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作者:克莱因蓝蓝》第35/160页
魏芷卉嚼了牛乳条,不知是暖炉在起作用,还是什么东西在作祟,魏芷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乾隆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他的脸贴着她的脸颊,倒让魏芷卉一动也不敢动。
好不容易把牛乳条咽了下去,乾隆便轻轻地扳过了她的脸,轻轻地一个吻刻在她的唇角。
这个角度太累,魏芷卉轻轻转了身,两人便有些面对面,她身侧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乾隆的衣裳。
他的吻从最开始的蜻蜓点水,变成了深吻,逐渐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魏芷卉的另一只胳膊轻轻地搂紧了他的脖子,袖口处的绒毛碰在颈侧,惹得乾隆一僵,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圈着她腰的手紧了些,他在她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大发善心地松开了她,只一瞬,又卷土重来。
魏芷卉太清楚他的热情意味着什么,自永琮出痘至今,乾隆甚少踏足后宫,偶尔来,也因为担忧,两人只是静静地躺着。
今夜,魏芷卉存了让他纾解心绪的想法,所以也不推拒,反迎了上去,趁着短暂的放松,轻声道:“皇上新年快乐。”
乾隆一手放在她颈后,一手穿于她膝间,把人打横抱抱至了寝殿。
“再说一遍,去年没说。”他的克制让他的声音更为低沉。
魏芷卉轻轻的一声“新年快乐”,却像是开关一样,打开了一室的旖旎,在自己还没彻底沦陷前,她轻轻地伸手,拉下了一侧的纱帐。
殿内烛火轻晃,魏芷卉的意识随着两人的喘息渐渐回笼,乾隆在身侧躺下,将她搂入怀里,细嗅着她身上的雏菊香,有时候,比起茶,她更爱喝牛乳,此时此刻,他更觉得她身上还多了丝牛乳的香甜。
前有美食相伴,后有美人在怀,他觉得自己的神经放松了些。
“叫水?”乾隆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侧,轻声道。
魏芷卉的声音有些沙哑,轻咳了声方好受一些,但她依旧累得不愿说话,只能囫囵地点了头,任由身旁的人轻笑了声传了人进来。
等被初菱伺候着沐浴完,魏芷卉才觉得自己神志清明了些,躺在浴盆里,一旁摆着一盏玫瑰花茶,她抿了几口,才不觉得口干舌燥。
拢了拢寝衣往寝殿走去,乾隆半靠在床上,等她来了才躺下。
两人相拥而眠,应是一夜好梦。
可刚睡下不久,外头的声音便把魏芷卉给吵醒了,她不由得想起永琮出生的那夜,也是这样,竟有几分不安。
没等得及细想,她看了眼尚在睡梦中的乾隆,轻轻地掀了被子,也没来得及披衣裳,忍了不适,缓缓地下了床,甫一打开殿门,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见皇后身边的宫女竹清一脸泪痕地望着她。
“娘娘……”
作者有话说:
这可没脖子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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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月亮牛乳
魏芷卉尚未来得及有所反映, 竹清眼眶里蓄着的泪便一下子淌了下来,她匆匆地关紧了门, 怕惊了乾隆, 问道:“怎么了?”
竹清抬手拭了泪:“七阿哥的病加重了……太医说…太医说…怕是不好。”
魏芷卉顿了顿,脚下险些不稳,得亏初菱扶住了她,刚要说什么, 身后的殿门被人打开, 回身一看, 乾隆一身明黄色的寝衣站在那儿, 脸上也是错愕与震惊。
魏芷卉一时顾不得自己身上也只穿了件薄薄的寝衣, 忙上前:“皇上先进去吧,别冻着了,臣妾叫人来替皇上更衣。”
她一边拉了乾隆进去, 一边看了眼初菱含云和李进进来更衣。
乾隆眼底的忧心被魏芷卉看在眼里,于是她催促着初菱和含云二人速度快一些。
只是她又如何能比?便是穿完了衣服, 那也还有头发要梳,一时间倒手忙脚乱了起来,只得先捡了重要的步骤来, 先头发梳了,发饰什么的, 倒可以穿衣的时候再弄。
所幸含云在梳妆这件事上比旁人都要得力许多, 等乾隆更完衣,这边厢魏芷卉的头发也已收拾齐整。
“皇上,德忠来回禀说, 皇后娘娘已赶去漱芳斋了。”李进在一旁轻声说。
乾隆坐在榻上, 揉按着眉心, 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魏芷卉瞥了眼乾隆,不免催促着初菱快些,好容易等外衣穿好,自己匆匆地一脚蹬进了花盆底里,横竖在后头没人看见,她也不管什么礼不礼数的了。
她一出去,乾隆便站了起来,含云匆匆地给魏芷卉披了披风。
仪仗里,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握着乾隆的手,这样的场景,太熟悉了。
甫一下轿,魏芷卉便觉得颈间一凉,但情况紧急,她没有时间探究为何,只拢了拢披风。
漱芳斋门口,皇后跪坐在门槛那儿,一旁素清和富察夫人紧紧地扶着她,而里面,宫女太医正匆忙地忙活着。
乾隆的脚步从一下轿,就顿在了那儿,魏芷卉立在那儿,背对着皇后的方向,轻轻捏了捏手里的大手,又放开,低声唤了声:“皇上。”
乾隆深吸了口气:“去吧。”
“皇上驾到——”李进尖了声儿道。
皇后僵硬地转过了身,有些错愕地看向了一同跟来的魏芷卉,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也是,竹清说了,今儿是令嫔侍寝。
魏芷卉欠了身给皇后请安,刚一站起来,就察觉道富察夫人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只一会儿,皇后的眼神也有些不妥。
只是显然,今儿她的重点并不在她,皇后很快就跪在了皇帝面前:“皇上……让臣妾进去看看永琮吧!皇上!”
乾隆没回答,只看了眼李进,沉了声:“叫杜茂来见朕!”
不过须臾,杜茂就已来到殿外,在乾隆严厉的目光下,作了答:“冬日寒冷,七阿哥出了痘本就身子虚弱,前几日的大雪今儿才化,殿门打开关上的次数多了,阿哥只受了一会子的凉,就复发了先头还未彻底痊愈的风寒,两相交错,七阿哥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啊!”
魏芷卉低头看着杜茂,他难得地抬个头,却让她不经意地瞥见了他额间的细汗,这可是寒冬腊月。
乾隆向前了几步,走到了漱芳斋门口,却迟迟不曾进去,看着里头灯火通明忙碌的样子,身侧的手握得紧了些:“没用的东西!朕只问你,可能保七阿哥无虞?”
最后那句话,他显然下了很大的勇气方才问出来。
一旁的杜茂犹豫良久,硬着头皮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微臣无能!”
皇后整个人都空洞了,双目无神地看着杜茂,往前挪了几步,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本宫的永琮明明还好好的呢,怎么会……”皇后边哭边又在皇帝面前跪下,“皇上,臣妾恳请皇上允准让臣妾进去看看永琮吧!皇上!”
皇后满脸的泪痕饶是魏芷卉看了都心下不忍,她不由地偏了头,却瞥见了一旁的舒嫔,七阿哥是痘疹,有皇子的嫔妃都忌惮着传人不曾过来,娴贵妃素日过得日子颇为素净,一时间竟只有舒嫔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行了平礼。
舒嫔看了眼魏芷卉总觉得有些奇怪,细细打量一番,一身香槟色的旗装,外头是一件藕荷色的对襟长坎肩,袖口和衣服的边缘皆有白色的绒毛,披风围着,可却总有几分怪怪的。
再一眼,舒嫔便看出了不对劲,虽有披风围着脖子,可细看,那红痕却仍旧显眼得很,再一联想今夜是令嫔侍寝,她便懂了。
早在杜茂说“微臣无能”的时候,她就已经到了,她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扰帝后,冷眼瞧着,只觉得富察夫人看令嫔的眼神有些仇视,却不解。
几桩事情联系起来,她了然,轻声哎呀了一声,把人拉近了些,趁着皇后缠着皇帝,忙拢了拢她的披风:“怎么围脖都忘了?”
魏芷卉蹙眉,抬手一摸,出门的时候穿衣服太着急,又乱了往日的次序,就忘了这一茬儿,趁着无人在意,她轻轻拢紧了披风领子,虽然舒嫔没说,但是她既然这么做,那必是有什么东西该遮。
思及此,她不免红了脸。
而另一边,皇帝始终没有应允皇后去见永琮的请求,病症凶险又传染人,一国之母更是不可冒这样的风险。
皇后哭了一整夜,整个人都几近虚脱。魏芷卉不免侧了目。
杜茂又出来回禀过一次,永琮高热不退,整个人都已经迷糊了。