身姿也愈渐纤秾合度,从漂亮的年画娃娃出落成工笔画中的仕女,忽然便教人移不开眼了。
  可也是这场病,让她忘记从前,再也不吵着要找家里人了,就连性子也越发温软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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